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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老从门外晃晃悠悠走进来,躺在馆驿客房的大床上,冲我一招手,嘟囔道,“徒儿,你入了我门下,师傅要教你些本事啊。”
我看着醉鬼师傅,皱眉摇头,小心问道,“师傅教我金针刺穴可好?”
哪知费老大摇其头,不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为师是堂堂‘太乙三七地杏’,徒儿学本事,当然要学最好的。”喝得太多,三清都念成“三七”,地圣成了“地杏”。
我郁闷问道,“那师傅要教我些什么本事啊?”
费老大笑,“你这小子本领稀松,遇到个蜈蚣精都收拾不了,我就教你一个逃命跑路的本事,腾云术!”
哇塞,可以腾云驾雾,爽啊。我连忙点头答应,高兴说道,“师傅,您教我吧。”
“你要学哪种?驾白云、妖云、席云、雨云、五色祥云,随你挑。”费老眯着眼睛,拿酒壶望嘴里大口灌,一边含糊说道。
靠,师傅不亏是大BOSS级别的神仙,驾云都有这么多种类可以教学。我灵光一闪,对师傅央求道,“我想学速度最快的筋斗云,师傅你会么?”
“这有何难?筋斗云速度不过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为师教你个更快的,口哨云!一声口哨,云路通天,三千世界,顷刻遨游!”
耶!我就学这口哨云了。
第一卷 转世西湖 第十八章 希望小学与奶牛(中)
费老将食中二指咬在口里,吐气吹出一声高亢的口哨。只见空气中一片金光闪过,一朵可爱的元宝形云朵出现在费老身边,围着他一阵打转。我看了羡慕不已,也想去摸摸金色的云,哪里知道它立即躲开,不让我碰。
费老大笑道,“徒儿,为师的云跟了我这许多年,灵识已开,算是半个精灵了,怎么肯让你碰它的身体?呵呵。你自己招来一片云,自然就可以随意摆弄。”
我大喜点头,把手指含在嘴巴里,狠狠吹了一声口哨,可是云没有丝毫出现的动静,只是口哨声余音绕梁,震得我耳朵发蒙。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云呢?”我郁闷问道。
“笨蛋,师傅还没传授你腾云诀,你光吹个口哨就招来云,那岂不天下大乱,人人都能招云了?来,告诉你口诀。”费老眯缝着醉眼,对着我的耳朵一阵嘀咕。我听完,默记了几遍,背熟之后,运起费老所教的腾云诀,吃起口哨。
体内积攒的为数不多的灵力,在我念动口诀的时候一阵急转,我的身体发热,好舒服的感觉,只听天空中一阵呼啸声传来,一道利箭样的白影刺透窗户,直射我的面前。吓得我一闭眼,再睁开眼时,一朵洁白无暇的小元宝形云,已经停在我的胸前。
“云,我也有云了!”高兴之余,我脱去鞋子,轻轻站到云上,让它载着我在屋子里巡航了几圈。那感觉,真是飘飘欲仙,爽呆了!
“徒儿,你脱鞋干什么?”师傅费三清看着我,呆呆地问,一副酒精过量的样子。我没好气地答道,“师傅,不脱鞋,把云踩脏了怎么办?洗云很麻烦的吧?”
师傅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捂着肚子一阵狂笑,酒壶啪一声摔碎,整个人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吓我一大跳。我使劲扶起师傅,我的云竟然知道帮忙,从底下托起了师傅的身体,送到了床上。我看着云,欣喜道,“好乖的云,真懂事,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就像对待我自己的身体一样细心!”
白云好像听懂了我的话,围着我转了几圈,嗖一声飞走不见了。我大急,不知道它怎么突然跑了,吹口哨叫它,可是云就是不回来。这时本来已经醉倒的师傅,偷偷在床上笑,对我说道,“傻徒儿,你的灵力耗尽了,云当然就飞走不理你喽。你的这点可怜功力,能招来云都是奇迹啦。算了,这‘啸云诀’是被你糟蹋了。”
“啸云诀?好威风的名字,以后我的云,就叫‘指啸云’!”我不理师傅费三清的嘲笑,仰天大笑,暗暗发誓,一定要苦练真气法术,积攒灵力,早日和我的指啸云见面!
义诊期间,我在夜里有偷偷练习啸云诀,招来指啸云,趴在它上面,在钱塘江上一阵疾飞。迎风飞舞的衣襟,翩翩而动,让我看着江心明月下的倒影,陶醉不已。从今往后,我也是会飞的“神仙”了。
小青知道我学会了驾云,惊奇不已,带着羡慕的语气,酸酸地说道,“相公你的运气可真是好,姐姐修炼了一千八百年,才勉强能驾云。我现在只是能御风飞行罢了,还没有自己的云。”
我高兴之余,大方对小青说道,“我教你驾云!”
小青脸上喜色一闪,紧接着颓然道,“没有用的,土地公教你的是仙术,我是妖,学不了仙术的。哼,不过我就是御风,飞得也比你快!”小青做了个鬼脸,跑去和小燕儿一起玩沙包,不再理我。看来这丫头看我会驾云,有点心理不平衡呢。嘿嘿。
启程回杭州,我雇了两量大马车,勉强容下二十几个孤儿,小青和曲向阳陪着他们同行。曲师兄的身体恢复很快,回杭州的当天,他已经能坐在车上,不用人搀扶。他对当日的蜈蚣精也未多问,我只是推说那蜈蚣精受了惊吓,自己逃走了。
伶俐鬼大福偷偷告诉我,他又独自上山查看了一次,蜈蚣精没有死!
“真的?大福,你可别吓唬我。”我紧张问道。
大福苦笑道,“我怎么敢骗许相公您。那蜈蚣精的尸体不见了,我看它一定是逃走了。可惜,我自爆的时候没有趁机再给它最后一击,让它逃了。”
我安慰大福不要担心,其实我心里最担心了,那蜈蚣精可不是野妖精,背景大得很。他的老爸好像是什么法王吧?一个超变态又超强的妖怪,和娘子的实力不相上下,得罪了他,麻烦就源源不断了。不过,我唯一心安的是,拜了费老当师傅,他老人家那么大的来头,应该能罩住我这个开山大弟子吧?
回到杭州城,任凭我怎么劝,费老就算不和我回保合堂,向我要了一百两银子的飞钱,自己兴高采烈地走了。我追着他大喊,“师傅,我到哪里找你啊?”
“到有好酒的地方,对了,找我的时候,记得带钱来!”费老一路小跑,消失在楼外楼的方向。靠,这个酒鬼师傅,我现在有点怀疑,他该不会是一个品质恶劣的土地公,编瞎话骗我崇拜他,然后借机敲诈我的银子买酒?
刚回药铺,娘子已经在大门口相迎,我心疼说道,“娘子,怎么劳你出门迎接,你注意身子要紧!对了,娘子,这些孩子的事,我还要和你商量。”
简要说了我的计划,娘子目光中带着崇敬,对我说道,“相公,你真的变了。”
我吓了一跳,小心问道,“我变了?没、没有吧。”
娘子嫣然笑道,“相公变得有慈悲心肠,更懂得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仁德之心,让为妻佩服不已呢。”
“哈哈,娘子你别给我带高帽了,我会骄傲的。不过,娘子也是身明大义啊,我还拍娘子反对,这可是要花不少钱的。”我故意说道。
娘子笑道,“行善积德,也是修行。为妻怎么会反对?相公,你想好希望小学的校舍选在何处了么?”
我沉吟道,“西湖边上最好,但是具体哪里我还没有主意。而且,娘子,哪里去请一个饱学的夫子,来教导这些孤苦的孩子,也是一个问题。平常夫子,我嫌他们水平不够,又过于迂腐;要是有名的大儒,恐怕这谢仪钱又不菲啊。”
娘子也点头同意,忽然神秘一笑,对我说道,“这饱学大儒,为妻倒是认识一位,保证学识超人,人品出众,而且他不会收一纹钱的谢仪!”
“哦,是谁这么另类,不要钱白玩?”我惊讶问道。娘子听我说的粗俗,白了我一眼,轻轻念道,“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谁知离别情?”
我也卖弄斯文,摇头晃脑和道,“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说着我还做了一个痛哭流涕的鬼脸,逗得娘子一笑。
忽然,我醒悟了娘子的意思,大喜道,“娘子,你是说能请到‘梅妻鹤子’的林和靖来给孩子们教书?那就太棒了!”不过,我又皱眉问道,“据说他是个隐士,性格孤僻,就喜欢种梅花,一个人隐居在孤山上,不与人来往。他肯来我们的希望小学么?”
娘子看着我,惊奇问道,“相公,难道你不知道林和靖已经死了百年之久么?我是去孤山和靖先生坟,请他的魂魄来教书。”
我心里惊道,坏了,又露出马脚,连忙打岔道,“呵呵,我当然知道他死了,一时忘记,嘿嘿。娘子,他的鬼魂来教书,不会吓着孩子们嘛?”
娘子一笑,说道,“放心,林和靖先生是饱学大儒,只因生前一段无果因缘,导致执念郁结,不能转生投胎,便隐在孤山上独自修行。百年前,小青和他有一面之缘,青儿出面,定然可以请他出山执教。”
好,有了最棒的老师,还是不用付工资的免费劳力;有了生员;只要再有校舍,就可以正式让希望小学运作起来!我这么热心办希望小学,心底里也存了一些私心,这些善举可以收买人心,等待我和法海对抗的时候,民心和论会向我倾斜。从长远看,教育投资无疑是在古代最大回报的项目,只要希望小学里的孩子能金榜题名,当了大官,我这个恩师岂不可以桃李遍天下,成为第二个“至圣先师”许夫子!到时候,天底下除了皇帝,谁还能比我的势力大?嘿嘿。
一边意淫将来的先师圣人梦,全没注意,口水像瀑布一样流出来,娘子红着脸把我推醒,嗔道,“相公,你在想什么啊,一脸下作的表情。”
“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想我们生几十个儿子,全家成仙,住在瑶池边的别墅里。娘子,你说好不好啊?”
娘子听到我的“疯言疯语”,越发脸红,不理我,独自偷笑着去前面药铺招呼客人去了。我回来不到两个时辰,就有病人上门。除了一两个偷偷摸摸来买神仙套的男人,就是一些上岁数的大爷大妈,个个都是揉腰捶腿,抱怨身子不听话,找我来开药。
送走第五个老大爷,我郁闷地对正在捣药的娘子说道,“白娘娘,我的妻,今天的病人好统一啊,全部是缺钙的症状。”
娘子听到我的奇怪称呼,摇头苦笑,答道,“相公,你说的缺钙,是不是就是骨质疏松,容易骨折的病症啊?”
“嗯,那是严重的症状。比较轻的,就是刚才那几位大爷大娘,腰酸背痛腿抽筋,可惜没有巨能钙!”我随口说道。
“巨能钙?什么东东?”娘子和我呆得久了,也学会了我的口头语之一,出声问道。我听了大笑,答道,“这个东东,可是好东西,不过杭州这里是没有了。对了,娘子,牛奶也可以补钙,让病人多和牛奶就可以预防缺钙了嘛。我真笨!”说着,我给了自己脑袋一巴掌。
娘子问道,“相公,你喝了牛奶,那小牛喝什么啊?岂不是要饿死哺乳的小牛?”
我郁闷解释道,“奶牛一年四季都产奶,只要把奶挤出来就可以喝了,不会饿死小牛的。娘子,多虑了。”
娘子哦了一声,好像还不明白。第二天,我到西湖附近寻找希望小学的建校地址,顺便去街上转了转,看看哪里能有牛奶卖。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杭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