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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琳诺言党’沙龙成员甄选,托尼亚、锡德、罗宾三人是在昨晚甄选时才相识的。”
听到琼斯这样讲,弓勒姆装作恍然大悟的轻轻点了点头,自我解嘲般的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美酒。
眼见到弓勒姆轻笑表情,锡德不知为何,突然开口说道:“西姆爵士,不知你是否听到过‘琳诺言党’沙龙的赫赫名声,在‘学者之城’乃至整个‘微澜星’,‘琳诺言党’都是以成员杰出著称的沙龙团体。
而且‘琳诺言党’沙龙建立、倡导者,更是米哈格皇室贵族家族,以智慧与才干闻名于世的嫡系皇室女爵维琳斯、维诺斯两位贵女,凡是能够参与其中者,无不是在某一领域非常杰出且极具潜力的年轻人。
‘学者之城’次席采邑贵族诺特奥玛·曼特裘爵爷曾经说过‘出身普通者,假若能够凭借自身优良天赋与坚韧之心,成为‘琳诺言党’一员,得到与高贵者结识,施展自己能力之平台,那么以后拥有爵位,取得财富,甚至分封采邑,便都不是梦想……’”
说到这,锡德话语微一停顿,骄傲一笑继续说道:“昨晚时分,就在这座‘天鹅之声旅馆’顶楼,经过一番残酷甄选,我们五人在三百二十名优秀之士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琳诺言党’沙龙中新的一员……”
听到锡德讲出这番话,弓勒姆心中暗笑着想到:“这位锡德先生还真是一位满怀热血的幼稚年轻人,连曼特裘爵士这样明显带着恭维意味的言谈都听不出。
只怕就连维琳斯女爵与维诺斯女爵两位,也不敢笃定,自己就能得到一块富饶采邑,那种加入‘琳诺言党’沙龙,便有可能‘分封采邑’,真是‘失心疯般的话语’。
不过从这番话看来,博伟安泰爵士在米哈格皇室家族中地位应是不低,否则一位采邑贵族,也不会对博伟安泰爵士女儿组建之沙龙,给予这样露骨的荒诞评价了。”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弓勒姆表面却品尝着美酒,满脸惊叹表情的说道:“在之前,鄙人对‘琳诺言党’沙龙倒是有些耳闻,深知加入之困难,可惜依照鄙人平庸资质,必然无法加入其中,这样想来真是……”
正在弓勒姆这样信口开河之际,一声曼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尊贵的西姆爵爷,多谢您对‘琳诺言党’沙龙的美言夸赞。
昨晚相见只是与您第二次会面,便未敢冒昧邀请您成为‘琳诺言党’沙龙的一员,依您今日言辞看来,这样竟是有些失礼了。
那么,今日在此我真挚邀请您参加‘琳诺言党’沙龙,以稍稍弥补自己心中愧疚之意,您看如何?”
被口中美酒呛到,弓勒姆轻咳两声咽下酒后,缓缓站起身躯,望着身后静静站立的维诺斯,装作耳聋的鞠躬轻声说道:“早安尊敬的维诺斯女爵,未想到,这么早就与您巧遇。”
说着弓勒姆直起身躯,不失礼仪的打量了维诺斯几眼便赞美道:“维诺斯女爵,您今日穿着的这件白色‘西摩狄娜宫廷裙装’,配上浅色珍珠链式真是相宜极了,犹如一股清新的微风,吹拂而过一般。
坦白讲,单单使用美丽这样的肤浅词汇,已经不足以形容您此时之端庄仪态。”
听到弓勒姆的恭维之词,维诺斯明媚的一笑,识趣的并未追究弓勒姆的装聋作哑,柔声说道:“高贵的西姆爵士,我们可并不是巧遇。
今日晴空万里,气温也罕见的在十二月间还非常温暖,趁着这美好天气,我与姐姐约了几位知己好友一起去‘学者之城’远郊的‘米勒格木春光森林’野餐,想要邀请您一同前往,所以我专意询问过侍者后,才前来一层餐厅寻找您。”
“尊贵的维诺斯女爵,真是太遗憾了,假若您昨晚告知我此事,我必定欣然前往,”维诺斯刚一讲完,弓勒姆已歉然说道:“不巧的是今早在餐厅门前,我与一位好友相遇,得知她近几日突破位阶成为博学者,便暗自决定将今日所以时间都留给她,与她一起庆祝……”
说着,弓勒姆轻身鞠躬说道:“所以,无法应允您的好意邀请,还请您务必谅解。”
听到弓勒姆这样讲,维诺斯隐晦用目光在琼斯、艾丽等五人身上扫视一遍,微笑说道:“西姆爵士,我想您已知晓,您的好友不仅成为了一名博学者,还加入了‘琳诺言党’沙龙。”
说到这,维诺斯瞟了一眼锡德,隐晦讲说:“当然在您这样的高贵者面前,假若说加入‘琳诺言党’沙龙能有丝毫值得炫耀之处,那只能是沦为笑柄而已。”
说完这句,维诺斯屈膝行礼道:“西姆爵士,既然您要与好友一起庆祝突破位阶,无法与我们一起前往远郊野餐,我也不便强求,希望下次有机会再一起游玩了,那么我就不打扰您与朋友的聚餐了,就此告辞了……”
第二十七章 傲慢与偏见
深深鞠躬回礼,弓勒姆轻声说道:“鄙人再次向您致以诚挚歉意,尊贵的维诺斯女爵,再会。”
相互施礼过后,维诺斯转身身姿优雅的缓步远去,而弓勒姆则又坐回了软椅之上。
“才仅仅见面二、三次,便称呼您为西姆,又专程邀请您前去野餐,”望着弓勒姆面色如常的脸,琼斯语气平淡的说道:“杰出的弓勒姆爵士,看起即使是如维诺斯皇室女爵,这样的高贵、美貌女子,也对您是极为欣赏了。”
听到琼斯讲出‘杰出的弓勒姆爵士’八字,艾丽本来因弓勒姆地位有些出乎意料尊崇,而有些惊异的表情猛然凝结在脸上,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开始细细打量起弓勒姆来。
而此时,弓勒姆正用餐刀切开一块嫩牛扒,送入口中,耸肩微笑说道:“琼斯,并不是您想得这样,可能是我与维诺斯女爵的父亲博伟安泰爵士比较相熟,所以维诺斯女爵爱屋及乌,知晓我孤身一人呆在‘天鹅之声旅馆’,心中……”
琼斯叹息一声,轻轻咬着嘴唇,语调平淡的轻声插言道:“西姆,你连‘维诺斯女爵对你的热情乃是爱屋及乌’,这样连孩童都也听出其中不实之处的话语,都可以平实讲出,难道你认为我是傻瓜吗。
我以前怎么会认为你对人言辞谦逊,会是受过良好家教,而又资质平凡、不思进取,所以时刻想要与人为善的缘故呢。
其实在你的心中,之所以会对别人这样有礼,只是因为你内心深处,并未将我们平等看待,你并不是想要善待别人,而是将众人当成白痴看待。
你是在用你的谦虚,衬托众人之无知;用你的礼仪衬托众人的粗鲁。
你只是在不断的提醒着我们,你与我们不同,你是出身‘泰勒格塔大星域’最尊贵家族之高贵者,自幼接受最优秀传承教育之上位者。”
说到这,琼斯微微闭上眼睛,止住即将要涌出的泪水,轻声继续说:“尊贵的西姆爵士,普罗大众的傲慢,只是浅显的表现在待人接物仪态与言辞之上,被人发现也只是惹人厌烦而已。
而你的傲慢则流淌在你血液里;渗侵在你骨髓中;印刻在你灵魂上,轻易无法被人察觉,但一旦被人知晓,便会令人心中觉得彻骨寒冷……”
听到琼斯神情由平淡到悲伤的讲出这一番话,弓勒姆张口结舌的呆住良久,慢慢缓过神来说道:“琼斯,坦白讲,您是第二位认为我傲慢的女子,只是第一位觉得我傲慢的女子,是用赞叹语气说出,而您则表现出了无法掩饰的忧伤之情。”
思考一下,弓勒姆长长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假若是别人感觉到我言辞、举止中有傲慢之意,我虽非认同,却也不能反驳,只因对我之认知乃是他人心中主观之事,我无法辩解、干涉,况且……”
说到这句,弓勒姆语气流露出一丝俯视苍生意味:“我自幼所接受的之家族教育,的确为‘泰勒格塔大星域’最正统传承贵族教育。
所以我自觉,高贵者总需时刻保持礼仪,即使在将厌恶之人送上绞首架时,也绝不会失去应有仪态,假若这样的举止,被人认为乃是一种异样之傲慢,其实也算有情可原,可是……”
话语微一停顿,直视着琼斯哀伤的眼眸,弓勒姆苦苦一笑道:“可是琼斯,自从与您相识后,整整七年时光,我不仅从来都未轻视过您,反而时刻都是任由您摆布。
即使是在与您分手后的这一年间,我承袭爵位,继承家业,地位转变如此之大,可再遇到您时,我又何尝违背过您的意愿。
亲爱的琼斯,还记得上次分别之时,我与您讲的最后一句话是‘,此时您也不是我心中唯一,但是请您相信,在我心底中,您始终是我最珍视的女子之一’
所以,被您觉得我待人傲慢,我真的觉得无法理解,只能认为是您对于我的偏见之言……”
听到弓勒姆的反驳至语,琼斯本来哀伤的神色,莫名其妙的缓解了许多,思考一会,她并未询问弓勒姆,第一位觉得其傲慢之女子为谁,而只是喃喃歉然道:“西姆抱歉,也许是我有些误会你了……”
琼斯只是讲出这半句道歉话语,便不在讲话,又低头沉默不语起来……
片刻过后,将心情收敛的弓勒姆,望着琼斯微笑着柔声安慰道:“琼斯,您无需道歉,我适才的话语,并无质问、指责您的意思,只是有些问题无法想通而已。
好了,我们不要再想这些令人头痛的问题了,我适才就讲出,今日我会将所有时间都留给您,陪伴您一起庆祝成为博学者,所以我们不如想想用过早餐后,去哪里游玩好了……”
听到弓勒姆这样讲,琼斯虽未考口,却轻轻点了点头……
享用过早餐以后,神色平淡,但眼神望向弓勒姆,隐约流露出一丝感激之情的艾丽;得知弓勒姆身份贵重,因此神色变得有些拘谨的托尼亚、罗宾;还有现时看着弓勒姆,满面赞美与仰慕神情的锡德,便各自找个借口,与弓勒姆、琼斯两人匆忙告别。
众人离去后,弓勒姆轻轻擦拭着嘴唇,微笑着问琼斯道:“琼斯不知您对今日的行程,有无良好建议,假如没有,那么就由我决定今天的行止了。”
“你决定就好西姆,”琼斯柔声回应道:“今日一切行程,我都服从你的安排。”
听到琼斯这样讲,弓勒姆微一思考,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开口,做出一个优雅‘请手礼’,两人便挽着手,一起离开了‘天鹅之声旅馆’一层餐厅。
离开餐厅后,花费一刻钟时间稍做准备后,弓勒姆与琼斯开始了这一天愉快的游历之旅。
行程最初,弓勒姆先在中心大街最具盛名的珠宝店铺‘美仑星辰’,购买了几件典雅精美饰物做为第一份礼物;后又贴心前往‘博知书局’,买下了博学者必备的所有典籍,作为第二份礼物,将它们送予琼斯作为‘升阶’祝贺礼品。
随后,弓勒姆带着琼斯观看了一场,由知名喜剧大师塔格尔·萨诺主演的有趣戏剧,《‘斗鸡’葛诺最后的清晨时光》后。
两人便乘坐出租马车前往,‘学者之城’最美丽的植株公园‘雨林之光’漫步、游玩,并在帐篷餐馆中,享用了一顿别有情趣的野炊菜肴。
开心游玩了整整一天后,弓勒姆与心情已经显得十分愉快的琼斯走出‘雨林之光’公园的大门,信手召来了一辆出租马车。
耳听到弓勒姆向御者开口说道:“御者先生,烦劳您请至‘蔚蓝之桥学园’。”
琼斯望着坐在身畔的弓勒姆,轻声问道:“西姆,你是与我一起返回‘蔚蓝之桥学园’,还是送我返回‘蔚蓝之桥学园’后,还要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