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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总归合适一些。”风惟雪悻悻道。他知道这样争抢下去肯定不行,还是折中一下吧。
朗月白冷眸扫过三人,淡然不语,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走远的夜清。
夜清找了借口从四个男人中间溜出来,便去侧房中洗漱。她还没有走到侧方门前,便见西门晨风正站在院门前,一脸淡笑的看着她。
他的笑容依然温柔守礼,一双清透澄湛的眸,一脸清淡明净的笑,出尘如仙。
夜清看着他,心中不免感叹:好一个风神俊雅的人物,她穿越来之后见过不少的美男,西门晨风虽然比不上风惟雪俊美、也比不上星魂洒脱、但是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让人一望之下便觉得风轻云淡、如沐清风的儒雅闲逸之气。尤其是他一双澄净却又空濛的眸子,仿佛有一种魔力,像是一潭幽深的湖、让人看一眼便会陷进去,又像是一汪让人心神宁静的溪。
“我已让人准备好了洗漱用品,罂粟姑娘请!”西门晨风淡然而笑,冲着她说道。
夜清刚才看得有些入迷,这才回过神来,忙道谢一声,便朝侧房中走去。
“罂粟姑娘真的要去京城吗?”西门晨风忽然又问道。
夜清停下来,点头道:“不错,我今天便回京城,花魁大赛两日后便开始了。”
西门晨风点头一笑:“好!我正要去一趟京城,能否一起去呢?”
“自然好了。”夜清笑着回道。
“姑娘请吧。”西门晨风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冲着她示意。
“恩。”夜清答应着,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西门晨风跟着自己去做什么?通过几天的相处,夜清感觉的出来,西门虽然对自己温和有礼、平易近人,但是他对她并没有动感情。所以说,他跟着她去京城并非要保护她,或许他是为了其他的事情才去京城的吧。
夜清洗漱过后,西门晨风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早餐。
众人便同在一桌上用餐,期间,燕丹、风惟雪总是盯视着朗月白,目光中隐有怒色。谁让他昨晚跟夜清睡在一起的!
朗月白见他们两人目光幽暗,自然明白他们两人的想法,却也毫不在意,反而傲然的与两人对视,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西门晨风见他们三人如此对视,心中有些不解。他转头间却不见星魂,便低声问身边的侍从:“星魂呢?”
“星公子在洗浴室里。”侍从答道。
西门晨风再次惊讶:“星魂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
“星公子……似乎在找昨夜罂粟姑娘房间中用过的被褥。”侍从将声音压得极低。
西门晨风闻言,脸色恍然。
早饭快吃完的时候,星魂才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客厅中,脸上满是喜色。
“放心了?”西门晨风见星魂面有喜色,不禁笑问道。
“恩?”星魂装傻充愣,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其实,我的房间在罂粟房间的隔壁,中间有暗格的,他们昨夜没做什么。”西门晨风在星魂耳边笑道,声音极低,细若蚊哼。
星魂脸色一怔,旋即脸上露出了怒容:“西门!你真卑鄙!”
“你为罂粟守夜也好。”西门晨风淡然而笑,笑得风轻云淡。但是星魂怎么看都觉得他好奸诈。
夜清正在用餐,见餐桌上的五个人神色各异,不禁心中长叹一声,不理会这五个男人,自顾自的吃完了早饭。
用过早饭之后,燕丹、风惟雪便率领家将、兵丁在前开道,引着夜清返回燕国盛京。
一路上燕丹和风惟雪的脸色都不好看,两人本来都有华丽的车架乘坐,但是两人却舍弃了车架,都骑马走在队伍最前,两人不时回头张望队伍中间的车架,这辆车中正坐着朗月白和夜清。
“哼!朗月白为了救罂粟受了伤,所以罂粟被他感动了才对他这么好!这个朗月白在啸王府中受了点苦头,竟然得到了罂粟的青睐!真是让人气愤!”燕丹愤愤说着,脸色生冷。
风惟雪脸上神情也不好看,他悻悻的扭头看着车架,心中自然嫉妒朗月白的好运气。
朗月白身上的伤势尚未康复,夜清便跟他同一车架,好照顾他。而她的这一做法,自然引得燕丹和风惟雪醋意大发,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们两人也不好发作。
朗月白的确是为了救夜清才受的伤,夜清照顾他自然在理。燕丹和风惟雪心中醋意浓烈之时,不禁又把啸王燕寒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他抓捕了夜清,怎么会让朗月白英雄救美。
燕丹本想钻到车中跟夜清同车,但是星魂却死活不让。
星魂跟西门晨风同坐一辆车架,两人脸色都很平静,西门晨风的脸上似乎总挂着淡然如风的笑容,波澜不惊,而一向活跃的星魂则在车中闭目养神、昏昏欲睡。
“星魂,你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吗?”西门晨风看到星魂这幅无精打采的摸样,不禁问道。
星魂闭着眼睛,扯开嘴角道:“哼!房中有狼公在,我怎么能睡觉!我不是说过吗!罂粟是我的人,其他人休想!”
西门晨风闻言,唯有苦笑一声,并不说话。他感觉身上有些疲乏,便伸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也想闭上眼睛、养会神。
星魂突然睁开了眼眸,朝西门脸上凝视而来,目光灼亮,喊道:“哇西门,你眉间有倦色,眸中泛着些许红丝,看来你昨天晚上也是一夜未睡啊!是不是你趴在自己房间的暗格里偷听了一夜?你个变态狂!”
“恩?”西门不想被星魂看出了自己的神色,脸色微微怔了一下。
星魂眯起细长的眼睛,眸中波光乍现,沉声道:“西门!你不是说你对罂粟没有意思吗?难道你也是因为罂粟一夜未睡?!”
西门淡然而笑,解释道:“我只是昨夜处理事情晚了而已。”
“是吗?”星魂不相信,目光一直盯着西门,眼神中满是探究,似乎想看透他的眼睛,看到他心中所想。
西门见此,避开了星魂的目光,淡然望向了窗外,低声道:“我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在这之前,我不做他想。我不像你……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挥霍。”
西门晨风声音低沉,语调中透着怆然。
星魂闻言,心中不免黯然,看向西门的目光中多出几分担忧。
星魂与西门相识十年,十年前,西门晨风性情爽朗、丹凤飞扬、笑容肆意。而现在,他儒雅深沉、疏离淡漠、进退有度。星魂知道,是黑色的记忆、血与痛的经历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十年中,西门晨风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事情,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行了!好不容易来一趟盛京,好好玩玩,我请你去春花楼喝花酒!”星魂岔开话题,扬眉笑道。
“好,难得你舍得出钱请我吃一顿。我怎能拒绝!”西门晨风勾唇一笑,打趣道。
星魂砸吧了下嘴唇,见他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不禁又心疼起自己的钱来。他轻咳一声,又道:“西门啊!你那么多钱,要不还是你请吧。”
西门晨风看着他,玩味一笑:“怎么?江湖第一杀手星魂也要赖账吗?”
星魂脸色微红,支吾了几声,只得点头道:“哎算了,还是我请吧。真小气!哼!”
西门晨风淡笑不语,只是目光有些深的看着星魂。他还是老样子,肆意洒脱、丹凤飞扬,一如十年前的自己……
“盛京到了!”前方传来燕丹的喊声。
燕丹一边喊着,一边策马朝夜清的车架奔来。好不容易到了京城了,这样夜清就不用跟朗月白同车了。
燕丹心中盘算着,翻身下马,便跃上车架一把掀开了车帘,喊道:“罂粟,下来吧。已经到了……”
车中,朗月白正斜靠在车内软座上,闭目养神,不过他的手却一直跟夜清握在一起,丝毫没有分开。
“喂!你!”燕丹见朗月白一直拉着夜清的手,顿时大怒,他钻进车内,一把拉开夜清,便拉着她朝外面走来,一边愤愤道:“哼!狼子野性!受伤了还不老实!”
夜清被他拉着出了车架,一时间有些无语。
朗月白曾为救她受了重伤,而燕丹对她也是深情重义,当这两个男人吃起醋来的时候,她真是有些头大。
“丹丹不要这样,月白身上还有伤呢!”夜清一边柔声跟燕丹说着,一边回头朝朗月白看去。
而朗月白见燕丹拉走了夜清,脸上并未表露出异样的神色,他只是淡淡了看了两人一眼,伸手抱过旁边的古琴,随着他们下了车。
呵这个朗月白!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开明了?以前只要他见到夜清跟别的男人一起,他就会变得霸道强硬。
“哼!他只是你的琴师,虽然身体受伤了,但没有性命之忧!你不必整日照顾他!”燕丹又瞥了朗月白一眼,冷冷说道。
“他是我的琴师,但也是我的朋友。”夜清回道。
“哼!朋友!?他不过是一个琴师,装束异常!”燕丹再次冷瞄着他道。
“庄王此话差亦,琴音由心而生,罂粟与我琴音相通,即是心灵相通!你是不会明白的!”朗月白下了马车,轻飘飘的冲着燕丹说了一声,便走到了夜清的身旁,默默站着。
“你!”燕丹听到他的冷嘲热讽,心中一怒。
“额……既然到了盛京了,我们便进去吧。”夜清见这两个男人又杠上了,忙岔开了话题说道。
“哼!本王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燕丹冲他冷冷哼了一声,便引着夜清朝城内走去。
“喂!罂粟,等等我!”恰在这时,星魂从后面的马车中跳了下来,他快速跑来,一下子将燕丹撞了个趔趄。撞开燕丹之后,他笑吟吟的站在夜清身旁,笑道:“罂粟姑娘请!”
“啊!无赖你!”燕丹被星魂撞到,差点摔倒,脸上不由得一怒,刚想招呼身边侍卫报复星魂,却突然看到了星魂身后的西门晨风了。
不知何时,西门竟然从马车中下来,飘然的站到了星魂身后。
西门晨风脸上带着一贯淡然的笑容,一双眸子却更加空濛,让人一望之下犹如全身浸在无边无际的魔潭中,心神一时恍惚。
燕丹还在看着西门晨风发愣的时候,星魂已经拉着夜清走向了城门。
“罂粟,我以后不会欺负你了,不过你以后也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哦。”星魂笑吟吟的拉着夜清,一边柔声说道。
“哼!臭流氓!”夜清甩开了星魂,便自己朝城门内走去。这个臭流氓!直到现在还对她动手动脚,夜清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罂粟请!”队伍最前面的风惟雪见星魂被甩开,心中一喜,忙为她引路。
“侯爷请!”夜清冲着他清媚一笑,回礼道。
“一起!”风惟雪见夜清展颜而笑,心中大喜,忙与她一同走进了城内。
星魂杵在原地,见夜清对其他人态度这么好,醋意大发,心中愤怒,他很想冲上去用强拉住夜清,但是他有诺言在先,而且这里还有外人在,他唯有忍耐。
“哼!这个风惟雪真会找时机!奶奶的!罂粟,无论如何我都会得到你!”星魂愤愤说了一句,便也跟了上去。
“庄王!请!”西门晨风见夜清已经进了城,而燕丹仍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发呆,便冲着他拱了拱手,笑道。
“恩?哦!”燕丹一下子回过神来,心中枉然:好一个西门晨风!只是眼神竟如此厉害,让他看了一眼竟然失神。
燕丹心中怅然,转头间见夜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