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ィ揖蝗媚愫霉!
「这个当然。」魔鬼的唇上浮现幸福的笑意,是为寻得一生命定之人,也是当生命与人共享时,那份难以言喻的安稳与甜蜜。
二人交换彷若誓言一般的吻,首次感觉心与心相贴的美好感觉。
经过漫长的调查,以及动员联邦与拉城警力後,困扰以久,疑点纷纷的吸血鬼连环杀人案终於告一段落。
在拉城数一数二的大型赌场家族卡诺的现任当家煌罗.卡诺帮助下,连环杀人凶手终於被绳之於法,据说是由玛伦家族暗地里雇请的杀手,易容成塔尔.玛伦并与艾尔斯.玛伦合谋欲以暗杀的手段扫除所有商场上威胁到其利益的敌人,一起始的凯恩之死是为了让塔尔登上当家之位,而及後的一次又一次暗杀及伤害亦是和企业有关,只有最後一次杀害德.雅撒是为了掩饰罪证。
至於破案的经过、有关所有行凶的过程,到现在却依然是在推断之中,因为在侦破案件之前,杀手却先一步被玛伦集团灭口了。
以上,是拉城各大报章最新鲜最热闹的头版报导。
惊险之夜过後,煌罗与桐山又来到了这吸血贵族独居的碉堡,也许是游走生死边缘使彼此的心情也异常亢奋,身体一沾床便不由自主地缠绵起来。
「桐、桐山………」煌罗赤裸的身子正有如荡妇一般带著致命的诱惑摆动著,那股醉人的魅态虽是出於俊帅高佻的男性,却意外地没有任何违和感,反而给予人一种颠倒迷乱的感觉。
就好像神话中的无性恶魔正张大双腿,引诱凡人堕入地狱般……
桐山汝贵汗湿的五官正深埋在那毫不保留地大张的胯部,珍重如宝物一般轻轻的舐拭,那已在动情的铃口正不住地溢出蜜液,一如主人成为了引人犯罪的豔丽花朵。
「啊………」时机差不多了,煌罗带著暗示的呻吟,情热中泛红的脸格外的绮丽,为甚麽一个男人能够发挥出如此致命的魅力?
桐山抬头,轻轻亲著爱人刚刚才给自己肆意饱餐过的脖子,满是青紫吻痕的肌肤已经看不出刚刚两道犬齿吸吮血液的痕迹。
「煌罗,我爱你。」
男人昂扬的部位开始一寸一寸地深入,煌罗逸出难耐的叹息,他的神智已经快被漫天欲火所烧灼。虽则主动接受桐山的是自己,但对於一躺在床上亲热,就快乐得抛却理性的自己也实在感到讶异。
他不得不怀疑,二人的初夜自己之所以如此疯狂的配合,是不是桐山在吸血的过程中也注入了兴奋剂进他体内?
「……从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好不容易全部进入,桐山就像完成重大任务般呼一口气,接著逼不及待轻轻抽插起来,「我们就住在这里……只有我们二人……」
「啊……哈!啊………」耳里听到男人断断续续的说话,但二人身体交叠的欲火却令他难以自己,只顾著不住的吟泣,完全听不清桐山在说甚麽。
「煌罗…好不好?好不好?」男人若不是故意,就是天生狡诈,他一边加快摆动的动作,一边彷佛逼供似地不住追问。
「好、好……啊……桐……嗯……」灭顶的瞬那,思考停顿,脑浆不过是一团沸腾的溶液,煌罗喊著无意识的语句,在最高潮的一刻彷佛触摸到天国的大门……
东方吐白,一室淫靡的欲望气味,宣示著昨夜野兽般的狂欢。
煌罗全身无力瘫软著,任由桐山把他抱起带到浴室洗净身体。
「煌罗……那我们就说好了。」桐山心情非常愉悦,一边哼著不成调的老曲,一边像奴隶一样跪地为煌罗抹乾修长的双腿。
「嗯……」煌罗正闭著眼享受,理智就像刚启动的电脑一样慢慢归档,听到毫无头绪的语句,才像是突然苏醒般呆了呆,「你说甚麽?」
「说好了呀……」桐山抬头,看著因自己一夜疼爱而泛著淡淡黑眼圈的美丽蓝眸,「我们以後就二人在这生活……你刚才答应我的。」
煌罗思索了好一会,对此压根儿没有印象。刚刚他因为桐山技巧性的爱抚已经完全忘了自我,只能凭本能追寻著快感,说不定在迷乱间答应了也是?
「我没说过。」尽管如此,理智回笼的他可不会接受,卡诺家族尚需要他的领导,他也爱极了在商场上打拚的生活,要他待在这梦境般的城堡中,只怕没几天就变成废人了。
「甚……」质地轻软的毛巾瞬间掉落地上,桐山著急又有点慌乱的道,「可、可是…你刚才明明说好的。」
「……你没听说过男人在床上十句有九句都是谎言吗?」煌罗挑起眉,若是如此容易就被人哄骗,他就不叫煌罗.卡罗了。
「你……」桐山咬咬牙,纵然心里有千百句抗议,但看著煌罗那不容置疑的表情,也只能乖乖地吞下,若不是他爱惨了煌罗,才不会容他在这里得意呢!
「洗完澡後我要回宅,先处理索马的事,再去PARADO。」全然没理会桐山的内心,煌罗还恶意的踢了踢长腿,「你要抹到何时?佣人的手脚都比你快。」
「………煌罗.卡诺……」
「怎样?」挑衅,是即使相爱也从不落下风的男人好胜的一面。「你有意见?」
「没……我没话说……」只是,某只魔鬼似乎已经被对方彻底收服了。
桐山驾著不知从哪里来的火红FERRARI到了煌罗宅第大门前停下,本想一并下车,煌罗却阻止了。
「我自己能解决。」煌罗直视著桐山的眸里充满自信与强韧,正如他们首次见面时一样,面对生命威胁却能不为所动冷静以对,这也是桐山佩服他的地方。
「我相信你的能力。」这点,桐山确实不曾怀疑过,即使他要煌罗别再涉险,也并非顾虑他能力不足,而是纯粹的担忧他会被狡狯的同族所伤。
煌罗打开车门,轻按了按挂在腰间的配枪,不知为甚麽,明明是回到自宅,他却有种凝重的感觉。
「去吧。」桐山握了握他的手,然後放开,吸血鬼冰凉的体温虽然不能为他带来温暖,却让他的心彷佛多了一层保护,又坚强了几分。
「嗯。」煌罗点头,步入家门。
大白天,洋房式住宅的大客厅却落尽所有的窗帘,使得室内漆黑一片。
「索马?」不在吗?感觉不像……敏锐的直觉令煌罗增加戒备,摸索著按下前廊电灯的开关,室内登时明亮起来,也让他看清了坐在长型沙发之上的人,并不是他所期待的。
「左。」煌罗松了一口气,但满脑子却是疑惑,「你为甚麽会在这?索马呢?」
左鸿廷只是一瞬也不瞬地看著煌罗,目光像是呆滞,又像是紧锁住某一个方向,煌罗走上前想要喊他,他的身体就像突然被赋予灵魂的木偶,全身震颤起来。
「!」意识随情况不对,煌罗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一手伸进衣袋,一边警戒地打量管家的神色,并试图呼唤,「左……是我?你怎麽了吗?」
左鸿廷深黑的东方眼瞳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煌罗,就在煌罗以为对方又回复到正常时,左鸿廷倏地抬起手,精制的爆弹手枪已经上好膛,瞄准昔日主子的心脏。
「左!」煌罗讶然,还来不及反应,对方已经发射出子弹,千钧一发的瞬间,一度黑影从侧边一跃而来,把煌罗整个人往旁边一推,左的第一发杀著因此失败。
煌罗猛地回神,向上一看,把自己护在怀里的正是索马.埃尼斯。
尚未来得及再发言,对方扯起他的手快速的往走廊奔去,背後枪声不绝於耳,左这次是真有意将他们灭口。
「怎麽回事?索马,左到底是怎麽了?」一再的追问、近乎咆吼般地发出,二人来到了饭厅处,索马用手强行捂住他的口,用前所未有的肃穆表情示意他安静。
心里虽是紊乱非常,但也了解现在正处於非常时候,煌罗马上会意地噤声。
「详细的事,容我事後再解释,现在你得清楚,眼前已经不是左先生了,而是一具受到吸血鬼操控的傀儡。」在煌罗的耳後,索马以耳语般的声量说道。
「……傀儡……」煌罗蹙起金黄的眉,脑中不自觉追忆起近日发生的事,自左受伤在宅子休养後,他就鲜少和他一起工作,甚至是相处,即使见面,也都是怱怱的交代,因为他相信左绝不会背叛他,对他可说是完全没有戒备。
是因为那次受伤吗?煌罗不自觉想著,但左交代得很清楚是受桐山的攻击,难道……操控左的人桐山?
若是如此……一股难得得几乎使他胸口窒息的感觉在心中慢慢蕴酿,桐山接近自己,是为了某些原因?
思绪陷入混乱当中,还未来得及厘清,枪声又至,手持著配枪的索马有著和阳刚外貌相若的敏捷身手,他巧妙地掩护著煌罗,不时举枪还击,左的胸口和肩头也都中了枪,但木讷的脸容却依然是不为所动。
看著左潺潺流出的血液在暗红中渗著诡异的淡紫,煌罗难掩内心的震撼与悲恸,如父如兄的忠诚仆人为甚麽会变成如此?而他这个当主子的竟然比外人发现得还要慢?在事情已经演变到无可救药时才知晓!
「可恶……」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的情绪催动下,煌罗咬牙抽出怀中的爆弹枪,扬手就对站在门前攻击的左发射,对方虽然中枪,但还是不成所动的继续对煌罗索马作出攻击。
也许是过於激动,煌罗的攻击并不如往常的平静,发现似是乱枪扫射,并也同时暴露出无数的破绽。左鸿廷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准煌罗扣机板的一刻瞄准了他的头髗,「不,老板小心!」一声大喊,索马推开了煌罗,自己却因为闪避不及而右臂吃了一记子弹,二人一同倒在地上时,索马难掩痛哼。
「索马!」煌罗赶紧护住他,看著淌流不止的血难掩紧张,他举枪直指左鸿廷的前额,含恨地直盯住他。
左鸿廷冷冷的脸依然是无任何表情,也举枪指向煌罗。
煌罗闭上眼,射出子弹,并同时等待对方的子弹穿过自己心脏的疼痛一刻。
只是,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实现,反而传来了血肉被撕裂的声音。
他惊惶地张开眼,只见左的胸口被一只拥有尖长指甲的手冲破撕裂,那染满了豔紫血液的指掌中正握著活生生跳动的心脏。
桐山汝贵!
男人毫不犹豫的将那颗心掐成粉碎,而左鸿廷也因此如脱线木偶一样倒在地上,真正的『死亡』。
「没事吗?煌罗。我听到枪声,所以赶进来了。」半身染满血的桐山,正一脸担忧。
「没……」煌罗摇头,高悬著的心此刻卸下了一半,他拉起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索马的手搀扶著他站起,「先送索马去医院,他中了枪。」
「嗯。」桐山轻而易举的将索马抬起,扛在肩上,「走吧。」
煌罗点头,离去前看了看地上左鸿廷的尸体,疑窦、迷惑与及悲伤,只有在谜题真正完全揭开後才能消散吧。
子夜之约 第九章 (完)
第九章
「他怎麽样?」象微死白的无垢墙壁,弥漫无边的药水气味,在凌晨的医院廊子里,桐山汝贵抬起红瞳,看著对方从急救室处走出来。
「医生说弹头已经取出,现在送到加护病房观察。」等了差不多一夜,甫从危险中脱出,加上对索马担忧挂心,煌罗的脸上也难掩疲惫。
「嗯。」桐山点头,捻熄了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