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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正前方城墙下,将耳朵贴在墙上,听出一个士兵正向左行去,脚步声渐不可闻,右边的士兵马上就要经过我的正上方,我抬眼向上看了看,“嗖”地一声就跳了上去。双手轻轻攀住城墙垛口的外沿,整个身体贴在外面的城墙上,屏住呼吸等着右边那人过来。对方很显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速率不变一步步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走到我正前方,头都没有扭一下继续朝右走。等他向右走出五米的时候,我双手发力,把自己拉了起来,贴着城墙的双脚轻轻一点就翻了过去。双脚无声无息地落地,我无声一笑,对自己的轻盈很满意,接着就蹑手蹑脚地追了上去。
~网‘那位士兵大哥大概困的正厉害,直到我距他不足半米时都没任何反应,一拳砸在他后脑勺上,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在他倒下之前接住他,并把他拉到垛口边躺下,开始扒他的盔甲。很快换好了衣服,我开始向左走去,再干掉另一个士兵就能招呼露茜和瑞兰德过来了。现在没有月亮,只凭星光恐怕要趴到我脸上才能看清我的相貌,所以不用太担心被认出来。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胆大艺更高,现在我很有点武林高手的感觉,暗想,凭我的身手又拿着带了传送阵的水晶剑,要救苏菲姐她们应该不难吧?这也算是从另一方面为自己鼓劲,同时也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因为直到此刻我竟还没有进入第二朦胧态……
随着第二朦胧态的不断固化,毛病也显现出来,那就是要进入全开的第二朦胧态所需要的条件更高了。实际上,呆在沃斯坦的这几个月,因为生活一直很平静,我的所有本事都毫无进步……
表面上,我若无其事地向左面走去,随着与那名士兵的距离越来越近,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了。即将错身而过的一瞬,我猛地伸出右臂,圈住那名士兵的脖子把他狠狠向地下掼去。正以为得手时,右臂猛然一紧,夹在胳膊里的脖子竟然变粗了!我心下大骇,仔细一看,竟然看到了两颗反射着星光的獠牙,靠,竟然是个兽人!还是个高阶能自主狂化的!那兽人顺着去势双手在地下一撑,一个后手翻向后翻去。第二朦胧态瞬间全满,我一步迈过去,没等那兽人双脚落地就朝他肚子上踹去。火腿(大家可还记得异人那一章我的这个外号……)的力量岂是等闲,兽人“呼”地一声腾身而起,撞在城墙的垛口上,接着向外掉了下去。
这一脚力量固然大,兽人的嗓门更大,城墙上的士兵开始向这边跑来,下面城内也开始亮起火光,呼喊声由脚下一递一声朝更远处传去……
我正在想到底要冲还是要逃,一个个排球大小的火球成群结队地扑向我右边冲来的士兵,一时人仰马翻。接着“轰”地一声过后,左面一道火墙就在城墙上凭空而起,将十几名士兵挡在后面。露茜和瑞兰德的声音同时从半空传来,前者道“冲吧”,后者道“快跳上来”。
我朝着天空吼道:“直接向龙回之怒飞,小心别受伤,你们先走,我和‘带翅膀的’会追上你们的。”说完就向城内跳了下去,我已经看到,火光照射下,有两个魔法师正手持法杖念着咒语。
城下人更多,我的跳跃和携身斩帮了大忙,前者让我能避重就轻,后者能让我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杀伤力,每一剑挥出,都能清出一片空间。跳了四下我就来到那两个法师旁边,那是两个身材干瘪的老头子,他们的声音越来越洪亮,看样子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一剑砍向右边那老头的肩膀,没想杀他,只要迫他退一步他的魔法就被打断了,不料那老头竟然不闪不避,眼看就要砍到他,他身旁举火把的巨汉一声大吼,把火把甩手朝我脸上砸来。我侧身躲过,可是就这一躲的功夫,那老头子的魔法竟然完成了,一道绿光从他法杖上一闪而过,落在远处地上,我气不打一处来,也没看他的魔法是什么效果,猛地向左一闪躲过那巨汉的攻击,劈手拽住那老头的前胸,把他朝另一个老头子扔去。
我一跃而起,半空中召唤出“带翅膀的”,追向露茜和瑞兰德。
这时我才看清,刚才那老头子施展的是什么魔法。两根比人腰还粗的巨藤像疯了一样生长着,紧紧地追着露茜和瑞兰德,此时两人已经飞了一里,而那巨藤也长了一里,像两条巨莽一样在天空扭着晃着!露茜和瑞兰德已经吓得只顾大喊大叫,换了我被这么根巨藤追着我也怕。身在一百多米的高空,我想都没想就从“带翅膀的”背上跳了出去,正落在离自己最近的那跟舞动的树藤上。双脚踩在上面,站都站不稳,就跟玩杂技一样,我索性不顾形象骑了上去,两腿夹紧,双手抡起水晶剑斜削下去。巨藤应剑而断,前半截失去力量朝下坠去,半空中化为点点绿光消失了,后半截停了一停,却又疯长起来,我就那么被它推着向前飞了几十米。不过以它现在的速度,想追上前面的飞马是不可能了。如法炮制将另一根巨藤斩断,我这才落在“带翅膀的”身上朝露茜和瑞兰德飞去。
追上她们的时候,后面的巨藤也双双消失了,看样子魔法只能持续这么长时间。
露茜道:“士兵中怎么会有魔法师?还是罕见的植物系。”
“只有一部分士兵,刚才在下面打斗的时候,有不少人都不是士兵打扮,看他们的出手习惯,更像是佣兵。”
“他们的防守好象太严密了点,尤其刚才那个魔法,简直就是针对飞马的。”瑞兰德道。
我皱了皱眉:“算了,不管了,咱们救了人就走。一会咱们三个尽量别分散。”
露茜和瑞兰德同时答应。
看着下方灯火越来越多的杜林斯姆,我暗想,难道这些人真的只是针对我们?如果这样,那在龙回之怒附近岂不要布下天罗地网了?而且恐怕里面的人也被转移了。想着想着,龙回之怒马上就到了,我咬了咬牙,不管了,冲进去再说!
距龙回之怒两百米的时候,我们开始俯冲,听露茜说龙回之怒附近楼上全是弓箭手,再呆在飞马上只怕要被射成蚂蜂窝了。半空中发现,下方的人正朝这边聚拢,不禁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城内的人并不是在等我们,不然早就守在龙回之怒守株待兔了。在距龙回之怒一百米的地方下了飞马,尚幸最近的追兵距我们都有四五十米远,我左手拉着露茜,右手拽着瑞兰德,一头扎进一条小胡同。胡同的那头就是龙回之怒所在的大街了,向左偏十米街对面就是龙回之怒的正门。
我们仨在胡同里向前疯跑着,现在是分秒必争,在追兵出现前,每多跑一步,就会为后面的战斗争取到更多的优势。距胡同口还有二十米的时候,胡同的前头和后头同时出现追兵。我急速道:“不用管后面的人,你们跟紧我,咱们直接向前冲。”说完提起水晶剑朝向前杀了过去。
直到现在,进入杜林斯姆已经二十分钟了,我还没有杀过一个人,因为起不了杀心。这一刻,我没法再留手了,如果露茜和瑞兰德出了事,我承担不起。
胡同只有三米宽,面前的敌人想对我造成威胁必须留下一定的挥舞武器的空间,所以他们虽然人多,可需要我同时应付的最多有三个人。第二朦胧态全满的情况下携身斩施展开来,只见血肉横飞,对面的人群竟向后退去。
又向前推进了十米,压力陡然增大,原来正前方已经换成了两个高阶兽人,一上来就自主狂化,一锤一斧砸得砖屑乱飞。而后面的追兵距我们只有四十米了,一旦被前后夹击,我们仨就算活到头了。想到这我猛地一剑劈了出去,震开兽人的锤子,下一个瞬间,另一个兽人的巨斧拦腰斩了过来,可是,在他眼中,我凭空消失了。身在七八米的空中,我迅速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前面的街上已经挤满了士兵,胡同口更是扎了堆。身体迅速向下坠去,两个兽人也终于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水晶剑分别在二人的脖子后面向下刺了一剑。两个兽人还没倒下,我继续向前杀去。
刚砍了两剑,就听到露茜的喊声:“快闪开!”
扭头向后一看,只见到满眼的火光,我想都不想就向上跳了起来,半空中看清,那是一个直径两米多的大火球,就像保龄球一样朝前滚向人群。火球前的人纷纷向大街挤去,靠后的直接就被点着了,我们仨紧跟着火球向前跑去。经过胡同里最后一个小院时,我一脚把门踹开,卸下一扇门横提在左手里,继续向前跑。露茜不解地问我:“你干什么?”
“挡箭用的,你不是说有很多弓箭手吗?”
这一刻,我简直愁死了,上有弓箭手,下面是密不透风的人群,而我们三人中只有我自己是不怕近身攻击的,可让我怎么过去……
“露茜,你这火球是什么做的?”
“我怎么知道?这是一个召唤魔法。”
“能控制方向吗?”
“不能。”
“算了,我自己来。你快准备一个火墙术。”
说完把水晶剑插回鞘中,双手抓住门板的一头,趁大火球刚冲出胡同那一瞬,挥起门板扇了过去。火球上的火“轰”地一声向上蹿起老高,接着就被门板砸实了,转变方向向左前方滚去。此时露茜的火墙术也好了,很明显,她明白了我的意图,把火墙斜着丢在了街上,正好就在火球前进路线的右边,挡住了右边的士兵。这一刻我恨不得拉过露茜来亲一口,她实在是太聪明了。
我也不用水晶剑了,就那么双手抓着一头烧着的门板挥过来舞过去,把敌人逼退在两米之外,背后则是露茜和瑞兰德,再往后是火墙,右边帮我们开路的是那大火球。
刚走过半条街,箭声响起。四周实在太乱,箭已经到了身边五米我才警觉,明知挡不住还是把门板挥了过去。门板扫在了那支箭的箭尾上,箭支改变方向,钉在瑞兰德左肩上!我朝箭支来处看去,只看到龙回之怒南楼楼顶一个长发飘飘长着两只尖耳朵的身影。精灵!只有精灵的射术才能在夜里有这样的准头,他这一箭原本是射向瑞兰德的脖子的。
我甩手把门板扔了出去,砸倒面前的四人,对露茜道:“用火球术顶两秒钟!”话没说完,我已经身在半空,朝着左上方楼上的精灵飞去,从起跳处到那精灵的位置,最多20米!
“留名!”
“普雷德诺。”
“你是我杀的第一个精灵。”
脚刚落在楼顶,我就再次弹飞下去,落在露茜旁边,整个过程刚好两秒。魔法告罄的露茜又退了回去,专心地扶着瑞兰德。凭着本能,水晶剑不停在人群中挥舞,不论是制造伤害还是收割生命,我的心都没在战斗中。我的脑子里飞舞的是那些红唇、舌尖、口形,还有凯瑟林这个名字以及那本《失落的魔法·大预言术》。
刚才那一刻,我是如此地想杀死那个叫普雷德诺的精灵,以至于想都没想就把下面完全交给了露茜,自己却跳向楼顶。身在半空,我看到那位精灵放下了手中的弓和箭羽,抽出了腰上的剑。他必须得死,而且得死在我一招之内,这样我才能及时回下面保护瑞兰德和露茜,他也不再有机会放冷箭。怎么才能一招杀死一个身手敏捷的精灵?怎么才能?怎么才能?怎么才能?我突然发现,我脑子里重复的这四个字的口形曾经很频繁地在我脑子里出现过。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又惊奇地发现,这四个字的口形也曾经在我脑子里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