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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夜璇也是喜笑颜开的。
“Shit!”Simone没有再往下看,便拿起一旁的听筒重重拨了夜璇的手机号码。
听筒里传来“滴--滴--”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过了很久,就在Simone暴怒打算扔掉听筒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没有人说话。
Simone只听见女人轻轻的急促的喘气声。
“烈。”她终于出声了,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颤。
“你在干什么!”这一通连续的声音让他浮想联翩,他很想暴吼出声,发出的音调却冷得吓人。
她果然被他的声音冻住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夜璇!”他不耐地低吼了一声。
夜璇被他吼得一怔,眼泪一下子从眼角滑了下来,“烈,我做噩梦了!”她唇角一撇,委屈的嘤嘤哭了出来。
一年来,夜璇几乎夜夜梦魇缠身,即使她被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大汗淋漓,却也不曾留下过一滴眼泪。父母的突然离世教给她最多的就是坚强,她坚强到即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不对着自己哭泣。可是,听到男人的声音,她居然觉得那么委屈,想要靠在他怀里寻求安慰。
听到她的哭声,Simone的怒火照例被浇灭了。
“璇璇,别哭了,只是梦。”他清咳两声,陡然变得温柔起来。“你睡了吗?”
夜璇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半夜三更我不睡觉干吗啊!”
Simone低咒一句,他竟忘记了时差。“啊……我忘了,这边还是傍晚呢。那……你快睡吧。”
“恩。”夜璇的声音模糊起来,昏昏沉沉地应道,“烈,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不想独守空床?”Simone邪笑着勾起唇角。
“不和你说了!我睡了!”夜璇红着脸气呼呼地挂了电话,钻回暖暖的被窝,她仍然觉得身上冷冰冰的,汗水沾湿的皮肤冒起一粒粒清晰的小疙瘩。烈的怀里总是火热的,她想着,我就是不想独守空床,红唇嘟囔着,她又合上了朦胧的睡眼。
Simone那边,听到她恼羞成怒的声音也不禁笑出声来,放下电话,他回眸又看到了电脑屏幕上她冲别的男人笑的样子。
Shit!居然忘记问她正事了!这个小女人似乎越来越能驱赶他的理智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关掉了这个对话框,罢了,还是自己亲自回去看看再说。
接着,他打开了另外三封邮件。
夕阳落下,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黑幕之中,房间里没有开灯,电脑屏幕微弱的光线照在Simone立体的面孔上,他深邃的眼窝凝重的看不到底……
“墨,晚上你过来一趟,我有要事和你商量。”Simone拨了个电话给墨,随即又打给Giacobbe,那个他很信任的高大男子,“给我找两张硅胶面皮,立刻拿过来,还有顺便带来上次我定的一批微型窃听器。”
等了没多久,墨就走进了书房,关上房门,他皱眉靠在门板上,“怎么了?”Simone很少提到“要事”两个字,显然,他要讲的事情不是简单的小Case。
Simone正在打完飞机订票电话,他合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墨,通知长老和各位堂主今晚连夜开会,迅速去办。”
墨一句都不多问,转身准备出去。
“等一下,Bartolomeo那个叛徒?”
“放心,死人已经不会说话。”墨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Simone冷笑一声,“可是,不是所有的叛徒都已经变成了死人。”
*
555,为什么那么少的PP,也没有几位亲给我留言啊……
要是我哪里写得不好告诉我啊……
第二十九章 计谋
一个半小时后,三位长老和四位堂主都坐在了Simone的房间里。
“老大,一个月里,老头子的人来砸了两次场子!”东区堂主握紧拳头不满地说道。
“我这里也是,他们几乎天天来闹事。”西区堂主怒目圆睁。
“好了,你们不用说我都知道。”Simone打断了他们的话,靠在椅背上,“你们应该知道,枪打出头鸟,我们越是忍,老头子越是猖狂。”Simone转过椅子,面朝窗外,清楚地从玻璃上看到身后每个人的表情,“到时候,不用我们亲自解决,自会有人收拾他。”
七个男人,有的表情严肃,有的面容冷漠,Simone敏锐地看到其中两个人飞快地对望了一眼。
“从我收到的情报看,老头子最近想吞并西区的赌场。”Simone转回身来,眼神凌厉,“我们东区的赌场是最大的,人手也最多,老头子不会轻举妄动。所以,东区的人拨一大部分去西区暗中帮战,此事不要声张。你们都知道,无论我们失了哪一个场子,都很难再收回来。”
“另外,南北两区也别掉以轻心,不要和其他帮会发生正面冲突,但是,也不要丢了我们Moretti的威严。”Simone站起来,走到门口去,“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我连夜开会,因为明早就要离开了,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的命。”他顿了顿,“后面的事情,你们可以和墨商量,或者,电联我。”
七个男人点头,依次走了出去,Simone和他们一一拥抱,故作无畏地微笑:“不知我们还有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老大,保重!”他们全数离开了。
墨打开一台小型电脑,屏幕上出现七个音频文件。Simone和他们拥抱的时候已经把微型监听器粘在了他们腋下。
“今夜就可以知道哪一个是内线了。”Simone丢给墨一张硅胶面皮,“赶快化妆,我定了三小时后的飞机票,我们一起去中国。”
墨一笑:“烈,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你别说我了,你的腿伤如何?今天还又跑又跳的。”Simone拍了拍墨的肩膀,冷冷的语调里却含着两人之间深厚的友谊。
“不碍事,又不是什么重伤。”墨心不在焉地应着,这些年来各种大伤小伤都烙在了他身上,他还在乎这一刀吗?走到落地镜前,墨仔细贴上那张假面皮,戴上金色发套,转过脸来,俨然变成了一个年迈的白种人。
Simone往子夕的房间走去,嘱咐道:“你安排个人把我们的随身行李拿到机场去。”
子夕已经睡下了,她总是蜷着身子,一副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Simone走过去,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子夕,子夕。”他柔声唤着,子夕看上去极为疲惫地睁开了眼睛,她刚才一直在吃东西,吃了很多很多,又趴在卫生间呕吐,累极了躺下便已经入眠。
“哥要走了,这次不会离开很长时间,帮会里的事情我会很快处理干净。”见她醒来,Simone沉声说道。
子夕有些不舍又无奈地看着哥哥那张刀削般好看的面孔,“哥,你去吧,别担心我。”
“恩,我走了。”Simone俯身轻吻妹妹的额头,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子夕缓缓抱紧自己的身子,眼泪默默横流。
不一会儿,公寓里走出来两个年纪60以上的白种人。
Simone和墨直奔机场。
*
这章字数少点,我下午放学回来会二更~
第三十章 绯色夜(二更~)
辗转回到中国的时候,又是一个深深的夜晚。
Simone和墨从机场的卫生间走出来,一改之前外国老头的模样,俨然变成了两个中国男人。Simone立起了风衣的领子,戴着压低了帽檐的鸭舌帽,遮住眼睛的他,根本看不出带有西方色彩的五官。
照例,有人接应。
一路回到公寓,Simone指了指自己的房门,递给墨一把钥匙,“你就住在这里吧,里面东西一应俱全。”
随后,不管墨满脸的疑问,他疲惫的脸上绽放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坏笑着打开了一旁另一个房门,迫不及待一头扎了进去。
墨耸耸肩,低低笑道:“命都保不住了还有空找女人。”
Simone轻手轻脚走向床上熟睡的人儿,他俯下身子微笑着凝视她甜美的睡容,随即放下小行李箱,走进浴室里。
哗哗的水声并没有吵醒白日里要兼顾学业和工作的女人。
床的一角塌陷,裸露出一身健美肌肉的男人抬腿跨上大床,他皱着眉,夜璇睡姿太霸道,趴卧在正中间。Simone怕吵醒了她,只能小心伸展开身体,侧躺在床的边沿。
夜璇嘟嘟囔囔呓语,翻了个身钻进了他怀里,他连忙伸手抱住她的腰,差点掉下床去。
或许Simone这个临时做出的动作不够温柔,夜璇醒来了。
“烈?”她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是谁,难道别的男人有胆爬上你的床?”他邪气地勾起一抹微笑。
夜璇撅起小嘴想要反驳,他趁机俯首含住了她甜甜的红唇,这个法式湿吻叫夜璇从头颤到脚,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臂不由自主缠上了Simone的脖颈。
Simone翻身滚到床中间,把她困在身下,“想我吗?”他的嗓音沙哑又暧昧。
夜璇面色绯红,娇羞动人。她欲说还羞地微微点点头,扭头望向一边去。
Simone情不自禁埋下脸在她洁白的颈上种下一颗颗红草莓,夜璇轻吟出声,媚眼如丝。
两人像是暗夜里偷食的小猫,悄无声息地互相亲吻着,兴奋又愉悦,几番折腾,夜璇已经衣衫不整,酥胸半裸,发丝凌乱。
Simone坏坏一笑,压下身去,点燃了一室的烈火。
………………
“宝贝儿,你要干什么?”云雨过后,Simone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怀里的小女人却正在奋力拉开他紧紧盘踞在她腰上的手臂。
他胸前一凉,她已经披着被单跳下床。
Simone无奈地半支起身子朝她望去。
夜璇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提起他的衣服,夸张地嗅了嗅,随后,她扭着腰走回大床,轻佻地摩挲着他的胸膛,侧过脸在他耳边低声道:“香奈儿五号。”
她坐直身子,眼中带着危险的笑意,微张的口,看上去极其性感诱惑。
Simone一愣,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把她拉进怀中,他在她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满意地感觉到她的身子酥软。
“意大利男人的味道。”他故意学着她的语调。
夜璇一窘,很快,她转了转眼珠,“不许打岔,你这两天又和几个Cecilia见面了?”
“香奈儿五号是我妹妹用的香水。”Simone宠溺地顺了顺她的长发,目光一冷,霸道地说:“以后不许你再和Romolo单独见面。”
“我是和他谈生意。”夜璇娇嗔起来。
“他是个大色狼。”Simone故意装作神秘地说道。
夜璇笑起来,“我天天和你这个大色狼在一起都不怕,还怕谁?”
闻言,Simone墨绿色的眼睛又散发出一股邪魅的味道,“你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色狼,要不要试一试?”他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移动起来。
“不要了,我瞌睡了。”夜璇心虚地转身躺下去。
“我看你还挺有精神的。”男人追上去纠缠。
“我没有精神了……”
………………
第二天,好学生夜璇也翘课了,闹铃怎么也唤不醒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璧人。
隔壁房间里,墨的鼠标依次点击着七个音频文件。
“Simone让东区的大部分人马都去暗中支援西区,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他明早出发,半路上就直接把他截下来吧,他现在住在Arturo大道182号。”
北区堂主和一位长老浮出水面,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