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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王倩吧,她男朋友帮她买的。”
嘿嘿,原来如此。。。。。。
言多必失,我又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话后,说:“我表妹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本来想给你银行卡的,但没有密码还是不行,我表妹她们一般几点钟回来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明天她们要上中班,应该不会太晚吧”。
这样啊,明白了。谢谢青春痘小妹妹哦,她是在很可爱啊,呵呵。
出门的时候,我问青春痘小妹妹的名字,她却抿紧嘴唇不肯说,没关系,有机会我请教叶虹,肯定会知道的。
走出宿舍,门外起了风,“嗖嗖”地刷在我的脸上,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它的冷。点上一根烟,袅袅的烟雾和路灯下沥沥拉拉落下的细雨在眼前搅成了一团迷雾。
我在做什么?在追女朋友吗?在我年轻的过去,我也曾经踌躇满志的规划自己的未来,憧憬自己的职业奋斗生涯,曾几何时,我已经在做一些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方向的事情?
就好比追女朋友,我曾经理智的分析了我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也找过女老师、女工程师、女文员,但,无数次的失败和失望后,我的标准渐渐模糊,自信心渐渐消磨,很多时候,我怀疑自己是否脸上总是沾了一大块狗屎而自己总是发觉不了?或者是我不了解女人的内心?还是我最终不了解这个社会?
而现在,我是要追叶虹小妹妹做我的女朋友吗?我没有答案,可能我内心深处也拒绝自己给出答案,就像《大话西游》里面的至尊宝,自己真正的想法难道只有自己的心才说得清楚吗?
但,至少现在,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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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村子附近有一个溜冰场,周围有一个露天舞厅和一些大排档,我刚来这儿住的时候,隐约感觉到哪儿挺热闹的,他们会不会去哪儿玩呢?
我马上赶了过去,到跟前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好笨天在下雨,场子里面黑洞洞、静悄悄的,哪有个人影儿?
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转身慢慢往回去,突然感觉心情平静了好多。下雨大家都不会走远,网吧的生意应该好了很多吧。
进了村口的牌坊,一阵油烟的香气扑鼻而来,我的肚子不由得“咕咕”的叫了起来。中午起来吃晚饭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炒两盒米粉回去和刘勇一块儿吃吧。
大排挡的炒菜锅就放在门口,红红的火苗舔着锅底,炒米粉小师傅熟练地把炒得火热的米粉在锅里面抛上抛下,“嗤啦嗤啦”的油烟呼呼地从灶台面前的雨雾里钻出。
大排挡门口用塑料大棚遮住了雨水,几张台子上坐满了人,胖胖的老板娘就在炒菜锅与勺的清脆的碰撞声、雨声、客人的吆喝声中钻进钻出。当老板娘又端着一盘红彤彤的尖椒炒牛肉从厨房里出来时,我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一阵刺鼻的尖椒香气从旁边飘过,只见老板娘颤着被红色紧身裤兜得浑圆的屁股扭到雨棚最边上的一个桌子边放下了盘子,桌子上一个头发长长,脸颊瘦削的小伙儿叫到:“老板娘,再来一盘炒米粉。”
我突然间精神一振,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坐在小伙儿旁边的一个妙龄可人儿不就是叶虹小妹妹吗?
但见三女两男正围着桌子吃喝,除了叶虹、刚才进网吧的两男一女,还有一个姑娘便是张瑶。
我呆立了一会儿,只见那瘦削小伙儿和几个人正在不停的讲话,说的都是方言,我一句也听不懂,但感觉几个人言谈甚欢,应该是那小伙儿刚刚讲了一个什么笑话,几个人都开怀大笑起来。叶虹抿住嘴巴,低头端起茶杯去喝,来掩饰笑意。
我只觉得丹田里一股无名之火呼地升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大踏步朝那张桌子走去,身后炒米粉小师傅吆喝道:“老板,米粉好了,你去哪儿?”
我扭头道:“先放那儿,回头给你钱。”
我径直走到桌子边,朝叶虹笑道:“这么巧啊,叶虹,真是好兴致啊,不请我吃一点儿?”
叶虹抬起头,满脸诧异之色,过了一会儿,才笑道:“老板你好啊,快请坐吧。”
我从旁边桌子边拉过一张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抬头高声叫到:“老板娘,拿一双筷子一只酒杯。”
旁边几个人瞪着眼看着我,都没有说话。
我清了清嗓子,扫了周围的人一眼,说:“我就在村子里面开网吧,我姓卫,叫做卫君,老家山东的。上次工商局的人来查封我的网吧,多亏了叶虹给我报信儿,才躲了过去,我一直说要好好谢谢她,可惜总是等不到机会。今天大家初次见面,我作东了,大家随便点菜,不要客气。”
两个小伙儿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没说话,叶虹在旁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
我愣了一下,端起老板娘刚刚到的茶水喝了一口,道:“我一直说要感谢你,不过老是碰不到你,上次去你们宿舍那儿打听,才知道你叫叶虹,她叫张瑶。”说完,我朝张瑶一指。
张瑶脸上一红,抿嘴笑道:“哇,原来你偷偷去刺探人家秘密啊,你准备请什么客啊,我要吃海鲜。”说完,噘起嘴来,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大口,道:“没问题,你只管吩咐老板娘上菜便是。”说完,一招手,叫到,“老板娘,过来。”
老板娘马上扭着屁股过来了,我说:“今天我请客,你看这位靓女要吃什么,拿菜单给她。”
老板娘笑眯眯得应了一声,转头从隔壁桌子上拎了一本菜单过来。张瑶正要伸手去接,叶虹伸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拍,然后扭头看了看瘦削小伙儿,然后说:“谢谢啦,不过我们都已经说好谁买单啦,下次有机会吧,有机会了你再请我们吃海鲜了。”
我怔了一下,一时间想不起来说什么才好,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给自己慢慢地倒了一杯,端起来,道:“没关系啦,很高兴认识大家,我也要回去照看生意了,下次有机会一定请你们吃饭哦,来,大家干一杯。”
说完,我一仰脖,一口气喝干了啤酒,看他们几个人都是端起酒杯,浅浅的在嘴边抿了一下。
我站起身来,努力挤出了一些笑容,摆摆手说:“大家有空了多去我那儿玩哦,都是熟人了,网费肯定给你们优惠。”
张瑶和另外一个姑娘马上叫了起来,道:“好啊,你说话可要算数哟”。
我圈起了手指,做了个“OK”的手势,转身离开,到炒米粉的小师傅那儿交了8元钱,转身走入了雨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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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网吧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于是赶紧加快脚步,回到网吧。
网吧里面还有7、8个人,刘勇正在服务器上聊天,我把米粉交给他,道:“你先吃吧,我还要再等一下才回来。”
出了网吧后,我快步走到了街道拐角的地方,那里矗立着一盏路灯,背向路灯的这一边,是一片阴影。我就站在这背影里,从这个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村口那家大排档门口的出入情况。
又点上一根烟,往后面的屋檐下缩了缩,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我这是在追女朋友吗?或者是我自己太寂寞了?我露出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拒绝自己再多想下去。
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变得稀少起来,雨丝依旧不紧不慢地飘着,我留意到电线杆上有一个“中仑干46…17”的编号,这是用来定位的吗?
我在电线杆的后面走来走去,想,过一会儿他们几个出来我该怎么办?迎上去说又恰巧碰面?还是说有事情忘记请教人家了?如果是,请教什么事情呢?还是上去直接表白?怎么表白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5个人的身影终于出现了,我赶忙向后面再躲了躲身子。5个人打着三把雨伞,两个小伙儿一把,叶虹两表姐妹一把,另一个姑娘一把,嘻嘻哈哈地慢慢走近。
走了一段路,只见两个小伙儿中的一个从雨伞下走了出来,挤进那个单独打伞的那个姑娘的伞下,那姑娘扭扭捏捏地躲闪了几下,最终两个人的手还是握到了同一根伞把上。嗯,看来这两个是一对儿了,那另外的呢?另一个瘦削小伙儿就在快走到我跟前的时候,伸出手去拉叶虹的手臂,我的心马上“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叶虹会被拉过来吗?
所幸,叶虹缩紧了身子,紧紧扯住张瑶,那小伙儿拉了几下没有成功,只好自己干笑了几下,独自前行。
等他们过去后,我悄悄地跟在后面,直到他们几个鱼贯进了宿舍。
我想,毫无疑问,瘦削小伙儿是在追叶虹了。不过追上了没有?从叶虹的动作看,是还没有追上吗?还是她不好意思在张瑶面前表现出来?
瘦削小伙儿看来也在这个宿舍住了,既然也在这个宿舍住了,那他们是一个公司的吗?他是做什么的?她追了叶虹多久了啊?我怎样才能了解这些信息呢?无论如何,按照目前这个阵势,俺肯定是有对手了,问题是俺怎样才能多找到机会接近叶虹?
我呆呆地站在门外,心乱如麻,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站了好久,我才回到了网吧,里面还有3个人在上网。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赶忙换了衣服,把那份炒米粉加了点儿热水,闷闷地吃了,然后坐在服务器前,什么也不动,死劲盯着屏幕,却理不出什么头绪,也没有一丝睡意。
到了凌晨3点,网吧里面的最后一个客人也走了,我关了所有机器的电源,连灯光也关掉了。四周终于静了下来,刘勇在楼上的均匀的鼾声也传了下来,我点上烟,看着香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地燃烧着,想,或许是自己太寂寞了,艰苦的日子里,我要努力给自己寻找一些安慰。
忽然想起了一个主意,我决定,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试一试。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我去门口的小卖部里面买了两包走私的“555”香烟,径直走到了“银美”的宿舍门口。
保安已经换了一个人,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脸色铁青的瘦高个男人穿着蓝色的保安制服,披着一件黄色军大衣,嘴巴里叼了一根烟,黑着脸,在门口踱来踱去。
我走上前去,拿出“555”,掏了一根递给那保安,保安瞪着眼看了我一下,接过了烟,点上,我自己也掏了一根,接着把另外的一包烟放到了保安身后的桌子上。
保安扭头看了看那包烟,脸色好了很多,问:“什么事啊?”,嗯,听口音,是安徽一带的老乡。
我说:“老乡,我就在对面开网吧,这会儿没事儿干,跟你聊聊天,老乡,你哪儿的人啊?俺老家山东聊城的。”
那保安道:“俺是安徽淮北的。”
“那我们差不多老乡啊,淮北和山东菏泽搭界,我们都是吃馒头长大的了。”
“是啊是啊,到现在我吃米饭还老是吃不饱。你自己开网吧?据说开网吧很赚钱啊。”
我笑道:“哪里哪里,大哥抬举啦,只是混个肚子圆而已。你来深海多久啦?”
“三年啦。”
“原来在老家干吗?”
“原来在老家县城里面的毛纺厂上班,后来下岗了,就和媳妇儿一块儿出来打工。”
“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啊?”
“有一个娃儿,十一岁了,到我肩膀这么高了,明年就上初中了。”保安大哥说完,站起来在自己的肩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