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蠨NA,DNA以后,现在是碱基对,现在已经有人说这个碱基对也不行,要看里面的原子,也有人甚至于说要看里边的电子运转正常不正常,就是越看越细,能不能解决问题呢?不可能解决问题。你看一个地方的分子变化,能反映你的全身的变化吗?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包括西方的现代科学家,西方的科学也觉得,一定要给它综合起来。
第三个预测,补充和替代医学将会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因为刚才的复杂系统,我们在研究方法上,还不能解决,因此人们就期望,在我们长期的经验当中,积累下来的一个复杂系统处理的结果,是好的,就像我们中药,我们几千年应用下来,甚至于国际上都掀起了一股热,他们不叫中医,因为美国也有传统医学,所以他们叫plimentary ang Alternative Medicine CAM;这个已经在召开世界大会,我们学校的韩济生院士去讲,怎么用针刺来解毒,那引起轰动,我们不用药物替代,用针刺传统的办法来做。现在外国人也开始用中国的捏脊。大家可能都看过电影《刮痧》,因为文化差异非常大,他认为这个是侵犯人权,但是现在你要治病,他们也开始利用这个。这个是谁?刘海若,在英国她被判成植物人了,我们把她领回来,当然继续治疗,再加上中医,现在很好,2003年春天已经到中央电视台去了,恢复得很好,这也是我们的替代医学。
我重点要讲讲就是非常重要的,随着二十一世纪医学的发展,医学伦理问题将更加突出。第一首先是基因伦理学,随着我们人类基因组的应用,我们一定会出现基因歧视的问题。我们刚才讲了,将来每个人身边可能都有一张基因卡。你的基因是什么,然后就根据你这个基因,就知道你容易得什么病,这是第一。第二你得了病以后,用什么药治疗,根据这个依据都可以得到治疗。但是问题是这些是你的秘密,你的隐私,那么大夫一定要知道吧,大夫知道是不是破了你的隐私,大夫当然有一个保守秘密的问题。那么如果说你这些隐私泄露出去的话,那很严重。我刚才举个例子,如果那个乳腺癌的这个基因,一个女中学生,一个班级里边,她将来是得乳腺癌的,她是不容易得乳腺癌的,那肯定歧视她对不对,她自己也很痛苦,她将来去找工作,用工单位要看你的基因卡,得乳腺癌不要,到保险公司去投保,肯定不行,这很严重。即使都没有问题,别人都可以不知道,她自己要知道吧,自己知道了以后,你说这是什么心情,她随时在提防着,我什么时候得乳腺癌,这个我想比她不知道还要痛苦,我宁可得乳腺癌,我也不要知道我可能得乳腺癌,这个问题很严重。我还要强调一下我们医学的根本目的,我现在跟我们医学院的医生,甚至高龄的医生来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医学到底要干什么,还不简单吗,我们医学就是给人看病吗,原来看不好的病,我把它看好了,不就行了吗,甚至再扩大一点,我再把疾病也给预防了,那不是好了吗?我说不,为什么呢?这不是我们医学最根本的目的,医学最根本的目的是保持人的健康。什么是健康?现在这个世界卫生组织定了一个,“健康是种躯体 精神和社会上持续的完好状态”。大家注意这个定义,不光是躯体上的完好状态,还要精神上的,社会上的,我们现在确实治好了很多的病人,很多心肌梗塞的病人,我们治好了,但是这个病人随时都可能要预防第二次发作,上楼也不敢走快,一走快,就心绞痛,那么他活得很痛苦。癌症的病人,有的也能治好,但是也不好,也不坏,也没有死掉,也没有根治。其他还有很多病,都是治得不能完全恢复的,你说这个人活得是不是很痛苦。虽然我们医学是大大延长了人的寿命,比如说现在我们国家平均寿命预计已经到了71岁了,像上海这样的城市里边,女性已经平均到78岁了。正因为我们寿命延长了,我们才出现了很多我们原来没有的病,我们肿瘤的发病率大大地提高,我们的心脑血管的病也越来越多,也就是我们产生了一大批很痛苦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这是我们医学的目的吗?我觉得不是,我们的医学,要使得大家都活得很健康,哪怕活得短一点,但是要很健康,包括对社会上的,精神上的这种愉快。就像我刚才讲的,所以我想我们的医学始终不要忘记我们的根本目的。还有个很大问题,医学公平的问题。我们今天的医疗条件大大地改善了,很多新的药,抗菌素越来越多,那么原来一些细菌不好治的,我们现在可以杀死了。但是医疗的费用是以非常快的速度在增长,这个增长的速度大大地超过了我们国民经济的增长。这是我们现在面临非常严重的问题,而我们现在政府要解决这个问题,我想这个是摆在我们这里,比解决看癌症也好,心脏病也好,还要难,但是还要重要,我们同样这些资源,如果我们分配得好,我们处理得得当,我们就能够给大家造更多的幸福,同样我们的医学到底要怎么样发展,也确实是个大问题。是不是我们的现代科学,用于我们的医学越多,我们能治好的病越多,我们就越好呢?我想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也留给大家来讨论。我想我今天由于时间的关系只能讲到这里,谢谢大家。
问:韩院士,您好,我是生物教学部的学生,能向您提问我感到非常的荣幸。我想向您提两个大家可能都关心的问题,第一个就是我国目前发生在社会上,比如说流行的这个非典型肺炎,那么您所了解的就是说,有哪些具体的,可行的药物治疗方案,是不是就停留在原来的治疗前期,只能依靠人们自身的这种免疫抵抗力。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在报纸上看到,我们国家已经初步建立了,这个应对急性传染病的这种安全处理体系,那么您能不能就您所了解的情况,给我们谈谈这方面的情况。
答:你问的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因为结合实际。现在有人把现在所面临的非典型肺炎的问题,比作1998年的特大洪水等等,而且对政府来讲,这个处理SARS比这洪水还要难,对现政府的一次考验。那么这个是比较难的一个问题,我先讲你第二个问题,因为牵扯到我们重大卫生问题的一个应急措施,应急系统,那么我们的疾病预防中心卫生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计划,怎么来建立中国的这个应对系统,当然这需要投入,需要建设,那么在目前我们通过这一次非典型肺炎。我们已经得到了很多的教训,温家宝总理讲,我们通过这个SARS,如果做得好呢,我们可以把坏事变成好事,就是说在建立我们中国突发事件的这个系统里面,我们就学到了很多的东西。那么我相信,我们是会取得成果的,但是我们大家要在战术上,要充分地重视,包括我们北京地区,我们的病例,我们现在要增加透明度,还在增加,特别是疑似病人这一块儿,这是比较难确定的,就是说他的症状,甚至于他的X光肺部都是比较典型的,但是传染病确诊有一条,要知道它的接触途径,就是跟病人的接触,那么这一条现在很多人找不到,就把这些人划成疑似病人,还有人发烧,但是他肺部没有炎症,那这怎么算呢,也许炎症明天就出来,后天就出来,但这些人都不能叫他是非典型肺炎,但是是不是把他划成疑似病人呢?也很难。那么随着我们这个工作的进展,我相信在我们国家是完全有能力可以应付它的。
那么最大的一个问题,您刚才问的一个问题,就是它的治疗,那么这个治疗是,你不知道病原的话,你这个治疗是不可能非常得力的,但是现在也有一些初步的结果,譬如说现在大家比较多的认为,它是冠状病毒,而是一种变异的冠状病毒,但是这不好下结论,因为在病人的肺部组织里发现了这个东西,并不说明它就是致病,只是说很可能,那么如果说是病毒的话,那么我们现在所有的药物都不能直接杀病毒,我们还没有杀病毒的药,但是不知道大家看了没有,我们这个病最早是广东发生的,广东的呼吸病研究所钟南山院士,也是我们北医毕业的一个校友,他一直在呼吸病房很有造诣,那么广东大量病例发现以后,根据他的观察以后,他就试着用激素治疗,甚至用到皮下激素,因为病毒是没有药治疗的,所以只能针对他肺部的病变,就是肺部有大量的渗出液,所以他们叫透明肺,就是大量的渗出液,所以肺块里边都是水,他没办法呼吸,所以这个只有用大量的激素,把炎症控制下去,不管你什么原因,叫炎症反应给它压下去,叫它分泌物减少,很多病人就治过来了,所以经过这个特别是激素治疗以后,病人的治愈率大大地提高,那么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到了广州去以后,甚至印象非常深刻的,表示中国对非典型肺炎治疗做出了一个贡献,但是不是说所有的病例医院及时都能治疗,所以还是由死亡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