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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再也找不到。
不知是酒劲泛滥,还是被镭射灯光刺激得眼花缭乱,夏清漪有些迷蒙。
曾有几时,她想过他会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就像这样,带她去往哪个地方。
她以为,那方向是通往幸福。而现实,他们不过要走入一个房间、甚至只需一张床。
会所旁边,就是一间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五星级酒店。可这种一条龙服务只为流连花丛的男女提供方便,但是,这里不属于她!
夏清漪好想对全世界大喊,她已经不是那个妖娆魅惑的泡沫剧演员,不是绯闻缠身、多得连狗仔都数不过来的狐狸精!
她只是个任人一踩就死、小到不能再小的蚂蚁,只是每天为生活而拼命奔波的夏清漪啊。
她的世界,只有妈妈,再也没有一个叫做狄宸的男人!
可为什么?多年过去,她依旧被他这样狼狈的牵制着,踉跄得几度绊倒,还要拖着身体随他来到最不该来的地方,发生最不该发生的事?
很多事,很多人,真的…无力扭转吗?
夏清漪思索却无解,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被狄宸扔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白色的床单,昏黄的灯光,一切摆设与装潢告诉她,这里是客房。
身上传来了沉重感,夏清漪发现狄宸已经支撑在她身体的上面。他的眼神炽热,欲。望在眸底愈加浓烈的燃烧。
她用水雾的双眸迎上他,希望他可以恢复理智。“狄宸,我们不该这样,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可她的话没说完已戛然而止,那两片泛白的唇已经被身上男人封住了。
她,冰冷,干涸。
他,温热,湿润
她与他是冰与火,偏偏不该,却又遇上,然后,谁也不知后果。
狄宸像久未猎食的野兽,见到猎物便狠狠扑上来侵掠。他吻住夏清漪,用力嘬吮。用舌撬进她的唇,却清楚的感觉出她紧闭着牙关。这是她的挣扎、也是力量悬殊与无济于事中最后一道防线!狄宸有了一两秒的出神,而趁这时夏清漪立刻唇齿间的禁锢,她急促地喘着气,用力推开他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恶心自己?你不是嫌我脏,不是说我患上艾滋病了吗?”
他就把她当垃圾一样撇得远远的不好吗?
他何等身份,身边从不缺女人,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不放呢?
看着身下女人在做困兽之斗,狄宸不得不承认身体里那种欺负她的兴致升到了更深的一层。他的唇瓣噙着一抹邪佞的弧度,大手紧紧箍着她的头,强迫她必须面对自己。“对,你很脏。所以必须先洗干净!”
说完,她被他拎着,直接进入宽大的浴室。
方才在包房内被夏清漪泼了一身,现在酒气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扩散开来。狄宸烦躁的脱去衬衫,将它丢得远远的。
夏清漪不知何时自己身上的裙装已被他尽数褪去,直到狄宸强迫她用胸前毫无遮挡的雪团紧贴着他精壮的上身,肌理之间真切而暧昧的温度,让她回神,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
她扭动起身体,用力捶打他,甚至用指甲扣进他臂膀健硕的肌肉中,可狄宸像是麻痹了神经而浑然不同,他紧紧拥着她,仿若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在彼此的缠斗中不小心碰到了花洒的水阀,细小的水珠如丝线突如而下,从头顶铁制的小孔中飘洒下来落在夏清漪光嫩弯曲的脊背上,那细腻洁白的肌肤给狄宸顺滑舒展的感触,她的雪团正被自己压着,向两侧挤出,他能感觉出来上面那两粒莓果被自己折磨得已然变得硬挺。
她的身体,变形而扭曲,却堆砌一幅美艳炫目的画面。正在以无辜的状态,诱惑的他进行下一步更猛烈的进犯。
今夜,这个女人注定是他的羔羊!
没有爱抚,没有呢喃,他们之间,只有这样的被迫与压榨。狄宸一个没有给她任何的怜爱,将她一转,从后边以最直接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痛…”夏清漪双手死死抵着面前冰冷的墙壁,痛苦地呼出。她的身体很干涩,狄宸甚至深刻的体会到进入她的艰难。
她的眼中溢满了屈辱的泪,和着头顶喷洒的水珠不住的滑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自己?”
她的自保只换得了败退,现在有谁可以救救她,将她从这个粗暴的恶魔身下带走?
“因为你欠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没死,为什么?”
他虽然在她的体内,可她的手始终试图掰开他扶在盆骨间的大手,想将他从身上脱离下来。这样的反抗,坚决而没有一丝留有余地。
第一次,狄宸再也无法用奚落的言语对她说出:你,这是欲拒还迎。
第一次,看到她像对待全然陌生的侵略者那样在他的身体下抵抗,他再也无法不承认一点,他,正在伤害她。
可是?要不是她,他至于成为众矢之的?
要不是她,他至于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反反复复的做着噩梦、回想起她的死?
当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而陷入揪心和愧疚时,她却这样忽然出现,她想过这样的恶作剧其实并不好玩吗?
这可恶的女人,为什么当时不选择坚持坚持等他回心转意,为什么偏偏选了死?!
她想没想过,她的任性害了多少人?
她想没想过,其实他的心远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不中用的多?
狄宸想到这里,便竖起自己凶残狰狞的相貌,用更为粗暴蛮横的方式侵犯着身前的女人。
终于,在夏清漪放弃了抵抗。她背对着他,只是无声的抽噎,断断续续的,很无助很凄楚。
她的身体,因为生理反应而变得湿润。在一阵快感迅速攀升之后,狄宸伴随着自己粗重的喘息,终于在她的体内洒下一片属于自己火热的温度。
夏清漪整个人像瘫了一样,双手试图继续支撑着冰凉的大理石,可她却怎么抓不住了,身体也跟着一点点的降温。
狄宸将她清洗干净,然后把她抱上了大床。
室内的暖风供给的很足,夏清漪穿着浴袍,只系着一根腰带,那若隐若现得模样比全。裸着更加诱人。她不哭不闹,仿若没有生命的人偶娃娃一样毫无生机。可她的脸色冷冷的,眼神透着幽怨和无望,含着泪珠却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它们溢出,似是压抑着心中的耻辱与挣扎。
洁白的床单上,她虽然不再是以前那样明艳动人,可现在这一副清雅淡然的模样却依旧吸引着狄宸的双眸。纤细的脚踝,匀称的双腿,她的头发已恢复本来的颜色,如黑色的瀑布一样陈铺开来。
只是为什么?他在意更多的并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其他的什么?
她,比以前瘦了好多。
狄宸的视线,从夏清漪的身体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里,平空出现了三个触目惊心的小孔。
这很像微创手术留下来的,这些年,她生病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夏清漪的头似是有知觉的动了动,可当她的目光接触到狄宸的那一刻,她立刻翻过身去,能不见他就不见。
许是太久没有过欢。爱了,不多时,她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狄宸始终看着她的睡颜,她就像个刚被欺负而没有力气的孩子那样,纤尘不染的脸庞之上,还残存着尚未拭去的泪水。
他突然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困惑。五年了,究竟是她欠他太多,还是这几年,他对她多了一份名为怨怼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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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狄先生,世上没有一种叫做“后悔”的药
094 发烧了
夜深时,夏清漪却因喉咙干痛而醒了。
在这个可以用燥热来形容的房间,她的呼吸不顺畅,皮肤更像针扎一样,稍稍一碰便觉得连心都跟着不舒服起来。
她感冒刚刚好一点,又被狄宸强迫冲了个凉水澡,看来现在又加重了。
夏清漪想动一动,却发现腰间正被一只大手环抱住,而将她折磨到全身酸痛的始作俑者正在后面沉沉的睡着。
狄宸均匀的气息喷洒在她后颈,又麻又痒的。夏清漪稍稍转过头去,这还是第一次,她看到他熟睡的模样。
安静、柔和,与平日的他判若两人。
这算是如愿以偿吗?
曾经,她总是故意不睡,想偷偷看他熟睡时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只是她每次都熬到很晚,直到实在坚持不住才罢休,可睁眼之后却发现他竟比自己醒得更早。
那些年,这好奇是一种执念,是一份情感。可偏偏,就是不遂她心愿。
现在,她毫无期待,对他虽然不能说完全放下,但至少比以前看清了很多很多。又偏偏,让她看到他这样无邪的一面。
夏清漪突然有种被愚弄的挫败感。
她轻叹,忍着喝酒与感冒双重带来的头晕与不适感,轻蹑手蹑脚的将他的手从腰上拿开,她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了,可还是不小心的醒了狄宸。
“你要去哪?”他抬开眼皮看她一副将要离开的模样,急忙重新将她的腰肢揽近自己,让她整个人紧紧贴着他。“不许走…”这一句,狄宸的嗓音近乎低语呢喃,那里面透满了让人心疼的可怜,就像个害怕被人抛弃的孩子,当遇到她时便紧紧捉住她不放。
然后,他又睡了过去。
夏清漪扭着脸,怔怔的伸出手,突然很想抚摸一下五年来自己一直不曾触碰过的面容。
可当指尖将要碰上他的那一刻,她像险些触电一样的,又匆忙缩了回来。
然后,她望着他的睡颜,捂住嘴,竟不知怎地,开始撕心裂肺的默默哭起来。
不许走…
他知不知道,那些年,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一句话。
只是,受伤时、争吵后,她从来都没等到。
现在,她可不可以不把这当做他的呓语,可不可以把这当成一句对她专属的请求?
可时间对吗?
场景对吗?
她不是早就像被外力导致离心运动的行星,早早脱离掉围绕他的轨迹。
那么他这样拥着她,而她又静静的接受,他们之间又对吗?
第二天一早,狄宸在晨光中醒了过来。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是他长久以来第一个睡得最好的夜晚。他没有失眠,也没有噩梦。狄宸觉得这不是很久没抱过女人的原因,也不是这个改头换面叫做“夏清漪”的女人最能满足他的功劳。而是她曾经的诈死给了他太深的怨念,让他夜夜不得安宁的心终于得到了释放。
狄宸转头,却发现与他欢爱一夜的女人穿着睡袍蜷缩成一团,长发铺陈在身体四周,正抱膝坐在床边,头还窝在双腿与身体的缝隙间。
她的模样,好落魄好可怜,就像小女孩被男孩子死死欺负而得不到援手一样,只能无助的躲在角落默默哭泣。
狄宸起身,没有立刻穿上衣服。而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光。着身子,凑到夏清漪身边,神情间带着心情不错的挑衅和玩弄,伸手懒散的拉拉她的长发:“你干什么呢?用得着摆出这么可怜巴巴的模样吗?”
他们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是件正常到再正常不过的事,再说,他们以前哪一次不是比昨晚更疯狂更激烈?
难道她真以为,换个名字、换种生活,很多事就真能改变?
狄宸以为自己迎来的,会是她泪眼婆娑的糗相,但——
他只看到,夏清漪就像是不堪一击的保龄球,随着他手上的方向,直直倒在了床上。
他可以发誓,自己拉扯她的头发绝对没有施加任何的力道!
狄宸惊讶的看着眼前侧躺、头发凌乱而遮住脸颊的夏清漪,她的呼吸沉重且不均匀,皱着眉,似是在睡梦中很难受的模样。他伸手去摸她,她的全身很热,额头更是出奇的滚烫!
糟糕,这女人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