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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对子孙们也有得夸耀的了,别说七颗了,就是给我一颗,让我死我都干!”
费独行笑道:“不能死!死了那颗珠子就不是你的了。”
杜毅窘迫笑了笑,没说话!
费独行接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杜毅道:“刚进门儿,对了,你早点儿准备准备吧,我刚回来的时候听钠王爷说待会儿要派人来请你呢,这时候说不定人已经在路上了。”
费独行道:“不会的!哪有这么早的,就算要赏我一顿吃喝吧,也没有赏早饭的!”
只听一声急促步履声传了过来!
“那难说,瞧吧!保不定人已经到了。”
说话间步履声已到门口,社毅没等来人说话便道:“进来吧!费爷没睡。”
当即把盒子盖上了。
打外头于进来一名戈什哈,先给社毅见了个礼,然后又冲费独行一躬身道:“费爷!钠王府来人要见您。”
杜毅道:“怎么样?没错吧!”
费独行望着那名戈什哈道:“你去跟他说一声,我马上就出去!”
那名戈什哈恭应一声施个礼走了。
杜毅道:“兄弟!快刀尺吧……”
费独行道:“没什么好刀尺的,我见咱们中堂也是这个样儿。”
他指了指桌上檀木盒道:“老杜!我现在就去一趟,你把这个拿去给姚师爷,麻烦他待会儿呈给中堂。”
杜毅呆了一呆忙道:“兄弟,这可不是别的东西,你就这么相信我?”
费独行笑笑没说话,迈步走了出去!
杜毅直了眼!
费独行到了前头,钠郡王府的一名戈什哈,就是昨儿夜里那个,站在门旁,一见费独行出来急步迎了过来,老远就躬下了身。
“费爷!您早,吵您觉了吧!”
费独行道:“好说!别客气,有什么事儿么?”
湖郡王府的戈什哈哈着腰道:“我们王爷命小的来请您去一趟。”
费独行道:“这会儿么?”
钠郡王府的戈什哈回道:“是的!费爷您要是有事儿……”
费独行道:“我没事儿,走吧!”
钠郡王府的戈什哈躬身摆手道:“是,是!小的给您带来了一匹坐骑!”
费独行微微一愕道:“谢谢!真是太客气了。”
两个人出了中堂府,偏门旁有两匹健骑,一白一花,白的毛色雪白,从头到尾没一根杂毛,神骏异常,而且鞍配异常华贵。
油郡王府的戈什哈抢先两步到了那匹白马旁,道:“费爷!您骑这匹,这是我们格格的坐骑,我们格格特意交待把她的坐骑带来给您代步!”
费独行又复一怔道:“原来是格格的坐骑,怪不得,这叫我怎么敢当。”
油郡王府的戈什哈道:“费爷您别客气了,快清上马吧!”
费独行没再说话,拉过黄丝级翻身上了马。
两个人骑驰到了“销郡王府”,那名戈哈接过坐骑往站门的戈什哈手里一交,哈腰摆手把费独行让了进去!
刚进门,迎面来了海容格格,她已经换了一套衣裳,头发梳过了,脸也洗过了,没施脂粉,只淡淡地描了描眉,永远是那么清丽淡雅,她娇靥上堆满了甜美笑意造:“听见马蹄声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费独行微一躬身,道:“格格!您这样叫我怎么敢当!”
海容格格爆首微偏,甜美说道:“今儿个你是钠郡王府的贵宾,我还不该来迎迎你么?”
费独行道:“我殊荣!但却深感惶恐。”
海容格格看了他一眼道:“干吗呀!今儿个怎么变得酸溜溜的.哪像昨儿晚上的你呀,进去吧,我阿玛在里头等着你呢。”
两个人并肩往里走,费独行道:“谢谢您把您的坐骑……”
“谢?”海容格格道:“要不是你我就回不来了,我又该怎么谢你?”
费独行道:“我是应当的,我虽然在中堂府当差,但吃的总是官粮,拿的总是官俸,您是皇族亲贵,您有了难我还不该……”
“别这么说。”海容格格道:“你两次救我,头一回事先你不知道是我,那还有可说,这一回要站在你的立场来说,你乐得看笑话,可是你没有,你照样的赶去救了我,足见……”
费独行道:“那不为别的,那是格格换来的。”
海容格格眨动了一下美目,道:“我换来的?”
费独行道:“从上次格格跟那位贝勒爷为胡三奶的事到中堂府查询一事来看,格格是个公正无私的人,从格格经常易权而弃到平民游乐的地方去走动一事看,格格乐于亲近乎民,完全没有一点架子,跟一般亲责完全不同,就冲这两点,任何人都乐于为格格效劳!”
海容格格凝望着他没说话!
费独行道:“格格!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也都是实情!”
海容格格道:“我没看错你。”
费独行道:“格格这话……”
海容格格道:“这种话绝不会出自一个杀人越货、打家劫舍的响马之口,更不会出自一个在和坤家当差的人之四!”
费独行道:“难道昨几夜里格格听的见的还不够多么?”
海容格格摇头道:“我知道你是费慕书,可是费慕书不一定是个真正的响马!”
费独行笑道:“格格应该到外头打听打听问一问,放眼江湖,谁都知道费慕书是个不折不扣、道道地地的大响马!”
海容格格道:“我不信!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信。”
费独行摇头道:“格格要执意不信,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只听一个带着笑话声传了过来:“打小到现在,她一直是这样,有时候连我也拿她没办法!”
眼前已到一间精舍,钠郡王就站在精舍门口,仍然是昨儿晚上那件衣裳!
费独行上前两步躬下身去:“见过王爷!”
饥郡王含笑抬手,道:“别客气了,今天你是我钠郡王府的贵宾,进来坐吧!”
他转身先进了精舍。
费独行由海容格格陪着进了精舍,油郡王这时候已落了座,而且举手让座。
按礼、也按理,堂堂一位郡王面前,是绝没有像费独行现在这种身份的人的座位的。
可是费独行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怎么着也是白费.所以他干脆称谢坐了下去!
他并没有觉得不安,老实说,就是个和硕亲王也不在他眼里!
海容格格坐在他的对面,那双清澈深邃的美目一直看着他,这却让他微感不安!
只听钠郡王含笑说道:“我这么早派人去找你,吵了你的觉了吧?”
费独行微一欠身道:“您这是折我,我根本就没睡!就算是睡了,您见召,那也是我的无上荣宠!”
钠郡王道:“你怎么跟昨儿晚上成了两个人?”
“就是嘛!”海容格格笑着接口道:“我刚才也这么说…··”’她把她刚才跟费独行说的话告诉了讪郡王。
静静听毕,油郡王望着费独行道:“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你现在是个干什么的,我只知道你两次救了我的女儿,尤其昨地晚上这件事,你可以不管,甚至乐得看笑话,可是你管了,你把我的女儿平安救了回来!对你个人,我非常感激,打古至今,世人都知道个感恩图报,我要报答你一番……”
费独行道:“王爷……”
海容格格道:“让我阿玛把话说完嘛!”
费独行住口不言!
油郡王道:“不过我这个报答仅限于今天,也只限一次,除非你马上离开和神家,要不然你只在和神家待一天,替和呻家尽一点心力做一点事,那都是我所深恶痛绝的,我一直把和坤家和每一个人当成我的死敌,我这话你可懂?”
费独行微一点头道:“我懂,王爷!”
“那就好!”油郡王道:“今天我要报答你,你是我钠郡王府的上宾,我会让你吃最好的,喝最好的,我询郡王府的所有你也尽可以要,只要你说句话,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费独行道:“谢谢王爷!我骑过格格的坐骑,到您府之后格格迎我于大门,如今您又赏我这么一个座位,这都是殊荣,我不但满足,而且感激……”
海容格格道:“费独行!你……”
费独行道:“格格!我说的这些不是任何的赏赐能换得的,我还敢要什么,求什么?”
海容格格还待再说。
钠郡王忽然站了起来,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要进宫去一趟,让海容陪你吧,别忘了,你要在我钠郡王府做一天上宾,吃完了晚饭才能让你走,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不要白不要!”
他转身往外行去。
费独行忙跟着站起,道:“王爷……”
海容格格道:“现在别说什么了,有什么话留着待会儿跟我说吧!”
费独行道:“我是说那七颗珠子……”
钠郡王这时候已走到门口,闻言停步转身道:“海容把经过都告诉我了,不用再提了,我的女儿能平安回来,我已经很知足了,别的都是身外物,让他们拿去吧!”
转身行出了精舍!
费独行望着讪郡王的背影,没动也没说话!
只听海容格格道:“坐吧!咱们聊聊!”
费独行回过身坐了下来,道:“格格!我很歉疚,没能保住那七颗稀世珍宝……”
海容格格道:“别这么说,你能把我救回来,我阿玛已经很感激很知足了。”
费独行还待再说。
海容格格忽转话锋跟他谈了些别的,海容格格问了他些江湖上的事,也告诉他一些官家的事,海容格格的话隐隐有些暗示,那就是和坤的所作所为。
当然,费独行听得出,但他只是静静的听,并没有表示他的意见。
说着说着!海容格格忽然问道:“你可知道阿玛为什么要出去么?”
费独行道:“听王爷说要进宫去……”
海容格格摇摇头道:“我阿玛要进宫去一趟是没错,可是他并没有什么事,他只是离开一会儿,让我跟你说些话……”
费独行心头一跳道:“格格这话……”
海容格格道:“有些话我阿玛碍于他的身份不便启齿,所以特地安排这么一个机会借我之目跟你说话。”
资独行道:“什么事,格格?”
海容格格道:“我阿玛跟我一样,也爱惜你,认为你的武艺跟你的机智太以少有,要任你在和坤家待下去,那不但可惜而且让人心疼……”
费独行笑道:“王爷踉格格太以看重……”
海容格格道:“独行!我们不但为了你,我们也为大清朝以及亿万的百姓……”
费独行笑道:“格格说得太严重了。”
海容格格正色道:“一点也不,多少年来,和坤一直在摧残大清朝的命脉,迫害那难以数计的善良百姓,你可知道和呻杀害过多少忠良,搜刮过多少民脂民膏么?”
费独行淡然说道:“格格怎么好跟我说这些?我要是容忍,那是对主不忠不义,我要是不能容嘛……”
海容格格道:“你可以不要容忍,可是我不能不说,和坤是个祸国殃民的巨好大恶,不能任你步入歧途,为奸人所用,糟蹋了你这个人,且助长了好人的气焰,让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