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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证人(沉默的证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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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勃趴在女主人床角的一块小地毯上,劳森小姐正弯着腰一边看着它,一边嘁嘁喳喳地高声说:“可怜的小鲍勃,要是我们的小鲍勃知道它对可怜的女主人干的这事,她会向现在那么高兴吗?”
    阿伦德尔小姐马上抢过话来说:
    “明尼,你被犯傻气了。你英国人的正义感哪里去了?在这个国家里,不论男女,任何一人,在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犯罪以前,都是无辜的。这你不知道吗?”
    “哦,可我们的确知道……”
    埃米莉厉声说: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明尼。你一会儿动动这,一会儿又碰碰那,别让我心烦了。你一点也不知道在病人房里该责备们做事吗?给我出去,把埃伦叫来!”
    劳森小姐恭恭敬敬地弯腰退出。
    埃米莉·阿伦德尔小姐看着她走出的背影,也觉得自己梢该受点责备。明尼虽有些不正常,但她还是一个尽力工作的人。
    过了一会儿,她有皱起眉头,愁容满面了。
    她极不高兴。着好胜心强的老妇人非常厌恶遇事无能。但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她竟变得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有时,她不相信自己身上的器官,也不相信自己对事情的记忆力。她周围确实没有一个人是她可以信赖的。
    半小时后,门噶地一声开了,劳森小姐潜声蹑足地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肉汁,她看到女主人闭目躺在那里就停在她旁边,不知所措。这时埃米莉·阿伦德尔的嘴里突然迸出几个字,说时用力之大,如此斩钉截铁,吓得劳森小姐几乎扔掉杯子。
    “玛丽·福克斯。”阿伦德尔小姐说。
    “您要盒子,亲爱的?”劳森小姐说,“您是要盒子吗?”
    “你耳朵聋了,明尼。我没好所盒子的事情。我是说玛丽·福克斯。我去年在切尔特南见到的女人。她是埃克塞特大教堂牧师会中一个牧师的妹妹。递给我那个杯子。你把杯子里的肉汁都撒到小碟子里了。以后进屋别用脚尖走路。你不知道,那样子多让人生气。下楼去吧!把伦敦的电话本拿来。”
    “亲爱的,我给您查一下电话号码好吗?或者查个地址?”
    “要是我想要你干那事,我早就告诉你了。照我告诉你的去办。把电话本拿到这儿来,把笔、墨水和文具放到我床边。”
    劳森小姐遵命。
    她把老妇人所需的东西全拿了来,放好后正准备出屋时,埃米莉·阿伦德尔突然说:“明尼,你是一个老实的好人。不要理会我的叫骂。事情的内情比我的伤还要严重。你总是那样耐心,对我也那样好。”
    劳森小姐面红耳赤地走出屋子,同时从双唇迸出一串不连贯的话。
    阿伦德尔小姐坐在床上写着信。她缓慢而又认真的写着,因为思考而停了好几次,在句子下面划了很多横线。在这篇信纸上她划掉不合适的句子,划了又划——因为她是受教育长大的,学校教过她不可浪费纸张。最后,她满意地长叹了一口气,签上名,把信放进信封里。她在信封上写上了名字。然后,她又另外拿出一张纸,写第二封信。这次,她打可一张草稿,经过反复阅读作了修改和删除后,抄成正式的信。她仔细地通读了写好的信,感到格外满意,信中表达了她要说的意思,随即把信装进信封,封好,写上收信人姓名地址:哈彻斯特,珀维斯律师服务所,威廉·珀维斯先生收。
    她又拿起第一封信,收信人是赫尔克里·波洛先生。她打开有地址的电话号码本,查到地址后把它写上。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
    阿伦德尔小姐慌忙将刚才写好地址的信——给赫尔克里·波洛的信——塞进文具盒里。
    她不想引起明尼的好奇。明尼太爱刨根问底了。
    她说了句“进来!”很快就躺在枕头上,她松了一口气。
    她已采取了随机应变的措施。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五 赫尔克里·波洛收到一封信诚然,我上面所叙述的事情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才知道的。我想,我描述得够精确的了,因为我详细询问了阿伦德尔家庭中每一个成员。
    波洛和我只是在收到了阿伦德尔小姐的信后,才卷进了这一案件之中。
    这一天,我记得特别清楚。这是六月底的一个炎热、无风的早晨。
    每天早晨当波洛打开送来的信件时,有一种独特的习惯。他拣起每一封信,先认真地观察一下,再用裁纸刀整齐地把信封裁开。然后逐字逐句地读完信的内容,就把信放到离巧克力互较远的四叠卷宗的一卷之中。(波洛早饭通常喝巧克力——一种反常的习惯。)他每天这样做,就跟机器一样,一丝不苟!
    因此,他的这一工作节奏有任何微小的变化都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我坐在窗户旁边,朝街上看着来往的车辆。我刚从阿根廷来,又重新沉浸在伦敦的喧闹之中,这使我很不平静。
    我转过头去,笑了笑说:
    “波洛,我——鄙人华生·黑斯廷斯——妄自推论……”“很荣幸,我的朋友,你的推论是什么?”
    我装腔作势,并带夸张的语气说:
    “今天早晨你收到了一封非常有趣的信!”
    “你很是歇洛克·福尔摩斯!你完全正确!”
    我笑了起来,说:
    “你看,我知道你的工作方法,波洛。如果你把一封信读两遍,这就意味着你岁这封信有特殊的兴趣。”
    “黑斯廷斯,你自己作出判断吧!”
    我的朋友微微一笑,把信递给了我。
    我满有兴趣地接过信,但立刻做了个鬼脸。信是用一种古老的细长手写体字写成的,而且在两页信纸上,划了又划。
    “波洛,我必须读这封信吗?”我有些埋怨地说。
    “嗯,不必,不勉强。确实不是必须让你读。”
    “你不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我愿意让你自己做出结论。不过,你要嫌麻烦,就不必费神了。”
    “不,我希望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些辩解似地说。
    我的朋友冷冰冰地回答:
    “你很难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实际上,这封信什么也没说。”
    我觉得他有些夸大其词,也就不再多费唇舌。干脆自己聚精会神地读起这封信来。
    赫尔克里·波洛先生。
    亲爱的先生:
    经过多次反复思考之后,我写(“写”这个字给划掉了,信继续写道,)我很冒昧地给您写信,希望您能在一件纯属私人性质的事情上帮助我一下。(她在“纯属私人”四个字的下面划了三条线)我可以说,您的名字对我并不陌生。一个名叫福克斯小姐的向我提到过您。虽然福克斯小姐不直接认识您,但她说过她妹夫的姐姐——很遗憾我回忆不起她的名字了——以高度评价的言辞说过(这几个字下面又划了线):您待人和善,分辨能力极强。放任,我没问过您代她调查事情的性质(“性质”二字下又划了线),但我从福克斯小姐那里了解到,这是一件性质上使人痛苦,又不便公开的事。(这几个字下面重重地划了四条黑线)拼读出这些蜘蛛丝般的手迹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任务。我中断了一会儿。
    “波洛,”我说,“我还要继续读下去吗?她谈到点子上了吗?”
    “继续读下去吧!我的朋友,耐心点。”
    “耐心!”我埋怨地说,“信上的字真好象蜘蛛掉进墨水瓶里,出来后又在纸上爬来爬去一样!我记得我姑奶奶玛丽过去写的字就跟这一模一样!”
    我又继续读起这封天书来。
    鉴于目前我所处的窘镜,我想,您或许能代表我做必要的调查。您会理解的,此事需要非常谨慎。事实上,我——我无需多说,我是多么真诚地希望并祷告——(“祷告”两字下划了两条线)事情确实是那种情况——也许真的完全误解了。人们有时总把很容易解释的事情看得过于严重。
    “我没漏掉一张信纸吧?”我迷惑不解地嘟哝着说。
    “没有,没丢。”
    “怎么看不出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她要谈什么?”
    “请你继续读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您很快就会了解。——(不,我一点也不了解。哦!请看下文。)在目前情况下,我肯定,唯有您才能做出正确的评价,我不可能去请教马克特·贝辛镇上的任何其他人。(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信笺上写的地址,马克特·贝辛镇,小绿房子,贝克斯。)可同时,您也会很自然地了解,我感到不安(“不安”两字下又划了一条线)。过去的几天中,我一直责怪自己毫无必要去冥想(“冥想”二字下划了三条线),但我却越发感到不安。也许我把一件琐碎之事看地过于重要(“琐碎之事”下划了两条线),可不安的心情仍然存在。我真的觉得,解决了这件事才能使我的心情平静。实际上这件事在伤害着我的心灵,影响着我的健康。自然,我的处境困难,因为我不能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不能跟任何人提及此事”这几个字下划了一条重重的线)。当然,梢用一点您的智慧,您会好所,那个事情并不存在,只是我的虚幻。事实也许会做出完全是无辜的这种解释(“无辜”两字下又划了线)。尽管事情看上去不大,可是从小狗的皮球事件以来,我的怀疑越来越大,也越发地惊觉起来。所以我欢迎您提出您的看法,并对此事交换意见。我肯定,这样就能大大减轻压在我心头上的重担。也许您能告诉我需要花多少钱,您建议我现在对此事应该做什么呢?
    我必须再次提醒使您记住,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此事。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事实都微不足道,也不重要。但我的健康状况不好,我的神经(“神经”下面划了三条线)也不象以前那样了。我知道,心中积存的这种忧虑对我是很不好的,我越深思这件事,就越确信我的看法是完全正确的,不可能会有什么偏见。当然,我从不想对任何人(划了一条线)讲这事(“这事”下面划了一条线)。
    希望早日听到您的忠告
    顺致
    敬意
    埃米莉·阿伦德尔
    我翻阅着信,仔细观察了每一页。
    “可是,波洛,”我带着埋怨的口气说,“这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朋友耸耸肩说: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不耐烦,轻轻地拍了拍信纸。
    “多么奇怪的女人!为什么阿伦德尔夫人……也许是位小姐……”“我想她是位小姐。这是一位典型的老处女的书信。”
    “是的,”我说,“真是位爱大惊小怪的老处女。为什么她不讲出要讲的东西?”
    波洛叹了口气说:
    “正如你所说,——很遗憾,她的思维失去了逻辑性,变得杂乱无章,黑斯廷斯……”“确实如此,”我赶紧接上去说,“她失去思维能力了。”
    “朋友,我不愿那样说。”
    “我要那样说!写这样一封信是什么意思?”
    “看不出什么意思——这是事实。”波洛承认说。
    “一篇冗长的信,没一点内容,”我继续说,“是不是她宠爱的小肥狗病了使她不安——一只得了哮喘病的小哈巴狗,还是一只中国种的狗!”我好奇地看着我朋友,说:“这封信你读了两遍。波洛,我很不理解你。”
    波洛笑了笑说:
    “黑斯廷斯,你是不是要把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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