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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洛姆堡的事件比较清楚,他的留任当然是不在考虑之列。至于弗里奇上将的事件情形就完全不同了,这是一个必须成立军事法庭来侦讯的事件。军事法庭组成之后,由戈林充任庭长,尽管如此,判决还是认为弗里奇完全无罪,这种诬赖的指控完全是无事实根据的。在定案后又过了好几个月,我们又被召集,听取最高军事法庭庭长海兹将军(Gen。Heitz),宣读这个案件的判词。在那冗长的判决书之前,希特勒发布了一个简短的声明,为这次事件向我们表示歉意,并且表示今后将不会再犯这种过错。我们就要求把弗里奇上将完全复职。可是继任的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上将却只是做到了让弗里奇恢复现役,被命令担任第十二炮兵团的荣誉团长,却再没有给他一个实缺。这对于他所受到的损失真是不能补偿于万一。那个制造伪证进行诬告的人,希特勒固然已经命令把他交付军法审判,但是在幕后策动这次卑鄙行为的人却还是安然无恙。那个诬告者被判了死刑,也不过是一个烟幕弹而已。8月11日在葛洛斯邦(Gross Born)地区举行的军事训练中,弗里奇上将担任第十二炮兵团的指挥官,13日,希特勒在该地视察演习,但两人始终不曾见面。
在等待证实清白的几个月间,弗里奇上将始终有尊严地保持沉默,获得大众一致的尊敬。姑且不论这种面对政敌的态度是否正确,但在真相大白后,使一般人对他的人格更为尊崇。
1938年2月4日,希特勒自称陆海空军总司令。由于国防部长一席一直虚悬着,常务次长(或译部长办公厅主任)凯特尔将军(Gen。Wilhelm Keitel),就一直代理部务,不过凯特尔却并无指挥权。他自称为国防军最高统帅部的军务总监(Chef des Oberkommandos der Wehrmacht——简称为OKW与OKH大有区别。OKW为三军统帅部,OKH为陆军统帅部。——译者注)。第四军区的司令官已经换成了赖兴瑙将军,他控制着三个摩托化军,他倒是一个思想进步、智力优秀的军人,不久之后我们之间就相处得非常的友好。
1938年2月4日是陆军高级指挥体系的第二个“黑日”,第一个“黑日”是1934年6月30日。德国的“将官团”在这两次事件中都没有所表示,这是常为人所责备的。不过这种责备也只有用在少数最高级人员身上才可以说是恰当,因为多数的将领都是如堕五里雾中。即以弗里奇事件而言,整个事件开始之初,一般将官根本无从了解,必须要等军事法庭判决之后,真相大白,才能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我们大家虽然曾经要求,甚至于催促新任的陆军总司令采取行动,但是他却并没有决心那样去做。同时,在这个事件发展的过程中,外交方面也正发生了重大的变化,那就是“德奥合并”事变。所以陆军方面采取行动的好机会就这样错过了。不过弗里奇事件却的确可以证明德国元首与陆军将领之间严重缺乏共信。虽然我官卑职小不够资格晓得内幕的秘密,但是我却已经有了这种感觉。
从我那可敬的老上司手里,我接受了我的新职。第十六军的参谋长还是鲍卢斯上校,他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他是一个聪明努力的标准好参谋长,他的纯洁和忠诚是毫无可疑的。以后在斯大林格勒之战中,这位不幸的第六军团的司令被俘之后,曾经有许多人批评攻击他。照我个人的看法,除非鲍卢斯本人能够有机会将他不幸的遭遇公布出来,否则我对于这一切的流言都一律不接受。
这个时候,我手下的三个装甲师也都换了新的师长:
第一师师长:施密特将军(Gen。Rudoff Schmidt)。
第二师师长:法伊尔将军(Gen。Veiel)。
第三师师长:希魏本堡将军(Gen。Geyr von Schweppenburg)。
德国吞并奥地利(1)shu
在3月10日16点钟的时候,陆军参谋总长贝克将军突然召见我。从他的口中我知晓了一个高度机密的计划,就是希特勒决定兼并奥地利,所以有一部分部队都会接到进军奥地利的命令。他对我说:“你还是暂时亲自率领着你的老第二师。”我就指出来,这种办法会使现任师长法伊尔将军很难堪,而且法伊尔本人也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将官。贝克回答道:“那都没有什么关系,这是上级的命令要你指挥摩托化部队执行任务的。”于是我就建议可以动员第十六军的军部,那么除了原有的第二装甲师以外,还可以再临时编入其他的部队。贝克同意了我这一建议,并且决定将另外一个也指定担任占领任务的党卫军装甲师交给我指挥。最后他还和我说:“假使要想吞并奥地利的话,这也许就是最好的时机。”
我回到军部之后,马上就下达准备行动的命令,并且考虑如何来完成这个任务。大约在20点钟的时候,贝克又再度召见我,他命令我在21点到22点之间,要通知第二装甲师和“希特勒近卫师”在帕绍(Passau)附近集中。现在我才知道所有准备进军奥地利的部队都由博克上将(Col。Gen。von Bock)率领,在我军南面的步兵师将渡过莱茵河,其他各单位则直趋蒂罗尔(Tyrol)。
在23点到24点之间,我一方面用电话通知第二装甲师的师长,另一方面我也亲自和“近卫师”的师长迪特里希(Sepp Dietrich)接头。各单位都立即向目的地帕绍开动。近卫师对于奉行这个命令并不太感困难,可是第二师却不那样简单,因为它的师长率领着一部分幕僚正在演习旅行之中。首先要把他们接回师部,虽然如此复杂,命令还是很快地付之执行,部队也就立即开始行动。
从第二师驻地维尔茨堡到帕绍平均距离是250英里,由帕绍到维也纳又是170英里。从柏林到维也纳则为598英里。
迪特里希离开我的办公室以前,曾说他要立刻去见希特勒,向他请示。我几乎已经料准,这一次兼并的行为是不必经过任何战斗就可以完成的。我觉得两国的人民都一定会感到欢欣鼓舞,所以我就想到为了表示我们友好的感情起见,所有的战车上面都应该悬旗结彩。我就请迪特里希代向希特勒请示,希望他能够批准我这样的做法,半个钟点之后,迪特里希报告我说已经获得批准了。
在3月11日大约20点钟的时候,第十六军军部人员到达了帕绍。在那里我们接到命令,定于12日上午8时开入奥地利。到了深夜的时候,法伊尔将军才率领第二师到达了帕绍。他不仅没有奥地利的地图,而且所拥有的燃料也不够再前进的需要。关于地图方面,我找到了一本普通旅客所用的旅行指南,交给他去应急。燃料问题就比较难于解决。固然帕绍地方有一个陆军燃料仓库,但是它却是指定给防守齐格菲防线(Siegfried Line)的部队使用的,并且曾经有命令说除非下了动员令,否则绝对不许动用。那个负责的主管不仅事先不晓得我们的行动,而且在深夜之中也找不到人。仓库的管理员忠于他们的职守,当然拒绝把油交给我们使用,最后我只好用威胁的手段才算是勉强地达到了目的。
因为我们也没有机动的供应纵队,所以也必须临时想办法。帕绍的市长帮助我们征调了一些卡车,我们就利用它们匆匆忙忙组成了一支油料运输队。此外,我们前进的时候,也要求奥地利的一切加油站都开放供我们使用。
尽管法伊尔师长用尽了一切的努力,他的部队还是没有赶得上能够在整8点钟的时候越过边界。一直等到9点钟的时候,第二装甲师的第一个单位才爬过了高起的边界障碍物,受到了奥地利那一面人民的欢迎。师的前卫部队是由第五、第七两个装甲搜索营和第二机车步兵营所组成。这个前卫部队很快就通过了林茨(Linz),向圣珀尔滕(St。Polten)进发。
我本人和第二师的主力一同前进,而近卫师从柏林出发,现在也赶上了,就做了我们的后卫。战车上悬旗结彩的办法似乎十分成功,奥地利人民都把我们当作朋友看待,到处都受到热烈的欢迎。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兵都把从前的勋章挂在胸前,当我们驾车经过的时候,都向我们举手敬礼。只要战车一停下来,马上就被鲜花所盖满,同时有许多人都拿出食物来硬要送给那些士兵,他们与士兵握手,与士兵接吻,有许多都流出了欢乐的眼泪。一路都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本来是一家人,由于政治上不幸的错误使他们分离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团圆了。
我们沿着一条路线前进,在12点钟以前,我就到了林茨,我马上就去拜会当地的首长向他致敬,并且匆匆地吃了一顿午餐。正当我离开这个城市准备继续向圣珀尔滕前进的时候,我遇见了党卫军的总司令希姆莱盖世太保的头子。 (Himmler)和另外两个奥地利的阁员。他们告诉我元首大约在15点就要到达林茨,所以就要求我负责当地的警戒。于是我就命令我的前卫暂留圣珀尔滕待命,另外命令第二师开始部署警戒的工作。奥地利陆军的驻防部队也要求参加这个工作,我马上就允许了他们的要求。不久街道上就挤满了6万多民众。这些群众都非常的热心而紧张,他们一再对着德国军人高声的欢呼着。
差不多到了暮色苍黄的时候,希特勒才进入了林茨市。我就在市界以外迎候着他,亲眼看到他以凯旋的姿态进入这个城市的全部经过。我也听到他在市会堂的阳台上所发表的讲演。在这几个钟点之内,我所看到的热烈景象,似乎是我一生之内所仅见的。希特勒在讲演完毕之后,就到医院中去慰问前几天在暴动中负伤的人,然后才回到旅邸休息,我就在那里向他报告,准备立即向维也纳前进。从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他对于这种民众所表示出来的热情,也是深为感动。
德国吞并奥地利(2)shu
我大约在21点钟离开林茨,到了半夜就抵达圣珀尔滕。我命令我的前卫部队立即前进,并亲自在这个纵队的前头领导,在大雪迷茫的黑夜里,奔向维也纳。在3月13日的夜间1点钟的时候,我们就到达了维也纳。
进入维也纳的时候,维也纳所举行的庆祝合并的火炬大游行才刚刚结束,街上还挤满了快乐而兴奋的人民。所以当第一个德国兵被他们发现的时候,那个热烈欢迎的情形真是难于想象的。这个前卫部队从维也纳歌剧院前走过,前面由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