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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新娘.作者:青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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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吗?不知道呃。可是明阳一直鼓励我,他对我说:恐惧来自你的心,人心底滋生的恐惧比鬼魅更可怕,只要战胜了自己,你就会勇者无敌。
    你见过这么阳光明朗、无所畏惧的大男孩吗?我遇见了,他就是奶奶预言中将会成为我丈夫的人。那个与我一样,天生鬼眼的少年。
    可是宿命这东西,它强迫你低头的时候,你偏不服输。这与性格无关,是骨子里的不甘。我想争一争,看无形的桎梏是不是能够被奇迹冲破。
    
                  第1章
    那是个烈日炎炎的正午,野草被烈日烘烤得打了蔫儿。稻谷飘香,玉米地里一片金灿灿的耀眼光芒。我脱掉鞋子,赤脚走在柔软的泥土上,肆无忌惮地与大地亲近。阳光下散发着烤熟了的泥土味,肥沃的田地滋养了又一季的收成。山洼里不知名的野花大片大片地盛开,发出璀璨的胭脂般的绯红。我站在山洼口,向不远处的地方张望,水稻的秆发出甜甜的薄荷糖一样的清香,我知道,我快要到家了。
    “上车喽!”司机在叫唤,半路下来入厕和休息的旅人匆匆跑向长途客车。苹果也在喊我。终于恋恋不舍地穿上鞋子跑上车,旅程继续。莫急哦!再过几个时辰就可以回到舍卜坡了。
    开学前我要回趟老家祭祖。
    苹果和大吉普与我同行,他们是一对儿恋人。
    傍晚时终于到了村口,闻到久违的气息。麦秸秆被放进炉灶里烧得劈啪作响,发出一股幽香,透着麦草的烟味儿。
    可惜物事人非,奶奶的故居显得那么萧索凄凉。
    
    正当我冥想追忆过去时,木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一个穿桃红布衫水蓝色裤子的妇人走出来,是我大妈。
    “呀!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家的小家雀吗,怎么,飞出去了还知道回来看看啊,我还以为你被狗吃了良心把我们全忘了呢……”
    苹果不高兴,把我拽到一旁:“若惜,这人谁啊,怎么说话这么让人讨厌呢?”
    我无奈笑笑:“没事,我大妈。”
    “大妈?”
    “就是我大伯的老婆。”
    奶奶在时,大妈对我还客气一些,如今奶奶走了,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说话都提高了嗓门。
    “我回来看看,还有十几天就开学了,趁这个空当回来给奶奶扫墓。”我一边说一边拉着苹果进了门。
    “啧啧啧……说得可好听!你自己回来,这后面还拖着两个,我这里又不是菩萨庙。”大妈脸上的褶子没让她显得慈祥,反倒多了分小家子气。而大伯则在站在一边尴尬地搓着双手。
    苹果的直脾气上来了,上前就要与她理论。
    “苹果!”我急忙拽回她,冲大吉普使眼色:让他赶紧把苹果带出去,她急脾气,会闹僵。
    大吉普拉着苹果闪出去了。
    昏黄的灯光照在大妈身上,拖出了阴森的影子——奇怪!我在她的身后看见了一个硕长的影子,那是个手拿镰刀的魔鬼影子,獠牙上还分生出了锯齿。
    我吓了一跳,向后退去……
    我瞥见大妈厌恶的眼光,不敢再询问她,只得小声问大伯:“大伯!我回家来扫墓,只住几天就走了,奶奶的床能让我们用吗?我们两个女孩儿睡炕上,那男孩儿,让他打个地铺吧,不是有一间小屋子空闲着,放了杂物吗?”
    大伯犹豫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我没听清楚,他又指指大妈。
    我明白了,大伯不当家,还是要问大妈。
    可是我得到的回答令人大吃一惊:“哪里有空床给你们用,家里的房子早出租给别人了。”
    别人?我诧异:“奶奶的房间,你们也给出租了吗?”
    “租了,都租了!”大妈一脸不在乎。
    “都租了?”那更奇怪了,这穷山僻壤的,怎么会突然来很多人租房子呢?谁要旅游也会找些风景优美、交通便利的地方啊!谁会来这儿……
    “没你们的地方,要睡在院子里打个地铺就行了,凑合凑合!”大妈不耐烦了。
    “那怎么成呢,虽说是夏天,但是山里后半夜露水大,还是容易着凉的。他俩都是城里的孩子,我总不能让他们生病了啊!”
    “你跟我嚷嚷没用,我都跟你说了房子都租出去了……”大妈没好气地回屋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什么人会到这里租房子长住?
    “若惜!”苹果在门口有点委屈地看看我,指指自己的肚子。
    “哦!对不起啊!我忘了,这就去做饭!”我转身跑向厨房。
    炉灶里的火已经熄了,没有人情味儿一样冰凉。
    我去柴房抱了捆麦秸秆,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摸黑到窗台边找到火柴,刺啦一声,火引着了。
    奇怪,家里似乎来了形形色色的“外客”,只是我一个也没见到。
    
    谷场上。
    星星密密匝匝在天际的黑幕上闪耀,没有皓月当空,黑云遮挡了光亮,夜很静。
    我看见苹果和大吉普都已睡去,就托着脑袋仰望星空,想心事。暑假期间我经历了一场离奇的失踪,更不可思议得是,那些的失踪日子变得褪色斑驳,有很多东西怎样努力地想也想不起来。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一处隐秘的别墅里,我和一个叫做明阳的人在屋檐下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是后来呢?每次想来都是头痛欲裂,那一段空白的记忆,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森林和明阳都不见了!
    汪——
    两声狗叫,打破了夜的宁静。
    我们都被惊醒,见是奶奶家的看门狗大黑。
    “这狗像是来找你的。”大吉普跳下草垛奔过来。
    “我今天在奶奶院子里都没看见你呀!”我梳理它的鬃毛,发现它的牙齿咬得很紧,“吃的什么东西?”我让它吐,它呕了半天,吐出一块儿骨头。
    月亮时明时暗,天上的厚重云朵被大风吹得呼啦呼啦散去。我把那骨头拣起来看,顿时怔住——那是一块儿人的骨头,一根手指头!
    大黑静默地坐在地上,乌黑的大眼睛里能沁出一种叫做忧伤的东西。
    难道这村子里发生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儿?
    三人无语。这一夜都睡得不安稳。
    天亮后我要上山,奶奶的坟冢就在上面。我对他俩说:“扫完墓我们就回去吧!不要再在村子里待着了。”
    “为啥?”苹果问。
    “别问!”我无法解释我的不安。心中惶恐。
    “不着急。”大吉普说,“还有十天才开学。”
    我只好看向苹果,至少她该和我想法一致。
    “大吉普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她任性起来,“他不走我也不走。”
    大妈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俩的心情,两人早就盼望到乡下体验一下田园生活了。我叹口气,继续上山。
    荒草长得茂盛,这山中埋葬了经年累月的尸骸,积累了匆匆悠悠的故事。正因为这样,泥土喂噬了血液,生命力才如此旺盛。土坡有点儿滑,看来夜里降的露水都在半山腰处接了湿气……
    快到山顶的时候看到了奶奶的坟。冢的两旁有两行整齐的槐、杨树,似乎是守坟的卫士,枝叶也长得茂盛,伸出手臂能把人拦腰抱起。
    我把提前准备祭祀用的水果放在碑前,拿小铲子添土把坟头加固掂高。苹果和大吉普蹲在一旁拔草,满头大汗。大吉普拽拽大苹果的袖口对我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有好多话想对你奶奶说吧?我们先去别处……”
    我拿出朱漆给坟头上的篆字描红,很认真地描,一遍又一遍,直到朱漆的红变得像血一样。青灰色的石碑很无辜地看着我,我坐在它脚边,偏头靠着它。
    奶奶!我好想你!
    我低下头掳起一撮草,看看石碑上那个慈祥的容颜,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
    奶奶!您曾经交代过我,离开村子后就不要回来。可我还是回来了,我……实在很想你!我有一肚子的话想对你说!你能听见吗?
    我仰头看看天,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有星星点点的光洒下来……
    一别两年多了,该从何说起呢?我遇见了两个对我而言意义非凡的人。
    那个伟岸不凡的男人叫大森林,他总能运筹帷幄,每次都及时出现于我遭遇危险的地方施与援手。这太神奇了,就像在做梦……我好像很喜欢他,可我们总是唯唯诺诺的,好没出息。
    而另一个人不同,那个叫明阳的家伙。他像个滚烫的火球一样无止境地挥发他的热情豪逸,跟他在一起时,我可以说些傻里傻气的话,即使遇鬼时惊骇失态也不觉得尴尬。他像个任性的孩子,把礼教束缚抛掷脑后,狂傲不羁,还有……他也是个天生鬼眼。
    奶奶,为什么我在暑假这一个多月里的记忆是残缺的?我仿佛被人施了催眠术。
    催,眠,术?!
    
    大黑又跑上了山,它低着头,吐着红舌头,眼睛顺着右边的一排树盯着前方。“大黑,你经常来看奶奶吗?”它跑到我脚边的时候趴下,喉咙里有呜咽的声音。我想弄点东西给它吃,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叫起来,都没吃早饭。
    一下坡就看见那俩人正躲在一棵泡桐树下说悄悄话。大吉普把头枕在苹果腿上,惬意地闭着眼睛。苹果正拿了个牛角耳勺在给他掏耳朵,打远处看有点像猴子拣虱子。
    “起来吧!我们下山,肚子不饿啊?”我一阵风似的飘过去,大黑紧跟在后面突突地往山下奔。他俩赶紧收拾停当跟着下来。
    半山腰处,大黑缠住我的脚,明显地挡着去路,嗷嗷直叫。怎么了?我诧异。它直勾勾地盯着我,朝北边甩了甩头。
    “你想让我……去那边?”我指一指北头。
    它一躬身子,朝北边走出几步,停下来看看我,又转身继续朝北走。要去干什么?我踌躇片刻,跟过去。
    “去哪儿?”苹果叫我。
    “不知道,”我说,“大黑似乎想引我去一个地方。”
    “北边?”大吉普问,“你家还有亲戚葬在北山头吗?”
    “应该不会……”我想一想,“《葬经》说:葬都,乘生气也,意思是说立坟安葬,要在有生气凝聚的土地上。阴宅风水偏重于龙、砂、水、向,就是以向收水,以向拨砂,配合二十四山以及二十八宿和纳甲水法原理来综合分析。这山的北面砂飞水走,是极不适合做冢的。我家在清末是大户,注重祖先葬地的风水,像我家族的葬地都是砂环水抱,适宜安葬的,怎么会有亲戚葬在北面?”我皱皱眉头,感觉到北边的阴气越来越重……
    “哇,你好厉害啊!风水你也懂?”苹果的嘴张成了一个夸张的O型。
    “哪懂啊!”我笑笑,“那学问可大了,我只听奶奶讲过点儿皮毛。”
    汪——!
    大黑突然狂躁地叫起来。怎么,附近有人?举目四周,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你叫什么?”我上前按住大黑,让他卧倒,安静下来。
    “若惜!”苹果环抱着胳膊,往大吉普身上靠,“我怎么觉得好冷啊?”
    “冷?”
    “嗯!是冷!你看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她拉起袖子给我看。
    我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忐忑:湿气越来越重,人的眼皮和脚跟都沉重起来,甚至不像走在红尘中的感觉。这山上大概坐落了上百个坟冢,阴气自然要比山下重,树木密集,阳光似乎都被遮蔽了,感到冷也不奇怪。“先回去吧!”我拉着大黑下了山,疑问暂且抛在脑后。
    路上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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