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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换上一件新的,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没料到抹胸也湿了,她便转过自己的身子想要去找抹胸。
她刚刚转身,顿时脸色一僵。
楼西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后面,直直的盯着她,鼻孔里挂着两管鼻血。
她实在没有想到楼西月竟然恢复的这么迅速!
她此刻全身上下就只穿着抹胸,在这一瞬间,她也是呆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去拿自己的衣服去挡,少女仿佛茉莉花般的身子颤巍巍的,极尽柔和而有刚劲之美。
楼西月的鼻血轻轻的一声,“嗒”的一下落到船板上。
苏柳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怒,一张脸红白交替,她一把抓住旁边的衣服挡住自己的身子,一字字的道:“楼西月,我要杀了你。”
章节、第十七章:且惊客梦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这声音仿佛天籁一样在楼西月的耳边响起来,这回不要说要杀了她,恐怕苏柳瞬间给他一剑他还都会欣然的将自己的胸膛凑上去的。
苏柳将衣服一裹,然后一个利落的翻转,长腿一弹,然后狠狠的往楼西月的身上扫过去。
“砰”的一声,毫无还手之力的楼西月被苏柳的一脚甩到了船壁上,然后滚落下来,楼西月似乎根本不觉得痛,对着苏柳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苏柳目光如刀,顺手抄起旁边的一张凳子,然后对着楼西月砸了过去。
凳子砸过去,若是平常,楼西月自然轻而易举的避了去,但是现在,他只看着迎面而来的那女子气红的脸,每分怒意都格外的撩人,都是他喜欢的姿态。竟然等到那凳子砸上了他的胸,本身的反应才极快的一闪,“咔嚓”一声,那凳子四分五裂,碎了一地的木屑。
楼西月感受到她气得狠了,那木凳碎开尖锐的断裂锋利无比,楼西月看着那狰狞,倒是担心起苏柳来,大约在每一个男人心里,对于他们喜爱的女子,无论多么的厉害,都不过是他们心中的掌中花而已。
楼西月当即冲了上去,苏柳挥起断裂而来,楼西月错身滑过,在狭窄的空间里一转,反手制住苏柳的手臂,然后一抵,一收,劈手夺下那半块凳子,顺势将她按到旁边的窗壁上。
苏柳转头狠狠的看他,静静的喘息,却不屈服。
这性子也太倔了。
楼西月正想开口说话,却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两人全部全身警惕起来,这个脚步声显然都是两人不熟悉并且都忌惮的,那个脚步声停了下来,几乎就隔了一扇窗,和两人直直的相对。
两人顿时屏住呼吸,都尽量将自己的心跳抑制,隔得那么近,稍有不慎就会叫人发现。
——
那些声音在江蓠的耳边兜兜转转,最后归为一束。
“陈先生,当日我说的交易如何?”这是皇甫惊尘的声音。
陈之虞道:“在下恐怕没有那么厉害。”
皇甫惊尘微笑道:“别人恐怕不知道,但是在下却清楚,作为东山老人唯一的关门弟子,陈先生之才若是真的说起来,不会输天下任何一人。在下也望尘莫及。”
陈之虞依然清且静,丝毫没有被这样的话而有丝毫的动容:“小人不及皇子。不知道皇子此次来究竟为何?”
皇甫惊尘道:“实不相瞒,在下本为我父皇在外的私生子,幼年时期艰难,后来看到周国险峻,也存了一展抱负之心。曾经遇见一人,告诉我乃帝王星命,于是此心更甚。近年来四处奔波,只为天下大同。此次南国之行,一方面固然是为正和帝贺寿,另一方面,却是为了得到南国的支持。而支持这方面,最好的便是定安侯。但是如今,恐怕有些困难。所以在下只能退而求其次,所以想要求娶龙宝鸽公主。”
陈之虞道:“此事在下恐怕难以帮忙。尊下的命格确实是帝王之命。你原本的帝王之路上会有一人与你同进退,不过现在,那人与你已经无甚干系了。”
皇甫惊尘沉默了一会儿,道:“先生可否告知此人是谁?”
陈之虞淡淡的道:“我又如何知道?皇子不必多问。”
皇甫惊尘道:“楚国九皇子深不可测,若他出手……”
陈之虞道:“楚遇其人,无论他多厉害,都不必担心。”
“哦?”皇甫惊尘倒是微微疑惑。
陈之虞道:“我师傅曾经断过他的命,楚遇的命,是……”
江蓠的心下意识的一紧,但是那声音突然一个晃荡,全部消失的干干净净。
楚遇的唇突然移开,而这个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一片木板突然从上方炸开,楚遇将江蓠一带,然后裹着她破水而出。
平静热闹的水面突然尖叫四起,江蓠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抬眼一看,只发现漫天红雨落下,尸体顿时抛入河中。
而此刻,密密麻麻的箭矢突然从长河的两岸齐刷刷的射来,锋利的光芒居千军万马之势劈来。
这是瓮中捉鳖?!
可是按照楚遇的能力,又怎么能够让别人发现他的踪迹?这么短的时间,那些人明明有准备而来,这样看来,针对的极有可能是皇甫惊尘他们。
然而会是谁呢?
而与此同时,一道黑影突然从黑夜里倒坠下来,然后猛地落入水中。
江蓠和楚遇自然看清楚了那黑影是谁。
楼西月,不过不是他一个人,还抱着一个,全身上下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双雪白的小脚露在外面。
香艳横生。
箭如雨,急急。
楚遇的身子一旋,袖子一挥,将射来的长箭粉碎,而江蓠抬头一看,就发现皇甫惊尘站在楼船上向她看来,然后,她看见了站在了皇甫惊尘身边的陈之虞。
这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的竟然是,他说的楚遇的命运是什么?
但是在来到时候两人都已经戴上了人皮面具,所以这回合皇甫惊尘并没有发现是他们,见他们而来,然后突然向他们袭击而来。
陈之虞一见,立马伸手去拉他,但是已经阻止不及。
皇甫惊尘对上楚遇,可是又怎会是楚遇的对手?
黑暗中水滴如珠,楚遇翩若惊鸿的在水面上一点,涟漪荡开的刹那他的身体已经如离弦之箭飞退开去,陈之虞不会武功,而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楚遇往旁边的画舫上一落,将江蓠放下,然后抄起旁边的船杆,将陈之虞一带。
陈之虞想退,可是焉能退开?被楚遇一挑,身体突然被甩向了远处的画舫。
这般的挑起来对他这样的文人来说实在是有伤面子,可是他的脸色倒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将一双眼睛向楚遇看来,眼里有着分明。
而就在陈之虞的身子刚刚远离了大楼船,一缕惊诧的火光突然间溅开,而后,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轰隆——”
楼船在火光中炸开,顷刻间摧枯拉朽,船板带着火光扑过来,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惊恐尖叫,还有哑然消失的哭声,*烧焦的气味也迎面扑来。
楚遇顺手扯下画舫的帘子,然后将江蓠一裹,往桥上奔去。
柳河两岸不知道何时已经聚满官兵,皇甫惊尘的目光往楚遇的身上一过,便向着他追去。
楚遇一个翻身,在桥上一落,漂水浮萍一般的往水面的画舫坠落下去,下面的点点画舫,在瞬间成为脚下踏足之物,借力如行云流水,在柳河中往前奔去。
但是出乎楚遇意料之外的是,从柳河的两岸突然折逼过来一群马蹄声音,背插羽林箭的羽林卫密密麻麻的涌来。
江蓠看着,指了指南方:“那里没有人。”
楚遇的脚尖一点,然后落向南方,脚下的青瓦一片片,身后的官兵还在紧追不舍,江蓠一点也没料到他们竟然成了众矢之的。
而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楚遇的脚突然一停,然后,他将江蓠抱得更紧。
他轻轻的将他的唇贴到江蓠的额头上,道:“阿蓠,待会儿,你就只管往后面走,不要停下,不要回头。”
他凉凉的唇落到江蓠的额头上,她却突然一哆嗦,问道:“怎么了?”
楚遇轻轻的笑道:“无事,便是遇见了危险而已。你先离开,一炷香的时间我就追上来,相信我,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了。不论你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都不要返回来。”
江蓠从来没有见楚遇说得这样慎重过,她紧紧的看向了楚遇,然而却只有他温柔的目光,她知道现在自己说不定会成为拖累,况且以楚遇的武功,至多就不过是风间琉璃或者孤城那样的高手,但是他从未处于下风。而且他从未失过言。
楚遇从房顶轻轻落地,微笑道:“相信我。”
江蓠点了点头,道:“我去那儿等你。”
楚遇摸了摸她的头顶的发,然后顿了顿,终于放开她的手。
在楚遇放开她的时候,江蓠全身一惊。
怎么会是这样?!
她只觉得天罗地网密密麻麻的罩来,没了楚遇的庇护,周围的空气被活生生挤压,然后捏扁,明明离繁华处不远,可是在这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失聪了一般,连自己的心跳都听不到,就像是走入了死境。
这天地都已经被某种巨大的诡异的力量控制,她只是看着楚遇,眼底里忍不住露出一丝担忧。
楚遇伸手为她拂了脸颊的一缕发,而微笑:“给我一炷香的时间。”
江蓠看着他,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
她转身,然后向着那边走去,她的胸膛被挤压,每一步都重若千钧,仿佛有什么力量将他往下面拉。
然而她就只能往前走。
她似乎听到什么“咔嚓嚓”撕裂的声响,极小,可是却意外的令人心惊,她的心乱跳起来,就快忍不住回头的时候,她终于听到楚遇一如平静含笑的声音。
“尊下有何贵干?”
------题外话------
月底实在伤不起~
国庆希望能把字数补起来~
谢谢~
章节、第十八章:
楼西月抱着苏柳一窜,刚刚奔来不远,便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他猛的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去,而这个时候,苏柳的身子突然从他的手中挣脱,然后极速的往回跑去。
楼西月立马将她拉住:“你去干什么?”
苏柳的手一错,挣开他的手,然后一言不发的就开始跑。
楼西月也生了气,一伸手将她拽了,道:“你一个人能做出什么?船都毁了!”
苏柳冷冷的看着他,一抬脚就向他踢了过去,楼西月侧身躲过,手却不放开,怒道:“你穿成这样子出去吗?”
苏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单薄挂着的衣服,肩颈完全露在外面,衣服下的长腿也是若隐若现,她想起刚才踢过去的时候这楼西月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不由由惊又怒:“以前我倒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楼西月倒是一蒙,什么?以前?她以前认识自己?
他这样出神的时候苏柳已经一掌劈了下来,楼西月的手臂断裂般的痛,手下意识的一松,苏柳已经挣脱了他,然后飞快的奔跑开去。
楼西月一看,只能追上去。
两人刚刚闪入旁边的巷道,便看见兵马从前面窜出来,两人停了下来,楼西月道:“白旗羽林卫?皇后的手下?”
苏柳拿眼看了他一眼,冷哼道:“幸好不算个废物。”
楼西月听了这话倒是一笑:“少爷我好久废物过?”
苏柳懒得跟他说,两人等到士兵走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