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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艳一阵无语,她现在才想起来,战云天气人的本领比他的演技还要高明。
说句实话,战云天有些时候并不是有意要气人的,只是他的言行举止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不过他既能够让人生气,同时也能哄人开心,在独孤艳等人的眼里,他是一个让人又气又爱的人。
“艳姐,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伯母会突然跑过来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是不是你说了什么?”战云天一脸笑意地看着独孤艳。
独孤艳俏脸一红,虽然不想说,但这事又不能瞒着战云天,因为她实在怕战云天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自由发挥下去。
听完独孤艳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后,战云天突然笑了,有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独孤艳。
独孤艳和战云天相处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这个坏蛋的脑中一定又在想些什么邪恶的事了,不禁嗔道:“有话你就直说。”
“我现在才知道艳姐对我是如此一往情深啊,不如你今晚就……”
独孤艳脸早已红得像苹果了,知道战云天接下来要说什么,赶忙打断道:“你打我的主意之前还是先把邪帝收了吧,人家才是对你痴情不已呢,如果你想的话,今晚就可以。”
战云天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想到独孤艳竟然知道自己的软肋,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怎么反驳。
独孤艳见战云天在自己面前也有吃憋的一刻,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再说回去的桂平春,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战云天的话,她还是无法确定战云天所说的是真还是假,虽然从战云天的表情上她看不出什么破绽,但总觉得哪里漏掉了什么重要部分。
此时夕阳已经渐渐沉了下去,远处的天边红似火的晚霞煞是美丽。
突然,桂平春的脑中灵光一闪,整个人“噌”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抹让人难懂的笑来。
她终于想到重点了,自己的女儿修炼的可是毒技,身体自就被数千种毒药浸泡,一般的人别说是与之亲热了,就是与之肌肤接触过久,都会出现或多或少的中毒迹象。
那个少年竟说与艳儿睡在一起,分明就是在说谎,真没有想到他能演得如此逼人,连我都差点被她骗过。
“看来他是应该和艳儿串通好了的。”桂平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因为她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来。
“去,帮我把绿竹叫来。”桂平春对着门外喊道。
时间不大,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少女走了进来,此人名叫绿竹,是桂平春众多徒弟中的一个。
“师傅,你叫我?”绿竹有着一张很可爱的脸蛋,平日里深受桂平春喜欢。
“恩,为师有一件事要托你去做,你附耳过来。”桂平春一脸平静地说道,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在笑。
绿竹听完桂平春的吩咐,似是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一颤,惊呼叫道:“师傅,真的要这么做么,艳师姐会不会生气啊?”
“你直管去做好了。”桂平春憋着笑说道。
绿竹不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等绿竹走后,桂平春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喃喃地道:“艳儿,娘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再将戏演下去。”
一处精致的别院,这里是独孤艳独有的院。
房间里的独孤艳正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师妹——绿竹。
绿竹有些心虚,低头用手磋着衣襟,声音有如蚊蝇地说道:“师姐,这是师傅吩咐的,师傅说既然你已经与那个少年睡在了起,那么在家里就不用再拘束了,还是再睡在一起吧。”
“我娘真的是这么说的?”独孤艳好半天才从惊愕中略微清醒了一点,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怎么感觉好似自己被摆了一道。
绿竹点了一下头,偷眼看了一眼独孤艳,旋即又把视线移到自己的双脚上,弱弱地接着说道:“师傅还说,你要是不和那个少年睡在一起,就证明你和那个少年在说慌,师傅要你不要再逃避了,赶紧准备与端木家的三公子相亲……”
独孤艳鼻子都快气歪了,那张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说道:“好了,绿竹,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个……师姐,师傅说了,叫我跟在你身边。”绿竹有些没底气地说道。
独孤艳快抓狂了,心说话娘你太狠了,竟然还派一个盯梢的。
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闷起来,独孤艳不说话,绿竹也不敢再说什么。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独孤艳就好似下了很大决心般,突然说道:“绿竹,帮我抱被褥。”
半个时之后,独孤艳和绿竹两人抱着被褥来到了战云天的房间,此时的战云天依旧还在研究着那个阵法,骤然见到独孤艳那气鼓鼓的架式,以及两人手中的枕头、被褥,不禁一愣。
独孤艳就好像没有看到战云天一样,与绿竹两人开始把被褥铺到床上。
战云天终于忍不住了,问了一句:“艳姐,你在做什么?”
“今晚我和你一起睡。”独孤艳头也不回地说道。
呃!
战云天有些被搞蒙了,竟是不知道独孤艳是在开玩笑还是当真。
被褥很快便铺好了,绿竹因为要去禀告桂平春,暂且告退。
独孤艳坐在床上生闷气,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战云天,没有想到,到了最后竟然要假戏真做。
在另一头,当绿竹将结果告诉给桂平春时,桂平春也是一愣,诧异地问道:“你师姐真的搬过去了?”
绿竹不敢隐瞒,点了点头,并且还补充说道:“师傅,师姐好像真的生气了。”
略微沉默了一下后,桂平春却突然笑了,道:“无妨,艳儿的脾气我最了解了,她一定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晚上的时候,趁着还没有睡觉,桂平春故意到战云天的房间去了一遭。
独孤艳见到她母亲进来,一声也没有吭,战云天倒是起身叫了一声“伯母。”
桂平春也不客气,坐在了战云天的对面,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眼睛不是看向独孤艳,却是盯着战云天。
“天,你的演技还真是高啊,伯母都差点被你骗到。”桂平春突然开口。
战云天心理素质特好,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平淡地问了一句:“伯母何出此言啊?”
“你和艳儿分明就是合伙在演戏对不对?”桂平春盯着战云天的眼睛,打算从那双深邃的双眸中看到一抹慌张,可是她却是失望了。
战云天轻轻一笑,又问道:“伯母又是怎么看出的呢?”
桂平春以为战云天承认了,笑道:“艳儿是我一手调教的,她的一身毒技也是我教的,她的体质决定了她的夫君必须精通医术才行,否则很容易被她体内的毒素侵蚀,你说你和艳儿住在了一起,这分明就是在说慌……”
战云天突然打断了桂平春,笑问道:“伯母,你难道看不出我就是精通医术么?”
“你?”桂平春上下打量了一番战云天,最后笑道,“你不要再为艳儿欺骗伯母了。”
战云天耸耸肩,也没有再解释,而是接着说道:“另外,伯母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个人百毒不侵,艳姐体内的毒素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无效。”
“天,你这是在考验伯母的常识么,这个世上哪有真正百毒不侵的人,你是越说越离谱了。”桂平春原先还只是猜测战云天在说慌,现在已经可以完全肯定了。
“天没说谎,他就是一个百毒不侵的人。”一直没有说话的独孤艳突然表情严肃地站了起来。
桂平春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心说话终于沉不住气了么,看来姜还是老得辣啊。
“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桂平春目光灼灼地相着独孤艳,就像是在下挑战书。
“好,我证明给你看。”独孤艳快步走到了战云天的近前,双手捧起战云天的脸,俯身就吻了下去。
战云天哪里想到独孤艳竟然也来这一手,被突然袭击个正着,正打算将她推开,却突然感到独孤艳那香嫩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唇,探了进来,并与自己的舌头缠绵在了一起。
那种感觉是战云天从未体会到的,虽然曾经东方梦菲也曾偷吻过他,但那次两人仅只是嘴唇相碰了一下下而已,并不像今天这般深入。
旁边的桂平春此刻也是大脑一片空白,她是完全被独孤艳的大胆与激情给吓到了,竟然就那样愣愣地看着。
良久,独孤艳与战云天终于分开了,两人的唇上都沾着唾液。
房间里一片安静,竟是谁也没有再说话,三人好似都已石化了……
第五卷 威龙震天 第195章 花丛高手
过了也不知多久,最后还是独孤艳红着脸率先打破了安静,只听她道:“娘,现在你看到了,他一点事也没有。”
桂平春被她的声音惊醒,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战云天,竟还是说不出话来。也难怪,亲生女儿当着自己的面做出如此大胆的事,相信任何一个母亲都会缓不过神来。
而战云天这时也恢复了过来,他不愧是一个怪胎,刚刚还惊愕非常,现在已经和没事人一样,竟是笑着说道:“伯母,你也看到了,艳姐对我可是真心的,而且我现在也没有中毒,我能否说明我们没有骗你呢?”
“你……你们真的在相恋?”桂平春还是无法相信,但是眼前的事实又由不得她不信。
“这个自然了,伯母你刚刚不是都看得很清楚了么,难道还需要我们进一步证明不成?”战云天目光直视着桂平春。
刚刚那一吻就够刺激桂平春的神经了,如果再进一步证明,估计她的神经都会崩溃了,于是赶忙转移话题道:“我还是不信你是百毒不侵,是不是艳儿提前给你服用了抗性药物?”
“伯母,看来我怎样解释你都不会信了,不如这样吧,伯母你顺便拿出一些毒药出来,我试试也无妨。”战云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你想以身试毒?”桂平春惊讶地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我相信伯母的身上就应该带有数种毒药,不妨让我试一试。”战云天依旧是那么的淡然,倒是让桂平春有几分相信了。
桂平春犹豫了一下,又向独孤艳看了一眼,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来,道:“这药名为‘常笑散’,能使人大笑三天三夜,你考试清楚,真的想尝试么?”
这是她身上众多毒药中唯一一种不会使人丧命的毒药。
“常笑散?很奇特的一种药,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战云天几乎是用抢的,将桂平春手中的那个瓷瓶接了过来。
桂平春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忍住了。她心理很想知道这个少年到底哪来的这么大自信,难道他还真的百毒不侵不成?
可就算他是百毒不侵,但是世上的毒药又何止千千万,万一有一种毒药起了作用,那么结果可能就会是丧命的。
就在桂平春有些走神的时候,战云天已经将瓷瓶的塞子拔了下来,凑着鼻子闻了闻,然后一仰脖,竟是将瓷瓶里的那些“常笑散”一股部倒进了口中。
桂平春当时就吓傻了,她不是没有见过以身试毒,但是像战云天这种不要命的试法,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诚然,“常笑散”的毒性不能使人丧命,但那只是对服用一粒“常笑散”来说的,现在战云天一下子吃进去数十颗,其药效足足多了数十倍,就算吃的是泻药也能把人给泻死。
“喂喂,你……你怎么可以把‘常笑散’都吃了?吃多了可是会死人的。”桂平春心中大急,虽然她怀疑战云天的话,但却并不想让这个少年丧命,况且这个少年还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婿。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