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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不放。他的眼睛却盯在娘子的身上不放,几乎随着娘子舞动,他的眸子也片刻不停地跟随。胡旋舞结束,娘子回到我身边,小青拉着刀疤去跳舞,虐待刀疤的脚趾。
我偷眼观看那男子,他只是定定看着娘子,看了好久,转身走了。我竟然长出一口气,就在他走的刹那,我非常怕他上来找娘子搭讪。看到他走远,我才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
“老公,你怎么?”娘子顺着我的眼光望去,茫然道,“你在看什么啊?”
“没有,我在看人群里很多人跳舞跳得好。”我遮掩一句,和娘子笑着聊天,一晚上过得很快,我也将舞会上那惊鸿一瞥的男人忘记了。
第二天中午,我下课之后,立即赶赴娘子上课的礼堂,今天我要和娘子、小青一起吃饭。可是我到礼堂门口,却发现娘子和小青都不在,就是刀疤也不在了。我狠狠一砸拳头,早知道给娘子陪个手机多好,联系方便,就不用这么跑来跑去。用飞尘咒联系,又觉得没有必要,我也怕娘子起了疑心,我并不想限制娘子的自由。想了想,还是自己吃饭,晚上回家再见娘子吧。
小青开车拉着娘子回来,我见之大惊,吼她说道,“你还没有驾照,开车上街,不怕警察抓你啊?还让你姐姐和福宝坐你的车,小青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我数落小青,小青得意反驳道,“看,不就是驾照嘛,刀疤帮我办好了!”小青扬了扬手中的驾照,打胜仗一样得意走了。
娘子对我笑道,“老公,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叫上董老哥、董大嫂,去吃牛排。我和青儿中午去一家法国餐馆吃了牛排,可好吃了,真想让你也去尝尝。”
我笑道,“法国牛排?老婆可真会享受啊。好,我们就去吃牛排。”小青开车拉娘子和我,董老哥开车拉大嫂,一起到中环一家地下西餐厅吃饭。说起西餐厅,地下的餐厅可要比地面上的高档,幸亏我和娘子平日里也敛财不少,不管是治病还是当大仙驱邪,反正善男信女们的钞票足够我们短时间花销了。
娘子用英文熟练点单,我相比之下,倒是局促了些,毕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比之中国古代的宫廷不同,使用的都是纯西方的礼仪和用语。娘子笑道,“今天中午喝了一个汤,味道特别鲜美,老公,你一定要尝尝。”
我笑着道,“中午都吃了,就换着其它的花样点吧,别吃重复的。”
娘子不依,非要点,说道,“不嘛,我就是想和老公你分享好吃的。”
小青笑道,“我也想喝那个奶油浓汤,说真的,那个霍启恩就是会点菜,每样都好吃之极。下次还要让他多推荐几个吃饭的地方,我们一起来吃!”
我心里一动,淡淡问道,“霍启恩?他是谁啊?”
小青说道,“啊,是我们班上一个新来的同学。他人可博学了,英文说得特别好,比我强多了。中午他请客带我和姐姐来这里吃饭,刀疤也蹭了一顿,便宜他了。哼——”
小青看见牛排已经迫不及待大口吃起来,我心里一沉,问娘子说道,“霍启恩,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熟悉。他接近老婆你和小青,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娘子笑着摇头道,“老公,你吃醋了是不是?其实,霍先生这个人不错,彬彬有礼,对我和青儿都很尊重。上课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聊天认识的。他学识很丰富,听他说话我和小青都长了不少见识呢。”
我郁闷说道,“可是,听小青说他的英文很不错,那为什么他要去听英文课?这不是明显另有目的嘛?”
娘子一愣,摇头道,“这我倒没有想到,可是霍先生不像是坏人。老公,你别多想了,我们吃牛排,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我吃着牛排,觉得味道酸涩,不知道是我的牛排有问题,还是心情有问题。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娘子就不能有朋友么?我对娘子和异性交往的态度,是不是显得太小器了些?检讨自己一阵,我也觉得不好意思。笑着给娘子讲了几个笑话,大家重新高高兴兴吃饭。
上洗手间的时候,董老哥追上我,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老弟,是不是有些担心弟妹?她人长得漂亮,又在香港这个花花世界,无论谁是她的老公,恐怕都会担心啊。”
我苦笑道,“老哥,你可真是了解我的心思啊。”
董老哥笑道,“老弟,当年你大嫂,可是比瑛红那丫头还漂亮的美人,年轻的时候,我也天天担心她会和其他男人有些什么瓜葛。担心了一辈子,到老也放不开这颗心。说实在的,这就是爱情,你说对不对?”
我会心一笑,点头道,“是啊,这也许就是爱情吧。我想大嫂也少不了担心你,怕你出海在外,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董老哥抚掌大笑,“对,对,对。她当年可是特意安插间谍卧底,来帮她监视我。我们船上的几个小伙子,都被她花钱买通,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呢。”
我羡慕地看着董老哥,衷心道,“老哥,你真幸福啊。”
“哈哈,男人的幸福,也是男人的痛苦。就看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了!”
董老哥的开解,让我心里舒畅不少,摇头笑道,“是啊,我和老婆经历生死大难,怎么还会在太平日子里玩上互相猜测的游戏了?真是幼稚。谢谢老哥提醒,否则我真的陷进泥潭不能自拔了。”
吃过饭,我和娘子搭董老哥的车回家,小青有夜生活,独自开车走了。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串新名词儿,我刚刚建议她回家早早睡觉,她就说我蔑视她的人权,一顶大帽子扣过来,我只能乖乖放她去独立喽。
娘子拉着我的手笑道,“放心吧,小青不会出事儿的。有刀疤陪着她,有照应。”
我心里一叹,就是因为那刀疤陪着她,我才会担心啊。
晚上回家,我看着娘子的窈窕身影在眼前晃动,身体的欲望突然激发,难以抑制。我羞红了脸,喘着粗气,对娘子说道,“亲爱的老婆,我、、想要——”
我吻着娘子的耳垂,向娘子明示我的信号,下身蠢蠢欲动的膨胀,娘子已经感觉得一清二楚。娘子红着脸,亲了我一下,说道,“老公,你看小福宝还没有睡觉呢,多不好意思啊。好老公,不要现在,等一会儿——”
娘子哄着小福宝,可是我已经迫不及待抱紧了娘子,手不规矩地伸进了娘子的禁区。娘子呻吟一声,喊着不要。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心里立刻就要的欲望占据了所有的空间。娘子拗不过我,喘息着迎合我的身体,我在娘子胸口贪婪地吻着,喃喃道,“老婆,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娘子喘息笑道,“老公,你不要这样,人家被你弄得好热啊。啊——”娘子在我的大力努力之下,已经无力再说话,迷失在兴奋之中。
激情消退之后,我和娘子相拥而眠,心里一阵满足。看着小福宝甜甜睡着,我将娘子搂得更紧,臂弯里是我一生的幸福。
第二天,我没有心思看书,也没有心思上课,鬼使神差偷偷到娘子上课的礼堂去,坐在最后一排,看着娘子和小青。刀疤还是坐在小青身边,殷勤讨好,根本没有在听课。娘子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相貌堂堂,一身贵气,我认得他,赫然就是舞会上盯着娘子看了良久的那个男人!
是他,果然是他!我的灵魂似乎在这一刻被抽干了,尽管董老哥开解我的华言犹在耳,可是我的心依然刺痛起来,难以抑制地疼痛着。不,绝对不行,我不能让他接近娘子!我站起来,向娘子走过去。
“老婆,我来看你了,课上得如何?”我微笑着和娘子打招呼,顺势坐在娘子另一边,将小青赶开。小青嘟着嘴,刀疤去哄她,我根本不管,一心放在娘子身上。
看着那男人,我轻轻说道,“这位先生就是我娘子提起的那位霍启恩先生,对吧?”
霍启恩笑道,“你好,听尊夫人提起您,想必就是许先生了?久仰大名,家祖父的病多亏您治好,祖父向我也提起过您。”
娘子惊道,“霍先生,我老公给你的祖父治病?你就是霍英东老先生的孙子?”
霍启恩点头笑道,“对不起,我没有事先说明。因为怕让您误会,我是一个打着祖父名声四处招摇的人,才没有说明。其实,我也是昨天听您提起,才知道您是许神医的太太,我们两家人真是有缘。”霍启恩笑得温和之极,有一种天生的谦和气质,偏偏又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贵气。我心里暗恨,可是却难以挑明来骂他。有心用法术给他难堪,可是看了看娘子,我还是忍住了。
霍启恩笑着对我和娘子说道,“后天香港九龙的博物馆会运来一件稀世珍宝,红山文化中的玉龙图腾。作为中国人,我们都是龙的子孙,这件稀世珍宝不能不看。我请许先生和许太太一起去看玉龙,希望两位赏光。听说许太太也是印尼华侨,这玉龙可是中国人必看的图腾,不能错过哟。”
娘子冲我问道,“老公,我们去看看吧。红山文化的玉龙是我们中国人的图腾文明,听说在香港展出之后,就会去美国展出,如果现在不看,以后再看就没有这么方便了。好不好,老公?”娘子实在想看那什么玉龙,霍启恩又拿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我要是不看,岂不是自认不是炎黄子孙?我咬牙点头道,“好,谢谢霍先生的邀请,我们到时博物馆见!”
霍启恩微笑点头,下课之后,他先告辞离去。我和娘子、小青一起吃午饭,可是小青对那个什么红山文化大感兴趣,嚷个不休。
“姐夫,听说那玉龙是用兽皮磨出来,有五千年的历史了!太不可思议了,兽皮可以磨出一条龙嘛?那不是要用几百、几千张兽皮才行?”小青越是吃惊,我越是生气,忍着不发作,冷冷道,“古代人都执着得很,就是磨得双手残废,也会持之以恒磨下去。别说磨出玉龙,就是磨出九龙壁我都不奇怪!”
娘子似乎觉察了我的异样,低头哄着小福宝,默默不语。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失败,简直就是故意在给霍启恩加印象和风度分,我真是个白痴。可是,我却偏偏怒火中烧,不能遏制。
忽然,我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霍启恩难道是我命中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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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香港九龙博物馆外,路边的一辆雪铁龙房车中,神偷卡门拿着望远镜,仔细打量着整座博物馆。星月无光,似乎这是一个最适合黑暗中行动的人作案的夜晚。卡门绾起长发,头上带了一副特制的面具,瞬间变了一个人,背着黑色登山包,向博物馆僻静的背面走去。
就在卡门走到半路,一道黑影从侧下走出,卡门敏锐地停步,回头看去。
“卡门,你真的准备对玉龙下手吗?别忘了,我们的情报显示,海公子已经到了香港,他保护玉龙去美国,我们没有机会的。”黑影走近,是个俊美的东方男子,头上却带着西方十八世纪的礼貌、右眼前戴着古怪的单片眼镜,身上披着白色披风,十足一个古典的贵族装扮。
卡门低声笑道,“基德,是首领派你来阻止我的么?你不用白费唇舌,玉龙是我们中国人的图腾,我不会允许有人打它的主意。我不取玉龙,那些独行大盗和各国的黑道势力却不会放弃,玉龙去了美国,一定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叫做基德的男子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