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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买的一条。招捂也不嫌女气,围上了还对隐暮挑眉——好看吧。
隐暮甩个白眼,半扶着招捂继续走。招捂回过头看了一眼,天地间只剩一片黄沙,所有是是非非都被掩盖。
绿间在后面撇嘴——赤炎,混蛋,还没来。
不久,容轻在古骆背上醒了,知道是那彩石救了自己,也是一脸庆幸,果然好人有好报啊,要不是当初有意想帮那个大爷,说不定自己就挂在这了。然后就笑眯眯的伸手搂住古骆的脖子,心情很好的样子。
看着夕阳渐沉,众人也都停了下来,找个地方落脚。
除了容轻和招捂两个病秧子,他们现在还面临着另一个巨大的危机。
“当家,我们的水和食物极有限。”隐暮作为临时管家,这些事必须要向古骆报告。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古骆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容轻的头发,皱着眉问。
乌苍把时帘和时茅叫了过来。
“知道,当家,这段路以前我们经常走,不过没有骆驼,从这里回到小镇最快也需要六、七天。”时帘肯定的说到。
“六七天?他们的毒?”古骆摸着容轻头发的手一顿,这里没药,只有回去才有办法。
“放心,毒大半已经解了,剩下的十天半个月也死不了。”招捂摆手,表示无事。
“水和食物可以支持多久?”
“一天。。。”食物和水只有隐暮,绿间、乌苍和时茅身上有。地宫逃出的十几个兄弟身上什么都没有。
“嗯,明天时帘领路。”古骆应了声。
“是,当家。”
古骆吩咐好,就看见容轻呆呆的看着沙子,不知在想什么,拍拍她的脑袋。
容轻抬头望着他,看见古骆愁着眉看她。
轻叹一声,“要是我会武功就好了,说不定就不会真么糟了。”在沙漠没有食物还好说,没有水的话,根本不可能坚持六七天。“如果没有你,我们不一定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古骆知道自己不是个多话的人,更不会安慰人。可是看见容轻那个样子,好像就会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容轻惊奇的盯着古骆,她倒不是自责,只是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多。至少她还帮古骆挡了那条蛇,也不算太没用,尽到了一个属下的职责嘛。
古骆看着容轻的不快没了,一下子就变得阳光灿烂,还一脸笑眯眯的望着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因为上次被古骆救了的事,容轻就一直不爽,一句‘我的人我自然救’就把她绑到了他身边,一点跟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把她震得不轻。这次她也救了他,算还回来了,容轻想——等古骆问她为什么救他,她就可以一脸得瑟的说‘我的老大我自然救’。然后古骆的神情一定会很好看。
不过容轻还是失算了,这对一般人可能行,不过她面对的是古骆。
等了半天,见古骆没有反应,容轻忍不住提醒到,“我不是救了你么?”
“嗯?”古骆的声音有些散漫,加上是鼻音,莫名让容轻听出一丝性感,心里便是一跳。
容轻咳嗽一声,挥去心中的迤逦,开口,“那你不问我为什么?”
古骆愁眉,“我的人,自然救我。”
容轻一脸震惊,目瞪口呆——我们的大脑真的不是一个回路吧。我们的脑电波真的不是一个频率么吧。要不然你也太自大了吧。
不过古骆接受她的信号无果,伸手合上容轻长大的嘴巴。
容轻闷闷的不爽,瞥眼便看到时帘在偷笑,于是决定打小报告。
“我怎么就算你的人了?”
古骆面上一冷,掐住她腰,“再说一遍。”
容轻撇嘴,又掐我的腰,“我说实话嘛,大家又不认识我,谁知到我是古家的人啊,去救个人,人家还要我拿凭证,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凭证啊。”说着还瞥了一眼时帘。
时帘尴尬的挠挠头。
古骆脸色缓了缓,从手上取下一枚黑色的戒指,不顾古家一干人下巴掉地的危险,给她戴上。
容轻看着古骆拉过她的手,套上戒指,本来不合适的戒指,古骆按了几下后,硬是套在了她手上。
容轻眨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见戒指,如见我,以后没人敢说你不是古家的人。”
容轻点头,摸摸戒指,“怎么取不掉?”
“除了我,没人能取下来。”
听见这话,容轻莫名的脸红,虽然知道古骆没什么特别意思,但是这么暧昧的话。。。而且送戒指什么的,在她的世界意义非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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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容轻脸红红的望着他,古骆第一次产生了类似于冲动的情绪,在还明白缘由之前,就低头吻了上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需要知道。
这个人是他的,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众古家兄弟的扶住下巴,淡定转过身去——非礼勿视,尤其是当家的。
☆、【沙漠玫瑰】
容轻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双手紧紧抓着古骆腰上的衣服,心跳的飞快。刚才古骆退开后,她就一股脑钻进了古骆怀里,她现在不敢看古骆,也不敢问他为什么吻她。虽然前世也活了25岁,但是,尼玛她没谈过恋爱,更别说接吻。尼玛,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不知道隐暮他们有没有看到。。。
摸摸手上的戒指,容轻总觉得心跳得不正常。
容轻不知道戒指的含义,但是古家的人或者说整个天朝的人都一清二楚。血鸢之戒,古家祖传之物,见戒指如见古家当家,就是说,他们见容轻如见古骆,意思很明显。
如果说以前容轻当家主母的身份是他们猜测的,这下无疑是古骆亲自承认了,不会有人再怀疑。再说了他们当家出了名的冷情,除了容轻,身边何曾有过女人。
怀着忐忑的心情,容轻进入了梦乡。这些事现在先放一边,现在是非常时期,容轻这样安慰自己。
天蒙蒙亮,一群人一前一后的在沙漠中行进。由于食物和水的紧缺,众人一大早就赶路。容轻也没再让古骆背着,紧紧跟在古骆身后,领头的是时帘。一路众人无话,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沙地上,只能听到风和撩动沙子的声音。
又是一天,水都耗尽了,食物也所剩无几,容轻躺在古骆怀里,望着大漠的月亮,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异。她竟然没有害怕,大家都很有秩序,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惊慌,没有人绝望,仿佛只要跟在古骆身边,一切都有希望。
借着月光看古骆的脸,一样的没有表情,可又好像不一样了,莫名让人安心。摸着古骆手背的伤口,没有上药,伤口里还沾着些地宫的尘灰,没办法清理,容轻有些担心,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容轻抱着古骆手臂的手紧了紧,古骆低头看她,容轻也望着她,迎着月光,两人的眼里好像有什么在流转,道不明,说不清。
容轻跟在古骆后面,嘴唇上结了干干硬壳。太阳还是那么毒辣,容轻看古骆都觉得模糊,脚机械的抬起、落下,完全没有知觉。
最惨的是招捂,中毒不说,加上失血过多。现在已经是隐暮扶着走了。
隐暮觉察到了容轻的异样,伸手过来要背她。容轻勉强集中起精神,对着他摇头。如果古骆背她,自身消耗会很大,她还能走,不能拖累他,多一分体力,就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古骆也显然明白,拉起她的手往
前走。没有语言的一次交流,说不出的默契。容轻露出一个笑容,感觉到古骆手上的温度,觉得这样好多了。
就在此刻,一片绿地出现在天边,容轻晃眼一看,是仙人掌,好多的仙人掌。还有些其他的植物,整整一片呢,那突兀的绿色在一片黄沙中显得那么奇异、美丽。
容轻觉得莫非是天无绝人之路,可是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时帘惊呼,“不可能啊,这里怎么会有仙人掌。。。”
“为什么不可能啊?”容轻有些着急地问,这可关系到他们的生死。
“这段路走过千百次,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仙人掌。。。。”时帘也有些发愣。
容轻一愣,该不是海市蜃楼吧。顿时一盆凉水浇下来,透心凉。
“啊,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容轻瞪了时帘一眼,“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时帘挠挠头,“不是,这些仙人掌我见过,可是不是在这里啊?难道仙人掌还会跑路。。。”
“见过,真的见过,在哪啊?”容轻的心一下又活过来了。
“嗯,我确定,那颗那么大的仙人掌,我不会认错的,应该在往南边些,反正不在这。”指着绿地中一颗高耸的仙人掌。
这下容轻确定了,这应该是海市蜃楼。“离这有多远,我们从这过去要多久?”
“不远,以我们的脚程大概需要一天多。”
“带路,我们现在过去。”容轻听一天有些泄气,不过好在一天也能坚持。
“额,过去干什么?如果现在过去,回去又要绕圈子。”
“那些植物可以吃的啊,你要早说出来,我们也不用这么狼狈了。”
“夫人,不可以的,那些植物都是有毒的,不能吃,我兄弟以前吃了,差点丧命,而且还有毒蝎子,毒虫。”一般人经过,都是要绕道的。
容轻觉得时帘有些呆木,跟时茅一点也不像,时茅一看就是个机灵鬼,要不是面貌相似,她绝对不会以为这是兄弟俩。
“不是所有的都有毒,只是你不认识而已。”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她看到的那颗巨柱仙人掌储存的水就够他们喝了。
容轻扯着古骆的手,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相信我。
古骆看
了看她,然后对时帘,“带路。”
果然不出一会,那片绿地就消失在众人面前,众人都觉得神奇。
古骆也没见过这等奇景,看着容轻。
“那是蜃景。”容轻解释道,“沙漠和海上会出现的奇特景色,百年难得一遇呢。”
“有点见识嘛。”招捂看了眼容轻虚弱的说道,“这么多年在大漠,加上这次我也只见过两次。”
容轻瞥眼看他——终于承认自己老了。
招捂恨恨的瞪眼,自己都要死不活了,还有空挤兑他。
古骆捏捏容轻的手,然后瞥了眼招捂。容轻回头眨眨眼望着古骆不明所以。
隐暮摇摇头,当家的占有欲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古骆拿着少许牛肉递给她,容轻知道这是仅剩的了,可是现在她吃不下去,喉咙干的发紧。一头倒在古骆怀里,睡觉可以减少体能的消耗。
到第二天早上,容轻已经趴在古骆背上,要不是古骆拍她,说不定就一睡不起了。勉强睁着眼睛,双手紧紧搂着古骆的脖子,想着大概还有半天多就要到了。招捂也被隐暮背着,没什么动静。
晃晃悠悠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容轻也打起了精神,看着最高那棵,几米高的巨柱仙人掌,心头的石头也落地了。指挥着众人向巨柱仙人掌走去。这仙人掌是多,不过野生仙人掌大多是有毒的。她现在的状况也没办法去分辨。
这巨柱仙人掌长得像一根分叉的大柱子,好几米高,粗得要两人合抱。隐暮按着容轻的指示,拿出腰间的软剑,削下仙人掌的一条叉枝,果然就有水流出来。众人也都兴奋地拿出羊皮袋,赶紧过来接水。
“不要浪费,那仙人掌的肉也是可以充饥的。”容轻哑着嗓子对隐暮喊。隐暮剥了刺,给古骆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