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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手占去了大半。大帅,末将以为,您应该即刻回京,以正朝纲,同时也可增兵来援。”
刘安低着头凝思,刘温说道:“不错,太子应该即刻返京,筹备登基大典。”刘安看了看南宫玉,转向刘温说道:“大将军,请留在此地协助南宫副帅。”刘温抱拳道:“末将遵命。”心想:怕我回去给你捣乱吗?
次日,南宫玉命灵奴与无瑕率一万骑护送刘安返京。军令已下,灵奴与无瑕虽然不愿,却也不敢撒娇耍赖。只得着盔披甲,率军出城。送走了刘安,南宫玉命人严守四门,以待援军到来。
刘安一路快马加鞭,不寻驿站,不作停留,饥食干饼,渴饮配水,夜宿荒原,与军士同起同休。灵奴暗地里与无瑕聊过,觉得刘安变了个人,不似出征时那样不经风雨,安于享乐。看来是要立志为皇了。
七日后,大队抵返京都,先已得到八百里加急通报的文武群臣迎在南门之外。见大队近前,群臣跪迎,刘安下马说道:“诸位请起。前方军情紧急,不必多礼,十三弟、十四弟、军机处林大人,兵部慕容大人,户部秦大人,请几位随本宫府中议事。”
丞相严科武说道:“殿下,登基大典已在筹备之中,不如殿下还有何示下?”刘安说道:“有劳严大人,此事缓议。诸位,请回城各司其职。”而后翻身上马,回头说道:“左右前锋将军,本宫解去你二人军职,自回府中吧。二位将军大功,待南宫公爷班师后,再行封赏。”灵奴与无瑕双双抱拳道:“谢太子殿下。”
至太子府,管家满脸喜色的迎出来,一见跟着这许多人,连忙收了笑意,站在一旁。刘安说道:“告知太子妃,本宫议事后便去看她。命人送茶到厅房。”管家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刘安顶盔带甲,直奔厅房。刘德与刘武对视一眼,跟了过去。坐下后,刘安说道:“定国公已然大败南恕铁甲兵,但我军伤亡惨重,而南恕之兵虽退,却并未与我议和。慕容大人,全国兵力部署皆由你掌控,本宫命你在十日之内向下丘增发十万重甲,五万长枪,五万长刀,三万盾牌,三万铁骑,五百神射。可否?”
慕容方应道:“臣遵命。”刘安看向刘武,说道:“十三弟,我想让你兼领户部,可否?”刘武说道:“殿下,臣弟无异议。”刘安说道:“好,即刻筹备五十万人马的粮草及冬衣运往下丘。再调配十万斤铁锭。另,向邻近州府征调二百名铁匠赴军前听差。”刘武应道:“臣遵命。”
刘安看向刘德,说道:“十四弟,南恕攻我边城,我想知道象拔国与车列国可有动静?”刘德摇头道:“没有。只是漠北金阕国前几日派来一名使者,带着礼金物资,意欲修好通商。但因朝局未定,臣弟已送其返回,言明日后遣使回访。”
刘安问道:“巫都与乌珠两国呢?”刘德怔了一下,答道:“没有动静。”刘安点了点头。林世忠说道:“殿下,我国向与乌珠国无往来,因何问起?”刘安看了一眼林世忠,说道:“我国适逢大事,所知国家都该问上一问,林大人觉得有何不妥吗?”林世忠答道:“殿下误会了。臣并未觉得不妥。”
刘安说道:“各位去办差吧,十四弟留一下。”众人起身离座,相继告辞。刘安送至厅门外,返身回来,关上了门。刘德心中一颤,暗想:难不成他已然知道南宫给了我父皇遗诏?不会……南宫向来做事谨慎。洪锋又是与南宫一同出生入死的家臣。
刘安返身坐回正位,低声道:“十四弟,军前似有乌珠国之军扰营,但现在不能确定。”刘德眼中精芒一现,说道:“自圣祖皇帝始,乌珠国便不与我国交往。殿下,是何人报与您知?”
刘安答道:“是我派老七去调战车时,新暮府驻军总领报给老七的。这事儿我也跟南宫议过,南宫也觉得就是乌珠国的军队。”刘德猛然想起刘世封在遗诏里的那封信,难道说真有细作入我朝高位?那会是谁呢?
见刘德出神。刘安说道:“十四弟,你觉得不象吗?”刘德答道:“不,大哥,我觉得很象。先皇在位时便遣南宫修好巫都。乌珠国必然不会置之不理。如今虽未发诏,但国内之情,明眼人自能知晓。难保不会有乌珠国的细作,报与本国,趁此生事。”
刘安点了点头,突然凑近刘德,小声儿说道:“兄弟,咱俩是一个娘生的。还有小妹。大哥想把皇位让给你。”刘德一惊,起身跪倒,说道:“殿下慎言,臣弟绝无僭越之心。殿下登基之后,臣弟必当尽心辅佐,若违此言,人神共弃!”
刘安伸手将他拉起来,叹了口气,说道:“兄弟,我说的是真心话。当了一段日子的太子,我也想明白了,我没这个本事。”刘德说道:“大哥怎么说这种话,刚才大哥运筹帷幄,俨然一派王者之风。怎么说没这个本事?”
刘安看了他一眼,摇头笑道:“你还不了解我吗?你不觉得我象变了个人一样吗?”刘德没说话,心想:是不一样了。根本不是一个人。刘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刘德,说道:“看看吧,这是南宫托前锋将军灵奴转交给我的。”
刘德接过信打开,上写:大帅此次返京,务必与随同将士同起同休。军情紧急,万勿轻慢。返京后,末将料定百官迎候,为显王者威仪,大帅只须命户部、兵部、军机处随同入府议事,其他官员各安其职。请大帅调十万重甲、五万长枪、五万长刀、三万盾牌、三万铁骑、五百神射速援下丘。末将必要血洗南恕,以慑其心。另请大帅运送粮草冬衣,十万斤铁锭及铁匠若干名。
刘德合上信,心道:原来是南宫教他的,我说他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英武,谋事决断异乎寻常。刘安苦笑道:“若不是南宫提醒我,怕是我今天还在路上慢慢走呢。不是我有心要害南宫,只是觉得有他在,什么事都不用急。看来,我想错了,南宫真的很急……”
第135章:率军攻城
第135章:率军攻城
刘德看着刘安,心中忐忑,昨日还在想,要不要拿父皇的遗诏给大哥看,今日大哥却说要将大位让给我。这叫我情何以堪……
见刘德不说话,刘安还以为他在想军前之事,说道:“兄弟,南宫那边你不用愁,他可是上将之材。有他在,南恕指日可定。兄弟,你先回去吧,我去陪陪你大嫂。这人呢,不经事儿便不懂事儿。出去了一趟,经了生死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女人,我心里只惦念着她……明日,明日咱们去宫里见母后,再叫上小妹,咱们聚一聚,再把让位的事儿禀告给母后。”
刘德如梗在喉,眼中见泪,刘安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看看咱们妹夫,雄才伟略,少年英雄。可惜他不是皇家嫡脉,不然呢,你小子怕也比不过他啊。呵呵……行了,回吧。”
次日入宫,长顺公主一脸的不高兴。刘安好言道:“皇妹,南宫决意征讨南恕,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公主哼了一声,皇后责道:“君国大事,你女儿家怎能耍这小性儿?况且南宫之材你心知肚明,你皇兄也说了,是南宫意欲征讨,而非你皇兄所使。”
公主委屈道:“娘,我只哼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啊。”皇后说道:“玥儿,你皇兄是储君,平定南恕后就要登基为帝,你不可造次。”刘安心中一紧,暗想:连娘都这么说?难道真的是一朝为帝,便再无亲情挚交了吗?那做皇帝有什么好?劳心劳力,无亲无友。我不要这样!
刘安说道:“娘,请您屏退宫人。”皇后一怔,但还是挥了挥手,两名贴身宫女纳了个福,退了出去。刘安低声说道:“娘,咱们一家人都在,孩儿有个事儿要娘做主。”皇后微笑着说道:“你说吧,只要娘能办到的,一定为你做主。”刘安深吸了口气,说道:“娘,孩儿想把皇位让给十四弟。”
一惊之下,公主失手打翻了茶碗,险些被热茶烫到。刘德低着头不说话。皇后看着刘安,半晌才道:“你已经跟德儿议过了?”刘安起身跪好,说道:“恕孩儿未禀先决之罪。”刘德也连忙起身跪在皇后面前。皇后泪眼婆娑,喃喃道:“夫君,你在天有灵,可瞑目了……”
月上梢头,一匹快马冲向南门,手举赤红令牌,高声喊道:“奉皇后懿旨,赶往下丘府定国公大营!”门卒连忙拉开城门,信使如流星般从门缝中射出,消失在通往承脊的官道上……
五日后正午时分,下丘城北门传报,有信使持皇后懿旨到。南宫玉连忙命人开城门,整装出迎。信使纵马至南宫玉面前,说道:“见过定国公。请定国公厅内接旨。”
南宫玉立刻将信使迎进议事厅,信使站在厅中,说道:“旁人退避。”一众将官退至厅外,跪在门边。信使朗声念道:“哀家闻知卿驻守下丘,以拒南恕,心甚慰之。特此嘉许,望卿珍重。”
完了……南宫玉心想:闲的吧?信使说道:“定国公接旨谢恩。”南宫玉举起双手,说道:“臣谢皇后恩典。”信使将黄卷放在南宫玉手中。南宫玉感觉长卷低下压着一封信。南宫玉心中一动,耳听信使说道:“定国公请起,小人告退了。”
送走了信使,南宫玉回到卧房,将门关好。拆开了信,上写:南宫,大哥已在母后驾前请旨,将皇位让给我。前番洪锋所送之物,内有一封信笺,乃先皇御笔。言道我朝高位有别国细作,命你慎查之。让位一事,待机而动,你平定南恕后,速返京都。万望珍重!落款儿是刘德。
南宫玉将信举至火烛之上,看着它化为飞灰。心中一块大石至此落了地。长长的吐了口气,却没有多少兴奋的情怀。毕竟,要走的路还很长,要办的事还很多。刘安能将大位让给刘德,不能不说刘安是一个胸襟广博的人,但也不能不说他是一个聪明人。
手握天下,位至人君,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又有几人能知个中滋味?十四爷一旦登基,我必是当朝第一重臣,远到边疆,近及庙堂,处处唇枪舌剑,刀戟林立。这一生,怕是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又十五日,大军集结,粮草冬衣齐备。南宫玉骑上灵奴留下的漠北踏云追,一马当先,率大军向芜边进发。夕阳的余晖撒落在右肩上,南宫玉的眼中泛起久违的杀意……
不日越过边境,抵达南恕边城岭空郡左近。放眼望去,城门紧闭,吊桥高起,城墙上刀枪林立,铁甲生辉。南宫玉嘴边挑起一丝冷笑,传令道:“就地扎营。”四十万大军连营十里,至日落,点起火把,亮如白昼。南恕守将哈怒哥手扶城墙向连营眺望,眼中生出绝望的神色……
破晓,震天的战鼓擂动惊醒了城内刚刚入睡的哈怒哥,抢上城头,看到南宫玉在城外百步外横枪立马,他身后,纵四横八三十二台投石车,投器中放着的不是石头,而是正在燃烧的大木块儿。
南宫玉长枪一挥,三十二块巨大的滚木带着火光飞向城内,令哈怒哥没有想到的,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短刺小铁球。一轮铁球过后,五千长弓手同时射出火箭,漫天的火羽毫无目标的射入城内,点燃了民居……
再一轮滚木……再一轮火箭。哈怒哥惊觉南宫玉并不是要攻城,而是要屠城!是要将岭空城夷为平地!哈怒哥回头叫道:“他们要屠城!随我冲出去与他们拼命!”话音方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再转头看时,吊桥已然被打烂。
哈怒哥放眼看去,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