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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维姐姐:“就是,‘维吾尔族’的‘维’。”
阿维:“噢,是这顶吧。”
“刚才在那边看见的,有点脏了……”
小维姐姐:“嗯,是吧……”“谢谢你啊!”
阿维:“没事没事。”(装作憨憨的样子笑着)
“是你的就拿走吧。”(小声地)“不是你的你也拿走吧。”
我的独白:
哈哈哈哈!Bingo!呜哩吗嚓!真的得感谢那个叫做上帝的人安排的好戏,果真是上苍保佑遇见了企鹅的犯二们!如果说这样的事发生在那些泛滥成灾欺骗纯情小女生的言情小说里的话,还能让人相信三分,可是偏偏,现在是阿维当作了主角,还有对面活生生站着眨着眼睛散着头发一脸迷茫的企鹅姐姐,这么便宜的美事居然让阿维这种不折不扣的犯二摊上,连阿维自己也会觉得实在没有天理可言吧?。只是,事实确实如此,每个倒霉的人都是相同的,但是走运的人却各有各的好运气,所以阿维庆幸地把自己头上同样写着一个“维”字的帽子给了他的小维姐姐。
我:“你真把帽子给她啦?”
阿维:“是呀是呀,小维姐姐现在对我可好了。”(笑得rather灿烂)
我:“什么人哪,你就骗。还想抢走我的帽子!”
阿维:“小维姐姐,计算机系的,浙江来的,普通话说的比你都好……嗯,还跟我名字一样呢,哈哈哈哈,维姐姐……”
卢可:“噢,你刚才又去骗小维姐姐了?”“当心人家可能是有主的企鹅了,不调查清楚,你也敢骗?”
阿维:“我不管,她有主肯定也是特龌龊的主,跟我怎么比啊……”
“可企啦,哈哈,小维姐姐可企啦!”
卢可:“什么意思啊?”“是说可像企鹅了吗?”
阿维:“笨啊,可企了是说漂亮啊。嘎嘎嘎,企鹅姐姐跟我可好啦!”“
卢可:“你什么时候就跟小维姐姐‘可好了’?”
葭:“我知道。那次丢了帽子以后,有一天他骑着三轮车驮着水桶打水去,在路上把三轮车掉沟里了,就碰上他小维姐姐帮他把车拽出来的。”
阿维:“是啊是啊,今天又碰见我姐姐,做小值日的时候,我帮我姐姐刷盘子擦桌子,我姐姐送我一块巧克力呢,你们看——”
卢可:“哎,好好好,葭,咱们给分了吧!”(拍手号召)
阿维:“别动!”(忽然变得严肃)
“你们谁也别动,要不然我跟你们急!”
“我姐姐给我的!回家供着去。”
卢可:“小气劲儿,跟农民似的。”
阿维:“对了,还有,以后,你们不许再管外地人叫农民了,听见了没有?我姐姐就因为你们老说农民都快跟我急了,让我以后不许跟你们玩……”
我的独白:
阿维因为丢了帽子在全连晚点名的时候做了口头检讨,好在军训中途獾子胃出血吐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七荤八素死去活来,所以只好带着胜利的笑容打道回府,把帽子留给了阿维,才让阿维没有在又遇到小维的时候谎话穿帮——为此阿维对獾子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并答应回去以后替卢可偿还欠着我的一块冰砖和二两豆浆。
后来,当军训的结束终于来临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有些触景生情了。那是最后一次的操场集合:阿维偷偷看连长那张因为刚刚训斥过他——没有请假就擅自和他的小维姐姐出营逛小商店——让他觉得很难看的脸,然后,阿维惊异地发现,连长的脸上,似乎挂着一些莫名的悲壮…和…伤感?!不会吧?阿维因为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所以向四周看了看,他看见,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和连长一样的一种时常在人们将要分别的时候出现的叫做伤感的东西。后来,连长的一段语重心长的话让阿维发现,自己的脸上也挂起了和别的同学一样的那种本来是表示脆弱的东西。
效果:空旷的回响
连长:“同学们,咱们军训马上就要结束了,同学们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说实话,明天你们汇报表演以后,就该回你们的学校了,今天的晚点名,是我最后一次有权力在这儿给你们讲话,过了今天,我再也没有权力给你们点名,你们也不愿意听我的了,也不必听……希望这些天的训练生活能给大家留下深刻的美好的回忆。谢谢大家。稍息,解散”
音乐响起
我的独白:
坐在车上进了城的阿维发现,北京已经从他们离开时的春季变成了十足的纯粹的夏季。刚刚下过雨的大街上湿漉漉一片,枝繁叶茂的树木挂着浓厚的绿色,拥挤的街道两侧新近竖立起来的广告牌上贴着阿维不认识的明星照片,还有一些从没听说过的网址。此外,大街小巷处处可见换了夏装的姑娘们——恐龙和企鹅,成长着,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指引着我们向前去。不过两个多星期而已,变化太大了!这种具有冲击力的感觉让阿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农民!
主题歌声响起
剧情结束
广播剧版本 第三集 我和宠物猫意外相识
第三集我和宠物猫意外相识
人物:我、宠物猫、獾子、阿维
声音感觉:宠物猫…女声,文静的、安静的、隐隐伤心般
獾子…男声,调皮、撒欢式
主题歌声响起,渐弱
我的独白:
刚刚开学一个月的时候,一个大二的师哥——系里的宣传部长——把我们这群什么都不懂的新生拉去排练合唱应付差事。我和阿维不满于那厮的猖獗蛮横,于是一起以罢排练罢演出来对抗。结果卢可带话回来说:要是我俩再不去排练,宣传部长据说就要给处分了。
我到不担心什么处分不处分的,我担心的是那厮手里掌管着新生入校以来第一场民谣演唱会的门票,我还没领到。其实,自以为多少有点小资情调的我就是喜欢听民谣,一个因为郁闷或者寂寞而废话连篇的家伙,在安静的时候听这种淡淡的有点忧伤的歌,应该正合适吧!
阿维曾经说我喜欢民谣,就好像猫喜欢月夜可以叫春。为了让我实现这种独特的叫春的愿望,阿维义气的把他的票让给了我,让我来听民谣,继续小资,继续叫春的欲望。
效果:礼堂嘈杂的人声;
调音响声;
女声报幕:“各位老师,同学:蓝色吉他民谣演唱会现在开始,请中文系代表队首先上场;
调话筒声;
女声歌曲响起:(掌声)
一段歌声落下;
效果:呼机的“卟卟卟卟卟卟——”
我的独白:
坐在我身旁位置上的那个姑娘,一双黑色的旅游鞋,已经洗得发白的仔裤,黑色的有点紧身的短袖上衣,灰白色的小挎包,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呼机。因为阿维一再教导我,“企鹅无罪,犯二有理。”无论何时何地,对企鹅总要忍让三分。我信任阿维,因为他是有企鹅缘的人。(心理暗语)
效果:呼机的“卟卟卟——”
我:“喂,同学,看演出的时候你应该关掉呼机!”(小声抱怨)
我的独白:
她躲在长发后面的眼神,有点落寞哀怨的眼神,就像台上歌手唱的忧伤的歌一样。我不知道该继续指责她,还是学阿维哈哈一笑什么的。不过,即使你是企鹅也好,恐龙也罢,即使你穿着打扮的颜色黑白分明、像荷兰乳牛或者别的什么,这样破坏演出气氛,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吧!虽然你看着呼机的模样,可怜兮兮,就像、就像——嗯,就像一只被人遗弃无家可归的宠物猫。(心理暗语)
宠物猫(女):“嗯……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你了是吧?”(抱歉的不安的)
我:“没、没关系。”(心虚的)
效果:呼机的“卟卟卟——”
宠物猫:“不好意思……”(主动认错)
我:“没、没关系。”(不变的对白)
宠物猫:“这……”(欲言又止、压抑)
我:“有事吗?”
宠物猫:“你们学校这儿,有收费电话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发问)
我:“没、没有吧,大概。”(也很压抑)
宠物猫:“哦……”“那……可以,借你的电话卡用用么?”
我:“可以,当然,不过你得到那边。”(转头说话的感觉)
我的独白:
阿维说过,我没有企鹅缘的,然而面对着在民谣演出现场邂逅的企鹅,我有些怀疑:她是,骗子?专骗电话卡的?或者,逃犯?做事蛮诡异的!再或者,不正当行业……
我宁可相信她什么也不是。按阿维“看行为猜身份顺竿爬定理”来看,她只是个心不在焉的听众而已。所以她顺利地拿着我的电话卡。(阿Q式)
台上隐约的歌声
宠物猫:“同学——谢谢你,还给你!”“你是这学校的吧?”(勉强笑了笑)
我:“嗯……”“我是学生物的,大一,我叫葭,草字头的,这个字不大好写,诗经里解释说是野猫。”
宠物猫:“嗯,真的谢谢你了。”(感激有点敷衍)
效果:音箱的啸叫声;拍手跺脚吹口哨扯着嗓子喊娘,各类嘈杂。
我:“呵呵,这次跟你的呼机无关,是这群野蛮人的事!”(慌忙解释)
宠物猫:“还成吧。”“刚才确实对不起啊,打扰你听歌——不过,听你这么说话,你是北京人?”(轻声说)
我:“是啊是啊,在北京不是北京人,难道我还是蓝田人或者元谋人么?”(开始犯二)
(稍停)“或者,有可能是山顶洞人?(继续犯着二)
效果:远处依然嘈杂的音箱和人声
宠物猫:“嗯,谢谢你了,我先走了。”(不知道在给谁说)
我:“这……”
宠物猫:“再见。”(飘远了幽幽的声音)
我:再见。(回应的,犹豫的)
效果:嘈杂的人声夹杂着音响的痛苦声,渐弱。
音乐:轻快委婉的
我的独白:
今天是碰到宠物猫的第二天,天气真好。“我走在迈向422的道路上”(自编自唱小曲)
效果:边走跑跳;上楼梯;
本来我心情不错,听说獾子今天要回宿舍。话说獾子此人,也是北京人氏,按说该算442的一员,只不过从来不住校天天跑回家的。这家伙一如既往永远的一副企图装酷的模样,剃平头叼烟蒂斜着眼睛抠着军靴,张嘴就是尼古丁超标的气味,还极能废话,似乎天塌地陷无所不知的样子,碰到不明事理的人都会被他一知半解的渊博所吓倒。不过按阿维的评语来说:“什么都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尽信书不如无书,阿弥陀佛!
獾子唯二的可取之处,一是很快融入到我们犯二的行列,大力支持,以身作则;二是这厮一直热衷于画漫画,画得不错,起码我能认出他画的到底是什么。
这家伙出现在442确实是件不大寻常的事情,平时只有隔三差五碰到他心情好了晃到学校来,我们才能凑在一起犯二什么的。怪不得从昨天晚上碰到宠物猫开始,我就觉得事事透着古怪,原来是獾子即将出现的前兆。”
音乐消失
獾子:“听阿维说你昨天晚上骗企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