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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儿倒也有分寸,看了眼众人道:“我得先走了,你们几个看着办。”又对着喜儿道:“收起你的那些痴心妄想,往后你安份点也就罢了。”说完方走出去了。
桂儿一离开,佩芸叶儿连着众人都跟着散了。一队人哄哄都出去了,喜儿坐在旁边的床上,想着方才那些姑娘的话,双眼有些湿濛濛地,正自委屈着掉眼泪,只听有人进来,忙着又拭去眼泪。
第十五回:遍寻名医,探病交心
更新时间2011…12…3 19:18:31 字数:4041
忽地眼前有人递上手绢,喜儿抬头望去,是个绿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同屋的青儿姑娘,刚才自己进这屋的时候,她正在屋里,俩人是见过面,互相认识了一番,但刚才那些大姑娘进来的时候,并不见她在这。
此刻,她手里抱着一个暖炉站在自己跟前,喜儿有些迟疑,青儿把手娟硬塞到喜儿手里,然后她旁边坐下道:“我是青儿,快些把眼泪擦了,再这么掉眼泪,等会眼睛就红肿了,若让奶奶瞧着,又免不了询问,到时桂儿姐姐更饶不了你了。”
喜儿有些疑问地望向青儿,似乎不解她的话,却还是忙拭了眼泪,青儿瞧了她一眼道:“你是平白多出来了,她们来找碴是正常,你方才不说话,让她们出出气,算是明智,桂儿姐姐脾气有些不好,又是眼里容不得沙的性子,少不了没好脸色给你,往后只要你好好做事,就会相安无事,至于别的,叶儿姐姐是奶奶以前的针线丫头,佩芸姐姐是四爷以前的针线丫头,她们俩不容你也正常,往后要在这屋里长久待着,就得放开些,少说多做。”
喜儿听了在理,没细想她怎么和自己说这么多,此刻唯有唯唯喏喏地答应,又询问道:“姐姐所说的桂儿姐姐可是最先出去的那位姑娘?她那么好的模样,倒是和府里的主子一般。”
青儿见她性子还算好,想着刚从下面调上来,什么也不懂,少不得艰难些,又好心地提点了一些道:“只是一点,桂儿姐姐是奶奶跟前的大丫头,和奶奶的情份与其他人不同,你在这屋子里,切不可触了桂儿姐姐,她的话连春燕姐姐和芬儿姐姐两个大丫头都得避让三分,在这院子里丫头们有一句保身的话,宁可恼了春燕姐姐和芬儿姐姐,也不可恼了桂儿姐姐,你记着这就好了,也就能长久地待在这了。”
喜儿有些吃惊,想着先前拉住自己的那个人真是帮了自己一把,要不此刻恐怕就不在这屋子里待着了,喜儿见青儿一下子和自己说了这些,忙道了谢,青儿见她有几分明白,起身道:“我先出去了,芬儿姐姐让我带话给你,说你这几日好好休息,这个暖炉是给你的,让你千万养好这双手。”
说着把手里的暖炉递给喜儿,喜儿见她并没有多余的手炉,正要推辞,青儿是明白的她的意思,赶紧道:“你且拿着,这是奶奶赏给你的,我还得去奶奶屋里,你自己在这屋里好好休息吧。”说着出去了。
喜儿看着她出去,自己回身坐在床边,想着刚才青儿说的话,少不得牢牢记着。
刚进天香楼,玉庭就被赖妈妈派人领进了楼心堂一间包厢里,由于玉庭今儿是单独过来的,包厢里并没有别人,自己刚坐定,瞧着舞台上,只见敏之姑娘坐在台上抚琴,琴声起伏,伴着舞步,相得益彰。
敏之姑娘自上回登台停了牌后,便不再登台了,玉庭有些不明白她摆的是哪曲,还特地打发人请自己来。台上的敏之姑娘大约是看到玉庭来了,瞧着玉庭一眼,仍旧抚着琴没有下台的意思。
大约抚了好几曲,敏之姑娘方退场,早有人来请玉庭。一到绣房,敏之姑娘坐在琴前,拨弄着弦。玉庭进去笑道:“曲有误,周郎顾,可惜我不是周郎,没法子给姑娘指点,你向来不爱这东西,怎么今儿倒是这么有兴趣,这会子还放不开。”
敏之听了这话,倒也不恼,只是停止了手上的拨弄,抬头望向玉庭道:“不懂琴的人都能听出这曲子有误,四爷最近对蕴荷居的琴音可算是情有独钟。”
玉庭坐下,望着敏之姑娘,不喜欢道:“对于你来说,何必学别人的曲子,依你的天赋,弹自己的曲子,不更好,邯郸学步倒是禁固了你的才艺。”
“至少在四爷看来,我与风荷姑娘的琴艺差得太远了,若是今日不是别的事,四爷也不会待在这了。”敏之姑娘冷笑一声道。
玉庭听了,瞧着她又耍性子了,忙转开话题道:“别说这些了,我既来了,今儿就陪我下几盘棋,我也不懂琴,理那些琴艺做什么。”
敏之姑娘听了这话却也没有动的意思,玉庭便吩咐着一旁的丫头去摆棋,却见那丫头动也不动地望向敏之姑娘。玉庭正自不解,只听敏之姑娘道:“之前在天香楼给姑娘们看病的慕容大夫,医术了得,可惜如今已经回乡了,我向赖妈妈要了他家里的住处,你若是有需要,按着这住处去找寻。”
说着一旁的丫头递给玉庭一张纸,敏之姑娘才又道:“之前慕容大夫在天香楼,从未遇到他医不好的病,要不是他已经七十来岁了,赖妈妈还不会答应他回乡。”
玉庭看了一下纸,折好收了起来,对着敏之姑娘道:“你倒是有心了,他日若是姑娘有需要,我自不推辞。”
敏之姑娘冷哼一声不稀罕,然后起身道:“知道四爷有事,就不耽误四爷听琴了。”说着吩咐一旁的丫头送人,自己起身掀帘就去里间。
玉庭见她如此有心,倒是不好意思就这么走,忙起身上前去拉住敏之,敏之姑娘刚要挣脱,只听玉庭道:“就这么赶我走,我巴巴赶过来,陪我下几盘棋可好,你再赶我走我也甘心。”
敏之姑娘甩开玉庭,赌气道:“我这不是怕耽搁四爷听琴,哪能赶四爷走,再说我也不敢,只怕借个胆也不敢。”
玉**前拉住敏之姑娘赶着道。“何曾要赶着去听琴,再说今儿也听了你了琴音,哪还有心思再去听其他。况且我又是个不懂琴的人,蕴荷居的琴音,就那几首也腻了,你就这般计较,我只懂棋,从来天香楼的棋艺是出了名的,蕴荷居没法子相比,你的棋本身又是其中佼佼者,我还去别处做什么。”
说完玉庭吩咐丫头去摆棋,自己拉着敏之姑娘过去,敏之姑娘见他如此说,又是有兴趣,便也不执拗,随着玉庭过去了,陪着他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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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善银正在家里养病,只见芬儿进来道:“王家大奶奶来府里瞧奶奶了。”善银听了正是一愣,瞧着春鹃掀起帘子,雨玲走了进来道:“才几日不见,姐姐倒是忘了我。”
善银见是她,收起惊诧道:“难为你想着了,今儿这么冷的天还过来。”
说着正要起身,被雨玲按住,芬儿搬来凳子,放在床边,雨玲坐下笑道:“你好好躺着,没得我来瞧你一回,还让你折腾一番。”
善银听了这话,只得重新半躺着斜靠在床头,桂儿端上茶,雨玲却是摆摆手道:“我不吃茶,你们别忙活了,我只是来和你们奶奶说说话,瞧瞧你们奶奶。”
桂儿笑道:“大奶奶是第一回来,我们原不知道规矩,以后再不会给大奶奶倒茶了,只是到时别说我们没规矩。”
雨玲抬头打量这丫环,生得标致,大约是善银提过的那个叫桂儿的丫环,于是看向善银笑道:“还真不是个省事的丫头,往后我还不敢来了。”
善银摇摇头,让桂儿下去和雨玲的丫环绣桔她们作伴。雨玲笑道了一句:“你理会她们做什么。”
善银不理会她的话,让桂儿下去,雨玲瞧着善银,见她整个人怏怏的,浑身都似被一股药气笼罩,越发的显得没了精神,于是道:“你最近没出门,就一直都这么躺在床上?”
善银点点头,一旁的芬儿回道:“可不就是这样,一直就没什么精神,躺在床上,平日没人来,连动都不想了,就是有人来了,也不过说几句话,就懒懒的。”
雨玲瞧着善银道:“怎么能这样,最近你家四爷把京城的大夫都寻了个遍,就差没去太医院请太医了,怎么就没见一点起色。”
“我这是弱症,已不知看了多少大夫,都是让好生养着,是难以根治的。”善银回道,语气全是不在意。
雨玲不喜欢听这话,更不喜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皱着眉道:“别尽说这些泄气的话,我不爱听,你年纪轻轻的,以后还长着,天下奇人异士那么多,依着你家四爷的心思,一定能给你找到治好你病的大夫,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善银知道她的性子,遂点点头,雨玲又道:“以前我对你家四爷有误解,总觉得是他们带坏了我家爷,可依着他对你的事这么上心,倒是让我不得不另眼相看,听王志说,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找大夫,连王志他们几个也跟着他急,而且他这样从不求人的人,上次还为你的事求了我,对你的好连我都没话说了。”
“我的事?”听到最后几句话,善银满是诧异看向雨玲。
雨玲见她的神情,不置信道:“他真没和你说。”瞧着善银的表情,也是信了几分,原还以为当时他只是诓自己,为了是讨个好,没想到他原真的不想承情。
她们俩都是惊讶地看向对方,一旁的芬儿忙问道:“大奶奶就别逗我们奶奶了,连我都不知晓的事,何况是我们家奶奶呢。”
雨玲回过头,看了一眼芬儿,对着善银道:“你二姐家的事,是他和我说,让我帮忙去做的,你二姐夫是我的族兄,所以我回去和娘亲说了一下这事,让母亲和大伯母说,大伯母亲自过问这事,往后你二姐夫再也不敢动你二姐一个手指头了,你放心好了。”
听了这话,善银只觉得心头轰了下,好像什么东西倒塌了一般,喃喃道:“竟是他,我还以为是二哥哥呢。”
雨玲看着善银,若是所思道:“你竟不知道这事,难怪他说他不想承你的情,看来倒是大实话,如此看来,他对你倒是真有几分情。”说完这话,忽又想到什么似的,对一旁的芬儿道:“我有体己话要和你奶奶说,你带人先下去吧。”
芬儿迟疑了一下,看向善银,善银虽不明白雨玲的意思,却是让芬儿下去,芬儿才领着众丫环下去。
待人全退了出去,雨玲方道:“你本是病着,我不应该和你说这话,但为了你以后,我还是得说,自来王孙公子三妻四妾是平常事,趁着你家四爷现在对你有几分情,你想着法子让他好好收收心,否则等以后他以为你好欺负,再挽回就难了。”
善银听了这话,心里明白,却是摇摇头道:“我不理会这事。”
“你怎么能不理会,王志就是因为第一次我拦着没让他把人领进门,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提这事了,所以不管怎样,第一回你的态度可要坚决,算是为自己以后作打算。”雨玲没好气地劝道。
善银却是垂下了头,不甚在意道:“我们别说这些,说点别的可好。”
雨玲见她这样的态度,以为她还不知道现在的状态,于是急道:“听王志的口风,郁园酒楼的陈玉清,娶进门只是迟早的事,趁着他现在对你有情,让他打消娶陈玉清进门的念头,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房里的通房丫头,找个理由全打发到庄子上去。”
说完看向善银,见她似在神游般,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皱眉道:“你到底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