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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姑娘的感情？才见了一面都有感情了……”
妈的！
她就知道，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
可是……
明明都知道还要问这样的话，那么她自己岂不是更是蠢货一个？
忽然觉得心情很不好，超级想要揍人。
猛的回过头，就看苏式的那张脸。
她从听到那些话的时候起，就想揍的那张脸！
现在就在她的面前，她究竟要不要动手？
“你盯着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跟那个楚楚姑娘只不过是一面之缘，看着她想到故人而已。”
“哈！”
凌若寒嘲笑道，
“又来了个故人，尊敬的苏式大人啊……你的故人还真多，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过我的故人呢？”
苏式叹了一口气闷声道，
“你看起来好像很讨厌我，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
哪里？
你得罪的还少吗？！
“哼……我现在看到你就想宰了你，无奈啊……民不与官斗，再则您的武功那么高强，我可怕还没有动手就被你打到残废！”
这个人……
苏式咬着唇瓣，紧跟在凌若寒的身后。
看着她的背影与走路的姿态，怎么看都怎么像跟‘慕容雪’一个德行！
走累了，凌若寒走到一家还没有关门的小店中，坐了下来。
“客官要吃点什么不？”
小二走到凌若寒的面前殷勤道。
凌若寒指了指对面坐着的苏式。
“你问他好了……”
“客官…………”
“不用，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好了。”
真是难得苏式有点绅士风度。
想当初，为了几两碎银子，可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是你付账，当然要你点菜咯。”
“我会付账的，你只要点你想吃的东西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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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付账的，你只要点你想吃的东西不就行了吗？”
“我就是想让你点怎么样？！拒绝啊？！”
苏式被凌若寒的话堵住，愣是挤不出一个字来。
“哎，客官客官，有话好好说，何必大动干戈呢？这样吧，就由小二的我，介绍店里的几件好吃的东西怎么样？”
看到那两个人，尤其是带着面具的公子好像要找茬的样子。
小二立刻笑盈盈的开了口，开始应对凌若寒的争闹。
“不要……我就要他点菜！”
微笑着，双眼却依旧不离开苏式的那双眼。
看看吧，苏式你的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好……”
苏式被逼无奈，还是向凌若寒低下了头。
她是不知道，苏式到底要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是……
看来‘慕容雪’那个身份还真是个有用的东西呢！
生气啊……
笨蛋……
越欺负你的时候，越用语言来攻击你的时候，你就应该生气！
可是你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这样忍气吞声？
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你认识的慕容雪，就是坐在你面前的这个人！
她准备要把曾经你欠给她的东西全部让你还回来！
该死的苏式……
为什么还要跟个情圣一个模样？！
当初抛弃她的人，明明就是你啊……
忽然觉得心拼命的疼……
凌若寒艰难的捂住胸口。
那里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狠狠的，让她痛的无法呼吸。
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会心痛？
为什么看到苏式的时候还是会心痛？
她是要准备报复的！
是报复啊！
额头上有巨大的汗珠流了下来，眼里也是一样。
只要一点点，就会倾巢而出……
苏式点完菜，皱着眉头看着凌若寒。
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低着头？还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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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低着头？还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难受的样子？
“你怎么了？”
面对苏式的好心。
在凌若寒的眼里看来，只不过是一种令她作呕的举动。
果然讨厌一个人就会讨厌他的一切。
厌恶的将苏式的那双手打到一旁，冷声道。
“我还没死呢！不用你假好心！”
苏式暗自啐了一口！
他分明就是好心关心！
如果寒爷不知道‘慕容雪’的消息的话，他才懒得跟她说上半句废话！
当他是个好人？
没事跟个陌生人来个什么的亲密接触？
自觉无趣，还不如坐回原来的位置。
小二上了饭菜，看这两位周围的气场过于清冷。
站在旁边都会觉得身上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到不如直接退了下去。
凌若寒并没有嗜酒如命的垃圾品行。
自觉的也不是什么诗仙李白，喝两口酒就能写出什么样的佳句来。
但是一见苏式就想喝酒，这还真是命中的悲催。
倒了一杯酒，酒香淡雅。
她无心品尝，干脆直接一饮而尽。
“说吧！叫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时间，难道苏式将军不知道我的时间是用金子搭起来了吗？~！”
苏式觉得有点委屈，明明是你在前面走。
一路上不给他好脸色看，他怎么能开口说话？
好吧……
现在你已经把话说出来了，那么他就不用在这里废话，直接说正题。
“我还是上次去寒府的那句话，慕容雪在哪，求你告诉我。”
凌若寒闭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还是自觉的好困。
轻声道，
“我说了，她已经死了。”
“她没死！”
声音还是例如往常的激动呢……
“她的心死了，留着身体又有什么用呢？心死了，身体也就堕落了，更何况她还毁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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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死了，留着身体又有什么用呢？心死了，身体也就堕落了，更何况她还毁了一张脸……”
慢慢的睁开眼，盯着苏式的那张脸。
看着他的脸上那明显的疤痕，还有一双逐渐变成青蓝的左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带了什么美瞳呢。
呵呵……
“她一定没死……没死……”
“你在骗谁？你带给她的伤痛，你又何曾知道？”
“我……”
苏式顿时停了话，脸色也没了光彩。
“你以为……你自毁容貌，又插瞎了自己的左眼，就以为你欠她的就已经全部还清了？你想的到是好……如果她活着，只不过是一张脸嘛……没了就没了呗，你毁掉自己的容貌可以跟她一样，让她没有负担。但是，如果她真的死了呢？你准备去殉情？俗话说，虽不同生，但愿同死……那只不过是俗话罢了，就算你跟他一起死了又有什么的？人已经死了，你做出再多又有什么重要？”
苏式沉闷的低着头，像个小孩子。
寒爷说的话是对的，没有比这话更对的话。
可是……
他确实是有苦难言。
“我可以告诉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能不能先告诉我慕容雪的下落？我想亲自跟她解释……”
“算了……”
凌若寒挥了挥手，你能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呢？
实在是太可笑了。
她不想听，不想听有关于苏式的一切。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就算当时有什么苦衷，也应该告诉她才是……
夫妻本来就是应该经历共患难的人。
就算真的有什么苦衷也应该告诉她才是。
她是为人冷漠，又对感情那东西是单细胞动物。
得好长时间才懂的自己的内心。
这下好嘛！
真的动情了，也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想要跟苏式好好的过日子，谁知道竟然惹出那么一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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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嘛！真的动情了，也明白了自己的内心，想要跟苏式好好的过日子，谁知道竟然惹出那么一档子事！
呵……
实在是太好笑了！
有苦衷不告诉她？
单凭着自己就蛮干？
为了报仇是吗？
看来，他果然是不相信自己的！
否则的话根本就不会不把苦衷说给她听！
“咕咚——”
又喝了一杯子的酒水。
本来是消愁来着，结果越喝就越觉得苦闷。
想必这就是李白曾经的诗句所说，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古人早就明白的道理，为何自己还是不知？
干涩的摇了摇头，更觉得自己的身世苦闷。
罢了……罢了……
这就是该死的人生，该死的爱情！
“你不要再问我慕容雪到底在哪了！她确实是已经死了，早就埋在地下，你若不信，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她没有死，只不过是被你藏起来了！”
哟！
这人，怎么怎么说都不通？
“啪——”
借着酒劲，凌若寒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
“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告诉你多少次了，别他吗的成天拿这事来烦我！”
“我没有烦你！说我贱我无所谓！只要你告诉我慕容雪在哪里，让我做出什么事都可以！”
苏式将随身的带着的包袱摊开放到凌若寒的面前道，
“这里是这一年来，篱落阁等店铺收的银子，你越发的想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知道，商人最看重的，不就是钱么，我把这些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只要你把慕容雪的消息告诉我就成！”
只要告诉他！
他保证一辈子不出现在寒爷的面前也可以！
好……
凌若寒点了点银票，与账簿上的确实吻合。
不免笑出声来，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
“好啊……你说过，我想要什么你都愿意给我，我看你只留着一只眼挺费劲的，到不如我好心的帮帮你的忙，直接把你的另一只眼也挖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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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说过，我想要什么你都愿意给我，我看你只留着一只眼挺费劲的，到不如我好心的帮帮你的忙，直接把你的另一只眼也挖掉好了。”
“什么？”
苏式瞪大眼。
仔细一看到是一只眼睛小，一只眼睛大，看起来挺好玩的。
“怎么？你怕了？是……已经没有了一只眼，再没有另一只眼的话，那么还活着有什么用？直接死掉好了。在死之前还是把另一只眼也给挖掉吧……挖啊‘！”
面对凌若寒的盛气凌人。
苏式只能笑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