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兆儿,你来了,母后不能陪你了,她在睡觉,你帮我叫醒她,好不好?”
“好,汗父,我想让母后说话,她怎么了”她不是爱听兆儿给她朗诵诗经吗?现在兆儿会了……”
慕容兆是非常非常懂事儿的小王子,他天资聪颖,待人真诚,反应敏捷,读书过目不忘……”
复在那里哭着,说道,“兆儿,你来吹这个笛子吧,你恪遵听到笛声,就会慢慢醒来……”
兆儿接过笛子,吹了起来,笛声在冬夜里的宫殿里回荡着,复突然想,也许是宫内的声音不够响亮,我们出去就好了,他伸出双手,喊道,“兆儿,我有主意了,跟父汗出去吹……”
慕容兆诧异地看着复,“为什么出去吹?汗父,我们不管恪遵了?”
慕容复一愣,答道,“管,儿子,你恪遵不是有个大雕朋友吗?儿子,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把它叫过来。”
复站在二层上的廊檐之下,继续锲而不舍地吹着笛子……
“汗父,它是不是睡了?”
“哦,兆儿,我们听听有没有声音啊!”
复抬起头,望了望惟余莽莽的雪原,不知纷扬的雪原上,笛声到底能传多远?”努力了半个时辰,依然不见大雕的身影儿,复失望地抱着兆儿,回到锦绣宫……
御医们能做的都做了,看来他们几个也要给汗后陪葬了,几个人又疲惫又沮丧,静静地等着可汗处罚,死只是时间问题了……
“为什么笛子声没有用啊?”复自言自语着。
“别担心,汗父,大雕听到笛声就会来吗?是谁让它来的?是笛声吗?”
复悲哀地点点头,“兆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我见过你恪遵呼唤它,不知为什么我们叫它,它却不来了?”
婉华过来通报,“可汗,有一个牧民要求见您,说是您召唤他来的。”
“胡说,汗后身中剧毒,我哪有这么多心思,替我挡了。”
“是,可汗,奴婢告退。”
复把兆儿放在地上,劝他道,“兆儿,恪遵太累了,今天要多睡会儿,你去睡吧!明天也许恪遵会给你讲故事,兆儿乖”
婉华听到这话,得意忘形地暗笑着离开复,向门外走去……
玉荷一声大喊,“慢着,我去随你看看,能进皇宫的一定不会是普通牧民,我看看他是谁?”
复无精打采地看看玉荷,“那你去吧,看看是什么人,不认识的,问问他什么事儿,打发一下……”
玉荷随着婉华走出锦绣宫,复反反复复在笛子周围检查着,没什么不妥啊?为什么都兰吹它来,我们父子吹,它却不来呢?
玉荷随婉华走出锦绣宫,推开宫门,一阵风雪裹挟着雪粒子,扑面而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宫门外,玉荷惊呼出声儿,“皇甫先生?您怎么来了?”
玉荷惊诧地发现,皇甫允杰肩上扛着一只大雕,身上落满雪花儿,足足有两寸厚,头上的毡帽儿也结满霜痂,头发被哈气凝结的霜染成了白色,大雕的身上也落满了雪花儿……
“皇甫先生,您这是从哪里来啊?”
“我从呼延府赶来,是汗后给我信息,她遇到什么为难之事了?”
玉荷愣在那里,随即哭出声来,“呜呜呜皇甫公子,我们汗后恐怕没有寿命了。”
。。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生死文书
“皇甫先生,您终于来了……”玉荷一时呜咽难过,皇甫发现了异样,玉荷平时笑嘻嘻的,一脸的轻松,而今天却满面沮丧,难掩泪痕……
“汗后可好?”允杰依然平静礼貌地问候着,见玉荷哭泣,毫不动容,好像这些都和他没有瓜葛……
“不好,她中毒了。”玉荷的哭腔,没好气儿地回答让允杰一怔,他稍微停顿后,又冷冰冰道,“怎么又中毒了,刚才不是她在呼唤我吗?深宫险恶啊!”
听着允杰不冷不热的话,玉荷心中一阵阵冰冷,她想,皇甫允杰实在是不可思议,此时此刻他关心的不是汗后的安危祸福,却是深宫险恶的环境,她不自觉地低下头,叹了口气“唉,汗后已经这样了,先生您真是冷血冷心……”
允杰也不辩解,只是随手从容自若地掸去身上的积雪,把大雕从肩头取到右手中,玉荷抬起泪眼,默默无语地看着允杰忙完这一切,才发现大雕右边的翅膀向下耷拉着,它好像受伤了……
“玉荷,赶快带路吧,我去看看汗后的病情……”
玉荷哭着走在前面,允杰紧随其后,向锦绣宫中走去……
眼前的情景让允杰惊呆了,爱美的慕容复,今天面色如土,发丝蓬乱,眼睛红肿布满血丝,全然没有了平时的潇洒风流,金光闪闪的床上,都兰紧闭双目,躺在床上……
“可汗,皇甫允杰来了……”
复听到了脚步声,也不抬头,目光依然如故停留在都兰苍白的脸上,听到介绍,突然跳起来,“皇甫先生?”
皇甫允杰冷冷淡淡地道,“正是在下……”瞟了瞟病榻上的都兰,明知故问,“汗后中了毒?”
复见到皇甫允杰,像抓住了希望,急急忙忙问道,“还有希望吗?皇甫先生,求您救她……”
“前面做过什么抢救措施?”
玉荷接道,“灌过药水……”
允杰低头不语,附身观看着都兰,“可汗,汗后中毒很深啊!”
“有办法救她吗?”
“有是有,不过,这些救治是御医们不敢尝试的……”
复抬起红肿的眼睛,大声道,“只要能救活她,我都会重赏先生……”
允杰冷笑道,“我不要你的赏赐,只不过,救治完,你能够饶我不死也就阿弥陀佛了。”
玉荷气呼呼地看着允杰,这时候了,他不救人,先是求饶命,真是岂有此理。
允杰见二人都不解地看着他,就冷森森地笑了笑,“我想用解毒针刺疗法,不知可汗同意不同意?”
“同意,只要能救活她……”
“那好,可汗,你可以在我身边,帮我救治,因为救治时,要取多个穴位,必然有损凤体,也必须让凤体暴///露,如果您同意,我就救,不同意,我就保守治疗,药物缓治……”
复听说都兰要暴///露玉体,心里有些难受,但是,怎么办呢?她中毒这么深,他犹豫不定,口中喃喃,“如果保守治疗会用多久啊?”
“不舍得了吧?要三个多月吧!保守脱毒会使得汗后肌肤溃烂,肢体肌肉损伤,长期不用,将来会怎样,我不敢保证,也许一辈子不能起来了……”
“这,穴位针灸又怎么样?”
“看汗后昏昏迷迷的,曲池、三阴交,中脘、内关、足三里,颊车、合脊,人中、涌泉等穴位都要针灸,还要药疚,所以,汗后的玉体要长时间暴///露,您必须给我写个免死文书,我才敢救人。”
玉荷义愤填膺,哭着骂道,“皇甫允杰,贪生怕死,枉我叫你皇甫先生,你在关键时刻想的不是怎么救汗后,却是怎么自己活命,哼!枉称高人雅士……”
“玉荷,不得无礼,去叫文书,我同意穴位针灸……”
复终于同意了,他决定亲眼目睹都兰的救治过程。
文书字据立好,允杰才走进都兰,掀开锦被,“可汗,找人来退掉汗后的外衣,不要给她穿衣服了。”
玉荷在心里骂道,如此英俊潇洒的允杰到底是想治病救人还是要存心不良?脱衣服治病,第一次听说……“汗后千金贵体,治病只穿内衣就行了……”
“我治病别人不要插话,刚刚文书说的很清楚。”允杰狠狠地甩下一句话,回身瞪了玉荷一眼,期待地看着慕容复……
“玉荷,听话。”
“可汗,这太过分了”
“听话,这里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快……”
玉荷嘴里嘟囔着,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近,把都兰的衣服一一脱///掉,又把锦被给她盖好,把大红喜帐落下,回身去搬过手炉儿,拨弄明火,放在床下……
复看到帐中一丝///不挂的都兰,泪流不止,昨夜的疯狂还没有忘记,今天的汗后却就被害得奄奄一息……
慕容复紧张地盯着,皇甫允杰掀开了红纱帷帐,静静地拿出针,在都兰的头顶,后背裸露处行着针……
这些针像是扎在了自己身上,尤其是皇甫允杰,他他有什么资格亲近自己心爱的都兰的白皙玉体?慕容复脸上一阵红一阵儿白,不断地青筋暴起……
允杰认真地把大雕放在桌子上,又从身上取下随身携带的贴身褡裢,从中取出各种长度的银针,金针,在都兰的身上不停扎着,他不敢怠慢,也不敢停顿……
两个时辰过去了,里面时不时扔出沾血的棉纱,看得复心惊肉跳,但是,都兰却没有一丝复苏的痕迹,慕容复着急了,凑到跟前,隔着纱幔喊着,“先生,好了没有啊?”
“好了我会通知你们,叫什么叫?再等一等,汗后中毒太深,是蓖麻毒,耐心等待,快了……”
语气生硬,慕容复和玉荷都气得脸都扭曲了,复想冲过去,看看他在里面搞什么鬼,又怕不小心伤到都兰,慕容复恨恨地想,要不是是他正在救都兰,复真想拿柄剑,劈死他,你怎么着急他不管,他只顾自己拿着针拧着,不与任何人交流……
。。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救人如救火
都兰经过剧烈的腹痛和不停的呕吐,逐渐昏迷不醒,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床上腾起,因为只有一匹马,她骑的战马也被箭雨追逐着,曦皓哥哥没辙了,就和都兰两人骑着一匹马,栗青马准备往回跑,被叛军发现了,他们逃跑……
曦皓哥哥的身体被射穿了,都兰受了伤,她的曦皓哥哥跌落在地,都兰痛心疾首地哭着……
弟弟慕容复发现了这一幕,把她抱住,曦皓哥哥却被另一个漂亮女人搬到了一辆车上,拉走了……
“不,曦皓哥哥,等等我,都兰在这里啊!”咸涩的泪冲出眼眸,都兰在车后追着,曦皓在车上探出头,微笑着……
慕容复带了一匹马,都兰大喊,“快救曦皓哥哥!”
蓦然回首,她看到曦皓哥哥后背被箭射穿,死了……
突然,她看到自己在松间林下赤//身//裸///体,被曦皓哥哥抱着,曦皓哥哥温情脉脉地对自己喃喃细语,极尽温柔,“都兰不怕,你冷了?我抱着你就不冷了,我会慢慢的,放心,很快就不疼了……”
曦皓哥哥的脸忽然之间变成了复,复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那些吻在自己周身落下,让自己浑身颤抖,激情澎湃……
都兰与复紧紧拥抱,突然看见兆儿过来,笑吟吟地叫着,“母后,我要好好孝敬您和汗父。”都兰低下头,哭了……不小心一阵风来,都兰伸手去抓他,他却坠落山崖……
“啊!不,可汗救兆儿……”
都兰一声大喊,正在行针的允杰喊道,“可汗,快来看,她哭了……”
复慌忙跑来,果然,都兰的眼角儿滴着泪,复心疼地摇晃着都兰喊道,“都兰,快些醒吧,都兰,兆儿好牵挂你啊!”
允杰厉声责道,“可汗,别动,你想害死她吗?没看见我在行针?”
慕容复这才发现,都兰的周身插满了针,足足有四五十个了,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