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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
一切的猜测都被推翻了,但他还是有点不相信仙家是真实的,眼珠一转,刘晨东心里默念道:“如果要是真有仙家的存在,那么就让这个公交车的车带漏气!”
多么可笑的考验,自己想想都抿着嘴自嘲,当公交车即将要出市区的时候,突然停下在路旁不走了,司机下车来到刘晨东坐着的一侧探头向车下看一眼,随即上车对乘客道:“很抱歉,车带扎了,如果大家要着急,我可以帮助你们拦截下一辆公交车!”
乘客们纷纷抱怨着下车了。
刘晨东心里一颤,惊诧道:“我靠,不是吧?未免有点太夸张了!”
起身缓步下车,心里又一想会不会是凑巧?下车看着中年司机,刘晨东还真有点愧疚的心里,于是远远的站在一旁等司机给拦截下一辆公交车。
下车后,刘晨东并没有回家,他一直等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按照上一次潜回家中的路线来到了家中,他想今晚趁着爷爷睡熟溜进仙堂查看个究竟。
见爷爷的房间亮着灯,刘晨东悄悄来到仙堂的窗户下,里面有窗帘挡着,用手搬了一下窗户,陈旧的木窗有个裂缝,于是找来一根细铁丝,折了一个勾顺着窗户缝伸了进去。
“咔!”窗户闩顺利地被挑开,刘晨东看了一眼房门紧闭,这才悄悄打开窗户,当他刚跳上窗台之时,突然,听见仙堂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禀报教主,清风教主传来消息,刘仁德阳寿已尽……”
“别说了,小罗汉把窗户启开……”一个急促的稚嫩声遏然而止。
晴天霹雳!
刘晨东眼前一黑,脑袋一片眩晕,急忙双手扶住窗户框,过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缓慢地从窗台下又跳回去了,悄悄地关上了窗户。
想到爷爷阳寿已尽,顿时心如刀割,刘老头对他关爱的景象一幕幕上演在脑海里,实在是难以忍住,快速冲进了屋子里,推开爷爷的房门,本想扑进爷爷的怀里大哭一场,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一位头发半百的老女人和刘老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眼瞳放大,大脑当机了三秒钟,省过神来,急忙伸手关上了门,然后快速的离开了家里,到了车站正好赶上最后进市区的末班车。
躺在寝室的床铺上,刘晨东万没有想到爷爷会如此风liu,都一把老骨头了竟然还如此耐不住寂寞,想想自己先前正为他阳寿已尽而难过,自己都觉得可笑。
又一想这么大一把年纪还能上女人,估计三年五载是死不了,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也感觉自己那天晚上偷喝了一瓶茅台,酒精过度,大脑产生了幻觉,得了狂想症。
痛骂了自己一番,翻身盖着被子大睡。
刘晨东自幼养成晨练的习惯,每天五点半都会准时起床,到操场上活动了一下筋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这几天来的压力荡然无存,随即心情也豁然开朗。
顺着跑道刚跑了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刘晨东,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晨练?”
听声音刘晨东能辨出这个女孩子是班级里的安娜,停下脚步,转身见身高近一米七的安娜穿着白色的运动服,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迈着轻快的脚步向自己跑来,刘晨东深吸了一口气,再深深呼出。
也许是因为昨晚的那一幕,刺激了他的情绪,刚才见全班号称冷美人安娜第一眼的时候,胸腔之内竟然泛起了一阵波澜,所以他来了一个深呼吸,缓解了一下心情,第一次被异性吸引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
“喂?刘晨东,你不认识我了,你盯着我发什么呆啊?”
清醒过来的刘晨东,发现安娜已经站立在自己的面前,一向心里素质非常好的他,含笑道:“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一时入神,实在是不好意思!”
刘晨东在班级里,要说他是坏,可他经常还助人为乐,要是说他好,他要打起仗来,一群学生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班级里的学生很畏惧他,尤其是女生。
当然也会有一些花痴女生崇拜刘晨东打仗时的帅气,私下偷偷写情书给刘晨东。
开始刘晨东发现情书,吓了他一跳,怕传出去让同学们笑话,偷偷的私下毁灭证据。
他佯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却让爱慕他的那些女生更加肆无忌惮的给他写情书,最后刘晨东急了,把情书上的落款的人名去掉,然后当着全班的同学面交给了班主任。
从那以后,两年之内再也没有收过情书,女孩子见他都躲远远的,别人对他的评价就是不好不坏、不懂感情的木头人。
“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跑过步啊?”安娜随着刘晨东一边跑一边问道。
“我是昨天才搬进寝室来住的!”刘晨东发现自己的心跳到的频率有点快。
“你在班级平时好像不怎么愿意说话?”
“呵呵,你好像也不怎么愿意说话,这是为什么呢?”刘晨东发现和安娜聊的第一句话就被动,于是他找准机会占领高地。
“哈喽,美女,帅哥,早啊?”
还没有待安娜回话,身后传来陈乐乐的轻狂的招呼声。
赶上来的陈乐乐见两个不愿意说话的人对自己的到来好像不是那么欢迎,一边跑一边对刘晨东道:“东哥,你还有心跑步啊?我昨天告诉你的地址是不是见到美女就忘记了!”
突然想到了去王瞎子家的事情,本打算不去了,可被陈乐乐当着女同学面前开玩笑,刘晨东还真感到不好意思,于是辞别了两个人向学校大门外跑去。
跑步到王瞎子家只需要五分钟。
清晨,门口人山人海,刘晨东一看心就烦了,刚要走,被人拉了一下胳膊,定睛一看是昨天自己雇用排队的农民工,索性又给了二十元。
本打算要走,被农民工推到了前方排队,刘晨东见自己前面还有两个人,知道已经开始了,正在他犹豫之时,就听见排队的人们都在议论王瞎子算命有多准,一时激起了好奇心,于是安心等待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一个很貌美的少妇引刘晨东进了房间,室内香烟弥漫,一排供案上供奉着满天神佛,而最神秘的仙堂却用一张粉帘给挡住了,这让刘晨东很失望。
刚要正眼好好打量下坐在沙发上戴着黑眼睛的老头,却见老头一掐指,急声道:“进来的小伙子快点回家,你爷爷在家里已经死了!”
“啊?是说我吗?”迷茫的刘晨东用手指着自己东张西望的问着,见室内除了自己和一个戴眼睛的老人以外,并没有别人,先前引自己进来的中年妇女不知道何时出去了。
刘晨东确定了王瞎子说的就是自己后,撒腿就往外跑,出门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向家中行驶而去。
第五章 丧事
更新时间2007…11…24 9:39:00 字数:3381
刘仁德的死并非是偶然的,被刘晨东撞见了自己的风liu事,当场抓了个现行,他怎么想今后也无脸面对自己的孙子,也该着他阳寿已尽,一时魂窍堵塞,就没有想过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可在刘老头的心里,自己在孙子心中神圣的一面破碎了,生不如死。
当天晚上和自己的老相好李秀兰意味深长的聊了很长时间,然后和她约好第二天早晨来家,并言有事相谈。
李秀兰是一个寡妇,她自幼患有癔病,癔病也就是虚病,老百姓嘴里说晚上遇见了脏东西,鬼上身,被狐黄仙等上身都属于癔病,半辈子被仙家折磨,最后在刘老头这里出灾了,把刘老头视为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般,经常的往来,日久生情,两个孤寡之人,心照不宣,一拍即合,一直保持暧mei关系近十年,虽然感觉刘老头今晚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但她也没有多想。
李秀兰走后,刘仁德带着沉重的心情洗了一个澡,穿上他事先早已经准备好的寿衣,上身有单衫、夹衣、棉袄、大袍、马褂,下身有单裤、夹裤、棉裤,脚穿青布鞋,这青布鞋底用袼褙色白布三层以上,名日‘千层底’,因为黄泉路途遥远,以免中途磨破。
刘仁德虽不是出黑的阴阳仙,但他很明白不能死在屋子里,要在外面设置灵棚,当刘老头走到外面的时候,一群男女老少二十多人,穿戴各异,正在院子里设置着灵棚。
“呵呵……”刘老头苦笑自己阳寿已尽,眼前的这些仙鬼已经显像在他的面前,而且还好心的帮助他办理后事。
“各位仙家显像为我办理丧失,弟子怎能承受的起呢?”刘老头双手抱拳对着院子里内忙碌的仙家。
一个年轻的黄仙蹿到刘老头的面前,嬉笑道:“嘿嘿,刘老头你不要和外面客气,你也为我们仙家辛苦了一辈子了,今年是你的喜丧之日,教主知道你没有亲属,下令让众仙帮忙送你一程,应该的……应该的……不要道谢!”
出租车还没有到家门口,刘晨东就听见有喇叭声,呜呜咽咽,悲悲戚戚,凄凄惨惨,正是从他家的宅院里传将出来,刘晨东脑海一片空白,跳下出租车向家里狂奔下去。
刚到门口就开架,大门左边挂着托魂纸,双手使劲推门进了院子,灵棚中停放一口猩红色的大棺材,一个身穿素服,背着一个破旧的皮包的中年人,肌肤黝黑,留着落腮胡,手里拿着摇魂铃正在灵棚前站着。
李秀兰伫立在几个喇叭匠的旁边,哭丧着脸,见刘晨东进来,疾步迎了上去。
刘晨东呆呆地望着他,发颤声道:“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了?我爷爷在哪里?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李秀兰也不清楚刘老头会突然暴毙,当她早晨来的时候,就发现院内设置好了灵棚,还有为丧礼吹喇叭的,有扎纸马庙宇的人正在忙碌,当她知道刘老头已经在昨夜去世了,她还真是一时难以接受,悲伤过后,她感到很奇怪,刘老头和她说过唯一的亲人只有孙子刘晨东一个人了,可刘晨东不在家,而这些为他办理丧事的人是谁找来的,并且丧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见李秀兰看着房门,刘晨东疾步走进客厅,见爷爷躺在一个客厅正中央木榻上,(寿终正寝)已经穿好了装老衣裳,手拿打狗鞭和打狗粮,一块长宽各45公分的白布,用四节秫秸劈开一头,夹住四个角,上角儿对天就是头顶中部,下角对地,搭在胸前,左右要于两耳盖严死者的面部,以免死者的阴气扑着活人,或活人的阳气被死者借到,那样对死者和生者都不利。
头上还摆放着一个小方桌,上面供着倒头饭、领魂鸡、长明灯。
倒头饭:用小米煮成半生不熟的饭,俩二大碗扣成一二大碗,上面再插三根高粮杆,顶端裹一小团新棉花,裹棉花的格档称哭丧棒。
领魂鸡:死者在漫漫的黄泉路上,需要个向导来招引灵魂,所以死者必须有一只鸡来领魂,俗称领魂鸡,过去人们都视鸟儿为人的精神的负载体,甚至认为鸟儿就是亡人的灵魂,可以引度地上的亡人灵魂飞临天堂。
长明灯:俗称照尸灯,长明灯是用一只小碟或小碗,里面倒上豆油,再用新棉捻成柃,放在油里一截,另一截搭在外边点着,长明灯不能在中途熄灭,应有专人添油拨灯。长明灯象征死者的灵魂永远不灭,像太阳一样永恒。
刘晨东双膝跪在地上给爷爷磕了三个响头,忍着悲痛,走出客厅来到院子,向李秀兰问道:“我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
李秀兰老脸一红,低头叹息:“昨晚你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