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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别激动!别激动!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年老的王顺当然不用亲自上前去来绳索了,看到王奇抱在神驹身上很安全,也就放下心来,再看了一眼手中连了马缰的马笼头,狠了狠心,对着正在安慰神驹的王奇叫道:
“老爷!接家伙!”
竟然把手中的马笼头给扔了过去。
王奇抬头看到飞过来的马笼头,随手就接住了。
在神驹颠簸了几次,又低着头往一个方向角力时,王奇终于趁机松开了双手,“唰”的一下,就将马笼头套在了神驹的脑袋上。
神驹摇头晃脑的想把套在头上的笼头甩开,王奇知道此时是驯服它野性的时候,也不客气,直接用力一勒马缰,逼得神驹发出一声嘶哩哩的凄惨叫声。
看到气质全无的神驹,王奇心中怜惜,又赶忙轻轻的拍了拍神驹的脖子,温声道:
“宝贝乖!宝贝乖!乖乖的就没事!”
刚才那神驹连续挣扎了几次挣扎不开,不但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激动了,但此时王奇温声的一番话,却好像让它听懂了,竟然在王奇的一阵轻拍下安静了下来。
远方已经出现了刚才去追捕的那十来骑,看到他们出现,王奇才稍微放下心来,有了这十来名骑士在,就算神驹开始跑动也不必担心追不上了。
等到这十来骑靠近了,王奇才看出他们的狼狈样。
不但他们骑的马走路歪歪扭扭,马上的骑士也是汗流浃背。相比较而言,刚才神驹气喘吁吁的样子实在是好太多了。
看来追逐得很是激烈呀。王奇暗想。
既然身旁已经有骑士护卫了,王奇也就放心的叫许褚他们将绳套松开。那神驹在给他解绳套时,好像知道这是为他好似的,竟然还十分配合,让王奇和王顺暗叹,不愧是通灵的神驹呀。
只是它显然不想安分的慢慢走回马场去,一路上好几次都想放开脚步跑,逼得王奇又勒了几次马缰,直到马场在望了,王奇才放松了一次,让快跑一阵。结果这神驹就敞开四蹄,一头扎进了马场的良种母马群中。让王奇不禁感叹,我这次抓的不会是一匹色马吧。
得了这匹宝马,王奇当然很高兴,但它现在还是野马出身,必须经过严加调教才行,所以王奇离开马场时,并没有带走它,而是将它交给老于调教的王顺训练,准备等调教好了,再送到王奇府上。不过临走前,王奇还是正式的将这匹马命名为了爪黄飞电。
已经没时间再去视察剩下的两个地方了,王奇只得带着许褚典韦和一众刀卫回府。
刚回到府里,就有下人来报,说戏志中陪了一个客人在府里等候多时了。
听说是戏志才,王奇只得不顾劳累的进厅去见他。
客厅之中,戏志才正和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文弱少年跪坐在一起。
两人似乎聊的极为投入,王奇走到门口他们都没发觉。
王奇在马上颠了半天,实在够累得了,见到客人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也就不想在一旁旁听了,直接出声问道:
“戏治中!这位是何人哪?”
“啊!”戏志才正聊的投神,猛然听到王奇的声音,不由被吓了一跳,见到是王奇,才忙着下跪道:
“拜见主公!戏志才失礼了!”
“治中快免礼!”王奇可不敢接受他的大礼。
旁边那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见到王奇却并不行礼,反而是以审视的目光看着王奇。
王奇本来对于年仅十六七的少年并不敢小视,但现在人劳神乏,再见到少年这样无礼的注视,不由得就有几分恼怒,沉声道:
“你是何人?怎的如此无礼!”
还没等那少年答话,戏志才就已经抢先答道:
“主公!这是天子的使臣!”
使臣?王奇暗暗皱了皱眉,有这么年轻的使臣吗?
“我大汉朝什么时候开始让还没行冠礼的少年当使臣了?”王奇因为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就有几分不好听。
“哈哈哈!王豫州还不是年仅十九就官拜豫州牧了!在下不才,年已十六,仅为一郎官尔!”那少年竟然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王奇想不到对方年纪轻轻就这么才思敏捷,自己的话刚一出口,对方就找到了反驳的话。不由得对这个少年有点重视起来,但想想对方见到自己竟然一点礼数都没有,根本就不把自己这个坐拥豫州,打下关中的祁侯放在眼里,心中顿时就有几分生气。
“既为郎官,当知朝廷礼数,见了本官,为何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王奇沉声道。
“杨修不才,本来是可以向豫州行礼!但现在既为天子使臣,言行就得代表天子。王豫州为天子牧伯,可曾听说天底下那里有让天子给诸侯行礼的?”那个叫杨修的少年向王奇责问道。
“啊!”王奇吃了一惊。
到不是因为他说他是代表天子一事,而是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少年郎竟然是以才思敏捷著称的杨修杨德祖。
忙正色对杨修作揖道:
“德祖休怪!是王奇无礼了!”
杨修毕竟年轻,王奇突然这么恭敬的对他行礼,马上就把他弄了个大红脸。
“这个,杨修可当不起王豫州如此大礼!”慌乱的把王奇扶了起来。
顿了顿又问道;
“杨修经年在外,王豫州怎么听说过杨修的贱名?”
“哈哈哈!王杨两家是世交,德祖的名号王奇早就听令尊杨太尉提起过了!”
王奇也没有完全说谎,他的确听杨彪提起过杨修,只是杨修的字号却是从后世听来的。
杨修心中却是暗暗惊讶,他的表字是在朝廷实在缺人,不得不任命他这样随行大臣子弟为郎官时才取的,到现在也不过半年,而王奇竟然知道他的表字,那王奇在上党肯定布置了不少探子,想想自己临走前老爹交给自己的任务,杨修暗暗高兴,看来自己是找对人了呀。
“主公!杨议郎这次是代表天子来给你宣旨的!”旁边的戏志才提醒道。
“哦!是吗!”王奇有点无奈,虽然每天都在跪坐,但是让他对着别人跪下,他还是有几分不愿。
当然,王奇现在还不至于大胆到敢站着接圣旨,即使满腹牢骚,也只得乖乖的跪下接旨。
圣旨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天子欣闻王奇平定李郭二贼,决定加封王奇为左将军,授金印紫绶,位如上卿。
王奇和戏志中听了都没觉得意外,左将军掌京师兵卫及戍守边隘,讨伐四夷,并没有实际意义。
既然圣旨宣读完了,杨修当然要告辞了,只是杨修临走的时候,却是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
王奇知道他肯定还负了什么机密任务,但又不敢当着戏志才的面说出来。
本来留下来商量一下也没什么,但王奇现在很累,只得推说明天设私宴宴请,才把杨修送走。
第二卷 我生之后汉祚衰(中) 第一百零八章 天子诏书
王奇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前世的时候就喜欢养养花,弄弄草什么的,现在他的府中就有一个温室,专门用来种植热带亚热带的花草。里面的植物大多是托人从南方送来,当然送来的时候基本上是种子。但现在却已经成为一盆盆完全不同于北方植物的奇花异草了。
宴请杨修的晚宴就是在这个温室里举行的。由于是私宴,王奇的谋臣们当然不能够参加了。
刚一进门,杨修就迎面感到了一阵暖意。
这是一个镶了几片琉璃瓦的密封型房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比外面热了很多。站在房间里,顿时就觉得身上那厚重的冬衣有点累赘了。
“哈哈哈!德祖老弟,愚兄可是等候多时了!”
正当杨修在犹豫是不是要脱掉棉衣时,王奇的声音从一张屏风后传来。
“有劳季云兄久侯了!”杨修连忙恭声答道。
手拿水壶,身穿秋衣的王奇已经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呵呵呵!我可并没有真的多很久!来!德祖先来看看我的这株曼陀罗花开的怎么样!”王奇兴奋的拉着杨修来到了一盆开了紫色鲜花的盆栽前。
现在是冬天,一般的花根本不会开,但是这盆花却开得极为鲜艳。
“如何?德祖识得此花吗?”王奇笑眯眯的问道。
这盆曼陀罗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培育成功的呢。
当初为了保证透明琉璃瓦的秘密不被泄漏,王奇的温室设计的很不合理。只在石灰沙墙中通了几根热水管,整个房间只有只有屋顶上的几片带色琉璃瓦才有点新意。这样的温室经常过于干燥,里面除了种种仙人掌,其余的植物还真不容易种活。
这盆曼陀罗还是王奇多次调节室内湿度才让它顺利开放的,王奇当然要卖弄一下了。
但杨修听了的感觉可不一样,以为王奇是在考较自己呢。
他还真认不出眼前的花是什么,但他博闻强识,看到过各种稀有典籍,从王奇刚才说的是曼陀罗花,就已经大致猜出了眼前的植物。
“小弟虽没见过此物,但却也听说过它!此物名枫茄花,俗称狗核桃,西南土人则称其为曼陀罗花!传闻战国名医扁鹊曾用来将鲁国公扈、赵齐婴二人“迷死三日”的“毒酒”,就是由此物所制!”杨修不慌不忙的道。
王奇点了点头,他还没了解得这么清楚。心中也不禁赞叹,杨修的才能果然非同小可呀。(注:前面几段不是白写的,将来得用这东西!)
刚好有下人来报,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王奇忙将杨修引入座中。
就刚才那么一小会儿,杨修已经汗流浃背了,看到那冒着热气的清酒,只得向王奇告了个罪,把穿在里面的棉袄给脱了。
杨修外表穿的体面,但是脱了外袍,内里的棉衣却是极为破旧。王奇看看暗暗皱眉,又见到杨修竟然还非常小心的将棉袄折好放在一处,就忍不住道:
“德祖此袄过于破旧,还是把它扔了吧!我叫下人去给您准备一件新的!”
杨修听了脸上一红,年青人毕竟还是好面子的,这样的事情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只是想想这件棉袄的来历,忍不住眼睛有点发红,哽咽道:
“如此多谢季云兄了,只是此袄却是扔不得!”
王奇看杨修的样子,就知道这件棉袄肯定夹杂着什么感情。
“哦!这是为何?”
“此事和杨修今日来拜访季云兄还有莫大关系!”杨修听到王奇问原因,反而收起了悲伤,正色的说道:
“去年李郭兵乱,天子被大将军吕布护送到了上党暂住。但吕布自恃功高,竟然强求为司空,将朝政尽归于其掌下!”
杨修刚一端正神色,王奇就知道下面该进入今天的正题了。此时听到杨修说吕布强求司空,独揽朝政,脸上立刻配合的露出愤愤的表情。
杨修这个人善于察言观色,王奇可不敢有所疏漏。
“天子因为大臣多在战乱中流离,也只得将朝政托于吕布。但吕布行事却是尤甚与董卓,自居上党太守府,却将天子置于民宅!日常供应更是时断时续,天子居上党六月,已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