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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见了可儿很感亲切。正犹豫是否要把子庭的事情说出,可儿却说她已经准备脱离孜妹宫,因为当年“吴家双刀”本就是受姊妹宫之命去杀她们的父母,她们怎能再为仇人卖命。
香儿又何尝不知可儿所说,只是久在姊妹宫严密控制之下,不敢生反叛之心。如今听了可儿的话,更坚定了要脱离姊妹宫与子庭在一起的决心。
可儿听说了香儿和子庭的事情,先是恭喜香儿,随即要求陪着香儿一起去与子庭见面,也为香儿把关。香儿坳不过可儿,就答应了。谁知到了约定地点,可儿突然将香儿点了穴道藏在了草丛里。
香儿被点的穴道十分轻微,过了盏茶十分就已经醒转,却不见了他们几人。那时,子庭和月冷正被可儿骗了前往依红轩与那孙家的两个老家人纠缠。香儿不知,只怕子庭是不是有了什么危险,便冒险再探皇宫。却不幸失手被抓。
随后大大牢里,子庭与香儿患难见真情。便不顾一切留在宫里。
今夜,可可儿忽然混进宫中,并以姊妹宫的联络方式找到香儿。香儿多日未与组织的人联络,已经触犯宫规,多亏可可儿巧言托词,才隐瞒至今。
今天可可儿再次催香儿完成任务,并带来最后一颗解药,若是香儿再完不成任务,就要毒发身死,妹妹芬儿也要受到牵连。却被月冷碰上。
子庭听香儿说完,心疼得不得了,只是把香儿紧紧拥在怀里,道:“香儿,这段日子你独自面对生死,我却不知道,真是苦了你了。”
香儿道:“我实在罪孽深重,辜负皇上了。”
子庭道:“你何罪之有。有罪之人乃是孜妹宫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他们那样害你,还想谋夺国宝,我一定要将他们都抓起来,按律定罪。”
月冷道:“如今之计,还是先给香姨解毒要紧。”
子庭道:“既然九珍犀角能解百毒,一定能解你体内之毒。月冷快去取来。”
月冷道:“皇上叔叔,让我去哪里取来。”
子庭这才想起犀角因为三哥傅龙晴要调配解毒药丸已经拿到傅家去了。
子庭道:“月冷,以你的身手,一昼夜的工夫还不就拿了回来。莫非你想偷懒。”
月冷道:“为救香姨,这样昼夜奔走又有什么关系。只是,若三叔问我为何突然要取犀角,用来作何用,我怎么回答。”
子庭一听,方醒悟过来。如若月冷连夜去拿犀角,莫说三哥要问,只怕大哥也要问,可是如何对大哥言说呢。不禁呆了。
月冷道:“皇上叔叔你莫着急。香儿阿姨现在还有一颗解毒丹,就是还有10日的时间,咱们可以从长计议。”
子庭道:“不错,我几乎忘了。”又道:“在过几日,便是太后回傅府探亲的日子。到时候请太后拿回备用就是。这样不着痕迹的最好。”
香儿见皇上这样说,赌气道:“皇上当然不用着急,似我这样的人,最是好活,即便真的死了,也是死不足惜。”
子庭忙道:“香儿,你误会了。”香儿不语。
子庭走过去拉起香儿的手道:“若是你死了,我绝不一人独活。”香儿听了,心下一软,口里仍然道:“你说这些话骗得谁来?”
子庭道:“先皇,也就是我的爹爹,曾经流落民间,为大明湖傅家所收养,拜傅老太爷为师。三十岁始归宗登基。”
“傅老太爷原有二子一女。先皇行二。太后正是他老人家的师妹,傅家第二代主人,也就是我的大师伯,娶了我的亲姑姑为妻,育有七个儿子。长子名讳上龙下城,大师伯和大伯母过世后,就是大哥当家。”
“我从小就是在傅家与表哥等一起长大。我与三哥同年,三哥生日略大些。后来先皇回到皇宫继位,我才回到宫里生活,但是一年之中仍有大部分时间在傅府受教,直到去年先皇过世后登基才开始住在宫中。”
香儿听皇上突然说起这些事情,有些不解,但仍然认真地听着,没有打断。子庭看着香儿的眼睛,叹了口气,接道:“傅家规法森严,先皇在位之时,对师公他老人家的话从不敢有半句违坳。”
“我虽然身为皇上,可也是傅门弟子,除了太后,上面还有三位哥哥。”顿了一顿,续道:“大哥为人严厉,规矩方正,对我管教极严。平日里我自是谨言慎行,行事不敢稍有差错。这次你的事情,其实实在有违大哥素日教训。我心中也是极为惧怕。我死固不要紧,可是香儿,我如何能舍得让你受苦。”
香儿听到这里,望着子庭,不由泪流满面。想起虽然月冷年轻,又与子庭年龄相近,可是平日里行规蹈距,绝没有半分僭越,还以为是因为子庭的皇上身份,如今看来,却是子庭的大哥管教森严,所以弟子才会如此规矩方正。可怜子庭,虽然身为皇上,却又有这样一位手握生杀大权的哥哥。
子庭又道:“香儿,你放心。就是大哥打死我,我也绝不会负你。”香儿拭泪道:“你这个叔叔在侄儿面前讲这些,也不怕月冷笑话。”
子庭道:“月冷虽是我的侄儿,这些话也不必避讳于他。我只是觉得亏欠于他。”月冷道:“皇上叔叔何出此言。”
子庭道:“这件事情早晚要禀了大哥知道,我受责罚,那是为爱情献身,连累你受责罚,却是冤枉啊。”
月冷道:“皇上叔叔你说的哪里话,我是为皇上叔叔你献身,意义也是非常重大。”
子庭听了月冷这话,不由大笑道:“好,说的好。”走上前去,握住月冷肩头,月冷站得笔直,望着子庭。这一时,屋里静极了。
香儿见了他叔侄模样,叹道:“唉,是我连累你们了。”
子庭大惊道:“香儿,你莫出此言。若是你打了退堂鼓,我们的牺牲岂非没有意义。”
月冷也道:“是啊香姨,事已至此,莫不可让子庭叔白白牺牲。”
香儿一笑,道:“我只求能和你在一起,其他什么名分我是不计较的。”
子庭道:“我计较。我一定要名媒正娶,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的皇后非你莫属。”看着香儿害羞模样,不由呵呵直笑,又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解你身上之毒的。”
月冷道:“那个可可儿,似乎对傅家极为熟悉。”
香儿道:“既然孜妹宫想动宫里的东西,这些功课是必要做的。至于细节了解多少就不知道了。”
子庭道:“孜妹宫既然不把皇宫内院放在眼内,却不是普通的江湖帮派了。”
香儿道:“他们组织十分严密,若有叛宫者都会遭到极其残酷的追杀和报复。只怕孜妹宫却未必肯放过我。”
月冷道:“香姨放心,她们就算不来,咱们也要找上门去。这孜妹宫不知包藏何种目的,但就其行事手段,也非正道,留它不得。”
子庭道:“这事实在应该尽快报与大哥知道。可是,香儿一事必然也将和盘托出。只是此时说出,却是大大的不利。”
月冷也不禁发愁。子庭道:“若是太后肯认了香儿,就好办多了,虽仍免不了一顿斥责,但是总可以如了我的心愿。”
月冷道:“事不宜迟,就这么办。先让太后姑奶奶认了香姨。”
此时天色大亮,几人一夜未眠。子庭让月冷先送香儿回去休息。
此时,凌风来报,梅大人携女给皇上谢恩来了。
子庭虽然心中有事,还是得见。
梅大人见了皇上连忙跪倒,直说自己教女无方。梅芍药和凌风也在旁跪下见礼。
皇上看着芍药现在果真也出落的羞花闭月之貌,现在安安静静的模样也是一番大家闺秀的样子,想起她小时候顽皮泼辣,不觉莞尔。让他们几人起身,并劝慰一番。
梅大人又说了几句,想要告退。芍药却问子庭道:“皇上,听说你也救了个女刺客,可有此事啊。”梅大人忙训斥女儿大胆。
皇上却不以为逆,道:“是有这样的事情。”芍药可惜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然我真想和她结识一下,做个好姐妹呢。”梅大人又呵斥女儿。皇上听了心里一动。有了个主意。
他问梅大人道:“梅大人,朕为梅大人做个现成的媒人可好。”说罢看着凌风与芍药。梅大人受宠若惊,忙道:“罪臣怎敢。”
皇上道:“梅大人不必在口称罪臣。芍药闯宫的事情朕已经赦了。只是这么好的女婿不知道大人要是不要。”
梅大人连忙道:“谢皇上,请皇上做主就是。”
芍药却道:“皇上你好好的做什么媒人,我才不要嫁人。”
皇上道:“那,凌侍卫,你的这个忙朕是帮不上了。”
凌风大急,忙用哀求的眼神去看芍药,芍药也脸红了,道:“你是皇上,你让我嫁人我自然就嫁人。”
皇上道:“好,那我就做主,赐婚芍药和凌风。”又对凌风道:“待你师父回来和你师父说过后,就立刻正式下旨赐婚。”
梅大人当然叩谢皇上恩典。皇上却道:“有一事情请梅大人帮忙。”梅大人忙道:“请皇上吩咐。”
皇上道:“送梅大人一现成的女儿。香儿是无父母的孤儿,身世可怜。送与梅大人膝下,待芍药嫁出后好陪伴梅大人左右。”
梅大人自然不便推辞。这边芍药最为高兴,忙着问东问西。皇上却让他们退出去,只道稍后就让凌风和月冷将人送到梅府上去。
过了半日,月冷和凌风将香儿送到梅府去。
再过了2天,皇上在月冷的陪同下亲自来看香儿,并请梅大人夫妇好好照料。
魏长发护卫太后回宫后,凌风迎接师父,并将皇上赐婚的事情禀告。魏长发一边责骂徒弟如此大胆,却对皇上如此相护心存感激。
梅大人为官清正,与魏长发也是甚为投契的,能与梅大人联姻,魏长发也是满心欢喜。带着凌风谢了皇上。皇上却道:“既是喜事,不宜拖延,下旨三天后完婚。”
梅大人和魏长发虽觉仓促,但是既然都由皇上一手包办,二人也无异议。太后听说,也甚为高兴,直夸皇上办的好,亲自赏赐了财物。
凌风与芍药也进宫谢了太后,芍药也向太后说起,自己家是双喜临门,自己爹爹收个义女进门。这个女子是她们家的远房亲戚,因父母双亡,被他爹爹收养。
太后也很高兴,能让梅大人认做义女,想必人品不差,说以后进宫来给太后看看。过了3日,芍药便带着香儿一起进宫给太后请安,太后见了香儿十分喜爱,拉着手问长问短。
子庭和月冷更为满意,只觉事事顺利。可可儿和姊妹宫那边也暂无消息。皇上的计划便是等香儿再给太后请安时,来个不期而遇,然后一见钟情,然后让太后允婚,自然万事大吉。十日内圆满解决此事。哪却是人算不如天算,在梅大人那里出了纰漏。
梅夫人和芍药见香儿貌美端庄,十分喜欢。香儿只说是落难的民女为皇上所救。香儿知书达理,性格和善温顺,很得梅夫人喜欢,与芍药相处更为融洽。
梅大人见了却是万分心惊。
原来梅大人见过香儿。皇上以为似梅大人这般廉洁自爱的清官,未曾去过依红轩,自然未见过香儿,哪知梅大人还真真去过,并远远的见过香儿。
事有凑巧,香儿被关入大牢那日当值的官员也是梅大人的一个门生,见香儿颇似依红轩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