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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行为,所以他只能这么做,只能用红房子来限制它们的自由,这样也就避免了它们跟人们之间可能出现的冲突,也就让它们避开了危险。你想想,地舆先生这一番苦心,难道你会不明白吗?”
杜松不吭声了,低头沉思。
容雪儿又向影子们说:“我知道你们一定一直都在心里怨恨地舆先生,却没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我想你们现在应该明白了,他这么做实在是万不得已,如果他不这么做,我真想象不出,今天的你们又会是什么样子。”
影子们互相看了看,然后,互相点了点头。
“容雪儿小姐,你说的不错,我们一直都在怨恨地舆先生,可是听你这么一说,我们真的觉得他当年这么做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唉,看来,我们真的是错怪地舆先生了。”影子叹息着说。
容雪儿继续说:“如果我猜想得没错,我想地舆先生当年这么做,是因为担心你们心里对人的怨恨没有消除,一旦有人踏进你们的领地,你们就会用像对付那群绿衣服的人一样对付人们,引发不必要的悲剧,所以才会这么做的。经过这么多年,我相信,你们的心境也应该平静了许多。你们现在所希望得到的就是自由,我相信一旦你们获得了自由,你们会忘掉过去的种种不愉快的,忘掉你们心中的仇恨,对吗?”
影子们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对容雪儿点了点头。
容雪儿道:“如果你们能够做到,那么,我可以向你们许诺,如果我真的成为红房子的主人的话,那么,我就会拆掉红房子,让你们完全获得自由。”
“啊?”影子们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吃惊地叫了一声。
如果说刚才容雪儿第一次说要拆掉红房子,在影子们听来只是因为她被它们的故事打动,因为同情它们而冲动地说了那么一句的话,那么,当它们再一次听到容雪儿如此郑重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它们真的惊讶了,它们看到了容地儿是出自一片真诚,是丝毫不含有杂念的承诺。
“雪儿!”杜松又叫了一声。
但是容雪儿立刻阻止了杜松继续说下去,而是说:“杜松,你不是说过自己会心理透视的吗?那你就应该知道,它们现在心里所想要的是什么。它们要求的非常简单,难道要求获得自由是错的吗?你想想看,如果你的自由被剥夺了,你会怎么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雪儿,我是觉得你说的不错,我想我爷爷当年这么做的原因,正像你所说的,是为了保护它们。所以,我同意你说的,给它们自由。”杜松表白了自己的心迹。
容雪儿松了一口气,她以为杜松还会阻止她说要拆红房子的事,现在看来不是,杜松也已经同意了她要给影子们自由了。
容雪儿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向影子们说:“你们听到了,杜松也已经不再为难你们了,他已经同意给你们自由,我想,我们之间不应该再有什么冲突了吧。”
影子们连连点头,而且,容雪儿看到它们的脸上都挂出了晶莹的泪珠。
“容雪儿小姐,谢谢你!”影子们说,“我们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要我们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容雪儿点了一下头,说:“我对你们没有别的要求,一是你们获得自由以后,别跟人们过不去,我相信绝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都不会伤害你们的。第二,请你们把若谷和梅雨放回来吧,好吗?”
影子们点点头,说:“这个不难,本来我们也并不想为难若谷和梅雨,我为我们做过的事情向你道歉,因为我当时只是想把你们吓得不敢住在红房子里,那样我们就能获得自由了。”
容雪儿笑笑,说:“你们做的也没有错。”她忽然又想到了那些警察,于是忍不住问道:“那,那些警察呢?他们怎么样?”
影子说:“门外的那三个警察没事的,天亮了他们就会醒来。至于前面的那两名警察,他们恐怕活不过来了。不过并不是我们杀死了他们,而是他们自己杀死了他们自己。”
“哦?怎么回事?”容雪儿奇怪地问。
影子说:“这个,等到其他警察找到他们的时候,你会明白的。”
“那若谷和梅雨现在在哪儿?”容雪儿问。
影子说:“他们两个你也不用担心,天亮之后他们就会自己回来的。”
容雪儿点点头,向杜松说:“杜松,那我们现在就把红房子拆了,在天亮之前拆掉红房子,还给它们自由。”
杜松说:“好吧,听你的。”
“等一下。”影子们说,“容雪儿小姐,你的真诚让我们很感动。其实,你不用把红房子拆了,只要你们把它换一种颜色,我们也就自由了。而且你将是红房子的主人,如果把红房子拆了,你这个主人不就当不成了吗?我们可不愿意你这样一个好人做不成红房子的主人啊。”
容雪儿一听,非常开心,知道:“啊,原来是这样!”她转向杜松,“杜松,这样一来就更简单了,我们买一些其他颜色的涂料,把红房子改漆成其他颜色。”
杜松为难在说:“可是,现在深更半夜的,到哪儿去买涂料呢?”
容雪儿点点头,道:“嗯,这倒是个问题。”
影子们也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容雪儿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能把红房子墙面的红颜色铲掉就好了。”
杜松一听,突然一拍大腿,道:“啊,我想起来了。”
容雪儿和影子们都被杜松的话吓了一跳,都奇怪地看着他。
杜松说:“我想起来了,爷爷曾经跟我说过,红房子外面是包着一层皮的,而且,这层皮是可以揭掉的。”
“是嘛!”容雪儿一听便兴奋起来,“你没有记错吧!”
杜松摇头:“绝对没有。”
“那,我们赶快出去看看!”容雪儿说着便跳了起来,向外便走。
结局
当太阳又一次升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地发现,昨天在他们的眼里还是红色的房子,一夜之间,却变成了白色,就连原本绿色的窗户,也变成了白色,而且就像是刚刚油漆过的一样,在阳光的照射下,白得洁净而耀眼。
第一个回到红房子——哦,不,现在应该称为白房子了。第一个回来的是大芒,面对眼前一夜之间变了颜色的房子,大芒惊讶得张开嘴巴好半天没能合拢。而当她终于在容雪儿的帮助之下合起嘴巴进屋,又因为突然看到四条淡淡的白色的发着微光的影子悠闲地坐在屋内一角而再一次张大了嘴巴。
屋内的一角,已是经过特意布置过了,在厚厚的布幔遮挡下,光线照射不到那里,在房子里形成了一个独特的空间,影子们就待在那里,随时可以与容雪儿等人对话。
经过容雪儿的解释与讲述,大芒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向影子们招呼道:“欢迎你们跟我们住一起,不过别在半夜里吓唬我哦。”她的话引起一片笑声。
临近中午的时候,梅雨和若谷也一起回来了,同样的,他们面对红房子变成了白房子都感到惊讶,当然,容雪儿免不了又是一通解释。若谷看到影子们,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突然恍然大悟地道:“哦,我明白了,一个月前我在美容院里就是看到你们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一个多月我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影子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若谷先生,我们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借用了你的身体,给你和梅雨小姐制造了那么多麻烦,请原谅。”
若谷道:“没关系,没关系,现在一切都清楚了,某人已经不再吃醋了,挺好。”说着,瞟了梅雨一眼。
梅雨的脸一红,嗔怪地瞪了若谷一眼。
影子又说:“还有一件事很抱歉,若谷先生,我们毁了你的美容院,真是……”
“哦,那也没关系,我的美容院还可以再建起来,只要你们获得了自由,以后我们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那就好了。”
“太谢谢你的大度了。”影子感慨地说。
杜松一直都坐在沙发上没有吭声,虽然众人与影子说得热闹,他却并没有参与他们的意思,而是一副沉思的样子。影子们注意到了杜松的表现,忙示意容雪儿他们。
容雪儿、大芒、梅雨和若谷看向杜松,都有些奇怪。容雪儿走到杜松面前,问道:“喂,杜松,你干吗?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杜松抬头看了容雪儿一眼,说:“我有心思啊!”
容雪儿问:“有什么心思?说出来嘛,干吗一个人闷在心里呢?”
杜松说:“我有两件心事,第一件,是如何才能收回这房子,让你成为它的主人。”
影子说:“这件事情好办,杜松先生,只要拿钱把房子赎回来就可以了,这个我们也可以帮你们。”
容雪儿问:“那第二件呢?”
杜松看了容雪儿一眼,说:“第二件,我不敢说。”
大芒叫了起来:“咦,居然还有鼎鼎大名的杜松都不敢说的话吗?”
村松笑笑,说:“是啊,因为这件事情太严重,我怕说出来有人不高兴,或者说,这第二件事情就是我的一个请求,我怕我说出来了人家不答应。”
容雪儿已经猜到杜松想说什么了,于是她说:“既然这样,不说也罢。”
大芒却认真地道:“那怎么行?说,杜松,说出来,如果可能的话,我帮你。”
梅雨和若谷也说:“杜松,你就说出来吧,还有我们嘛。”
杜松看了看众人,道:“那我可就说了。”
“说!”除了容雪儿,其他人都异口同声地说。
杜松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容雪儿面前,变魔术似地从身上掏出一枚戒指,递到容雪儿面前,道:“雪儿小姐,小生杜松正式向你求婚,请你答应我。”
“耶!”大芒首先叫了起来。
容雪儿红着脸瞟了杜松一眼,没有接戒指,大芒却走上前,拿起戒指就套在了容雪儿的手指上,嘴里说:“好啦,容雪儿,我早就知道你跟杜松会有这么一天,从第一次见到杜松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你就别拿文了。”
容雪儿推了大芒一把,嗔道:“去你的。”
“哈哈!”几个人和影子都笑了起来。
三个月后,白房子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当然,在这三个月里,白房子的产权已经归容雪儿所有,容雪儿果然成了白房子的主人,当然是女主人,而男主人,当然就是杜松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比如那两名警察的问题,正像影子们所说,他们是自己杀死了自己,因为他们涉嫌参与了一件案子,具体的内幕,那只有警察们知道了。还有那个方英,我想,那已经不重要了。
在这场婚礼中,并不仅仅只是容雪儿跟杜松是一对新人,梅雨和若谷也参和进来,执意要跟容雪儿和杜松一起结婚,三个好姐妹,只剩下大芒还是孤身一人。用大芒自己的话说,那是因为自己还没有找到一个能够配得上自己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