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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价格不菲的红酒,因为主人突然地晃动,险些洒落在发霉的木质地板上,“我劝你别做傻事。”
“你以为我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了,你这种想法,根本是自欺欺人。”
“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他,比起十年前更加冷血。”眼眸中突然出现的,如同血液般鲜红的颜色,是山j□j发前的征兆“我本以为在他的身上,还有残留的人性,但我做梦都想不到,他居然可以对自己唯一的儿子,下这么重的毒手。”
“你错了,那个人并不冷血,他只是不断压抑自己感情,习惯黑暗。因为,那是唯一可以在组织这样的环境里生存下去的方式。你可能不知道,他并不愿意杀人,更别说自己的儿子。事实上,他的内心,是个很温柔的人。”
“温。。。。。”险些被口中的烈酒呛个半死,“我的天啊,耳朵出问题了,居然有人用‘温柔’这个词形容日本,不对是亚洲最大的恐怖组织的老大?要是被给他整死的人听到,估计要从地狱中气活过来!”
“好吧,你要说他冷血,或是杀人如麻,我都不反对。但说到快斗这件事,你还真是错怪他了。”
“错怪?”压抑不住的怒气,瞬间撕裂了温文尔雅的假面,凛冽的杀气瞬时让空气中的温度降至冰点。“你用不着护着他,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吗?别忘了,我曾是组织中的杀手,给他手术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黑羽快斗身上的枪伤,很明显在日本是只有组织才拥有的武器造成的。你最好别告诉我,是其他人瞒着他干的,组织里没人敢违抗BOSS的命令,更别说不要命地跑去动他的儿子!!!”
“没人违抗?那你呢,你不就是因为不愿听从他的命令,十年前逃离组织吗?”面对暴怒的某人,挪揄地浅笑。
“你也知道那是我!!!”
“哎,又来了,一激动就变了个人似的。我说,别老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好歹我也比你大个几岁,要懂得尊老爱幼,知道吗?”
“你找死,是吧!”右手一把突然出现的手术刀,闪动着危险信号。不过,十年的沉寂多少有些作用,要是以前,怕是十把刀都飞出去了。
“好好,怕了你了,”知道这玩笑再开下去,自己铁定横尸当场,灰彦总算收起了不正经的表情“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快斗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是盗一干的。你不了解他的为人,他那个人就算是把全世界的人都凌迟处死,也绝不会碰快斗一根毫毛。相反,敢打他儿子主意的人,下场都会很惨。更何况。。。。”
灰彦的欲言又止以及脸上极为异样的神色,让火城连觉得事有蹊跷“何况什么?”
“盗一早在八年前,就死了!”
“哈哈哈哈!!!”让人毛骨悚然地笑声,回荡在大厅,犹如来自地狱恶鬼的申斥“说谎之前,麻烦你打个草稿,死了?你以为我真的老眼昏花了吗,这可是连三岁小孩都能看出的伎俩。用炸死瞒过那些死缠烂打的警察的眼睛,顺便趁机躲起来更好的控制组织,这么简单的手法,老套的都懒得揭穿!”
“你以为几个小警察的死缠烂打,就能逼得他用诈死的手法?你真是白跟了他那么久,还是和平日子过久了,你的脑袋就进水了?”
“你!!!”暴怒到了极点,但之所以没有扔出手术刀,是因为自己虽然说的振振有词,但从听到那个人的死讯一来,这八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再怀疑刚才的论断。
“他没有诈死,而是确实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死了八年。。。。。。。。。这一点,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
“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动得了他!”
“有,如果他对那个人全然的信任,从来不曾防备。”深吸一口气,压抑了胸中不断翻涌的气血,如同魔鬼般地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缓缓地却无比清晰地吐出了埋藏已久的真实真相“那个杀了他的人,就是,我,黑羽灰彦!!!”
“哐啷!”玻璃杯落地的瞬间,立即碎成了晶莹的碎片,连同血红的美酒,诡异至极。“你,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清楚吗?好吧,再说一遍,是我,黑羽灰彦,在魅影剧院的舞台上,亲手杀死了黑羽盗一。”面无表情的叙述,极易让人联想到没有灵魂的僵尸,一把略显陈旧的黑色手枪从外套中拿出,“就是用这把抢,轻轻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就射进了他的胸膛。。。。。。。。很简单,不是吗?”
“你在开玩笑,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一切安静的可怕。
火城连却突然想起,黑羽灰彦这个人,是绝不允许任何人拿那个人开玩笑的,就连深受那人信任的自己一两句算不是忤逆的玩笑,都不允许。如今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的面前,在那个人的生死的问题上,看这么大的玩笑。
“为什么,我不懂,你明明对他。。。。。。。。怎么会!”
“仔细想想你就应该能明白一半的原因。。。。。。。而剩下的那一半。。。。。。。。。。。。就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月亮钻出了厚厚的云层,寒风停住了匆匆地脚步,好奇地竖起了耳朵,静静地聆听那尘封已久的往事。。。。。。。。许多潜藏心中多年,不曾宣之于口的秘密,在这个夜晚悄然露出了冰山一角。
真的是个特别的夜晚。
☆、第 47 章 黑暗中的罪恶
今晚的清水街,的确是个特别的地方。多年不见同室操戈的敌手,转眼成了坚定的盟友。而昔日坚定的盟友,转眼之间,成了最凶悍的敌人。
这样的身份转换,是好是坏,尚无定论。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种转换意味着命运之轮的再度旋转。
“跟了这么久了,这里没有人,你差不多也该现身了吧”灰原哀尽力用最平稳的语调发出‘邀请’,尽管内心远没有那般坦然。
北风吹过,瑟瑟的让人有些发抖。
“好久不见了,sherry”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角落中如同鬼魅般出现,伴随着沙哑而苍老的语调“我还真是有些惊讶,原本以为只是自己无聊的猜测,没想到。。。。。。。。sherry,你居然真的变成了小孩。”
灰原哀深吸了一口气,借着月色看清了眼前的男子。皮肤被岁月的痕迹勾勒出了纵横交错般的线条,头发早已花白,加上微弓着的背和手中的拐杖,显示出了此人已高的年事。但那一双猎鹰般的眼睛,偏又带着和年龄不符的机敏和睿智,以及一种让人胆寒的带着血腥味的杀气。
灰原哀的语调,依旧如同深沉的湖水般波澜不惊,但事实上,却在看清此人的容貌之后,她的心中早已是一片黯然
“姐姐死了以后,组织里,对我的情况最为了解的人也就是你了。”灰原哀的眼神中,闪现出几分回忆中的落寞,“不过,还真是没想到上头会派出你这样的高级干部来追杀我。。。。。Boren”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和你成为敌人。不过,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人,不是我。。。。。。。。Sherry,是你!。”声音有些苍老,听在耳中竟然带上了几分感伤,“明美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是你不该因此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你明明比谁都清楚,组织的叛徒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但多年的相交让灰原比任何人都明白,眼前看似温和的老人所展现的这种所谓的温柔,不过是一个聪明而狡猾的猎手,诱人下地狱的最好砝码。
“你不是来杀我的吗?”压抑了胸中翻涌的情绪,无谓的目光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不用拐弯抹角,。。。。。。。就在这里动手吧”
北风呼啸着挤入这破败街区的角落,带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将本已斑驳的灵魂敲击的体无完肤。月光冷冷地包围着一切,将视野所及的一切镀上了一层银灰色的面纱,鲜活的生命与即将到来的死亡相互交织,渲染出的夜晚的黑暗和绝望。
“Sherry,有句话叫做,欲速则不达。就是说,人要懂得沉得住气,不然的话难免会露出马脚。。。。。。。”黑白分明的眼眸,闪出一种老奸巨猾般犀利“你急于求死,到底是为了保全谁?是少年侦探团的成员,还是和你住在一起的阿笠博士,亦或是那个毛利侦探社里戴着眼镜的江户川柯南?”
“。。。。。。。”不是不知道对方既然肯在此时现身,必然已将自己的情况详细调查。但是,以如此明显的方式被对方当面说穿心事,还是让灰原哀的身形有了一丝颤抖。更何况,Bobern既然特意将柯南的名字在少年侦探团之外特意提及,想必,对于他的身份也。。。。。。。。。
果然,Bobern接下去的话,立刻证实了灰原的猜测。
“我既然受命调查你的去向,自然会做好完全的准备。我早就查清楚了,你离开组织之前,曾经偷偷潜入了组织的数据库,将一个人的名字后的备注做出了修改。”满意的看到对方的脸色已变,Bobern不急不缓地继续说到“之后你本人就逃离了组织。我就猜到,你回去投奔他。我据此对这个高中生侦探的情况进行了一番探查,结果无意间发现了寄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江户川柯南,还有一个叫做灰原哀的女孩。但是让人不可理解的是,这两个人竟然没有任何出生证明,入学经历。我立刻联想到了你研制APTX469时,小白鼠曾出现过的退化之幼年的现象。。。。。。。。这更证实了我的猜测。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凭空出现的人,所以,答案只有一个,灰原哀就是sherry,而江户川柯南,则是工藤新一。”
推理丝丝入扣,毫无破绽可言,没有比这更危险的信号。再明显不过了,此时此刻辩解或是反驳,都已失去了意义。
肩膀僵硬一抖,像是被冰锥直直刺透了背脊,恐惧浸没了周身,仿佛一夕之间,黑白颠倒,时空错乱。深吸一口气,压抑了胸中不断翻涌的气血灰原再度开口,只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被冰冷的血液浸透,“Bobern。。。。。。。你的判断力。。。。。。。的确,丝毫没有减弱。。。。。。。。。。”
“谢谢你的夸奖!”
“那么,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声音连同身体,已经完全的颤抖,多年来练就的冷静自持,在此刻土崩瓦解。
“这点,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我?”的确是个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是知道的,按照组织一贯的手段。为了避免我们的存在暴露在世人眼中,不仅仅是作为背叛者的你,和那个目睹组织成员犯案的工藤新一,会被处死。事实上,你们这段时间密切接触过的所有人,包括刚才提到的阿笠博士,少年侦探团的成员,以及毛利小五郎还有他的女儿毛利兰等人,都会被组织用各种隐秘的手段,一一抹杀。”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相信我。。。。。。。看在你和我死去的父母,相交多年的份上,放他们一马。。。。。。”语气第一次带上了哀求,在自己昔日的好友如今的敌人面前,那高傲而冷静的假面具,瞬间脱落,无声息地砸成了碎片。
“哦?真没想到,你居然会为别人求情。。。。。。。Sherry,看来,这段时间,你还真的是有所改变啊。”
在敌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是最愚蠢的行为,但此时却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他们是我在乎的人,正因为如此,我虽然和他们有交集,但从来不敢告诉他们组织的任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