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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没有?没要说什么?如果要说现在就说。”
她是真的想说!想得不得了!
可她知道,她不能说,不能说,在什么时候说都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因为他虽然看着平静,内心却是汹涌的、可怕的,她必须忍着!
“没有,秦煜,真的没有。”她保证着。
他凝视着她、端详着她,好久好久,那没有表情的脸色陷入失神中,他轻轻道:“舜英,你知不知道,你很美,你虽叫舜英,却并不像朵木槿花,而像只迎风的含笑,洁白,莞尔,幽香。你做我的妻子,我很高兴,我希望你能陪我到老,老我死去的那一天,我们都死去的那一天,然后葬在一个墓里面。死后埋葬的地方,一定像以前的端王府一样阴冷黑暗,但如果有你在身旁,我便觉得有光和热。阿英,我很想你……”
他说着,缓缓抬手,轻抚她的额头,她的脸,她的下巴,她的颈……她的心“怦怦怦”跳着,身体有些紧张,有些颤抖,他的手冰凉,让她这颤抖加剧,然后他沿着她的颈,空过她的衣襟,往她衣服里面的身体探去,她立刻就要退后,却被他拉住胳膊。
“阿英,让我碰一碰你,摸一摸你,我知道你还还着孕……”他说着,带着满满的脆弱与情怀,她无法去拒绝——对他,她真的有着愧意,她也害怕在此时伤害他,他的样子,似乎再受不得任何伤害。12Sg7。
她没有再去退开,可是他的手却探到了她胸乳上方,她再也无法再平静下平,一把拦住他的手:“秦煜,秦煜,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好不好?天晚了,你先睡下,一觉醒来到明天一切都好了。”
他的脸突然阴沉下来,声音冷得像能吐出冰来:“其实,你不愿意让我碰你是不是?你让秦悦碰,让那个鬼一样的乐正舒碰,就是不想让我碰是不是?姚舜英,我是你丈夫,我是你的丈夫!”
“不是不是,我没有,秦煜你别乱说,你……”她急着否认,急着解释,他却突然将手移下,狠狠捏住她胸前那片柔软,让她痛叫出声。
“你做什么?你……”她立刻劲足了劲去抓住他手腕,可她被茶壶砸过的肩膀也剧痛着,一时使不过来劲,而他虽坐在轮椅上,手劲却仍然大着,一下子就伸出另一只手来去扯她的衣服,将她外面那层轻罗衣扯下大块的布片来。
郁青青知道现在她再也没办法安抚秦煜了,她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份心了,她现在是自身难保,好在,好在他的腿是不方便的,她当即便推开他站起身来往门外冲去,秦煜却在身后喊道:“拦住王妃!都给我拦住她!”
门外本就站着重重的丫环,听到这话虽还没反应过来却都站在了门口,郁青青到门口才要推开她们往外逃,秦煜便接着道:“拦住她,她若出了这房间,你们谁都得死!”
丫环才顾不得其他,立刻就将她拦住,虽然都是十多岁二十岁的姑娘,可她也是个不到二十的女人,根本就挣扎不过她们这许多人,郁青青早已被她们将胳膊紧紧抱住,再没力量动弹,只有回头看向秦煜:“秦煜,你要做什么?”然后她又柔声道:“煜,你怎么了?你冤枉了我,真的冤枉了我呀!”
“把她手脚绑起来,扔到床上!”秦煜下令,见丫环还没有动作,立刻吼道:“快点!”
丫环再不迟疑,立刻就抓的抓她,拿的拿绳子,郁青青彻底害怕起来,恐惧起来,立刻向秦煜说好话:“煜,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想做你的妻子的,你这是要做什么?要把我绑了折磨我么?秦煜,我肚子疼,好疼好疼,你去叫大夫过来好不好?我会死的……”
她意识到了危险,不顾一切求着他,期盼他能平静些,可他却像变了个人一样,只是冷冷看着她,看着她被丫环抓着将手反剪在背后绑起来,又要绑脚,她挣扎,抬了脚,抬了膝盖踢人,她们便将她往床边推去,地上满是碎物,她怕摔倒,怕伤了孩子,可在她小心着肚子时,她们已按了她在床上去绑她的腿。她回过头来向秦煜求饶,只见着他眼中那阴森可怕的眼神,突然之间,她就想起了裴仲贤死的那天晚上。现在,他是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吗?而她,成了他眼中的裴仲贤?
她打起了寒战,止不住地想起乐正舒,她希望他能知道她有危险,甚至希望着,他能过来带着她从此逃离这她似乎再也逃不出的王府,她也愿意和他远走天涯,一辈子就与他相偎。
“退下!”秦煜的声音提醒她她已经被绑好,离开了丫环的禁锢她立刻就想从床上翻下来,她努力着,却因为大着的肚子而行动十分不便,在她才滚到床沿时,他就已自己推着轮椅移到了床边,然后按住了她的身子让她不能再试图离开。
她侧身躺在床上,手腕被绑在背后,脚踝处也被衣带紧紧绑着,看着秦煜,她不知道是是来硬的还是来软的,不知道是该质问还是该求饶,但心里似乎知道,无论什么办法都没用,她就像那夜的裴仲贤,他仿佛毁定了她。
“秦煜……你这是怎么了……”
他静静看着她,然后道:“告诉我,出去做什么了?茶楼?茶楼里不只有歌舞,有戏,还有男人是不是?是谁?乐正舒?秦悦?还是其他男人?你还去那个碧云山,那里又有什么?不只有太妃是不是?你甚至都不和花飞嫣一起去,因为你要在那里幽会男人么?阿英,你从来就不是个安守妇道的女人,你生了一副银荡的心,一副银荡的身体是不是?”
“我没有,秦煜,我可以找人证来,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秦煜,你没权力这样冤枉我,我说过,就算我爱上别人,我也会向你坦白,在此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死不认罪是么?”他打断她,然后扶着床沿,缓缓起身,她不知道,他已经借助东西这样十分容易地站起来,甚至……他还能自己到床上来,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也许不只是失身,还有孩子……这孩子受了这么多磨难才保下来,她不想他再受一点伤害,她将腿往床下移,试图跳下床去,可绑了手脚的她却并不比腿不方便的他利索,他很快就到了床上,然后将她按住,“没有?你说没有?那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说着,他就去扯她的衣服。
她立挣扎着身体,惶恐道:“秦煜,秦煜你疯了么?这就是你要和我白头到老的方式?别强迫我,我会讨厌你,会恨你的!”
“讨厌我?”他盯着她,冷森森道:“你不是该喜欢么?荡妇难道会不喜欢男人?别装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来,我一看就知道你到底勾|引过多少男人!”说着,他就覆在了她身上,他亲吻她的颈,她扭着脖子要逃开,却被他将头发紧紧抓住,她痛叫一声,仿佛头皮都被扯下来一样的疼。
“你放开,秦煜!”她大喊着:“秦煜,你让我后悔你知不知道,我后悔见到你,后悔不顾一切嫁给你,结果呢,你比秦悦还可恶!”
舜英弃了小。“秦悦!”他猛然停住,然后看着她笑起来,你是疯狂了一样:“秦悦,秦悦,你竟然在我面前叫他的名字,你想他,想他如何把种弄到你肚子中去是不是!”
“你别颠倒黑白!”她话音才落,便听到“啪”地一声响,那一刻,只觉得眼前都黑了下来,半边脸似乎失去了知觉一样麻木,疼痛,耳边“嗡嗡”作响……那竟是他的手与她的脸发出来的声音,他打了她,狠狠的,打了她一把掌。
连秦悦都不会打她,他却打她。
“姚舜英,你就是个践人!你恨我?你以为我不恨你么,我想把你的腿也打断,好让你不再出去会男人!”他眼睛通红,像是将要吃人的妖魔,那苍白的脸变得狰狞,额上青筋暴起,手猛一撕,就将她胸口的衣服扯开。
她抬膝盖要反击,可两条腿被绑在一起,根本抬不起来,而他已一口咬在她胸脯上……让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他还在咬,用尽全力地咬,在她觉他似乎已经将她那块肉咬下来时,他抬起头来,嘴唇上带着鲜红的血液:“你看你,果然银荡,身上是香的,连血都是甜的,哈哈……”他笑了起来:“男人一定很喜欢你这身体,我也喜欢。”
“秦煜,你疯了是不是?以前的事,以前的痛苦都过去了,你不要……”她反抗不了他,只有安抚他,可他却再也听不进她的安抚。
他的手在她身上缓缓抚摸着,触着那些或完整,或破碎的衣服,那些或被包裹,或裸露着的肌肤呢喃起来:“真美……践人,你的身体都美,真软……真让人疯狂。”他的手油走到她腰际,突然之前猛地一掐,让她再次痛呼出声。眼看他身子立了起来,不再覆在她身上,她将腿一抬,猛地将他踢倒在床上,然后立刻要逃往床上。
如果她没有被绑,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她一定能跑下床,一定能逃出这房间,而他的腿不便,他不可能追得上她,可她却被绑着,甚至连直接滚下床这样的事她也不敢做,回为再不敢摔第二次。
“这样对我?你很讨厌我是不是?是不是?”秦煜已经从床上坐起身,脸上的怒气很盛,他抓住她,按住她的腿疯了一样去扯她的裤子。
“不要,秦煜,你放手,放手!”她脸上吓得惨白,拼命地躲,拼命地挣扎,可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她这瘦弱的身躯放在任何男人手上都不过一只白兔,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只连跑都跑不动的白兔!
“王爷,王爷——”
这个时候,外面竟响起了丫环的声音,郁青青瞬时狂喜着,以为等到她期盼的奇迹,可秦煜却喊道:“滚!”
外面的丫环再没有出声,郁青青立刻道:“什么事?”
丫环这才说道:“着火了,厨房着火了!”
“那就救火去!”此时此刻,似乎什么也不能让秦煜停下对她的虐待。
外面丫环回道:“可是……可是外面风大,火烧得急,怕是……怕是要烧到库房去。”
丫环声音落,秦煜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床上的郁青青。她脸上肿了起来,带着清晰的红印,胸前的衣襟被撕毁一大片,露出里面的雪白的肌肤,而那肌肤上有个明显的伤痕,一个人齿印,深深的,还是淌着血的齿印,她被绑着,头发凌乱地落在额头、肩、以及床铺上,而她也看着他,用着愤怒的、绝望的、甚至乞求的目光。
他醒了过来,脑中明明“嗡嗡”的,却清晰地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这记忆让他痛苦,让他比她还绝望,有些东西他抓不到,他试图去抓,可他却将它越赶越远。
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如何和她说话求得她的原谅……他刚才疯了,一定是疯了……
郁青青渴求着,渴求这火越烧越大,烧得灭不了,渴求他能去救火,然后因为这火放过她,可他却似乎并不着急外面的火,只是一动不动看着她,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却努力,怕更加的激怒他。
可出乎意料地,他下了床,缓慢地,艰难地下了床,从上轮椅,然后声音清冷而黯哑道:“来人。”
外面的丫环似乎略有迟疑,然后才进来,头也不敢抬,低低道:“王爷。”
“送王妃回房。”秦煜说。
郁青青大惊,不敢相信地去看秦煜,却见他已转过身,身影萧索地滚动轮椅往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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