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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虚子笑道:“哦,文悔兄居然也收了一个徒弟,呵呵,只可惜我老道没有看见啊,想来必定更是英俊潇洒,天资过人啊。”文悔眼睛笑迷迷的,说道:“那当然,我和尚收的还能差的了吗?无虚道兄,论武功我是实在比不过你了,论弹琴论医术更是差的多,就论比气质吧,你看我和尚越活越变得老,你老道士却越活越年轻,我要是再收个徒弟比不上你的徒弟,那我和尚可真是一辈子什么都比不上你了啊。”
无虚子和郝静恩师徒听了,都不由的脸上一笑,郝静恩说:“师父,文悔大师,你们两个快请屋里坐,这几日,师父不在山上,我顺便上山摘了些鲜果子,您两位进来先尝尝鲜。”文悔听了,呵呵的一笑:“道兄,你看静恩多孝敬你,那咱们进去先尝尝静恩给咱们摘的鲜果滋味如何。”
无虚子笑道:“好,请,请。”两人随郝静恩进入屋内。但见屋内东西摆放整齐,一尘不染,文悔见了,暗暗点头,和无虚子两人坐下来,郝静恩不一会用竹篮盛着洗好的山果端上来,又端上热茶。文悔边品尝着果子,边微笑着看着郝静恩,叹了一下说:“想当年,静恩在你身边不过只是个八九岁大的小孩子,现在已经成长成一个身材超过我们,人品相貌俱佳的俊杰青年,这些年来,怕是没有少花道兄的心血吧,想来现在也应该让他出去走走,去外面见见世面了吧。”
无虚子点头说道:“这些年来,他的武功已经尽得我的传授,贫道也正有此意,让他下山到外面独自闯荡一下,我老道也就到此为止,可以到山外随意四处浪迹了。有时间你可以在外面带他见识一下。”
文悔呵呵的一笑:“静恩跟你在山上学武这么多年,能够得道兄的全部武功亲传,只怕功夫已经不在我和尚之下了啊。此次我上山来也正是有此所求呀。”无虚子听他说到这里,不由问道:“文悔兄,听说你上山来前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是何事?”文悔听了,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说道:“静恩,你也不必站着,坐下来吧。”郝静恩依言也坐下。
此时,却看见文悔长叹出一口气,郝静恩平时见文悔大师嬉笑随意,心无琐事,此刻见到他没有开口先脸色凝重起来,听他缓缓的说道:“静恩,我与你师父相识多年,彼此熟识,不过你应该还不太了解我的武功家数吧?”
郝静恩倒是不知道文悔大师他的武功师承来历,文悔说:“我的武功出自福建莆田南少林派,是莆田南少林第十四代文字辈出家弟子,我的授业恩师便是莆田少林上代方丈知渊禅师。我虽然是少林出家弟子,可是后来由于放纵自己,违反寺中重规,才被逐出少林。”郝静恩看师父坐在一旁,手抚胡须,微笑聆听,想来师父已经早已知道这些,心想文悔大师平素不拘一格,恣情放纵违反寺规被逐出少林寺也是正常的事,仔细看文悔大师此时的脸色,却见他脸上有悲伤愧疚的神色,似是想起以往所经历过的悲伤之事。
文悔接着说:“师父对我恩情如山对我教导爱护,我也本是师父座下一名优秀弟子,师父也盼我能接承师意,修成正果。可是后来我却是因情所困,最后违犯寺门重规,被逐出少林。唉,每当我想起恩师当年对我的恩情,心中总是无颜面对恩师,后悔内疚,这也不枉了我佛家禅号里面的一个悔字。”
无虚子依然微笑不语,静坐倾听,郝静恩没有想到,在文悔大师心中却深深隐藏着这样一段悲伤愧疚的经历往事,文悔接着说:“恩师在他临终时,曾经嘱托过我一件事,这件事情关系到本寺机密,外人都不知内情。”郝静恩听到这里,不由心中好奇,不知道这件究竟是什么事情,无虚子听了这时问道:“哦,文悔兄,究竟是何事?”
文悔听了说道:“我师父当年曾经收藏过一本武功秘籍,他说这本武功秘籍之上记载的武功厉害之极,只不过可惜这本武功秘籍虽然是藏在我们寺中,但是上面记载的却不是属于我们本寺中的武功,而是别派的武功!”无虚子听了说:“哦,这倒是奇怪了,藏在你们寺中的这本武功秘籍为何记载的不是你们寺中的武功?”
文悔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本寺除了我恩师之外,谁也没有真正看过那典籍里面记载的内容,可是师父在看完这本宝典秘籍以后却说这本典籍上记载的武功不仅复杂深奥,而且根本就是无法练成,但是因为这本典籍确实与本寺有着莫大联系,所以师父一直留着没有将其毁去。他曾经说过这本典籍不是一般的武学典籍,虽然留存到现在却是说不定日后会对江湖有祸患,他后来只是将这本典籍保存在我们寺中,以后就从来没有动过!”
无虚子说道:“文悔兄,这本典籍上记载的到底是什么内容,你没有见到过吗?”文悔说:“我依照师父的嘱咐,从未看过里面记载的内容,不过师父生前说这本武学典籍上面记载的是非今人所能习练的武功,练了也对人有害无益。但是他又不忍心将这部典籍毁去,所以才保存了下来。”
无虚子说道:“当年莆田少林的知渊禅师虽然是北宗少林派的分支福建南少林的方丈,但是江湖上都传只有他身兼少林派绝学七十二绝技最广,而且据说他对少林派的至高内功《易筋经》修炼的层次也很深,丝毫不弱于北宗少林派的人,乃是少林派中百年不多出的人才。只是知渊禅师一向以来在福建南少林隐居,默然无闻,贫道以前曾经一直久仰知渊禅师的名声却也无缘相见,不知道江湖上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文悔这时缓缓的说道:“师父的确在武学上所修的很深,但是他从来不肯在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武功,至于他的武功到底到了何种境界却是谁也不清楚。反而说只有对少林派武学了解的越深才知道佛法对武功的重要性,所以向来在我们寺中不允许弟子只练武不学佛经!”
无虚子听到这里感叹道:“知渊方丈的确是少林派中不世出的奇人,可惜他的去世是对当今少林派武学的一大损失,他能对这部典籍如此重视,可见这部典籍上面记载的武功的确是不一般的。只是不知道这部武学典籍的名称叫什么?”
文悔说:“我没有亲眼见过这部典籍,只是曾经听到过师父说出这部武学典籍的名称叫做《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无虚子和郝静恩听了都问道。
文悔点点头:“而寺中出的这件大事就是最近寺中失窃的这样东西不是别的,就是这部《葵花宝典》!我怀疑是有人暗中出手将这部典籍盗了出去。”
无虚子和郝静恩听了,都是很吃惊,无虚子说:“文悔兄,当年你恩师不是说过这部典籍上的武功不是今人可以修炼的吗,就算被人偷了未必见得就能练成里面的武功,恐怕文悔兄也是多虑了。”
文悔道:“师父曾说这世上的事情万变莫测,所以师父是绝不愿让这本宝典流落到寺外的,恐怕一旦失落在外,在江湖上便生祸害,难以预料。所以这次宝典失窃,不仅对本寺关系重大,也事关相连到江湖武林中的变化。”
无虚子听了哦的一声,缓缓的说道:“那文悔兄现今不知有何打算?可是想让静恩下山随着你出去,能够在此事上相助你一力。”
文悔呵呵一笑,说道:“你老道士就是聪明,这件事情我本来想请你亲自出手相助的,可是怕你贪图世外享受,不愿意管这些世俗之事。现在静恩已经长大成人,并且得你一身亲传,我和尚也正想以后带他下山到外面见识一下世面,只是不知道兄是否答应,静恩也是否愿意。”
无虚子听了,这时转头看了郝静恩一下,郝静恩说道:“文悔大师对我的救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心存感激。弟子愿意随着文悔大师,能够帮助他尽自己的一点能力。”无虚子微微的一笑,对文悔说:“文悔兄,十多年前,你我两人那笔交易,现在看起来,你可不吃亏呀。”说完和文悔两人都哈哈的一笑。
文悔笑道:“静恩肯答应跟随我,我和尚可是再高兴不过了。”于是三人不再谈这件事情,又在一起聊谈起别的事情,傍晚日落时分,文悔起身来准备下山告别无虚子师徒两人,说:“静恩,我有事先去下山,你下山我自然会联系你的。我还有其他的要事,咱们这就先别过。”郝静恩听了点点头,文悔说完,向无虚子一行礼告别,下山而去。
无虚子送走文悔,自己立在那里,似有所思,郝静恩这时问道:“师父,刚才你们所谈的那个莆田少林方丈知渊禅师到底是何人啊?我听你说他修炼少林派的《易筋经》很深,这《易筋经》不就是你说的少林派中最厉害的内功吗?”无虚子听了点点头说:“不错,这知渊方丈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只是一直向来隐居于南少林寺,平时很少在江湖上露面。”
郝静恩接着问:“师父,你没有亲自见到过知渊禅师,那你如何就得知他的武功厉害的很?”无虚子哈哈的一笑,说道:“你问的很好,我虽然不曾亲眼见过他,但是当年传授我九阴武功的人也就是你的师祖曾经和知渊禅师有一面之缘,他对知渊禅师的武功十分佩服!只可惜现在这知渊禅师也去世多年了!”他说到这里,又自言自语的道:“要是我能亲眼见识一下这本宝典里面究竟记载的是什么武学那就好了!”郝静恩在旁边听了,微笑着问师父:“师父,你难道也想去看一下那个宝典里面的内容,练一下里面的武功吗?”
无虚子听了淡淡的一笑,说道:“见识是想见识一下的,学那倒是不一定了,静恩,所谓招式无区别,功力分高下。学武之人,不去精研自己的武学,却去朝三暮四窥探别家的武学,那又能怎样。我问你,咱们九阴一派的武学,博大精深,你现在学得了多少?真正体会领悟到其中的又有多少?”
郝静恩听了不语,过了一会说:“徒儿只学到了其中的一些肤浅。”
无虚子轻轻一笑:“肤浅倒不一定,没有深研那是肯定的。须知道我们道家武学的境界,武功境界到深奥处人即是武功,武功即人,人亦不同,相同的一招一式使出来亦是截然不同。没有真正领悟到道家武学深意的,即便是修习九阴中再高深的武学,结果也是枉然。武功我已传授了你,以后要全靠你自己慢慢领悟其中的深意。”郝静恩听了点头说是。
在山上又过了一两日,无虚子这便要下山了。郝静恩见此次师父下山不知道何时回归,以后不知何时才能和他相见,相送一段路程,心中颇依依不舍。
无虚子回头说道:“就到这里吧,日后你下山见到文悔大师,便跟随他听他吩咐,这么多年来,为师自从带你离开家,你还从未回去过,便回家去看看家人,咱们师徒两人就此别过。”
郝静恩这时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难过,突然跪倒在地向无虚子连磕三个头,无虚子伸出手扶起他,只见郝静恩眼中含着泪水,郝静恩说道:“师父,今日这一别,你对徒儿的多年救命养育之恩,不知何时才能相报。”
无虚子听了,轻叹一声说道:“静恩,你我师徒相处十多年,也算是有缘,恩德又何谈报与不报。为师一生漂泊无定,四海为家,现在能得有你这样一个好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