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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先悄悄地送你回府,等我办完了事再去找你。”
姬娉婷撅著嘴撒娇道:“不行,我也要去,你答应过一刻也不跟我分开,现在又想扔下我不管,我不依。”
耶律云被她弄得没办法,只好说道:“去可以,不过不许你乱走。”
姬娉婷见他答应了万分雀跃,兴奋地道:“一切都依云哥的。”
第四十七章神秘国师
京城华繁似锦,虽是夜幕初降,似城内还是灯火通明,守城的士兵也都各个说著话,因而耶律云与姬娉婷没有遇上任何的阻碍就进了城。
姬娉婷从小在这里长大,自然是轻车熟路,在她的指点下,耶律云很快就来到了袁定祥的右丞相府。
袁府竟然比姬府还要华丽,雕梁画栋已是粗浅之物,单是墙上所悬的九十九盏宫灯就非比寻常。
袁府大门还开著,大约有十几个卫兵在门口站岗。
耶律云对姬娉婷轻声道:“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干嘛不让我动手?”
“还不是疼惜你,别说了,坐稳。”耶律云叮嘱了一声,然後祭起风旗。
一股突然而来的怪风将门口的卫兵吹得倒在了地上,耶律云趁机纵马冲了进去,同时收了风旗,左手又抛小五把碧血飞刀浮在空中,跟著他前进。
“什么人?”前院的仆人见奔马骤至,吓得惊叫了起来。
耶律云用枪尖抵著他的胸口喝问道:“袁定祥在哪儿?”
仆人吓得面色惨白,指著宅内颤声应道:“在……在厅中宴客。”
“谢了。”耶律云微微一笑,拨马又往里冲去。
此时守院的卫兵都涌了出来,各举刀枪护在廊下,叫骂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闻丞相府?”
耶律云不屑与这群人交手,手指一挥,五把飞刀就自己攻去了,根本用不著他催动法力。
“宇文丹的飞刀!”卫兵们一边惊叫著一边挥动兵器抵挡。
耶律云没有理他们,扬声道:“袁定祥,出来。”
突然一队弓弩手,把前院围得是严严实实,箭头都对准了耶律云。
耶律云泰然自若地笑了笑道:“快叫袁定祥出来,我不想多伤人。”
此时袁定祥才缓缓从厅内走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上下打量了耶律云半晌,含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呀!咦,姬侄女也在,哈哈,看来司总督的婚事没有办好。”
耶律云连话都懒得说,放出天钩索仙网就向他罩去。
卫兵长见他先动手,狞笑著叫道:“受死吧!放箭。”
霎时间,飞箭如雨般射向了耶律云,眼见耶律云连人带马就要死於乱箭之下。
耶律云再次摇动摇动风旗,旋风在他的身边卷了一圈,把箭支—一卷走。而袁定祥也被耶律云的天钩索仙网罩住。
耶律云把网召回来,二话不说,一枪就刺进袁定祥的咽喉。可怜袁定祥连惨叫都没喊出来就死於非命。
相府亲兵见他如此勇猛,都吓呆了,谁也不敢再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容地收回了所有法器。
姬娉婷笑著赞道:“云哥真厉害,几下就宰了袁老贼。”
耶律云笑了笑,高声问道:“你们的国师在哪里?”
一个士兵战战兢兢地道:“在新国师府里,就是宇文丹以前的大将军府。”
姬娉婷道:“云哥,我知道在哪儿,我带你去。”
“好,我们走!”说著,耶律云跃马出了丞相府。
来到国师府墙外,耶律云看著比以前更大更豪华的国师府,不由地冷笑连连,道:“今夜一定不会让他再逃了。”
姬娉婷小声道:“云哥,我们还是硬闯吗?”
耶律云摇了摇头,道:“不行,那淫道有宝衣护身,若是打草惊蛇,只怕他又要逃,我们偷偷潜入,伺机而动。”
“好!”
两人把马拴在府墙外的大树下,立即跃墙而入,落地後,他们发现府内虽大却没有多少人走动,不禁有点奇怪。
“云哥,好像有点占怪。”
“别怕,我想不会有什么事。”耶律云怕姬娉婷有失,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姬娉婷感到耶律云的手冰凉,正感奇怪,忽然听耶律云小声唤道:“娉婷,那里有灯光,我们去看看。”
姬娉婷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见到前面的一间房屋有微弱的灯火射出。
两人潜剑窗下,听到屋内有抽泣之时,不禁心中犯疑。
耶律云把嘴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小心!”
姬娉婷点了点头,右手拔出短剑护身。
耶律云见四下无人,身子忽然暴起,挑开屋门,接著高速冲了进去。
然而两人看著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只见偌大的屋中捆著十几名妙龄少女,双手反绑,嘴里塞著布团,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姬娉婷连忙扶起一名少女,拿出布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少女抽泣著道:“我们都是被那里贼的手下捉来的,许多姐妹却被他们污辱了,只剩了我们这十几个。”
耶律云唤出飞刀帮少女们松绑,脸色尽是怒气,低声喝道:“该死的淫道,不宰了他我实在吞不下这口气。”
姬娉婷想起自己那日也是幸免於难,更是震怒不巳,俏脸上也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寒气,厉声道:“云哥,我们去宰了他们。”
“嗯。”耶律云为少女割开绳索後收回飞刀,低声道:“你们先别走,等我杀了那淫道再来带你们出去。”
少女们一一跪倒连呼“恩公”。
耶律云小声问道:“这里有多少护卫?”
一个少女应道:“恩公,没有多少,大约四五个,都会法术,每天在後面的凌霄阁淫乐,还有些丫环。”
“四五个?”耶律云转头看了姬娉婷一眼,沉吟道:“这可不大好办,人太多会打草惊蛇,若不找到办法让他们分开,恐怕只能抓住其他几个。”
姬娉婷歪著头想了一阵,摇头道:“我也想不出好办法,不如先去看看,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只好如此了。”耶律云既是愤怒,又是无奈,叹息著黑脸道人的运气真好,得到这么一件宝贝。
出了屋子,两人沿著长廊一路寻找,耶律云忽然看到一个丫环提着灯笼从一间小屋里走了出来,拐过他身侧的柱子往北走去。
耶律云见机不可失,跃了一步就捏住了她的脖子,小声问道:“淫道在哪儿?”
丫环惊得张口就叫,却被耶律云制住脖子,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声。
姬娉婷微笑道:“别怕,我们是来宰那贼道的,说吧。”
丫环立时高兴了起来,道:“放开手,我说。”
耶律云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松开。
丫环揉了揉脖子,怀疑似地问道:“你真的想来杀那狗贼?”
“千真万确!”
“太好了,那淫贼果然不得好死!”丫环恨得咬牙切齿张口就骂,还哭了起来。
两人一看就知道这丫环也遭魔爪,姬娉婷挽著她安抚道:“妹妹别伤心,我们会为你报仇的,快说吧,他现在在哪儿?”
“在凌霄阁,每天晚上他们四个都会在那里淫乐,你们跟我来。”丫环兴奋地抢著在前面带路。
走了片刻,他们来到一处庭院,藉著灯笼的火光望上,院了很大,到处是假山美石,奇花异草,只是久不经打理,显得有些陵乱。
院子的中央有一个不大却很别緻的水池,水池之後有一座两层楼的高阁,飞檐亮瓦,颇有气势。阁前悬有一匾,写着“凌霄阁”三个字。
倾耳细听,楼上不时传来了男人的欢笑声和女子的惊叫声。
丫环望着灯火通明的高阁,恨恨地道:“那些畜牲又在糟蹋女人,真是该杀。”
姬娉婷善意地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然後拉着耶律云小声问道:“云哥,他们都聚在一起,我们该怎么办啊?”
耶律云沉吟了半晌,拉著她躲到了假山的洞中,小声道:“我有一计可以试试。”
“快呀,我都听不下去了。”
耶律云从怀中掏出了风雨雷电四旗,平放在手上,想了片刻先选风旗祭了起来,原本平静的院子刮起了猛烈的狂风,把高阁的四周封了起来,然後他又放出了雷旗,将雷聚集在风圈之内,重重地打击著凌霄阁。
“轰隆!”几声雷鸣在空中响起,震得陵霄阁也颤动了。
阁内立时传出了阵阵叫骂之声:“什么鸟天,阻碍老子的兴致,老子把你给活劈了。”
耶律云微微一笑,又放出电旗,除雷声的颤动,两道闪电将凌霄阁的屋顶劈开了一个大窟窿,而狂风则将破损的屋顶连根掀起。
黑脸道人和新招来的几个道人在屋内淫乐,正得趣之际,没想到风云突变,把屋顶都弄飞了,急得几人哇哇大叫,一起赤著身子冲出了凌霄闯。
那些女子更是惊慌失措,披头散发地也随著冲了出来,有的全身赤裸,有的更是吓得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耶律云本想用飞刀偷击,可他怕动了道术被人察觉,心念一转,小声在姬娉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姬娉婷怔了怔,白了他一眼后,拔出了短剑摸黑跑了出去。
院内有不少女人,又是漆黑一片,所以淫道们根本没有发现多了—个人。
姬娉婷曾被黑脸道人抓过,所以印象极深,凭着声音,悄悄摸索到—个男子的身边。
那男子正搂着两个女子往前院走,闻到面前幽香扑鼻,淫兴大起,阴笑道:“是哪个小美人在前面,好香啊,刚才我怎么没闻到。”
“是吗?”姬娉婷感觉到距离已经很近,冷笑一声举剑就刺了过去。
“哎呀!”
一声惨叫惊动了院内的所有人,都叫道:“出什么事了?”
姬娉婷恨他糟蹋清白女子,拔出短剑又刺了那男子一下。
这时耶律云也冲了出去,枪上火光一起,四周顿时亮了起来,又有一个赤著身子的男人身中两剑,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其他的人乱作一团,尤其是那些女子,各个吓得花容失色,乱推乱挤,弄得耶律云和姬娉婷无从下手。
耶律云叫道:“别慌,我们是来除害的,都给我趴下。”
女子吓得一个个都趴倒在地,如此一来,余下的道人就变得异常的突出。
姬娉婷见他们都赤着身子,啐了一口就躲到了耶律云的身後。
然而耶律云发现黑脸道人赫然在列,知道姬娉婷杀的不是他,怒气又起,本想放出“天钩索仙网”,又怕被他反收了回去,只好放出飞刀将他拦下,与此同时,银枪和烈火也扫了过去。
“是你!”黑脸道人也看到了耶律云,气得哇哇大叫,但他此时赤着身子,没有法器,因而只好一边拚命躲闪,一边催动道力召唤著法器。
耶律云因为宇文一家的缘故恨不得将他撕裂,怎肯容他有机会逃生,把除了“天钩索仙网”之外的所有法器都放了出去,直扑黑脸道人。
黑脸道人没有法器在手,连躲都躲不了,慌不择路之下便跃入水池之中。
耶律云更是高兴,左手掌心展出“渤浪珠”,将池中之水如长鲸般一吸而入。
黑脸道人颤着身子与鱼虾—起陷入池底的软泥之中,一时间爬不起来。
耶律云大笑一声,提着枪便想冲上去一枪结果了他,没想到一道金光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心知那定是伍啸铭来了,心中又惊又怒,却不敢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