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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悟说道:“少侠将宝典归还到本寺中,对本寺也算有很大的帮助之情,这个自然能答应。”看着那小男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说道:“我叫林远图。”文悟方丈听了点点头说道:“恩,名字叫的不错,远图,有远大之图。”又接着说道:“你可愿意入我寺拜师学艺?”林远图听得能够拜师学艺,心中大喜,心里想:“我孤身一人在外面无依无靠,以后入了寺中不仅可以有依靠,而且一定勤修苦练,将来学得一身本领,才能够重振家门,干出一番事业来!”当下说道:“我愿意,请方丈收我入寺。”
文悟点点头说道:“那好,从今以后,你便是我莆田少林中的出家弟子了,你该当算是渡字辈,就叫做渡元好了。”又叫道他身后的弟子:“慧玄。”慧玄在后面应道:“弟子在。”文悟说道:“今后你便做他的师父吧!”
慧玄应道:“是!”林远图见到方丈替自己取了法号,又为自己指认了师父,于是走过去向慧玄拜道:“弟子拜见师父!”慧玄见他长的倒是聪明颖慧,心中也是暗暗的喜欢,脸上微微的一笑将他扶起说道:“不必多礼!”这慧玄便是以后林远图的出家恩师,日后的福建莆田少林方丈,著名的一代高僧红叶禅师。但是谁又能想到,今日的这一拜,到了日后林远图和红叶禅师师徒之间会有一番怎样复杂的经历和变动呢!
郝静恩见到诸事已了,当下起身来告辞说道:“大师,如无其他事情,在下这便告辞了。”当下告别了文悟方丈走了出来,慧玄和林远图一起走出来将他送到寺门口,只见小南和李慧清正立在门外等候。
郝静恩出得寺门口向慧玄行了一礼告别,又视向了林远图,说道:“以后你要潜心在寺中学艺,只要勤修苦练,将来终会有一番成就的。”林远图看着他说道:“我一定心中牢记你对我所说的话,将来一定出人头地!”
郝静恩听了微微的一笑,转过身而去,林远图立在那里,看着他。
小南和李慧清见他走了过来,郝静恩看着李慧清说道:“李姑娘,我已完成文悔大师的所托,将宝典交给了莆田少林的文悟方丈,咱们这也便分手吧。”李慧清听了不禁心中一动,只见郝静恩将那匹白马牵了过来,将那马的缰绳交给自己,对她说道:“你的马也没有了,这匹马也是生性甚佳,是匹好马,便以后交给你用吧!”
李慧清听了不语,接过了白马的缰绳,看着他,幽幽的说道:“郝公子,你将这匹白马交给了我。恩,以后你们两人在一起,我便只能一直独自同这匹马在一起了!”郝静恩和小南听了,一时都无语。
林远图此刻正立在寺门外,见到李慧清牵上白马,一人上了白马,缓缓的向东行去。郝静恩和小南立在那里,见她骑着马越走越远,两个人回过头来相视了一眼,也转身向西行去。
只有林远图还站在慧玄身旁,他立在那里看着郝静恩和小南渐渐的远去,又转过头见到李慧清独自骑着白马在远处徘徊不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茫然之意,却是有些为李慧清感到难过,心中想道:“李姑娘独自一人孤孤单单的离开,而我现在在这里又何尝不是独自一个人。”
郝静恩和小南行下山来,郝静恩望着远处的城镇,不禁想起自己的家来,自己家同莆田少林寺相距并不远,他却望着远处的莆田城有些犹豫不决,小南明白他心中所想,看着他问道:“你不想回去家里看看吗?”
郝静恩看着莆田城的方向,却缓缓的摇了摇头。小南看着他说道:“你是怕你的家人不肯接受我。我现在只是跟着你,就算你的家人不肯接受我,我也心甘情愿的同你在一起,就算换了这身扶桑人的装束那又有什么,我也答应。”
郝静恩听了不由脸上一笑,向小南行了一礼说道:“多承姑娘这么看得起在下,你真的愿意同我一起回家吗?”小南听了恩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你若回家去,我便随同你回家去。你的家人若是真的不接受我,我就把自己的扶桑人衣服换了,换上汉人的衣装,做一个平平常常的中土人。”
郝静恩明白她的心意,知道她为了自己而宁愿委曲求全自己,于是微笑着说道:“可惜我从小习惯了在外面的生活,回到家以后,就怕再也难每天跟你学习修竹子编东西,听你弹琴吹笛子,唉,只怕连那南瓜粥也难喝上一碗了,那可有多糟,想来想去,还是在外面好些!”
小南听了他的话,脸上顿时笑容绽放,说道:“你要的日子,也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呢,咱们能自由自在的在外面生活那当然最好了。”
郝静恩哈哈的一笑,说道:“这就便走吧!”小南问道:“去哪里?”郝静恩说道:“我们先去一趟远华山,不知能否见师父一面,若能见到了师父,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他老人家。”
小南听了说道:“我知道你是想问你师父关于那宝典上武功的事。”郝静恩点点头,说道:“那天山洞之战,那个薛公公所施出的《葵花宝典》武功的确是恐怖。若不是他自己还没有掌握好这种武功最后遭到武功的反噬,只怕我们现在一个人也活着离不开那里。到现在,我还是对他所施用的武功有诸多感到不解的地方,只能前去请教师父,向他老人家仔细询问询问了。”
小南问道:“你为什么倒对这武功感到这么好奇?”郝静恩说道:“他的武功不仅奇怪,而且在实战相斗中厉害之极,虽然看他的招式倒无太大的精奥之处,但是速度和内力的收发实在是超出了一般的武学范畴,绝非只是简简单单的快,我和他交手这点深有体会,倘若这种武功真的如那薛公公所说是源出自于我国隋唐武学最鼎盛时期,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我们中华自古以来武学之境的博大精深。”
小南听到这里,微微的一笑说:“还不止如此呢,那个薛公公不是说这个葵花宝典的武功倘若练到最高境界,还能够突破人的自身武功极限进入到另一个全新的领域之中,我实在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到底是真是假?”
郝静恩听完小南的话后,却是轻轻的叹息一声说道:“只怕现在,再也无人能确切的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了!”
小南听到这里问道:“你的武功得自你师父的九阴真传,想必他定然知道这种武功的破绽。”郝静恩听了却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师父虽然近年来少有出手,但是我想九阴上的武功精研的更深,可是要说能破这种武功,倒也未必。那个薛公公已将宝典上的武功虽未练到化境,我看也必定层次不浅了,就算是我师父能够亲自出手,恐怕要取胜那薛公公也非容易之事!”
小南却缓缓的说道:“就算是再厉害的武功,练成了也终究免不了一死,那又有什么用?”郝静恩微笑说道:“练武的人若能像你这般想,那就不会练了。”
两人边说着,已经转过了莆田城,行了几日来到了远华山上,两人同行上的山来,来到郝静恩师徒昔日在山上所住的地方,但见一切依旧。
屋中竹桌木几,摆放得整洁有序,桌上一层淡淡的灰尘,显是多日来无人来过。小南见到在竹桌上摆放着一具短琴,走上前轻轻的拨弄了一下琴弦,只听得琴声清越平和。两人在山上呆了有数日,仍不见无虚子上山来。郝静恩心想:“师父这次定是出外四海遨游,不知落足在何处,天下之大无处可寻。”于是又过了两日,两人又下山来。
这天,两人行到一处竹林前,其时细雨清下,轻风吹佛,郝静恩和小南两人走在小道上,听得不远处一首优美动听的山歌正被人唱着,郝静恩听得熟悉,正是当年自己小时候所听的福建闽南一首山歌“妹妹,上山采茶去”
郝静恩听得歌声轻柔动听,两人穿过竹林,但见不远处有一片水湖,湖中一只小舟正行在湖面上,有人边唱着山歌边采摘着莲藕,附近是几座茅屋在细雨中静立着,他想起这里正是当年师父带着自己路过的地方,他又注目视向那立在舟上的一男一女,模样依稀有些相识。
待得船靠近岸边,从上面走下来一男一女,男的黝黑憨实,女的清秀端庄,郝静恩已经认出他们来了,正是当年的阿生和小云。于是走上前对着他们两人一行礼说道:“两位可好,你们还记得我吗?”
阿生和小云不由看向郝静恩和小南,见立在面前的两人男的长的玉树临风,女的长的秀美脱俗,不知道两人是谁,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郝静恩,认不出来他。
郝静恩说道:“我就是郝静恩,当年曾经随着我师父在你们这里借宿过,你们不记得我了吗?”阿生和小云听了又仔细看了看他,记起当年那名中年道人所带着的那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依稀与面前这个眉目清朗的年青人有些相似,阿生突然哦的一声,说道:“你就是当年那个无虚子道长所带的那个小男孩。”
郝静恩听了微笑着说道:“大哥,正是小弟。”
小云听了阿生的话也认出了他来,只是这个十多年前的小男孩已经变成如今眼前一个二十多岁的俊英青年,却不见当年那位曾经带着他的气度高华的中年道人,却是在他的旁边现在又多了一位年轻美貌姑娘。
郝静恩和小南便暂住在这里,其时天色青青,细雨吹拂,湖中泛起点点的涟漪,一艘小舟划行在水湖之中,两人坐在船上,小南坐在船头拨弹起短琴,但听得琴声优美,平和动听。郝静恩却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一曲琴音听完以后,此时早将自己心中还对《葵花宝典》留存的疑惑和其他一切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似乎这里的天地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小舟便在这湖面之上缓缓的划行开去。
这时,一个青装年轻女子却独自手牵着白马立在岸边,目视着湖中小舟上郝静恩和小南两个人,只听着这琴音优美,幽动人心,正是李慧清。她独自立在岸上牵着白马,默默的望着他们两人,只是无语,目光中闪闪而动。
只见小舟在湖水中渐渐行远,湖中泛起一阵迷雾。
李慧清见到郝静恩身着天青色的衣衫,如同这天青色的天空颜色一样,小南身着淡蓝色的衣衫,如同这淡蓝色的湖水颜色一样,两个人便在这幽幽动听的琴声之中,如同已经完全融入到面前这幅天水相接,美妙难言的图画之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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