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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真神’术士需要度过的‘开解’时间,虽然并不一致,但绝大多数需时都不太长,仅仅三刻钟过后,薇薇安就已经开始缓缓恢复了神智。
一个肥胖、臃肿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不断‘上下’蠕动着,而自己周身酥麻,心脏跳动的十分快速,一阵阵像是苦痛,又带着欢愉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恢复神智许久,薇薇安才意识到,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这什么。
“弓勒姆殿下,您作为我的妹夫,可知晓现时自己在做些什么,”紧紧咬住嘴唇,一道鲜红的血迹,自薇薇安唇上流过雪白的面颊,她却像是并未察觉的冰冷说道:“虽然您有着高贵的身份,但做下这样不体面的……”
薇薇安回复神智后的理智表现,有些出乎弓勒姆的意料,这正说明,薇薇安这位出身传承贵族家族的女爵,已经渐渐走出了她与特迈伦之间的情伤,或者将这份伤痛深埋在心中,恢复了一名皇室女爵应有的从容举止。
这种即使身陷再诡异、危险之境遇,都需保持自身从容与优雅的仪态,虽然在某些微妙时刻略显怪诞,但却的确是‘泰勒格塔大星域’传承贵族们最在意、贵重的品质之一。
“薇薇安女爵,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我想您沉下心来,便能回忆起其中的缘由,”伏在薇薇安柔美的躯体上微微一愣,弓勒姆故作镇静的说道:“在就不久之前,您和我在这座精致的‘朱利安雅真神’施恩喷泉旁闲聊时。
您突然蒙受信奉的伟大神灵‘朱利安雅’鉨下之恩,得到‘开解’之道,成为了一名强大的术士。
不幸的是,在您‘开解’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形,以至形成了这样的尴尬局面。”
沉默一会,薇薇安冰冷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了一些,她凌乱回忆起了事情发生的原委,察觉到并不是弓勒姆以某种卑劣手段,得到了自己的身体。
“弓勒姆殿下,这次意外的发生既是‘真神’的安排,命运的作弄,的确就非您和我这样的凡人所能够抗拒,”不看弓勒姆凝视的眼眸,薇薇安面色潮红隐晦的轻声说道:“但是既然现时我们已经清醒,我想,就不要把这个错误与意外继续下去了。”
弓勒姆身躯一僵,思索一下,就仿佛什么都未听到的继续蠕动了起来……
片刻过后,薇薇安喘息着冷声低声道:“弓勒姆殿下,您是一名接受过传承教育的卓越纹章者,难道连这种悬崖勒马的自制力都缺乏吗,请您即刻结束这个……”
“亲爱的薇薇安,如果您觉得有任何一个男子,在与您接触到如此亲密时,还可以克制住自己的理智,”薇薇安还未讲完,弓勒姆已温柔的开口插言道:“那我只能说,您对于教养带给凡人的理智,实在是期望过高了。”
听到弓勒姆这样讲,薇薇安心中泛起一些羞涩、委屈、无奈与一丝莫名的喜悦之意,她不在讲话,紧紧咬住牙关,努力克制住自己那因初经情爱之事,微微颤抖的躯体,轻轻闭上了双眼……
良久过后,明媚太阳在天际边缓缓攀升而起,那柔和而又带着一丝暖意的阳光,把漫布在‘永恒之城’的厚厚晨雾,慢慢驱散开来。
在麦伦尔府邸庭院,弓勒姆在晨光照耀到他身躯之时,终于攀登上了情欲之乐的顶峰……
第三十章 弓勒姆殿下的担当
望着薇薇安紧闭的双眼中滑落的泪水,弓勒姆伏在她紧绷的躯体上,温柔而坚决的说道:“亲爱的薇薇安,无论事情的起因是多么的离奇而巧合,既然我们结合在了一起,我便不会逃避我应负的责任。
对于麦伦尔爵士、海纳林夫人以及撒玛丽的解释,都将由我做出。
如果您不反对,我将以高斯伯爵身份赐予您‘宫廷夫人’地位,以使您今后的生活得以保障。
而且我可立誓,此后未经得您同意,永远不会对您再加冒犯。”
随着弓勒姆说出这样体贴的言辞,薇薇安本来绷紧的躯体,缓缓变得柔软起来。
弓勒姆用自己丢在一旁石板地上的衬衣,覆盖住薇薇安赤裸的躯体后,而后他从地上起身,前行两步,以斗气包裹住面前‘泉池’中清澈的泉水,将周身清洗干净。
随后弓勒姆低头看了看,四周地面上那件已被撕裂的裤子,苦笑一下,捡起来围在腰间,弯腰向还是紧闭着眼睛的薇薇安说声:“薇薇安请您稍候,容我将一切处置一番。”便迈步向麦伦尔府邸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双眼,逃避着现实的薇薇安,耳边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薇薇安,你觉得好些了吗,要是能够走动,就先从地上起身,躺在这样寒冷的地面上,会使你大病一场的。”
“撒玛丽,我,我已经经历过‘开解’成为一名‘情爱与欲望之主朱利安雅真神’的术士了,”辨认出讲话者口音的微微奥妙,犹豫一下,缓缓睁开眼睛,把头转向一边低声说道:“虽然开解的过程,发生了‘一些意外’。
但一名‘真神’术士,无论如何也不会因为只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就会生病。”
听到薇薇安重重说出‘一些意外’四字,撒玛丽觉得心中隐隐一痛,神色也变得黯淡了些,但她却还是伏在薇薇安耳边,呢喃的劝慰道:“亲爱的姐姐,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伴侣,我也不会例外。
但你知晓吗,时才就在我听到西姆将他和你之间发生的‘意外’,讲述出来的时候,我内心中的莫名喜悦,竟远远的大于不甘。
作为你的孪生妹妹,在这人世间,只有我最能体味在特迈伦离去后,你所经历的忧伤之情是多么的沉重,只要能够使笑容重新出现在你的面庞上,就算是将西姆与你分享,我也心甘情愿。
不谈地位,西姆也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子,他待人体贴入微,有着十分良好的教养,更重要的是,面对自己的责任,他总是能够勇敢担当,交往久了你就会发觉,他会是比特迈伦更适宜你的伴侣。
好了姐姐,就算是你成为术士,能够经受住冰寒的地面,但作为一位皇室女爵,躺在家中庭院里,可不是一件体面事。
我带来了你的睡袍,你赶紧起身穿上,我们先回到屋子里清洗一番,至于其余事情,以后慢慢在谈好吗。”
泪水在薇薇安眼眸中再次滑落,撒玛丽的善解人意,使薇薇安内心深处的忐忑,一下消除了大半,她轻轻点了点头,缓缓站起了身躯。
虽然成为术士,使得初次经受风雨侵袭的薇薇安,并未像普通女子一样痛苦难行,但她披上睡袍后,还是有些柔弱的倒在了撒玛丽的怀中,由妹妹搀扶着,向麦伦尔府邸走去……
清晨发生了这些变故,弓勒姆当然不可能按照此前的计划,与撒玛丽一起去第二次享用美味的‘琪雅诺斯晨酒配餐’。
由庭院走进麦伦尔府邸后,弓勒姆羞愧而郑重的向面色异样的麦伦尔爵士夫妇和撒玛丽致歉,并将他和薇薇安之间,所发生意外原由简单讲述了一番,又说出假如薇薇安愿意,自己必将担负起应尽的责任后,就单独回到了三楼客房,躲藏了起来。
时光飞逝正午时分,弓勒姆半躺在客房的软床上,紧锁着眉头,注视着手中酒杯里泛着晶莹血红颜色的酒液,出神的盘算着自己与薇薇安之间所发生的意外,到底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咚咚咚……’一阵有节奏的轻扬敲门声,打断了弓勒姆的思绪,他长长输出一口气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走到客房门前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撒玛丽面无表情的端着一个餐盘。一眼不发的走进了客房,将餐盘放到窗边的桌几上,转身望了弓勒姆一眼,冰冷的说道:“弓勒姆殿下,经历了这样意外,看起来您就像是薇薇安一般神魂还未安定,应该无心和我们一同用餐。
因此我的母亲,吩咐我将午餐给您送至客房,还让我一定要好好安慰您几句。”
把客房门关上,弓勒姆叹息一声,柔声说道:“玛丽,我知晓无论清晨的事情原委如何,对您都是一种伤害。
但我并非向您诡辩,或不肯认错,只是想要向您说明,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的意志所能抗拒的……”
弓勒姆还未讲完,撒玛丽已冷笑着插言说道:“不是您的意志所能抗拒的,弓勒姆殿下,您可不是我那弱不禁风的姐姐,难道当时还能有人强迫……”
说到这里,撒玛丽看到弓勒姆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笑意的点了点头,声音一下止住。
良久过后,有些恍惚的撒玛丽喃喃说道:“西姆,你,你是说,是说……”话语至此,薇薇安已无法继续下去。
弓勒姆走近撒玛丽,望着她的眼眸,柔声说道:“玛丽,事关‘真神’神力玄奥,因此刚才在麦伦尔爵士、海纳林夫人面前,我无法解释的十分清楚。
只能含糊的以薇薇安蒙‘朱利安雅真神’之恩而得‘开解’,在过程中与我一同失去理智,造成了那样的意外。
但您仔细想想,我身为顶阶‘蛮荒术士’、‘武斗大师’,怎会被一名‘情爱与欲望之主朱利安雅真神’术士‘开解’时散逸的威能迷惑,除非……”
说到这里,弓勒姆话语微一停顿,嘴角浮现出一丝傲然之意,缓缓沉声说道:“除非被‘神力’感染,我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失去理智。”
“西姆,我还以为你是心中暗暗喜欢薇薇安,因此在她‘开解’迷失时将错就错,才会和她结合,”听到弓勒姆这样讲,撒玛丽回过神来,满脸震惊之色的说道:“未想到,你竟是因为被‘情爱与欲望之主’神力驱使,才做下这样的事情。”
弓勒姆微微皱起眉头轻声说道:“玛丽,您又不是不知晓,我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欲之事,一向都不是特别热衷,又怎么会对薇薇安无故特别爱慕。
实在是这次薇薇安在‘开解’成为术士时,不知为何,竟引发了庭院中那座‘情爱与欲望之主朱利安雅真神’施恩喷泉的共鸣,并使我莫名其妙的受到了‘朱利安雅真神’神力的感染。
坦白讲,在经受第一次‘朱利安雅真神’神力感染时,我曾以‘蛮荒术士’威能,将那一丝神力泯灭。
未想到,这样的举动,竟然引发了更多‘朱利安雅真神’神力的侵袭,以致于我最后做出那样的荒唐之事……”
“西姆,神祗何其伟大,岂会被你将神力泯灭,那必然是你的错觉而已,”听到弓勒姆这样讲,撒玛丽已经不顾妒忌,焦急的拉住弓勒姆的手臂,肃然说道:“即便你是一名荣耀者,以后也不可以这样胡言乱语。”
勉强一笑,弓勒姆柔声答道:“玛丽,我是想要把自己和薇薇安发生意外的原委,详细解释给您知晓,才会贸然提到薇薇安‘开解’时,所发生的种种情形。
如果是在别人面前,我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隐秘……”
就这样,弓勒姆以半真半假的解释,消去了撒玛丽心中隐藏的芥蒂。
而麦伦尔爵士夫妻对于弓勒姆与薇薇安之间发生的意外,更是报以喜悦与赞同的心情,在弓勒姆享用过午餐后,向两人告辞时,望见弓勒姆有些惭愧的表情,海纳林夫人竟还体贴的宽慰了他几句。
返回到‘露曼华宫堡’后,弓勒姆安静的待在客宫‘芳华柔光’,以阅读书籍度过了二日时光,就连餐点也都请宫廷侍应送至卧房享用。
第三天正午时分,弓勒姆接到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