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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你为什么二十九了还在念大学?」
「因为我念完中学后,先出去工作几年,有些存款后才去念大学。」拜托,念大学很贵的耶,而且又是医学系,一念就要六、七年,虽然有奖学金和助学贷款,但都只能勉强应付日常生活的开销而已,他要买教科书、缴实习费等等,靠的都是自己工作辛苦存下来的钱;要是没有那些钱,他连飞来香港的机票都买不起。
「喔……」雷东应了一声,有些心疼。
这么瘦弱的身子,那么早就扛起生活重担,想他中学毕业的时候还是小混混一个,成天只会伸手向姨妈要钱……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乱没出息的。
「喂,你们两个有话等一下再说好吗?」南松不耐烦地打断他们,他可不是特地来这里当电灯泡的。「你要泡我老哥我不反对,但也不是很赞成,毕竟你是北皇的人。」
「你想怎么样?」雷东眼里顿起杀机,立刻拉过齐翊,一手抱着他,像是保护自己最珍爱的东西,「你要是再敢带走齐翊,我绝对放火、放炸弹,把你们南兴的地盘统统毁掉!」哼!他绝对说到做到。
「这样不是太麻烦了?还要搬你们军火库的东西过来摆弄,告诉你,有一个更好、更简单的方法,只要你做了,以后我绝对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南松眼里露出一抹闪光。
「什么方法?」
笨鱼儿果然乖乖上钩。
「加入南兴。」
「门都没有!」靠!要他加入南兴?他是北皇的人耶!
「为什么不?加入南兴好处多多,当然,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可以得到我老哥。」
「我不用加入也可以得到他。」雷东把齐翊拉进怀里,还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宣示所有权。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北皇已经是强弩之末,气势快没了,你不如……」
「呸呸呸!乌鸦嘴!北皇好得很!」
「是吗?你没发现最近北皇走私军火和人口的生意差了一点吗?」岂止是差了一点,他们南兴不断放消息给警方,让警察去堵那些走私的船只,北皇已经整整三个多没有进帐了。
「那关我什么事?」他只是带头打架,那些事情他根本不管。
「啧!和你这蛮牛说太清楚还真是浪费时间。」南松叹口气。「总之,北皇快不行了。你最好现在就加入南兴,不然以后我可不敢保证你哪天会不会走在路上被砍死。」
齐翊一听,担心地看着雷东,他知道这男人的个性倔强,有时候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他要是不想答应,别人怎么逼他,他都不会答应的。
「南兴有什么好?我之前还不是听到消息,你们把赌场和色情行业都收起来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经营不善,关门大吉?」
「错,我们是在转型。」南松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
「转型?」黑道能转什么型?改行做杀手啊?
「转入『正当』的行业。」南松不忘加重「正当」两个字。「香港已经不适合往赌博业发展了,我们正把赌场重心移到澳门,在那里,赌博是合法的,虽然私底下也有不少其他帮派的暗盘交易,但是大致上来说,还是有利可图的;至于色情行业嘛……日本A片实在太多,我们根本拼不过,干脆收起来经营汽车旅馆,提供人们偷情说爱的好场所,生意还很不错呢!
至于电影嘛,反正老逼那些明星、导演也没什么意思,我干脆大方点,出资让他们拍新片,有分红我也可以捞得正大光明。总之,我也懒得再混黑道了,省得成天担心警察来找麻烦。转型之后,我们会有公司行号,也会正规向政府缴税,到时候摇身一变,就是堂堂正正的香港好公民了!哈哈哈哈……」他越讲越得意,讲到最后忍不住大笑。
他真是天才!
只有北皇那些老顽固才会舍不得放下手中的权力,还干走私军火、卖毒品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笑什么?你嘴巴大啊?这样又如何?我是北皇的人,就绝对不会加入南兴!你说得再好听也没用,刀伯对我有救命之恩……」
「等等,你是说刀七那小子吗?」
「喂喂喂,客气点好不好?」
他起码也是长辈,喊一声「刀伯」会死喔!!
「你有点大脑好不好?你以为我们怎么都知道你们走私的时间?还不都是他告诉我们的!」
「你骗人!刀伯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当然可能!为了钱,为了以后的日子着想,他当我们的线民,每密告一次他就有十万港币可用,他为什么不做?」
「你!卑鄙!」雷东喊了出来。「竟然用钱收买刀伯!」
「如果他不收,我也没辙啊!」南松说得一脸无辜。
「我杀了你!」雷东作势要从床上起身,身旁的齐翊连忙拉住他。
「雷东,你镇静一点!这里是医院!」
「别拦我!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
要是哪天北皇真的垮了,一定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你快先出去吧!」齐翊要南松赶快离去。
南松笑了笑,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你考虑看看吧!这的确是最好的交易,要不是看在我老哥真心喜欢你,我早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了。」
南松关上门,马上恢复了正经的表情。
哼!不识好歹的家伙,这么笨又卤莽,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他老哥了?他老哥的眼光还真是奇怪……
病房里,齐翊还在安抚雷东,但他脾气一上来就像狂雷,雷声隆隆响个不停,怎么样都停不下来。
齐翊最后没办法,只好使出绝招——
他捧起雷东骂个不停的嘴,猛地吻下去。
这招果然有效,病房内瞬间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却传出有些昧的声音……
「不要……这里是医院……」
「没关系,没有人会进来。」
「不要,我伤口会痛……」他连呼吸急一点,伤口就会痛啊!
「那你告诉我,哪个姿势你最舒服?」
「呃……」齐翊低声说了些什么。
「这样有点高难度,不过没关系……」
主治医生愣在病房门前十分钟后,红着脸走了。
他还是晚点再来好了,免得打扰人家的好事。
当然,南松不会轻易放过雷东。
那天晚上,齐翊被南松叫走,过了好一阵子都没回来。
雷东正等得不耐烦,想走人之际,南聿却走进病房里。
他一双眼带着点点血丝,看起来有点恐怖。
他走到床前,用哀怨又愤怒的眼眸直盯着雷东。「如果我儿子真的喜欢你,那我也没办法。」想到这儿,他眼眶一红,天啊!他南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可是……儿子的「幸福」他也不能不顾,只是有一点他一定要坚持。
「但是我们南家的人绝对不会被男人上!所以,你如果要和我儿子在一起,你就要被他上!」
雷东愣了一下,这老头子在说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嗤笑一声,「老伯,你会不会太夸张?看我的体型也知道绝对是我上齐翊吧!」
开玩笑,他的一只手臂就有齐翊小腿那么粗!
两人的体型差那么多,除非他愿意,否则齐翊绝对没有压倒他的一天。
「哼!敢笑我?等一下就要你笑不出来!」南聿瞪了雷东一眼,拍拍手,进来两个比雷东还要高壮的汉子。
两人手上皆拿着粗绳索,一进来就合作无间,一人压着雷东,另一人拿着绳索把雷东牢牢捆绑在病床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们把雷东的双手绑在床头,双脚则大开绑在床尾,大功告成后,两人便马上退出病房。
「喂!老头子!你在干嘛?」雷东死命挣扎。「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加入你们南兴!放开我!快放开我!」
南聿像是没听到,兀自走到他面前,双手用力一撕,雷东身上的背心便离开他的身体,露出强壮健硕的结实胸膛。
还没等雷东反应过来,南聿又撕破他的皮裤,连带地把他的内裤也扯下来。
瞬间,雷东一丝不挂、两手两脚大开地躺在床上,看起来很像……待宰的大野狼。
雷东脸色一白,不会吧?难道、难道……这老头子想上他?
「妈的,老头,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
南聿冷眼看着他,「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完就走出去。
现在是怎么回事?这老头子有病吗?
先是把他五花大绑,然后又把他的衣服撕了,他到底想干嘛?
想让他着凉感冒吗?很抱歉,他从小就壮得像牛,就算把他丢进结冰的河里都不会生病。
他纳闷了半天,期间当然也不断挣扎,但绑着他的绳索非常结实,他挣扎了老半天,只弄痛了自己的手脚,绳索却没有丝毫松动。
这时,门突然开了,齐翊走了进来。
「齐翊,你来得正好,快替我解开绳索!」
等等,齐翊怎么怪怪的?
只见满脸潮红的齐翊几乎是用扑的扑上雷东赤裸的身子,眼神还透着欲望的迷醉;他喘着气,一双手大胆地抚摸着雷东结实的身躯,轻轻的呻吟声不时从微启的双唇吐出。
「雷……」齐翊的身上冒着薄薄的一层汗,热情地亲了亲雷东的唇,又咬了几口他的脖子,最后唇慢慢往下,咬住他胸前的凸起。
雷东整个人一跳,咬紧牙不让低沉的呻吟逸出。
「该死的,齐翊你在做什么?」
「好热……」
齐翊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直到他也和雷东一样光裸着身子,白皙的胸前还缠着一圈雪白纱布。
细白修长的身子趴俯在黝黑健壮的结实身躯上,雷东血脉债张,两腿之间的勃发早已硬挺起来,他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掐弄眼前醉人的雪白身子,更想用自己的嘴尝遍齐翊身上的味道,但苦于手脚被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齐翊不断挑逗自己。
他一时也没脑子去想齐翊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他只是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手脚的束缚。
「翊……快解开我的绳子,我快受不了了……」
汗珠从齐翊的额头滚落,身体因为紧绷也开始沁出薄薄的一层汗水。
猛地,雷东意识到一个炽热的粗硬物体正抵住自己的大腿摩擦。
他抬起头,发现那是齐翊勃发的欲望……
这个……他现在才领悟过来,情势好像有点颠倒了。
现在是他在下,齐翊在上。
他手脚动弹不得,腿又张得这么开,而齐翊这么兴奋……
「哇!齐翊,你不要过来!」嘴上虽然这样喊,可是面对这无法抗拒的诱惑,
雷东的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兴奋起来,情欲源源不断在体内燃烧,差点要把他的理智给烧光。
「雷……好热……」
齐翊像只热情的猫一样在他身子磨蹭着,雷东可以感觉到齐翊的欲望在自己的腹部上摩擦,还留下黏腻的凉意。
「齐翊,乖……我们的位置不对……」他直冒冷汗。
「没关系,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