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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亚摇头冷冷说道:“西姆,我听弗达倪讲述了与你相识的过程,心中知道这件事情也许就像你所说的那样,你也只是无意为之,但是西姆,此时你已经深深伤害了琼斯与弗达倪两人,而且如果你装作没有事情发生,只会使事情变得越来越糟。
我品尝过被男子欺瞒的滋味,我可以告诉你,西姆,无论你选择琼斯或是弗达倪,坦诚的告知另一人,远比让她自己发现你的欺骗,伤害要小上许多,这就是我今晚想要给你的忠告!”
说完这句,不再理会满面为难之色的弓勒姆,苏菲亚就转身径直离去。
望着苏菲亚就此离去,弓勒姆长长叹出一口气,闷闷不乐的返回了租住的公寓。
用冷水冲洗了一下身躯,弓勒姆赤裸着身躯,走出了浴室,倒上一杯‘微澜蔗味甜酒’,他走到靠近窗台的大软椅上,舒服的坐下,随后品尝了一口美酒,就想要好好思考些事情。
突然一阵‘砰砰’的敲击声由窗外传来,弓勒姆惊异抬头一望,就见到一个体态修长的人影,漂浮在自己的窗户之外,正微笑的望着自己,礼貌的轻轻敲打着窗棂。
与窗外之人微一对视,弓勒姆微笑着做出一个稍候的手势,从容起身拉上窗帘,就将酒杯放在床边的桌几上,满面气恼口中无声咒骂着,匆忙的疾步跑向衣橱,穿上了一件宽大睡衣。
随后收敛了一下情绪,弓勒姆才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微笑着打开窗户,望着窗外飞翔在空中的卡玛斯说道:“尊敬的卡玛斯队长,真是未想到,今晚您会来我租住的简陋公寓做客,请不要再在外面飞翔了,还请到我屋中稍坐。”
由窗外轻轻飘入弓勒姆房中,关上窗户后,卡玛斯鞠躬说道:“西姆爵爷,万分抱歉,我有紧急之事想要与您商议,不得不在这样的深夜之时,以这样的拜访方式,冒昧前来打扰您,还请您谅解。”
弓勒姆心中有些异样的想到:“不知这位卡玛斯队长,是怎样得知我租住之处的,这样的深夜又会有何事想要与我商议,不过此人行踪这样的诡秘,不论他讲些什么,我都礼貌回绝就好。”
想到这,弓勒姆鞠躬回礼,微笑热情说道:“尊敬的卡玛斯队长,如您这样尊贵的客人,前来拜访,鄙人只会感到荣幸,又怎会责怪呢。
只是鄙人租住的公寓有些太过简陋,恐怕有些怠慢您了,不过好在,鄙人公寓中的存酒还算不错。”
说着弓勒姆直起身躯,做出一个请手礼,继续说道:“卡玛斯队长,请您稍坐,我这就给您倒上一杯美酒,然后您我两人,边喝边谈好了。”
卡玛斯急忙摆了摆手,微笑说道:“西姆爵爷,很感谢您的热情好客,只是现时时间紧急,我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其实今晚我来找您,只是想要问您一句,我通过私人领域,承接到一个隐秘任务,需要前往‘嗜血之羽翼星’,猎杀一只成年的,虫族飞翔支系王虫‘嗜血翼虫’,不知您有无兴趣组队完成?”
卡玛斯讲完这句话,弓勒姆面色微微一变,轻皱眉头说道:“尊敬的卡玛斯队长,您的强大实力的确使人深深敬佩,而我实力全力施展,讲一句不谦逊的话,也勉强可算是强大。
但是,坦白讲,依靠您我之实力,前去‘嗜血之羽翼星’,猎杀成年‘嗜血翼虫’,真的是一次必死无疑的探险,我实在是不能够答应。”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西姆爵爷,”卡玛斯摆手说道:“鄙人再狂妄自大,也不会贸然与您两人,前去击杀成年王虫,现时鄙人已经获得了,五名各类顶阶职业者之组队同意,只要您再同意,就是六名了。
而且在鄙人心中,还有着大约二十余名邀请组队之目标,假如一切顺利的话,我想到时将会是十五名以上的顶阶职业者,一同前往‘嗜血之羽翼星’,猎杀成年‘嗜血翼虫’。”
听到卡玛斯这样讲,弓勒姆不动声色的说道:“卡玛斯,假若是十五名顶阶职业者,组队猎杀成年‘嗜血翼虫’,冒着必死风险,倒是未必没有成功之机会。
只是这样九死一生的狩猎王虫之探险,与一般探险危险程度截然不同,假若没有巨大利益……”
卡玛斯望着弓勒姆双目,打断了他的话语,轻声说道:“其余事情在未开始狩猎王虫之前,我无法多讲,唯一可以告诉您的是,西姆爵爷,假如在这次探险中,您作用巨大、无可取代,那么就可能得到一块采邑作为报酬,西姆爵爷,有无意思前往此时就请您明言。”
弓勒姆唯一皱眉,嘴角突然浮现一丝神秘笑意,随后不再犹豫,坚定说道:“卡玛斯队长,请您告知我探险起始之时间,我必然准时前往。”
卡玛斯欣喜一笑说道:“西姆爵士,我心中早已猜到,越是这样需冒巨大风险的探险之旅,您就越是会参加无疑,我还需穿越星门,邀请其余伙伴。
那么,明日开始计算,二十七日后傍晚前,在‘嗜血之羽翼星’星门之殿聚集之时,我们再见。”
说完后,卡玛斯朝弓勒姆微笑点了点头,转身打开窗户,径直飞翔着就此离去。
无奈的关上窗户,弓勒姆喃喃自语问道:“成为了顶阶职业者,能够飞翔后,就会不再想要走门,而是习惯在窗户中拜访旁人吗?”
问完这句不需回答的无聊问题,弓勒姆耸了耸肩,从床边桌几上,端起那杯‘微澜蔗味甜酒’,一饮而尽后,爬上了自己的大床。
躺在大床之上,弓勒姆感慨的想到:“看起来那位被我认为是平庸、无能之辈的萨马斯·胡宾殿下,也并不是那么简单啊,其实无论如何能够成为领主贵族者,又怎能是易于之辈……”
这样胡乱想着,弓勒姆慢慢睡去,一直到次日早晨九时左右,才醒了过来。
想想自己选修的‘虫族分类学’课程,此时已经迟到,弓勒姆也就不再慌张,从容梳洗一番后,他挑选了一件干净学士服穿上,微一整理,漫步离开了租住的公寓。
在‘美滋味早餐店铺’享用了一顿丰盛早餐,弓勒姆从容走进了‘蔚蓝之桥学园’大门,刚一走进学园大门,他就望见,辛纳维斯满脸假笑陪在一对男女身旁,一面口中不停的在说些什么,一面向校园内走去。
不知晓辛纳维斯又做出了些什么出格之事,被人逮到,弓勒姆无奈笑笑,就继续向前走去。
第三十五章 探望琼斯的来客
待到弓勒姆路过琼斯公寓楼时,猛然发现一个身材高大,表情古板、严肃的中年人男子。正在公寓楼下,皱着眉头与琼斯说些什么。
微一犹豫,弓勒姆径直走到那严肃中年男子身畔,清咳一声,微笑鞠躬说道:“早安,尊敬的贝诺切先生,许久未见到您了,在此向您致敬,不知您这些日子,体魄可还安康?”
“早安,弓勒姆,多谢你的关心,我这些日子感觉很好,”严肃中年男子贝诺切,转身望了弓勒姆一眼,语带讽刺的说道:“不知你在这样的时刻,是要去上修习课程,还是结束了一天的修习,打算返家啊?”
听到父亲贝诺切这样的语调,站在一旁的琼斯面色焦急,却又不敢讲些什么,只能满目歉然的望着弓勒姆。
轻轻耸了耸肩,弓勒姆不在意的说道:“尊敬的贝诺切先生,我今日有些贪睡,所以起身迟了,现时正打算去上‘虫族分类学’的课程,无意中见到您与琼斯在这里交谈,所前来寒暄两句。”
说着弓勒姆朝琼斯轻轻一笑说道:“琼斯,早安。今日您的父亲前来探望您,我想您此时一定很舒心了。”
说完这句话后,弓勒姆又望着贝诺切客套的邀请道:“贝诺切先生,假如我能有这个荣幸的话,希望今日中午,能够请您和琼斯一起共进午餐。”
“好的,弓勒姆先生,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共进午餐好了,”贝诺切有些出乎弓勒姆意料的答应了他的邀请,冷淡说道:“不过今日还有琼斯,远在恐沃德王国的亲密朋友前来探望她,所以这一餐,就由我来宴请好了。”
听到贝诺切讲出‘远在恐沃德王国的亲密朋友前来探望’,琼斯的面色一下子变的苍白起来,而弓勒姆也是微微一愣,紧接着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琼斯实在无法忍耐的涩声解释道:“西姆,不是你想的那样,与我父亲一起来的,的确是比托诺先生和他的姐姐米兰小姐。
但是他们并不是专门来探望我的,而是比托诺先生作为交流学生,前来‘学者之城’游学一年,他的姐姐米兰小姐,前来送他,而且比托诺已经是博学者,他游学之所也是‘霍必夫学者学院’并不是我们学园。”
“这没什么琼斯,我只是有些未想到,比托诺先生已经与您的家人,熟识到这种程度了,”弓勒姆轻轻叹出一口气,隐晦的说道:“看起来,有些事情并不想您所讲,或我所预料的那样。”
弓勒姆讲完这句,不再理会呼吸都急促起来,却不知如何解释的琼斯,只是淡淡望着贝诺切一眼,微笑说道:“那么,尊敬的贝诺切先生,鄙人就先去研修课程了,我们中午见。”
说完这句,弓勒姆径直转身,施施然的扬长而去。
眼见弓勒姆就这样离去,望着女儿悲伤欲绝的眼神,贝诺切轻声说道:“琼斯我亲爱的女儿,你才刚刚成年,人生之路也还未真正展开,其实婚姻距离你还非常遥远,所以本来我,对于你这样少年男女间的交往,并不想理会。
但是对于你与弓勒姆这样毫无斗志,只知安逸度日的贵族子弟交往,我真的是觉得痛心疾首,反观比托诺只是与我几次清谈,我却发现他的思想、谈吐与责任心……”
“面对琼斯的隐瞒,我已没有撕心裂肺的伤感,只是有些淡淡的怅然,”走在‘蔚蓝之桥学园’阴凉的大道上,弓勒姆细细品味着自己此时心情,默默想到:“是与女子的情感,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无法深深影响我之心绪,还是因我自己欺瞒琼斯在先,所以无法在意她的欺骗呢……”
虽然没有过于忧伤的感觉,但是这一节‘虫族分类学’课程,弓勒姆还是未能听进些什么。
上完课后,弓勒姆迫不及待的向教学楼外走去,刚一走出教学楼,他就见到瓦塔基与蓝寇其,正在教学楼附近四处乱转,两人一见到弓勒姆出来,马上流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蓝瑟、瓦塔基两位,您们在寻找丢在路边的钱袋吗,怎么会那么忙乱”弓勒姆走到两人身边,疑惑的望着瓦塔基与蓝寇其说道:“我可不是一只大钱袋,见到我可并不值得您们那么欣喜。”
听到弓勒姆这样的玩笑之语,蓝寇其想了想说道:“西姆,我亲爱的朋友,我们可不是在寻找丢失的钱袋,而是来寻找你。
好了,西姆,依照你现时的智慧,我们也无法欺瞒你,那个恐沃德王国的比托诺,与他的姐姐来到了‘蔚蓝之桥学园’,他们抓住了辛纳维斯,让辛纳维斯带领他们寻找你,现时辛纳维斯已经带着他们,在学园中绕了好几圈了……”
弓勒姆轻轻摇头一笑,插言道:“原来早上我见到辛纳维斯带着的两名男女,是比托诺先生与其姐姐两人啊。
我亲爱的蓝瑟,您与瓦塔、辛纳三人还真是设想周到,为了我与琼斯情感不致出现波折,竟然一个胡乱领路,另外两个专程到我可能出现的场合,寻找通知我,这真是使我非常感动。”
说到这,弓勒姆微微鞠躬致谢,才又说道:“只是蓝瑟、瓦塔,我亲爱的朋友,您们觉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