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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夜里,天地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微风佛上她的眉梢,还隐约带着池水的雾气。她平静的度过了一年的光阴,可命运终不会对她永远眷顾,曾经相识的人一个个出现,过往也一幕幕的呈现,痛有隐隐的升起,却再也无法逃避,只是昨日的相识是否还能成为今日的认识?想到高明、想到王惟岩、想到萧皇后、想到……郑夫人轻闭双眸,停止了思绪,想如果时间也能就此静止,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良久,郑夫人仰起头,便看见月亮端端稳稳地悬在天顶上,周围星星不多,却是一颗比一颗明亮,渐渐的,她的眼睛便柔和了目光,仿佛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霜,就连脸庞的轮廓都变得朦胧了起来。
“原来大哥一直把你藏在这里……凭栏雕洞、金红勾画,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呀!”李世民的声音竟是从郑夫人的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很轻,不知何时已经步到了她的跟前。
听到有人说话,她的眼神只在一瞬间便凝结的锋锐冰冷,那样冷漠而察觉的目光,实在令人难以想像她在上一秒还是柔和如水。郑夫人蓦然转身,夜色掩藏了她的神情,就连衣裳的颜色都说不清楚是什么?“李二公子?”她声色如冰。
“暮凝姐姐,好久不见了……”
“我想二公子是认错人了,民女郑氏,是建成公子的……”
“梁暮凝……!”李世民不等郑夫人把话说完,便厉声重地的直呼了她的名字,打断说话,“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童,可以被你一骗再骗吗?”夜色中,也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偶尔从声音中揣测,他淡漠的话语中有隐隐的愤怒。
“不管二公子信不信,我都不是二公子口中的梁暮凝……如今太原城内龙蛇混杂,二公子不去巡防检查,却反来夜探建成公子的别院,这若传了出去实是会影响你李二公子在外的美名,所以,还请……呃……!”郑夫人话说道一半,便觉得已有钢爪一样的利器扣住了自己的喉咙,再不能发声,只不同的是,这利器虽然冰冷,却还有人的温度。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一(要早起……),不能再熬夜了,请筒子们理解……泪奔。~
夜问深悲君陌路
春夜的风很温和;而这样的夜本是从来不会缺少春蝉的吟唱;细小的薄翼羽虫;在歌声中将生命挥霍成流光,可是只有今夜是个例外,一潭死水、漆黑回廊,如坟墓一般寂静,侧耳;便只有单调的风声。
李世民的手狠狠扣住了郑夫人的喉咙,他并没有太用力;但就这样的力道已经足以让她呼吸有些困难了;“我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若认定你是梁暮凝;你便就是梁暮凝……!”他拉近了与她的距离;气息掠过她清冷的肌肤,看上她被月光蒙上一层光晕的脸庞,几缕散发飘落眉间,在额头上投下细碎的阴影,表情中有不奈、也有痛楚。
“我也曾以为对你只是一时迷恋,可当知道你有受到一点伤害时我就会心痛,哪怕看到你皱个眉时我都会担心……”李世民的语气明明平淡的没有颜色,可却偏偏能透人心弦,“我原来早已经把你装在了心里……我想要时时见到你的笑颜,想要伸手为你拂去眉间的忧愁,就算明知危险,我也愿意把李家策反的信物交你保平安,我如此待你,可换来的却是你的不解风情,你……你甚至扭曲我的用心,不惜一次次的欺骗我、逃离我……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伤我?” 他的声音一点点加剧,距离逐渐渐贴近,使炽热地呼吸灼烫在郑夫人的唇上。
不知为何,此时,李世民冷冽如星的眼神,竟是恍如隔世。
郑夫人本就柔弱的身体由于痛楚和喘息的缓慢开始有些无力,她仰着脸颊,朱唇半张,“我、我……从来、没有……没有属、于过你……也、也就……无所谓、无所谓欺骗……和、和逃离……!你要么……就、就杀了、杀了我……要么、就……就放开、放开我……”她吃力的说话,声音细微的已然有些听不太清了。
紧锁眉头,李世民的愤怒与悲痛突然转变成可怕的平静,他低笑着,幽暗的眸光却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好,很好,你算让我彻底的明白了一件事……也许当初、王惟岩的办法才是最直接和最有效的吧……!”话音落下时他的嘴角似是掀起一丝弧度,仿佛在笑,却狰狞得像在哭,叫人不寒而栗。她见他如此,终是有些慌了,郑夫人拼着最后的力气,微动嘴角:“你、你不能……乱来……我是、我是你的、你的嫂子……!”
“嫂子!哼……”李世民的眼中竟然划过了一丝略带杀意的透骨冰冷,不同于对郑夫人的愤怒,那是一个男人本能的由内心发出的嫉妒,很可怕的嫉妒。
忽然,李世民扣住她喉咙的手往下一滑,毫不客气的捏攥住她胸前的柔软,而另一只手随即粗暴地将她拦腰入怀,这动作快到郑夫人根本来不及思考和反抗,他便已经强吻上她娇嫩的红唇,带着一个男人的霸道、索求与惩罚的意味,他要让她知道,他再也不是她嘴中的那个孩子了,而她梁暮凝、也只能属于他!
已然虚弱无力的郑夫人在他坚实的臂膀间只能有微弱的挣扎与不依,但这些反抗显然是不能阻止李世民在她唇上吸吮啃啮的,他探入她口中与之交缠的舌头,更像是要吸尽她所有的气息般,一再深入、一再翻搅,让她呼吸困难;而他的手也再不停地摸索着伸入她的抱腹亵玩酥胸,良久,他火热的唇舌又是由她清冷的脸颊上开始往下游移,粗暴的吸吮和揉捏,好似失去理智的疯狂,再无半点尊重可言!才刚刚得以喘息的郑夫人本能的呼吸急促,她半合了双眸,痛苦的扬起了头,双手绞住李世民深灰的缎袍可是用不上一点力气去推开他,“李、世、民……我喜欢的……是、李建成,你不能这么……这么对我……”郑夫人细弱到半呻吟、半游丝的喃喃话语,却如利刃一般刺痛了李世民的身体和心里。
皓月当空,万籁俱寂。
清晨,郑夫人从睡梦中惊醒,她环视四周,自己竟是躺在阁楼的房间里,苍白的脸上仿佛还有昨夜惊魂未定的神色,可清醒来后却又发现,好像不过一场噩梦。
“夫人、您可是醒了,真是吓死奴婢了……!”只见玲珑端了盆水由外进来,她见郑夫人醒了,还顾不得放下就惊呼道。
“玲珑,我……怎么会……?”
“夫人您还说呢,昨晚让您早些回来休息,您却没回,结果连自己晕倒在回廊了都不知道……!”
“我晕倒在回廊了……?”
“嗯,真是吓死我了,您本来身体就是虚弱,虽说天气见暖,可也吃不住这样的夜寒着凉呀。”
“是你扶我回来的?”
“将近子时的时候,我本想来看看您休息了没,结果到了房间却看不见您,就感觉事情不对,忙叫了两个家丁与我一起寻您,这才发现,您已经晕在了回廊尽头的池亭边,一夜了,幸好没有发热,此时该是没什么大碍了,不然我可真是不知该如何跟公子交代了……!”
玲珑边说话边拿投好的毛巾帮郑夫人擦拭额头,她感觉到了有一股温暖的气流由脸颊逐渐充斥到了全身,又到内心;“玲珑,谢谢你……!”曾经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原来她的心还能感受得到温度,曾经以为不闻不问就能够躲避乱世纷繁,可原来她的穿越早已注定了她将置于其中,郑夫人拉住了玲珑的手,由衷地说道。
“夫人折煞奴婢了,照顾好夫人是玲珑的本分,只要公子和夫人能高兴,那让玲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她有些慌张的收回了手,灵动的眸底却泛着儿激动的波光。
郑夫人本是慧心的笑了一笑,突然,又是怔住了表情,“玲珑,你昨夜在回廊发现我时,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还有我、我还好吗……?”
“嗯……因为当时天黑,见您昏倒,我又一时慌了神儿,没有留意太多,奴婢想在建成公子的别院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您吗……?就是晕倒了呀!”
“……”
“难道夫人觉得有什么不适吗?”
“我没事……!”郑夫人半敷衍的回答了半句,而后便陷入了久久的深思,玲珑见她半晌不语,也是时的掩了门,退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又是1:00,以后我要那个本记录,再一点睡觉,我就让我同事从后面踹我一角!~
长伏久者必高起
乱世的逐鹿总是瞬息万变;昨日可能还是碌碌无名;隔日许是一方称雄。
瓦岗寨自有了李密这个参谋;先后游说了分布在河南州郡附近的多个武装势力归附,而后他又献策,劝翟让迎击前来镇压瓦岗军的隋将张须,瓦岗军大胜,自此之后瓦岗寨声威渐盛;翟让又推李密为魏公,获准建立由他直接领导的“蒲山公营”;此时他在瓦岗军中的威信可谓一时无二;在瓦岗军占领了洛口、回洛仓等要地之后;更设了魏公府和行军元帅府;并大修营堑围逼东都;洛阳告急。
缕缕晚霞,秀丽地妆满了天际,把一座太原古城,抹得一片金黄,在这灿烂的晚霞辉映之中,李世民一行人来到了城郊悬瓮山下的晋祠,晋祠依山傍水、柳绿桃红,而在晋祠的外面是一个古集市,车马纷纷、游人如蚁,有王孙公子、也有买卖客人,行走的江湖汉耍把式卖艺,有钱的坐在春楼上看景吃酒,这一派和平的景象,倒是和隋末战乱纷繁的世道有些格格不入了。
与李世民同行的自然有晋阳令刘文静,还有他的内兄长孙无忌、晋阳宫监裴寂和马军总管柴绍,这些人皆为李家心腹,他们骑快马簇拥着李世民前行,一众谋臣,如此非同一般的聚在一起,当然不只是为了踏青,如今隋朝覆灭已近在眼前,可唐国公李渊对起义之事仍是犹豫不决,可是让依附于李家的一众人等,心急如焚。
“对于劝说唐公起义之事,还需二公子出面才是!”晋阳宫监裴寂先是说话。
“唐公顾及先帝恩情,不想背负叛国的骂名也是情理中之事,只是天下形势如此,又乃可何?就怕二公子出面,都不一定能说服的……!”长孙无忌答儿话道。
“无忌仁兄此言差异,以裴某对唐公之了解,他对二公子甚是倚重,而每每提起时,也常掩不住内心的得意和喜悦……所以,二公子若是出面,此事八九可成!”
“可起义之事非同小可,唐公向来谨慎,若无完全把握,想是不会轻下决定的……”
“无忌兄是否过滤了?”
“这等大事,多考虑些是应该的!”
“……”
长孙无忌和裴寂就这样你一来我一句,喋喋不休,却是没能想到个说服李渊的好办法,而李世民只听不语,有所思虑。
“二位大人可否暂且听文静一言,在下倒是有一计,不知能不能管用?”书生一样的刘文静,了然的神情和语态好像成了他的标志,自负如此,到果真当这天下再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倒他似的!
听到刘文静如此一说,长孙无忌和裴寂也暂停了争执,侧目,等听他的高见。
“如今局势,李渊大人想是早已料到,并做了准备的,起义之事,李大人应是早有想法,但又不想图背骂名,所以才会有现在的犹豫不定!”刘文静自在的神情就像是再说一件家长里短的小事一样,漫不经心,“当然,会顾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