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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感到我从床上翻了下来,浑身一阵疼痛。我睁开眼,看到周围站着小可、炮东他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
“吃了兴奋剂了?半夜还学狗叫,下辈子干脆投胎作狗算了!”
“就是,还叫得那么逼真,害得我以为真进来了小狗,蒙着被子半天不敢出大气”小可说完后乘我还迷糊朝我屁股上踢了一脚。
我低头看看自己,此时的我正爬在地上四肢着地,姿势正如一条狗一般。我想想刚才作的梦,不禁自嘲地笑笑!
看来我命犯桃花!
七十二 和段晨出去玩了
第二天是周末,我由于昨晚没睡好所以迟迟未起,而小可一大早就爬在暖气片旁边用腿不知道往外勾着什么。
“小可,忍你半个小时了,你一大早的干嘛呢?还让不让人睡了?”我的抗议声立刻得到其他人的呼应,好几双袜子还有一条内裤几乎同时准确地飞向了小可。
我环视了一圈,居然所有人都不露声色地假装呼呼大睡,丝毫看不出有出过手的痕迹。
“好快的身手!”我忍不住暗喝一声。
“哈,找到了找到了……”小可兴奋地叫道,对头上耷拉着的一只袜子似乎毫不在意。
“什么东西啊,一大早就在那找。”
“嘿,是昨天给我猫眯买的礼物,今天早上不小心弄掉了,还好在暖气片下面找到了。”
“哦,你是用腿把它勾出来的?”
“是啊!”
“你他妈的腿也够细。”
“讨厌,又说人家,不理你了啦。”小可变态地朝我抛个媚眼,然后装起项链高兴地出门了。
这时炮东的被窝里传来 一声长叹:“哎……”
“炮东,你怎么不去找刘佳啊!”
“正备考英语六级呢,说她不想用中文过多的和我交流,怕影响学习,不让我去找她。”
张涛听后从被窝里探出个头,“好啊,今天有人陪我打球了,快起快起……”
“和我打球?找菜!”
“谁菜谁还不一定呢?”
“走走,比试一下!”
“走就走,怕你不是带把的……”
两人爬起来穿上衣服出门了,边走边互相损两句。
经这么一搞,弄得我睡意全无。
拓士突然问我:“苏三,段晨回来了,知道吗?”
“知道,怎么了?”
“你不去找他吗?”
“我找她干吗?”
“毕竟你们曾经好过嘛。”
“那你不也和段晨有过一腿吗,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要不咱一块去找她吧,我想她应当还在学校呢。”
“好了,要找自己去找别烦我,让佳男知道了还不把我吃了。”
“哎……”
拓士也开始在被窝里长吁短叹。
不一会有电话打了进来,我起来去接。
“喂,你好。”
“你好,是苏三吧!”
“是啊,你是?”
“我是段晨啊,你个死苏三把我忘了吧。”
“哦,是段晨啊。”我装作恍然大悟。
其实,不是我不想去找段晨,实在是怕佳男知道后和我翻脸,我可不想再因为这而和佳男闹翻,万事小心为上。
还有昨晚的梦还让我惊魂未定。
“好久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想啊,想着你请客呢?”
“那好,出去玩吧,我请客。”
“不行啊,这两天我有病在身,等过两天吧。”
“呸,明天我就回大连了,再说你有什么病啊?”
“我有脚气,”我想想后说,心里琢磨反正就一天见见也无妨,再说老朋友来了不见一面也显的我苏三太小气了。
顺便把旧账算一下,就因为她害得我险些失去了佳男。
“那你出来吧。”
“把拓士也叫上吧,宿舍就我们两个了。”
我把拓士叫上的原因是为了防止流言,别人碰到我就说是陪拓士呢。
“好吧,我在校门口等你们。”
我放下电话招呼拓士,拓士起初不肯,嘴里说什么不是她亲自叫就是打死也不去,士可杀不可辱,后来变成了看在我苏三面子上就出去一会,但不会太久,也就是和段晨打个招呼就罢了,我说成。
我们出来时段晨已在门口了,她换了一件米色的长裙,和昨天军装在身的段晨比又是另一种味道,我想起了我们大一时在树林里偷欢的情景,不由得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哦,拓士变的好帅啊。”段晨现在说慌连脸都不红了,在我面前也敢说帅字?
“是吗?我看还是那死样。”我接上话答道。
拓士居然顾不上白我一眼,红着脸对段晨说:“你……你还好吗?”
可这时段晨早已把头转向了我,问我:“苏三,今天去哪玩呢?”然后才听到了拓士的话,又转过来对拓士说:“哦,我还好,咱们要不去游泳吧?”
拓士听到咱们两个字有点受宠若惊,点头连连如同捣蒜。
段晨又问我:“苏三,你水平怎么样啊?”
我把头一仰像只骄傲的公鸡,“哼,我的外号可是浪里白条,从小就在水里泡大。”
“是吗?”段晨笑着问道。
“嗯,是的,不过是在洗脸盆里。”我面不改色的说,结果引来段晨的阵阵笑声。
七十三 游泳馆玩耍
我们去了游泳馆,段晨自作主张给我和拓士挑了件花式泳裤,我到了更衣室以惊人地速度把它穿上,然后出来在池边以风骚的体态晃荡,以引起池里面美女的注意。
段晨和拓士好一会才换好,出来后我目光就开始聚在段晨身上转游。
“浪里白条,带头下水吧。”
段晨的话刚落音,拓士就一头扎进水里一口气游出十几米,反应之快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苏三,你还不下水。”
段晨见我楞着又说。
“我怕淹死。”
“刚才不是还吹着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乌龟了?”
“哼,乌龟?我是怕你们自卑。”
“那你快下去啊!”
“行,但我说好了,如果我有事你千万要救我啊。”
“知道了。”
“记的要叫救生员啊,还有你要给我做人工呼吸,小时候有一次在河边玩……”
“去死吧你”段晨一脚把我踹下去,“还浪里白条呢,带着救生圈还那么口罗里口罗嗦。”
我就这么很悲惨地被她踹到了水里,我像个不倒翁似的来回晃了半天才稳了下来。
段晨也小心翼翼地下水了,她用小脚丫子试探着点了点水,然后才慢慢的扶着护栏下来,完全没有我刚才落水时的雄壮。
“过来吧,这儿水温刚好。”我朝段晨招呼。
段晨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划着水面慢慢的游了过来。
“苏三,你不怕你女朋友知道你和我出来吗。”
“不怕,怕什么?”
“又吹牛,你的胆子我还不知道?”
“哎,谁让我小时候割胆结石时不小心连胆给一块给割了,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我是老相好的份上,我才不出来呢,你说你应不应当感动,是不是该让我亲一口。”
“苏三,你还是那么不要脸,真的,一点没变。”段晨说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仰面游着走开,姿势很是漂亮。
我把脖子尽量伸得很长,像长颈鹿一样一只手扶着救生圈一只手拨着水慢慢地朝段晨追去。
“段晨啊,你今天不会带把我给拍成录像带吧,上次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就要害我。”
“那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佳男的事,我是故意整你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觉得很痛心,没想到我们的感情是这样的?如同云雾一般。”
“苏三,你认为你对我有过感情吗?”
“当然了,不然那天我会以身相许?”
“呵呵,苏三,你不是以前么脸厚了,而是更厚了。”
“我生气了!”
“是吗?”段晨游到我旁边用水泼我,“生气后的苏三好可爱啊。”
“今天我可是给你面子才出来的,不准和佳男打小报告啊。”
“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佳男。”
“当然,我很认真的。”
“苏三,我也有男朋友了。”段晨看着我说。
“哦!”我心里一怔,“那……那恭喜你了。”
“谢谢,他和你很像,我是说性格。”
“哦……”
“苏三,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的乳房呢!”
“啪”段晨打了我一耳光,奇怪的是她打完后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往前面游去。
我在后面慢慢地浮着,一点一点地跟上。
玩了好一会后我才发现怎么不见了拓士,我四处找了半天才发现他和一个男孩在不远的浅水区聊天。
噫,怎么这么面善,好像在哪见过?
再瞧瞧!
糟了,他是阿金!!!
拓士和阿金一边聊着一边还不时地用手朝我指指,偶尔发出几声淫荡的笑声。
阿金见我看他,就冲我笑笑,然后就和拓士一前一后朝我游了过来。
我大叫一声,以狗刨的泳姿不顾一切地向岸上游去,还很不幸地喝了好几口水。
上岸后,我没和段晨打招呼就赶快到了更衣室换了衣服,然后匆匆出去了。
段晨在后面追了上来,问我怎么回事像见了鬼似的。
我大惊失色地问她拓士出来没?
段晨说拓士和一个男孩在里面玩得正开心呢,叫我们先回,他呆会儿。
我暗暗想,难道他们两个有一腿……
七十四 晚会上丢大了脸
我和段晨分手后回到宿舍,而拓士到天黑才回来,而且显得很兴奋。
我对拓士说以后少和阿金来往,拓士回答说关你屁事啊,还说什么我重色轻友只和段晨玩而不顾他的感受。
少倾后拓士一个人喃喃道:阿金这个人可真有意思!
我心里烦,就没再理他。
段晨是第二天走的,我由于佳男的原因没有去送她。
虽然我们互相交换了新的联系方式,但却没有再联系过。
而很快就是为迎接新生而准备的晚会,佳男是舞蹈队的核心人物,她们正紧张地进行最后的排练。
当我得知鸣蝉乐队也有节目时,便开始有点不乐,为此我准备了一首《上海滩》希望能够参加晚会的表演,校里的领导审查后觉得还可以,就让我上了。
晚会那天,我到外面找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还有黑色圆礼帽和黑色墨镜,以周润发的酷姿态出现。
我的节目排在前面,我戴上墨镜穿上风衣像赌神那样款款地走向舞台,果然效果不一样,一出场就迎来阵阵喝彩。
可我是第一次面临着上千观众表演,一上台竟莫名地紧张起来,由于是晚上我带着墨镜根本看不清,只听到一些哄笑声,心里着急所以上台时也是跌跌撞撞很是勉强。
于是观众笑得更厉害了,这一笑到把我激怒了,他妈的什么玩艺,还敢笑我,让你们领教一下我苏三也非浪得虚名,我心稍微平静下来,慢慢地唱用心地唱,下面开始有了掌声,不时地夹杂着几声叫好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