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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齐翊露出害怕的眼神,雷东体内的兽性迅速被激起。
他满意地低吼一声,在齐翊还没回过神时,已经霸道地吻上齐翊。
齐翊吃惊地睁大双眼,先是呆愣三秒种,随后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他睡饱,力气也回来了,槌打在雷东身上的拳脚相当有力;可惜雷东天生皮厚肉粗,对他的拳脚根本没感觉。
雷东瞪著齐翊,眼里露出凶狠的光芒,靠!真以为他不敢,他就做给这小子看!
他火烫的大手用力捏住齐翊的下颚,齐翊一吃痛,嘴巴张开,他狂野霸道的舌头便毫不客气地伸进去,在他柔软的檀口里恣意游走,不时用手爱抚。
那奇异又亲密的触感让齐翊的身体打起一阵阵冷颤。
好奇怪,明明只是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而已,为什么他却觉得这男人的舌头好似伸进身体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用力撩拨起自己从不知道的欲望……
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挣扎也渐渐停止,齐翊涨红著一张脸,眼睛迷濛地看著露出邪佞表情的雷东。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大清早相拥着热吻,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有反应吧?
雷东吻著吻著,发现自己两腿间的胀痛越来越明显,他有些惊慌,却又不肯松口,就怕自己一松口齐翊会开始取笑他。
「嗯……」
齐翊轻轻发出一声呻吟,身子软了一半,往雷东的怀里靠去,他的大腿内侧碰到雷东勃发的欲望。
啊,原来这就是他今天早上摸到的棍子啊……
他抬腿动了一下,摩擦雷东的硬硕;雷东突然全身僵住,从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低吼,双手用力抬着齐翊光裸结实的臀部,将他整个人举起来,硬压在床上。
两个男人的身体曲线瞬间密合在一起,体内原始的欲望驱使著他们轻扭著腰肢摩擦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渐渐形成一种最自然的律动。
齐翊已经完全沉醉在令他意乱神迷的狂吻以及肌肤之亲中,再加上雷东的大手不住地在他的身上抚摸,所到之处就像撒下一簇簇火苗,让他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燃烧起来。
热,好热!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热过,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彷佛一把火,简直要把他烧得一点神智都不剩。
砰砰砰!突然有人敲门。
这几声像是直接敲在雷东的头上一样,他猛地清醒过来,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看著身下被他吻得双唇红肿的男人。
天啊!他怎么又干了这种事!
只要待在齐翊身边,他就像变态一样,又摸又吃豆腐不说,而且还把人家拐、拐上床!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岂不是真的会把齐翊给吃了?
不对!他是男人,他才不要上男人!
砰砰砰砰!外头的敲门声更急了。
「东哥,刀伯找你,好像很急的样子,你快点去吧!」
第四章
雷东这男人又把他一个人丢下就跑了。
他的胆子这么小,真的是黑社会的人吗?
齐翊忍著两腿间的不适,站起身找衣服穿上。
刚刚正进行到一半,雷东就被人叫走了,看他火速穿衣服逃走的模样,齐翊忍不住想笑。
可是他跑走了,自己怎么办?尤其是刚刚被他撩拨起的欲望正在腿间胀痛著,他又不想自己解决,万一被那变态野人发现,说不定真的会激得他兽性大发,把自己给吃了。
穿好衣服,他姿势不太自然地走出房门,见到门口站著一个年轻人。
「请问,浴室在哪里?」虽然不准他出门,但洗洗澡,顺便灭灭火总可以吧?
只见年轻人瞬间露出惊讶又迷惘的神情,「你不是……」
「我不是。」齐翊很冷静地回答,知道年轻人也把他错认成南松。
「可是你……」
「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像他,可是我真的不是他。」
「但是你……」
「你可以先让我去浴室洗澡吗?」他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年轻人愣了愣,他对自己笑耶。
南松怎么可能对北皇的人和颜悦色,所以这家伙一定不是南松啰!
不过他长得倒真的挺像的……
「浴室在那里。」年轻人指了指走廊的另一端。
齐翊道了声谢,慢慢走过去。
直到他走进浴室,都还能听到背后的年轻人喃喃地说著:
「好像……真的好像……」
他真的长得很像吗?
齐翊打开冷水,冰冷的水柱一下子浇熄身体里面残存的欲火,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不知道会怎么庭处?
走在街上莫名其妙被扛来这里软禁,又被一个男人「轻薄」,偏偏自己好像挺享受的……
齐翊抹去脸上的水珠,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喜欢男人,不会吧?
可是之前从没有受到女人青睐过的他,却也很难去判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对男人有兴趣。
如果他是女人,遇到这种事早就不想活了吧?
他知道自己应该慌张、应该不知所措,也许甚至恨透了那个把他拐来这里的男人,可是个性一向温和的他却生不出什么气。
他就是这样的人,适应力极强,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处之泰然,然后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生活。
他从小就是孤儿,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更是无依无靠,所以他只好回到香港讨生活,然而他到了香港后一样是人生地不熟;虽然靠著朋友的关系进入中学当英文老师,但是他在香港一样举目无亲,现在发生这种事情,要他找谁求援?
找警察?听说香港黑帮和警察有挂勾,他找警察反而是自投罗网吧?
找朋友?他哪来的朋友?
想了半天,似乎只有乖乖待在这里才是上策。
待在这里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他才刚找到新工作就不去上课,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他伸出一只手想拿肥皂,却扑了个空。
浴室里怎么没有肥皂?
「算了,随便冲一冲就好了。」像是在说服自己,他喃喃说完后就草草用水冲洗身体。
他看著自己修长的四肢,不知怎地,脑海浮现雷东壮硕的身躯。
他的肌肤和自己完全不一样,是相当健康的古铜色,而且手臂和大腿上都是结实的肌肉,今天早上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的身上还有六块腹肌。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身材差这么多?
想起今天早上和他在床上缠绵的画面,齐翊耳根子一热。
那个男人的肩膀也好宽,几乎可以整个包覆住自己的上半身……
他应该讨厌这种行为的,不是吗?
可是他为什么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呢?
难道他喜欢男人?
齐翊从小在加拿大长大,对于同性相爱的事情见得不少,不会排斥,但也不会特别去追求,所以即使遇到像雷东这样的「轻薄」手段,他事后想想也并不觉得特别讨厌。
不过至少他还知道,「不讨厌」不等于「喜欢」,这两者之间还有许多差异,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确定的。
他呼出一口气,想这么多做什么?日子过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吧?
走出浴缸,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就是这张脸,雷东就是因为这张脸才把他拐到这里。
那么雷东是不是因为这张脸才对他做出那种事呢?
如果是的话,他岂不是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见过他的人都说,他和南兴的老大长得很像,他会不会和那个人有血缘关系呢?
想到这儿,他振奋了一下,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没想到现在居然有可能因为这张脸而找到亲人,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齐翊走回房间,忍不住皱皱眉。
好乱的房间,地上乱七八糟堆著衣服,还有许多酒瓶和用完的药酒瓶子,窗户脏脏灰灰的,地板上也积了一层灰,这种地方怎么住人?
他打开房门,问在门口站岗的年轻人:「请问有没有吸尘器?」
「吸、吸尘器?」年轻人愣住,好像听到最不可思议的要求一样,「你要吸尘器做什么?」当凶器打人啊
「整理房间啊。」
「整理房间?」这种事情完全不存在他的脑袋瓜里。
房间干嘛要整理?有地方睡就好了不是吗?
齐翊看他愣头愣脑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没有吸尘器吗?那扫把也行。」
「扫把?干嘛?想打人啊?」年轻人顶了回去。「不行!大哥说你哪里都不准去!」
「我没有要去哪里,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吸尘器而已。」
「没、没有!」看到神似南松的脸,年轻人心下还是有点不安。
「没有就算了,谢谢。」齐翊不以为意,关上房门不理他。
倒是年轻人心里不太好意思,他们都是粗人,向来习惯吼来吼去,刚刚齐翊好声好气地问他,最后还向他道谢,让他觉得不帮齐翊好像对不起他似的。
可是,要他到哪里找吸尘器啊?
「雷东!你在搞什么?不是告诉你最近要收敛一点?你昨天干嘛特地去抄南兴的赌场?现在对方的律师告上来了!你看看,这些都是证据!」
刀伯口气十分不好地丢给雷东一叠资料,上面部是从监视器翻拍下来的照片,证明他的的确确是始作俑者。
雷东没什么心思听刀伯训诫,他满脑子都还在为今天早上发生的「不道德」事件伤脑筋。
他怎么会……
可是……他没有想到原来男人的嘴唇亲起来也是这么柔软、这么甜,而且齐翊的身体摸起来竟意外地让人感到舒服,虽然不像女人柔若无骨,却富有极佳的弹性,他还记得手指抚摸在那肌肤上的感触,是那么有弹性,尤其是他的臀部……
「雷东!」
「喝!」以为自己的心思被人发现,雷东吓了一大跳,定定神,才发现刀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一双小眼睛正散发著怒意直瞪著他。
「雷东!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他本能地回答:「听见了!」
不过,刀伯刚说什么?
「呃……刀伯,你刚说什么?」
「你不是说你都听见了?」刀伯吼了回去。
雷东揉揉耳朵,「听见了,又忘了嘛!」其实他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刀伯深呼吸一口气,要自己镇定下来。不生气、不生气,现下他还有用得著雷东的地方。
「我说,你这几天安分一点,不要再去抄南兴的场子。」
「为什么?」以前刀伯对这种事情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吗?
「不知道南兴在搞什么把戏,不但不理会我们的挑衅,最近甚至还大动作地将名下的赌场纷纷以高价卖出,连拍A片的公司都暂时歇业,我怀疑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想也知道他们大概是混不下去了吧!」雷东幸炎乐祸地说。
「不可能,南松那家伙很有手段,就算混不下去也不会为么大动作,他们一定是有什么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