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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到哪去”
子宓急道:“那你亲自过去看,若是好便好,若不好还接回来。”
话刚说完,一旁的桂儿却是扑哧笑了起来,“表小姐这话,却有几分像奶奶未嫁前说过的话。”
子宓看向善银,善银转头瞪了桂儿一眼,才道:“这话几年前我却是说过,没想到表姐和我的想法一样。”略顿了顿,抓着子宓的手又道:“只是这事家里怕是不同意,就是祖母也不会同意的,更何况大娘她们,上回我接二姐回府,太太还说我不懂事,其实别的也就罢了,我担心的是接了出来,二姐没地方安置。”
“接出来到我们于府来,让钗表姐在我们府上住着,我们一家子人不多,又刚从洛阳过来,京中没几多少相熟的,不怕被人说。”子宓脱口道,没有任何迟疑。
善银初是一怔,尔后却是高兴起来,直笑道:“好,这样好,有地方安生又不用回元府,接出来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我明天就去一趟李府。”说到这,片刻,善银忙问了一句:“大姑妈,姑妈会同意吗?”
“放心,这事你就放一百个心,真要是过得不好,母亲一定会答应的,母亲在南关待了许多年,这方面一向开明,在我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子宓打着包票拉着善银让她不用担心,
“常说华夷之别,在于礼仪,只是这些事情上,繁琐的礼仪反而成了束缚,还不如夷人的自由。”
子宓点头道:“可不是束缚了人,没了自由,我是真的喜欢南关,可惜哥哥内迁,父亲又调去了北地,我只能跟回来。”
善银不禁喃喃道:“真想去南关瞧瞧,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有机会的,我们好好合计一下,我一定带你去一趟。”
善银听了这话,越发高兴起来,缠着子宓和她说一些南关的风土人情,直待过了时候,二嫂子打人过来请善银一起回府,善银还不愿意走,又记起明天去看二姐,只得与子宓作了别。
回到张府已是华灯初上,善银和二嫂子先回上房给老太太请了安,过后,去太太屋子回了太太,才各自回了院。
到了院子里,却是玉庭已经回来了,人在书房,善银不急着去见他,自己先回屋换了一身衣裳,梳洗一番,半个时辰过去,人还没过来,只好打发桂儿去请,谁料,桂儿去了一趟,却是回来道:“四爷让我告诉奶奶,他今晚不过来了,让奶奶喝了药,早些安歇。”
这是奇了,也是从未有过了,哪一回都是玉庭主动到正房,从来没有请不到人的,善银不禁问道:“怎么了?”双眼盯着桂儿问个究竟,桂儿不紧不慢道:“四爷说,今儿又喝了酒,怕奶奶又唠叨,今晚就在书房歇一晚。”
一时间众丫头却是抿着嘴笑,善银却觉得哭笑不得,扫了众丫头一眼,没好气道:“能说这话,今天的酒喝得还真不多了。”然后竟是气咻咻地掀帘出去,众丫头只好忙跟上。
小丫头赶着在前面提灯笼,众人跟着善银到了杏林轩,桂儿又提醒着善银,玉庭在书房的隔间休息的屋里,善银也没多做迟疑,推了门进去,到了隔间,玉庭正半靠在软榻上,一脸绯红,旁边秋屏领着众丫头侍候着,案几上还放着醒酒汤,一见善银急急走了进来,秋屏等人吃了一惊,忙请了安。
玉庭瞧着善银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脸气呼呼地立在那里,其他丫头没有跟进来,忙对着秋屏几个道:“都下去。”
一会儿功夫,屋子只剩下俩人了,善银急着冲过去道:“醒酒汤怎么还不喝。”说完就要过去端案几上的碗,却听到一声轻笑,手腕让玉庭给扣住了,“你刚进来要说的不是这句话吧。”
善银转过身,瞧着玉庭一脸似笑非笑,可不是,刚进来一瞧着她双颊绯红,酒力上头,一时担心,其余的事全抛开了,不禁心生了羞恼,“你爱喝不喝,不喝就算了。反正我多说两句就变成了唠叨。”
说着就要挣开玉庭的手,玉庭瞪着眼,一时口呆,只是手上的劲却没有半点松懈,把善银摁到身边坐下,无奈道:“我只是一句玩笑话,桂儿那丫头还真一字不漏的全说予你了。你若真喜欢唠叨我还求之不得了,我不过去是怕吵着你,你晚上一向浅眠,我喝多了酒,又怕闹得你不得安宁,索性就在这边榻上将就一晚。”
“真是这样?”善银脸色好了许多,但还是不免转头望向玉庭。
“千真万确,我那只是和桂儿说的一句玩话,你却当了真,你仔细想想,我一向嫌你话少,何曾嫌你话多了。”玉庭忙道,瞧着善银释了疑,又道:“去,把几上的醒酒汤端过来。”说着放开了善银。
第七十三回:凡事皆有缘由
更新时间2012…4…15 22:11:12 字数:2367
喝了醒酒汤,玉庭拉着善银在榻边坐下,问道:“今儿和二嫂子去大姨家赏花,可是子宓表妹又和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善银脱口道,尔后不禁一笑,又是顿了一下,道:“今儿你们六人去天柱山只是去爬山,难不成还又碰了其他人,还喝了酒。”
听了这话,玉庭的心却是蓦地跳了几拍,忙道:“是碰到了其他人,所以众人下山的时候一起去吃了饭,不免喝了几杯。”
善银心里有事,所以没太在意玉庭脸上的表情,只道:“今儿去于府,我和子宓表姐说了二姐的事,子宓表姐说让我去瞧瞧二姐,若是过得好,也罢了,若是不好,就接回来,纵不在我们府上住下,也可以在于府住着,大姑妈是肯定会答应的。”
“你问过大姨,她同意了?”
“没有,但子宓表姐和我说可以的,而且子宓表姐也是住在家里。”善银摇头道。
玉庭只觉得无奈,拉着善银的手道:“银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至亲至离夫妻,二姐的事我们已经管的太多的,这回能不管好吗?”
善银怔了一下,没言语,玉庭又道:“你若去瞧二姐,我没意见,就是别再提接她出府的事了,真到了要和离的那一天,也是李元两家府的事,你就别再掺进去可好。”
“可是二姐,李云德根本不是东西,那个画儿丫头做的事,指不定就是他指使的,那个画儿可是他跟前的丫头,从小服侍他的。”善银微皱着眉说道,手指头不禁握成了拳。
“我知道。”玉庭把她的手指头掰开,自那回善银发生手指甲扣手心的事后,芬儿就监督着不再让她长指甲了,所以如今十个指头都是秃秃的。又听玉庭劝道:“明儿你当是串门子瞧瞧二姐,但就算是不好,你也回来和我说了,再想法子。答应我别再匆匆地又把人接出来?”
玉庭说得认真,善银纵还想辩驳,也禁了口,或真是自己想多了。
第二日,待玉庭出了门,善银去正房和太太请安的时候,说了要去看一下二姐,太太同意了,只嘱咐她早些回来。
到了李府,门房说府上的太太奶奶们都去庙里烧香去了,只是五奶奶未去,善银原以为扑个空,倒有些懊恼没让人过来打听一下,可听了后一句,却是欢喜,其他人既然不在,善银就不用先去见她们,也乐得轻松。
直接进了府,去了二姐的院子。只是刚到院门口,就被人拦住,还不是别人,正是二姐夫李云德。善银少不了行了礼,问道:“姐夫这是做什么,可是有事。”
“不错,还真有几句话要和四妹妹说,原想约四妹夫出来,和四妹妹见过面,没想到四妹妹今天就来府上了,省去了麻烦。”
李云德说完这话,看了善银一眼,向一边的长廊走去,又道:“其他人就不必跟着了,我只在前面的过道和你说几句话。”
扔下话,头也没回过来,刚要跟善银过去的芬儿止住了步子,看向善银,善银略迟疑了一下,遂点点头,握着芬儿的手道:“不碍事,你带着众人在这守着,无妨。”
李云德在七八十米开外的过道上停了下来,过道两边树叶浓密,都是四季常青的树,只是枝叶低垂,遮挡了些许视线,虽这样,芬儿想着终是在眼皮底下,也放了心,松开了善银的手。
善银快步走到了过去,李云德瞧着善银,笑道:“我这么一个声名在外的人,你还真敢来,就不怕我轻薄你。”说完看了那边的丫头一眼。
善银没心思和他说别的,直言道:“众人都在看着,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是呀,众人在看着。”李云德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过,我李云德若真要做,可不会管有人看着。”
善银听了这话,心里一紧,忙扶住一旁的树干,几乎是做要跑的姿势,李云德不禁呵呵一笑,善银不禁有几分恼,忙道:“有话你就说,没有我就去看二姐了。”
“四妹妹对二姐可真是姐妹情深啦,看来我要劝四妹妹少管我和你二姐的事是不可能了?”李云德突然止住笑道。
善银忙回道:“你若和二姐好好过日子,一心一意待二姐,我纵使想管也管不了。”
“她从来不是我一心一意要待的,只是大太太塞给我的包袱,我为什么好好和她过日子。”
善银听了这话,微微一怔,望向李云德,又道:“你既然娶了二姐,就该好好待她,要不就不该娶。”
“是,原本就不该娶,当初我只想着过了几年,以两人性格不和提出和离,可偏偏你在里面插了一脚,把族长夫人都搬出来了,你这一掺和,把我所有计划都打乱了。”
“难不成殴打二姐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只能怪她霸着这个位置,让人瞧着不顺心,我只能这么做。”
善银简直不敢相信,气愤难填,“亲是两家订的,二姐也是身不由已,你为何就单单怪二姐,拿她出气,若是你不愿意,当时就可以提出和离,不必要这般折磨她。”
“错就错在她不识时务,嫁进府来的第一天,她不该让烟表妹给她下跪,使得烟表妹赌气离开府后,就没再过回来了,去年我才找到她,烟表妹从小父母双亡,在府上陪着我娘亲,和我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们原本是要议亲的了,却不料老爷在外面给我订了一门亲,使我和表妹的事生生折断了,你说我能不恨她么,还偏偏她一进府,表妹就失踪了,可见是个灾星,我岂能饶她。”
“不可理喻,这是你父亲做的主,也不干二姐的事。”善银一听完李云德的话,怒不可斥道。
李云德瞧着善银满脸盛怒,心情蓦地好了起来,走近了几步又笑道:“这种小事就能让四妹妹恼怒了,那我再说四妹妹说一桩事,其实画儿姑娘从前是侍候烟表妹,你二姐的孩子没了,是我让画儿姑娘做的手脚,原本是想让她误以为是那些姨娘做的手脚,然后心生报复,除去那些姨娘怀的孩子,可惜她终是没有那个胆量,最后我不得不让画儿姑娘动手以嫁祸给她,并借此事休了她,本来就是十拿九稳的事,谁料你又掺和了进来,把画儿姑娘给害了。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善银听到后面,整个人都已经呆了,半晌伸手指了指李云德喊道:“你是个疯子,你是个疯子。”
“疯子,是疯子,也是你的功劳。”李云德恶儿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又望着那边走过来的丫头,大约是方才善银的声音过大,她们不放心就赶紧跑了过来了。
李云德望着善银煞白的脸,不禁觉得心里痛快,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