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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惊呆了刘芸,刘芸不知道林欣自己知不知道,她这一笑可以让多少男人倾倒在她的裙下,刘芸不知道这个冷清的柳姐姐知道自己有多美吗?她和她同住一屋,却从不见她照镜子,更别说梳妆打扮了,今天也是徐嬷嬷带人把所有人都统一打扮了一遍,林欣这才穿上了稍微艳丽的服装,轻施了薄粉。
林欣那璨如星子的漆黑的眸子似乎有吸人魂魄的功效,刘芸呆呆的溺在里面,片刻才回过魂来。
刘芸挽着林欣的胳膊,由衷的说,“柳姐姐,别说她们嫉妒你,我都快要嫉妒你了。”
徐嬷嬷并没有制止众女的喧闹,这让林欣很奇怪,但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到了第二天,又有九个女孩被带走了,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林欣,刘芸和另外一个叫陈玉婉的少女,这个女孩长得很艳丽。
好脾气的刘芸很快也和她打成了一片,林欣还和往常一样,和谁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正文 第九章 准备侍客
陈玉婉很能说,她有着和她外表不符的稚嫩的声音,寡言的林欣也常常被她逗乐,三个女孩相处久了以后,林欣觉得自己也找到了久违的欢乐,林欣的话比以前多了很多,笑容也越来越多。
在这院子里又住了二十多天,肥胖的徐嬷嬷对三人愈加的客气,每日早饭后,都会有一个教养嬷嬷来教林欣三人礼仪,林欣很聪明,虽然学的不是最刻苦的,但效果却最好。
刘芸和陈玉婉学的很用心,连晚饭后空余的时间也要练习几遍。华服美食的林欣却满怀心事的想起了母亲和妹妹,不知道何时才能与她们再相见,不知道母亲能照顾好妹妹吗?
日子不知不觉又流过去十几天,天气愈发的炎热,少女们都换上了美丽的纱衣。每天,院子里除了教养嬷嬷,几个伺候的丫头和偶尔过来的徐嬷嬷,再没有其他人光顾。
院子里的生活越来越烦闷,但少女们被规定,除了这个大院子,哪里都不能去,刘芸和陈玉婉都快被憋闷坏了。
搜寻她们过来的人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林欣也糊涂了。
这一日接近傍晚,徐嬷嬷忽然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向来稳重的她在少女们面前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现。徐嬷嬷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捧着大堆衣服的丫头和两个中年嬷嬷。
“把衣服全都放在榻上,”徐嬷嬷朝丫头们指挥道,转过头恭敬的对林欣三个人“主人晚上设宴,三位姑娘要出席,请姑娘们盛装打扮。”说完便退到一边。
那带过来的两个嬷嬷上前拿起一套一套的衣服在刘芸和陈玉婉脸前比划,最终给刘芸选中了一套浅紫的纱衣,很衬刘芸的气质,给陈玉婉选中了一套绯红的纱衣,她的艳丽性感完全被衬托出来。
两个嬷嬷没有给林欣试衣服,一个丫鬟捧过来一个精致的漆木盒子,一个嬷嬷上前打开盖子,一套像云裳一样的粉色的衣裳展现在眼前,上等的材质让它薄如蝉翼却又并不透明,衣领和袖口恰当的缀着几粒粉色的珍珠,嬷嬷把衣服轻轻的捧在手上,刘芸和陈玉婉露出惊羡的神情。
林欣的眼睛里看不出喜也看不出忧,她清楚的知道,从踏进这个府邸的那一刻起,不管吃穿如何,她们已经沦为男人的玩物,一个玩物穿的好一点,坏一点又有什么差别呢。
三个少女快速的沐浴完后换上了各自的衣服,梳妆打扮完后,徐嬷嬷让每人佩戴上了一条和衣服同色的面纱。徐嬷嬷领着少女们又是一段晕头转向的穿行,众人竟来到了一个宽阔的湖边,三人心中都暗暗赞叹,到了这儿这么久,竟然从未听人说过这府里还有这么大的一片湖。
抬眼看去,府邸应该是依湖而建的,湖中心还有一座小山,不知道是否也属于这家的主人所有。
三个人被引上了一座由原木搭建成的长廊,长廊上攀满了不知名的藤蔓,开出姹紫嫣红的小花,长廊直通向湖中的一座华丽的亭子,说它是亭子确实有些冤枉它了,因为它是那么的高大气派,亭子四面敞空,在这炎热的夏季,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
亭子四周轻纱飞舞,遮盖住了视线,徐嬷嬷引着众女到了亭子的入口便停下了,一个同样蒙着面纱的少女引着三个少女接着往里走。
一进入口,视线豁然开朗,亭顶挑得很高,亭子也很高大,里面装饰的很清雅,里面不分主次的排放着十来个坐榻,每个坐榻都很大,每个坐榻后面都已经跪坐好了两个妙龄少女,和林欣她们一样,每个人也都是面纱遮面。
天气实在是太炎热了,虽然太阳已经落山,暮色沉沉,但脸覆薄纱的少女们有不少都是香汗淋漓。
刘芸和陈玉婉被安排在同一张坐榻后面,坐榻虽然没有主次之分,但她们所坐的这张榻面朝入口,明显是位置最为尊贵的一张,林欣被安排到后排婢女们的位置,在亭子入口处的背角里,这是一个光线昏暗,毫不起眼的地方。
这让同来的刘芸和陈玉婉很奇怪。
天色慢慢更加黑沉,温度也稍降了一些,湖面上的晚风吹来,让人不由升起一丝惬意的感觉,空气中隐隐飘着一股好闻的香气,好似某种植物的熏香,不知是不是这熏香的缘故,建在湖中的亭子里连一只蚊虫也没有。
突然间,亭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站在亭口的婢女们都恭敬的曲下身子行礼,一阵爽朗的笑声先发而至,“楚兄果然够意思,准备了这么多香艳的娘们,够意思,够意思,哈哈哈。”笑声中气十足,震的人耳朵都有点发麻。
笑声刚落,一个长相粗糙的但服饰华丽的汉子已经率先进了亭子,后面陆陆续续的进来七八个男人,这些人不论长相,打扮的都很华贵,一看就非富即贵。并没有人搭理那个长相粗糙,言语粗俗的人,有一两个人还面露鄙夷,仿佛耻与这样的人为伍。粗鄙汉子也不以为然,瞪着两只突兀的牛眼回头仔细的检阅了一下他身后的两个少女,看样子似乎很满意,还咂了咂嘴,更让人觉得他粗鄙恶俗。
这些进来的男人都被婢女们引到相应的榻旁,但每个人都没有坐下,似乎在等什么人。此时,亭中只有两张榻是空的了,就是刘芸她们那张和旁边的一张。
等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外面有了声响。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轩昂的黑衣男子,这个男子的俊美足以让女人都羞愧,他身边的男子也很出色,这是一个满脸贵气但又有些抑郁之气的英俊男子。
进了亭子,黑衣男子让那个抑郁男子坐在刘芸,陈玉婉前面位置最好的坐榻,他也没有推让,看来,他是今晚最尊贵的客人了。黑衣男子坐在紧挨着的旁边一个榻上。
这两个男人一入座,黑衣男子就站起来,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一个婢女伶俐的给他倒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头一昂,杯里的酒一滴不剩,“楚某来迟,先自罚一杯。”他就是今天晚宴的主人了。
他接着说道,“今晚有幸请来敬平王爷,实是蓬荜生辉,大家共敬敬平王爷一杯。”他这一开口,林欣就听出来,他就是那天在屏风后的男人。
他正是这个府邸的主人楚渊。
正文 第十章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他话音刚落,每个榻前都上来一个婢女,这些婢女并未蒙纱,为在场的每位贵人都斟满了一杯酒,那个敬平王爷也站了起来,每个人都举起酒杯,仰头爽快的饮完这一杯。
随着大家这一举杯,宴席便开始了。
林欣跪坐在门后的暗处,膝盖有些酸,她便趁没人注意自己的时候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就在她身体移动的当口,一双深邃的眼睛扫向那个偏暗的角落,林欣头抬起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这抹视线的主人,那个姓楚的二十出头的青年。
对上他那俊美的脸,林欣的心突然漏跳了几拍,这是一个在她的世界中从未出现过的男人,她忽然觉得不知道该拿怎样的眼神去看这样一个男子。
林欣赶紧的垂下了眼眸。
她不知道,就是这一眼,她枯井般的心已经起了涟漪。
她慌乱的低下头以后,一股羞愧升上了她的心头,这个男人挑选她们来的最终目的她是不知道的,但把她们挑选出来,装扮成这样,放在这样的场合,他的用意,是傻子都能明白的事。
林欣为自己刚刚心脏的漏跳几拍而感到羞耻,她使劲咬了咬嘴唇,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是个玩物的现实。那个男人又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是皮相好一些的贵胄纨绔子弟而已。
这样暗示自己以后,心情果然好多了,林欣重新摆做好姿态,脸上又重现出一番云淡风轻的表情,当然,隔着面纱谁也看不见。
自从敬平王进来以后,林欣觉得在座的每个男人都很规矩,就连一开始就直呼有这么多香艳娘们的粗鄙汉子也规矩了很多,正襟危坐,背挺的笔直,眼睛再也没盯住任何一个蒙纱的少女看。
经过一段时间调教的刘芸和陈玉婉也很有礼的在伺候着那个叫敬平王爷的忧郁男人。切肉倒酒,纹丝不乱,林欣倒暗暗有些佩服她们了,做的那样顺手,好像已操练过无数次一样。
通过这些男人的对话,林欣知道了,那个黑衣俊美的男人是这个府邸的主人,叫楚渊。
那个一开始很粗鲁的男人,叫郑建功,跟他的名字相得益彰,他是一位武将。果然,在座的都是贵胄子弟。
突然,一个小厮打扮样的人冲了进来,在场的人都非富即贵,他这样不经通报的冲进来,肯定是出了大事。
小厮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冲到敬平王爷身旁,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敬平王爷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煞白。敬平王爷匆忙的起身,对楚渊说:“府里出了点事,本王先告辞了。”
说完没有理会在场的别人,便一阵风的跟着小厮冲了出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搞不清状况,在场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场的人也都知道敬平王爷虽然地位尊崇位高权重,但绝不是一个无理的人。
他这样匆忙的离开,而且脸色煞白,必是王府里出了大事。王府里能让一向沉稳持重的王爷脸色煞白的也就是王妃遗留下来的小世子了。
每个人都猜到了这个可能,但没有一个人开口。
就在众人猜疑的同时,一个小厮悄悄的走到楚渊身后,跟他耳语了几句,林欣看见楚渊的脸色先是露出略显失望的神情,紧接着,紧缩的眉头又放开来了,脸上明显露出轻松的表情。
他站了起来,“敬平王爷有事离开,宴会继续,大家请尽欢。”
听到这句话,那个自从敬平王爷进来以后就明显拘束的郑建功轻松地吁了一口气,腰板也不那么挺直了,直接往后一倚,斜躺在后面一个蒙纱少女的怀中,语气熟稔的对楚渊讲,“楚兄,怎么尽是吃呀,有没有什么助兴节目呀?”
其他几个曾经不屑与之为伍的也满脸期待的等着下文。
楚渊微笑不语,双手一拍,笙歌立起,一队妖艳的女子扭摆着丰乳丰臀舞了进来,她们的衣襟开得如此之低,随着她们的舞步,嫩白浑圆的酥胸几乎要跳出来了。身上的薄纱遮不住多少皮肉,那样一披,更引得人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