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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夫球场的疑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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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找得到呢?你掌握她的情况吗?”“我什么也不掌握,可是我能猜出一大半。我们可以想①法语:我的朋友。一一译注。当然地把她的名字叫作贝拉·杜维恩。既然这个名字对斯托纳先生有些耳熟,虽说跟雷诺一家显然没有关系,她也可能是个舞台上的人物。杰克·雷诺是个阔少爷,才二十岁。舞台肯定是他情之所钟的第一个地方。这同雷诺先生企图用支票来平她的气也相符合。我想我会找到她的,尤其是借助这个。”他拿出了一张我看到他从杰克·雷诺的抽屉中拿走的照片。照片的一角潦草地写着:“爱你的人贝拉”,但是把我的眼睛吸引住的可不是这一行字。不是绝对地相像——可尽管这么说,错不了。我感到一阵寒冷,心往下直沉,就好像遭到了不可名状的灾祸似的。原来是灰姑娘的脸。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第二十二章 我找到了爱情有这么一两分钟,我呆坐着,一手仍拿着那张照片。然后我鼓足了勇气,保持着不动声色的样子,递还了照片。同时,我偷偷地瞥了波洛一眼。他注意到了吗?我心头一松:看来他没有留心我,显然他并未注意到我的任何反常的举止。他敏捷地站起身来。“时间不多啦,我们得赶紧动身。一切顺利,海面一定很平静哩。”在匆匆离去的当儿,我没有时间思索,但是一上了船,因为不受波洛的监视,我鼓起劲来,把各项事实冷静地逐一加以分析。波洛了解到什么程度?为什么他一心一意地要找到那姑娘?难道他怀疑杰克·雷诺下毒手时她看到了?再不然他怀疑……不过那是不可能的,那姑娘对老雷诺无冤无仇,没有要置他于死地的动机。又是什么使她来到谋杀的现场呢?我仔细地回顾着这些事实。那天我同她在加来分手时,她一定是下了火车的。怪不得在船上我没有找到她。如果她在加来吃饭,然后乘车到梅兰维的话,她正好在弗朗索瓦说的时候到达热内维芜别墅。刚过十点她离开那邱宅后,又干了些什么?估计不是上旅馆,就是回加来去。后来呢,凶案是在星期二夜间发生的。星期四早晨她又在梅兰维出现。她到底离开过法国没有?我很怀疑。是什么使她呆在这儿呢——希望看到杰克·雷诺吗?我对她说过他正飘洋过海去布宜诺斯文利斯,因为当时我们是这样认为的。也许她知道安查拉号并未出海。可是要知道这一点,她一定得先看到过杰克才行。波洛在寻找什么?难道杰克·雷诺回来看玛塔·多布勒尔时,相反正好面对面地碰上了贝拉·杜维恩这个被他无情抛弃了的姑娘?我开始看到了一些端倪。如果事实果真是这样,那倒给杰克提供了他所需要的不在犯罪现场的时证。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沉默似乎就难以解释了。干吗他不胆子大一点全都说出来呢?是不是他怕玛塔·多布勒尔听到他过去的爱情纠葛?我摇摇头,对这个解答感到不满意。这事无伤大雅,仅是青年男女之间一时的胡闹。我冷眼旁观地思忖着,一个身无分文的法国姑娘如果没有更为严重的原因,总不会把一个百万富翁的儿子抛弃吧?何况她又是衷心地爱着他的呢。到达多佛时,波洛又露面了,显得轻松,笑眯眯的。我们到伦敦的旅途是顺利的。九点过后,我们抵达伦敦。我原以为我们会直接回寓所,到翌晨再行动。但波洛却另有打算。“时不可失呀,moinam①!杰克·雷诺被捕的消息虽说要到后天才在英国见报,我们仍然得抓紧时间。”我不十分理解他的推理.仅仅问他打算怎样去寻找那姑娘。“你记得那剧院代理人约瑟夫·艾伦吗?不记得:我在一个日本摔跤者的小小事件中帮了他一些忙。一件动人的小事,有机会一定讲给你听听。他一定会帮助我们找到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寻找艾伦先生可花费了不少时间。时过午夜,我们总算找到了他。他非常热情地跟波洛打招呼,答应准备尽力效劳。“要说到这一行,我是无所不知的。”他亲切而笑嘻嘻地说。“Eh bien②,艾伦先生,我想要找到一个名叫贝拉·杜维恩的年轻姑娘。”“贝拉·杜维恩。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一下子对不上号。她干的哪一行?”“那我可说不上,不过这儿有她的照片。”艾伦先生对那照片端详了一会,脸上一亮。“对啦,”他拍着大腿,“天哪,就是杜尔西贝拉娃娃:”①法语:我的朋友。——译注②法语:好哇。—一译注。“杜尔西贝拉娃娃?”“正是呀,是姊妹俩,杂技演员、舞蹈家、歌唱家。演出节目可不坏。如果她们不在休息的话,我想,她们或许在别的什么地方演出。最近两三个星期她们在巴黎演出过。”“你能替我找到她们的确切地址吗?”“那再容易不过啦。你先回去,我早晨会把情报给你送去的。”他答应后,我们就向他告辞了。他很守信用,翌日约莫个一时许就给我们送来了一个草草的便条。“杜尔西贝拉姊妹在考文垂①皇家戏院演出,祝你好运。”我们立刻动身去考文垂。在戏院里波洛也不作询问,只是订了那天晚上杂耍演出的两个前座的位于。演出令人厌倦到了极点,也许是因为我心情不好的缘故。——些日本人危险地演着叠罗汉,时髦的男人穿着绿色的夜礼服,头发梳得溜光,连续说着不着边际的废话,跳着动作奇异古怪的舞蹈,胖乎乎的歌剧女歌手拼命提着嗓子直喊,一个喜剧演员模仿着乔治·罗贝先生②,可悲的是没有学到家。最后宣布杜尔西贝拉姊妹的节目上场了。我的心跳动得要进出来似的。嗳,那就是她,两个都上场啦,一对儿,一个黄头发,一个黑头发,衣服的式样一模一样,穿着蓬松的①英国中部城市。在伯明翰南二十七公里处。——译注。②英国著名喜剧演员。——译注。短裙,戴着巨大的巴斯特·布朗①式的蝴蝶领结。她们非常像一对淘气的孩子。两姊妹开始歌唱,歌声清脆,调子正确,但欠浑厚,有些杂耍的味道,可还是挺动人的。这是一个精彩的小节目。舞蹈动作利索,一些杂耍的技艺也不坏,歌词干脆利落,容易上口。谢幕时,掌声非常热烈。显然杜尔西贝拉姊妹的演出很成功。突然,我感到我再也不能呆下去了,我必须到外面去。我对波洛说了我要离开一下。“请便吧,monami②。我自己会作乐的,我想把节目看完。我以后来找你。”从戏院到旅馆不消几步路。我上楼进了起居室,要了一杯威士忌苏打,然后坐下来喝着,两眼沉思地直视着空洞洞的壁炉。我听到有人开门,就回过头去,以为是波洛。我随即跳了起来,站在门口的却是灰姑娘。她说话断断续续地。上气不接下气。“我看到你坐在前面,你和你的朋友。你站起来走的时候,我等在外面,后来就跟着你。你来这儿——考文垂干吗?你今晚在这儿干吗?那个跟你在一起的人是侦……侦探?”她站在那里,披在舞台服装外面的斗篷滑下了她的肩膀。她涂着胭脂,但看到她双颊苍白,说话声里满含着恐惧,这当儿我一切都明白啦,明白波洛为什么要寻找她;明白她恐惧什么,最后也明白我自己的心……①男孩名.其标志为刘海发式.颈系巨大无比的蝴蝶领结。—译注②法语:我的朋友。——译注。“是的。”我轻声说着。“他在找……我吗?”她几乎不出声地说。我没有立即回答。她在一张大的椅子旁边倒下了,失声痛哭起来。我跪在她旁边,把她搂在怀里,把她的头发从脸庞掠开。“别哭,孩子,看在上帝分上,别哭。你在这儿没有人会碰你的。我会保护你的。亲爱的,别哭啦,别哭吧。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啦。”“晤,可是你不明白!”“我想我明白。”过了一会,她的抽咽略微好了一些,我问道:“是你拿走了那把匕首?”“是的。”“原来是为了这个,你才要我带着你到周围去瞧瞧的?后来也是为了这个,你才装作昏过去的?”她点了点头。“你干吗要把匕首拿走?”我接着又问。她回答得很简单,就像个小孩似的:“我怕上面有指纹。”“可是你难道忘了,你是戴着手套的?”她摇摇头,好像被搞糊涂了,接着又慢吞吞地问:“你打算把我交给……警察?”“上帝!不。”她的眼睛长时间地、真诚地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她说着,声音低极了,好像自己听了也害怕似的:“为什么不?”在当时当地表白自己的爱情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上帝明白,不管我怎么胡思乱想,我从来没有想到爱情以这样的方式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可是我却怪简单自然地回答说:“因为我爱你,灰姑娘。”她把头垂得低低的,显出怪难为情的样子,然后断断续续地低语说:“你不会的……你不会的……要是你知道……”然后,好像鼓足了勇气似地,她正视着我问道:“那么,你明白了什么呢?”“我明白,你那天晚上来看雷诺先生,他给你一张支票,可是你气愤地把它撕了。接着你离开了邸宅……”我顿住了。“说下去……后来呢?”“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杰克·雷诺那晚会来,或者你只是等在附近碰巧看到了他,不过你确是等在附近。也许你只是感到伤心,漫无目标地走着……可是总之就在十二点钟以前你还在那附近,后来你在高尔夫球场看到了一个男人。。。。。。”我又顿住了。当地走进房内的刹那间,我心中豁然一亮,一下于感到什么都明白了,而现在浮现在我眼前的图景则更为令人信服。我好似看到了覆盖着雷诺先生尸体的那件大衣的特别的式样。我还记得我们在客厅里进行秘密谈话时,雷诺的儿子突然闯进来的情况,他的面貌和死者一模一样,一时间我大为吃惊,还以为是死人复活了呢。“说下去。”姑娘坚定地重复说。“我设想,他背向着你,可是你认出了,还不如说你以为你认出了他。举止态度、走路的样子你都怪熟悉的,还有那大衣的式样。”我顿了一下,“你在写给杰克·雷诺的一封信中曾威胁过他。当你在那儿看到他时,愤怒、妒忌把你逼疯了……你下了毒手:我一分钟也不相信你有杀害他的意思,不过你确是杀害了他,灰姑娘。”她举起了手捂住了脸,哽咽着说:“你说对啦……你说对啦……在你这会儿说的时候,我好似都亲眼看到了。”她随即恶狠狠地对着我:“你爱我: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你怎么能爱我呢?”“我说不上,”我疲惫地说,“我想爱情就是这么回事,是由不得人作主的。我已经试过,我明白……自从我遇到你的第一天起。爱情的力量对我说来太强啦。”接着,突然间,我一点也没料到,她又垮下来了,身子扑在地上大哭起来。“啊,我不能:”她叫着,“我不知道怎么办好。我不知道求谁帮忙。晤,有谁可怜可怜我吧,告诉我,该怎么办才好哇!”我又跪在她身旁,尽力地安慰她。“别伯我,贝拉。看在上帝分上,别伯我。我爱你,这是真的,可是我不要你报答我的爱。只要让我帮助你就够啦。如果你一定要爱他就爱他吧,可你得让我帮助你,因为他已不能帮助你啦。”我的话好像使她变成了木鸡似的。她从手中抬起头来直视着我。“你是这么想的吗?”她低语着,“你以为我爱杰克·雷诺?”于是,她半哭半笑地、热情奔放地把胳膊搂着我的颈项,那娇媚的、湿漉漉的脸紧贴着我的脸。“不是像我爱你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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