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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车人吓得大惊失色,惊叫道:“杀人啦,快来人啊!”
耶律云见势不对,忽然将怀中的渔网连忙抛出,把宇文丹捆住,然后一手拖着宇文丹,一手夹着尸体,向着小巷深处急奔。
狂奔了一阵,来到了一个死胡同,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影,他这才把渔网放下,低头一看,发现宇文丹双目赤红,像发了疯似的咬着渔网,可渔网的丝坚韧无比,宇文丹咬得满口是血,却全然不觉。
耶律云也感到极度的愤怒和伤感,但他还是忍住心中之痛,劝道:“大哥,清醒一下,嫂子已经死了。”
宇文丹除了说“我要杀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话了。
耶律云看着心焦,忽然喝道:“大哥,还有其他家人等着你救呢,你女儿,你儿子,都还在危险之中,我们不能再耽误了。”
这次宇文丹清醒了惊叫道:“对呀,那个国师不是好东西,女儿,不能再死了,快放我出来。”
耶律云连忙解开渔网。在闭关之时,他除了炼玉和制手,还研究了渔网和那颗渤浪珠,从而又得到新的体会,因而这次解网比上次快多了。
“夫人!”宇文丹出了渔网就抱着妻子的尸体痛哭了起来。
耶律云恨恨地道:“大哥,你在这里守着嫂子的尸体,我去把国师府闹个翻天覆地。”说罢甩下宇文丹一个人向国师府冲去。
虽然心中急怒,但耶律云并不盲目地硬冲,他又利用了另一个新收的法器——“渤浪珠”,也就是那颗能藏一潭之水的大珠,在制手之前,他就用仙玉的灵气找到了宝珠之秘,于是藏入了左臂之中。在他的道力催动之下,“渤浪珠”像一只眼睛般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上。
“淹!”随着他一声大喝,一股洪流从珠内一涌而出,像一条水龙一样在划过半空,击在了国师府中。
国师府中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突如其来的大水冲得四散,由于水力极大,不但人被冲走了,就连整个国师府也被冲垮了一半。耶律云看在眼中顿得觉得胸中闷气消去了不少。
就在此时,国师府中有一人直冲上天,耶律云一看又怒了起来,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那黑脸道人。
黑脸道人也看到了耶律云,坐着黑鹰冲到面前怒喝道:“原来又是你,居然这么大胆,竟然攻击国师府,本道爷现在可不同往日。”
耶律云随手一招,把潭水收回珠内,又唤出五把碧血飞刀直劈黑脸道人。黑脸道人也唤出“浣梦纱”披在身上,任凭飞刀怎能砍也不能砍动分毫。
耶律云又气又怒,骂道:“谁做了这么一件鬼衣服。”
黑脸道人十分得意,叫嚣道:“上次我已经告诉你,没人能杀得了我,你虽然多了几件宝物,但结果还是一样。”
耶律云怒极反笑,指着黑脸道人质问道:“宇文丹的家人呢?”
黑脸道人一脸惋惜地道:“真是可惜,那美妇人本道爷只享用了一次就自杀了,想动他女儿又被你这小子把弄砸了。”
耶律云气得大喝一声,再次发出巨大的水流,黑道脸人虽然不怕攻击,但在水流强大的冲击力之下,被一下弹了出去,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内。耶律云虽然知道伤不了他,但对把他打飞也稍解心头怒气。想到宇文丹的家人,他冲进了破烂不堪的国师时,抓起一个仆人就问道:“宇文丹的女儿呢?”
仆人哆嗦着身子应道:“小的……不知道什么宇文丹的女儿?”
耶律云吼道:“我是说新来的奴隶。”
“他……们一直在……里院干活。”
耶律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只能看到颓垣败瓦,无奈的他只好一步步寻找,宇文丹的家人一个个被找了出来,然而就是没有见到宇文丹的女儿。耶律云只好到一些倒塌和半倒塌的屋子寻找,并用枪和水柱搬开找,最后发现了一间倒了半边墙的屋子,一半的墙向内倾斜,搭在另一侧的墙头。
耶律云找了个洞钻了进去,一眼就看到斜墙下有一张大床,还算完整,床上有一名少女,她的双手被缚在两个床角,头发散披着,嘴里也塞着布团,上身赤裸,一对娇嫩的玉乳随着胸口急促的起伏微颤,下身只穿着一条亵裤,还被褪下了一角。少女显得十分惊慌,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两腿盘缩在一起,一副楚楚可怜之态,让人又怜又怒。
耶律云知道这名少女一定是宇文丹的女儿宇文慧,连忙冲了上去,先用床单把她的上身盖上,然后解开她的双手。少女摆脱了束缚还是有点惊慌,但耶律云的行为证明了他的来意,所以少女抱着床单护着胸前哭谢道:“多谢恩公救我。”
耶律云急声问道:“祢是宇文丹的女儿吧,快跟我去见祢爹。”
“爹!”少女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耶律云不再多说,带着她钻出了洞口,问道:“能走吗?”
宇文慧看着自己玉肩外露,羞不可抑,仰声道:“只怕走不快。”耶律云二话不说伸手就揽住她的腰向宇文丹所在的位置飞纵而去。
※※※
宇文丹正欣喜地看着家人一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最后见到女儿狼狈的样子,不由地愤怒起来,抱着女儿哭道:“女儿,爹害了你们,祢娘死的好惨啊!”
宇文慧扑到父亲的怀里失声大哭。
宇文丹的儿子宇文浩紧攥着拳头愤怒地叫道:“爹,为娘报仇啊!”
宇文丹森然冷言道:“浩儿放心,我一定要把那狗贼碎尸万段,以洗我宇文家的耻辱。”
耶律云见他们一家团聚,感到分外安慰,劝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宇文丹知道这里危险,抱起妻子的身体跟着耶律云逃往耶律云的宅子。
※※※
竹林中,宇文丹趴在妻子的墓前哭地很伤心,宇文慧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只有宇文浩没有哭,咬牙切齿地站在墓前。
耶律云也是倍感伤心,劝道:“大哥,节哀吧,还是早点回去吧。”
宇文丹点了点头,深情地看了一眼坟头,然后带着儿女回到了耶律云的宅子。
安坐在大厅之中,宇文丹怜爱地看着哭肿了眼睛的女儿,柔声道:“女儿,那狗贼没得逞吧?”
宇文慧低着头幽幽地道:“爹,那狗贼正要想污辱我,突然一阵大水冲了进来,狗贼大骂着冲了出去,之后就没见到他了。”
宇文丹转头望向耶律云,感激地问道:“兄弟,是你干的吧?”
耶律云叹道:“大哥,实在惭愧啊!没能为嫂子报仇。”
宇文丹恨恨地道:“这仇我一定会报的。”
耶律云叹道:“只怕不容易,那个黑脸道人身披‘浣梦纱’,可挡刀剑,不怕水火,我也束手无策。”
“我一定会找到杀他的办法。”忽然,宇文丹纳头就拜,谢道:“兄弟挽救了我女儿的清白,也救了他们的性命,宇文丹叩谢了。”
耶律云连忙扶起他道:“大哥,我们之间还用客气吗?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自家人还道什么谢,快起来。”
宇文丹激动地看着耶律云,连声道:“好兄弟,不枉我结识你一场。”接着转头又道:“慧儿,还不磕头。”
耶律云连忙阻止她,笑道:“慧妹妹不必谢我。”
宇文慧盈盈一福,恭敬地道:“多谢恩公相救。”
宇文丹笑道:“你是我兄弟,却又叫我女儿妹妹,这不都乱了吗?”
耶律云笑道:“怕什么,大哥是大哥,妹妹是妹妹,各叫各的。”
“叫了妹妹可不许后悔哦?”
耶律云轻笑道:“我怕什么,慧妹妹,我带祢去房间,别理这个老头。”
宇文慧见父亲和救命恩人像小孩一样耍起了嘴皮子,忍不住抿嘴一笑道:“恩公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宇文丹抢着道:“慧儿,他姓耶律,名云,别忘了这个名字。”
宇文慧笑道:“也是复姓,真是难得。”
耶律云笑道:“好了,你们也累了,该休息了,我住在花园后面的小屋,有事可以吩咐孙安他们。”说罢就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想睡觉,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耶律云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宇文慧,含笑问道:“有事吗?”
宇文慧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然后缓缓走入屋内。
耶律云见她举止古怪,好奇地又问道:“祢怎么了?”
宇文慧缓缓地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只有一件肚兜,酥胸半露,香肩微颤,然后钻进了被子中,只露出一条玉臂。
“祢这是干什么?”耶律云吓了一大跳,冲过去捡起衣服又盖在了宇文慧的身上。
宇文慧躲在被子里羞涩地道:“爹要我从今以后服侍你。”
耶律云立时就急了,道:“这不是甩我的耳光吗?快,快回去休息吧!告诉祢爹,我不是色鬼,不需要祢用清白的身子来报恩。要是再来我可就要赶你们走了。”
“嗯!”宇文慧轻轻应了一声,低着头走了出去,临走时感激地看了耶律云一眼,赞道:“恩公真是君子。”
耶律云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只是怕心上人回来拧我的耳朵。”
宇文慧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想了一阵,又道:“我也该为恩公做点什么。”
耶律云嘻嘻一笑,道:“叫声云哥就够了,别的什么也不用。”
“可是……”
耶律云微笑道:“快去吧,我也累了。”
“嗯……云哥休息吧,我回去了。”
见宇文慧走了,耶律云忽然松了口气,摇头苦笑道:“这种场面还是少遇为妙。”
第六册第五章怜花惜玉
次日早上,耶律云一见宇文丹劈头就骂道:“大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连女儿都送给我。”
宇文丹诚恳地道:“兄弟,你救了她一命,她自然该服侍你一辈子。”
“别跟我提什么报恩之类的东西,我最讨厌,要是娉婷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宇文丹无奈地道:“看来你是坚决不肯做我的女婿了。”
耶律云道:“这种事怎么能逼呢,否则我跟那狗贼有什么区别,你还不如骂我下流无耻更痛快。”
宇文丹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连忙陪笑着安抚道:“兄弟别生气,我认错还不行,慧儿其实挺好的,以前求亲的人也不少,我当时没留意,没想到遇上这种事,虽说清白保住了,可事情传出去恐怕没人敢要她了,而且她还是罪臣的女儿,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人敢要。”
“我看你还是早点离开锐国吧,出了境就没事了。”
“也只好如此了,我想去赤颜国,听说那里不错,地方大,人口多。”
“也好,大哥,我送你们去吧。”
宇文丹看着朝气蓬勃的耶律云,真有一种英雄垂暮的感觉,虽然他只有四十几岁,但一连串的事故沉重地打击了他,此刻更加盼着能安安稳稳地与儿女安渡晚年。
院内忽然响起了一阵吆喝声,三人冲出去一看,却见年仅十五岁的宇文浩正拿着竹棍在院中练武,一条碧青的竹棍在他的手里化作一条青龙指前打后,挑上砸下,十分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