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簦骸胺覆蛔爬硭嵌苑接幸饧瞧谝坏絍isenta当面找我谈!”
“是宿舍打来的,室友出了点麻烦,临时找不到人帮忙。朋友在外本就该互相帮助,这是您教导我的不是吗?”
风华吻了父亲脸颊一下,十分钟后,在两个小妹妹的恋恋不舍中,她拎着行李袋││以及行李袋中的我││不断保证下次一定回来,匆促完成了此番探亲之旅。
“下次一定回来”本身就是句无限期的保证,证明了从商的人都是口花花。
回到宿舍之后,绯月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意外,诧异道:“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这么早!”
风华将行李袋往沙发上一扔,大大呼了口气:“做得好!这次要不是你的救命电话,我都快笑僵了!”
“怎么会,我只是打电话问个情形……”
“啊……还是宿舍好!”风华往沙发上一躺,愉快道:“又小又舒服,人多又热闹,空气也好得多!”
“你好像有点怪怪的……”绯月担心道:“和伯父吵架了吗?”
“没事,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好吵的了。”风华突然坐起身,提起行李往上走,“我先洗个澡,待会来预习下周的功课。”
“好是好……但你真的没事吗?”绯月再三确定地问道。
“没事!”
趁风华进浴室的时候,我就开溜了,虽然前一天晚上没睡,但今天白天抽空眯了会儿,头虽然还有点昏,但补眠一事还是先回漂亮房东的房间再说,而且这次,就算再看到什么东西,我也不会伸手去捡了。
简直自找麻烦!
花了一分钟,安全上垒,我成功地钻进漂亮房东的门里。
她正在书桌前写功课,我自觉动作够小,也没脚步声,她却还是将笔一摔,见鬼似地跳上了椅子才回头一望,发现是我,她尴尬地轻咳一声,这才重新坐定。
“是你啊……我以为是蟑螂!”
吓死人了,她还真是敏感!
不过看她的反应,我的地位总算是比蟑螂高上一点了?
“不是放假吗,怎不好好轻松一下?”
“正打算休息。”
她合起课本,将两三本原文书叠成一排,推到书桌的左上角:“这两天你去了哪里?”关闭桌灯,她端着热可可,坐在床缘问道。
“嗯,这个……”这种平静的问话,没来由的让我觉得恐怖。我看不透她的心思,只有支支吾吾问道:“你不……生气了吗?”
她的手腕抖了一下,我立刻闪身到梳妆台后。
可可溅出了几滴在地毯上,她看着我畏缩的样子,叹了口气:“算了,如果每件事都要生气,我哪来那么多力气?我相信能渊也会帮着保密的!”
意思是这回她就不计较了?
居然会有这么好的事!我有些怀疑自己是在作梦。
“你明天还有其他事吗?”她问。
“呃,没有。”我摇头,然后开始猜测她的用意,“如果你要我打扫房间……”
她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
不知她有什么打算,即使我累得快挂,一整晚还是不太敢闭上眼。
一直挨到隔天,到了差不多十点左右,她翻出了个手提皮包,想把我装进去。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这一天总算来了,她一定是想把我做掉,然后弃尸荒郊野外,不然就是把我当成礼物,送给她那个青梅竹马的不良少年!
“你要做什么?”我疑心甚重地问道,虽然我知道她绝对不会说实话。
“想个不会让你轻易被人发现的办法。”她说道。
我就知道!她一定是想把我丢了!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才刚说不想言而无信的赶我走,现在就又变卦了!人家也说女性很会记仇,毒辣得跟蝎子一样,这几天她对我这么好,果然是别有目的!
“我不要。”我向后缩了一缩。
她看出我在谨慎什么。
“我要想把你扔掉,会把你塞进不透明垃圾袋里,特别注明可燃。”
她有些不耐烦了。
这的确是她的作风,不过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利用这点来欺骗我?
我不知该信或不信,但她的双眼似乎没藏什么阴谋诡计。如果她真的并非想对我不利,那么我的扭捏似乎有些无理?
琢磨着,我问道:“皮包里除了我以外,还装些什么?”
“买来的东西。”她很清楚我的顾虑。
原来是约会啊!
我脸上一红,傻乎乎地就飞蛾扑火了。
“我们要去哪?”皮包里什么都看不到,在我再三的询问下,她还是不理我。
“买东西。”她的声音小到我几乎听不见。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们要上哪买?”我禁不住放大了音量,她立刻紧张地拍拍皮包,要我闭嘴。
我知道她是怕被人给听见,但是皮包里黑得要命,伸手不见五指。我既不是盲人也不是收音机,看不见四周的情况也会让我感到不安。
刚才在公车上人多嘴杂、拥挤不已,所以我也很安分的不动不吵,可是从下公车到现在,她走了起码五分钟,人声减弱了不少,商店播放的音乐听过了一家又一家,她还是没有停下来,我实在很怕怎么被卖掉的都不知道。
“就快到了,你再忍耐一下!带你出门已经很不容易了,拜托别再增加我的精神压力好吗!”我听出她的情绪也已上升到濒近暴走的危险值。
其实也不能怪她脾气不好,谁教刚才在公车上挤沙丁鱼的时候,她倒楣地同时遇上小偷和色狼,为了保护皮包不被偷走,臀部还被摸了一把,虽然她立刻大叫“有色狼!”让对方被愤怒的男乘客们打得满地找牙,但显然还是消不了气。
这时候绝不能再刺激她,我只好按捺下浮躁,继续让她带着走。
几分钟后,她终于进了家店,动画歌曲播放着,凉飕飕的冷气钻进皮包里,挟了股甜甜的味道,让我轻轻打了个喷嚏。
“可以出来了吗?”我轻轻动着。
她没出声,却是抓紧皮包,捏住空隙,不让我扭动翻身。
“喂……喂?”店里肯定有人,所以我还是不敢喊得太大声,但她却无视我,走动的速度似乎更快了些。
“快放我出来!”我慌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住嘴,你想在外人面前现形吗!”她低声说道,口吻煞是凶恶。
“到底是什么场所不能让我知道?”难不成这里是自助洗衣店,她想把我丢进投币式洗衣机里,搅成一堆粉渣?还是这里其实是夹娃娃机店,她想趁店员不备时把我丢进机器里,好正大光明的转移物权?
她的回答是把我放在一个坚硬的平面、像是桌子的地方,使力压住皮包,让我无法动弹、兼喘不过气。
“唔唔……唔唔唔!”下陷的皮革塞住了我的嘴,我用力挣扎,双手试图扯开皮包拉链。
“……你答应不再说话我就放手。”
“唔……唔!”糟糕,说不出话!
我用力的说好,发音却堵在喉咙里,我只有拼命地点头,期望她能明白。
“小姐,不好意思。”温和的女声道:“本店是禁止携带宠物入内的。”
“抱歉……刚刚是我的手机在震动……”漂亮房东双手赶紧移开皮包,尴尬无比的笑道。
“但是,我发现您的手机震动幅度大、而且很不规律。正巧我之前在电信公司的维修部服务过,方便的话,可以让我免费为您的手机诊断一下吗?”温和的女声又道。
漂亮房东怔愣了会,忙不迭的婉拒道:“不、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不过任谁也听得出来,漂亮房东的别脚谎言根本骗不过人家,不说她演技烂,有谁电话铃声响了,会两手按着手机,抵死不接的?
不敢在人家面前打开皮包,漂亮房东也没脸再待下去,皮包提着,很快就落荒而逃了!
出了店外,她立刻走进一旁的防火巷里,开始与我吵架。
“对不起嘛……我怎么知道是店员正好走到附近补货,还以为你打算就这么把我扔在店里了!你早说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冲动……”我委屈道。
足足被她骂了五分钟,我千辛万苦才找到道歉的空档,根据数千字的抱怨与责怪,我这才知道刚才那家是间洋娃娃店,她到那儿是为了帮我买几套蔽体的衣服,免得每个人一看见我都知道我是根电动按摩棒。
的确,伪装成普通的娃娃也有其好处,至少这种在女孩子房间出现率极高的东西,反而容易降低参观者的注意力。
“都被赶了出来,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她生气地把拉链拉上。
“那……我们要回去了吗?”我呐呐地问。
“再去找下一家。”她可没那么快放弃。
在附近绕了几绕,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终于寻觅着第二家店。
她走进店里挑了十几分钟,才敞开皮包放我出来透个气,顺便丢来几套衣服。
“试看看这些合不合身?”
我翻动着那些衣物,眉头暗皱。
这根本是女性的衣服,虽然款式十分偏向中性,但布料的花样与剪裁,分明不会使用在男装上。
像我手上的这套西装,褐色直条纹乍看之下性别感并不强烈,但摊开之后,却可以很清楚发现西装外套收出腰身,西装裤管则修成了喇叭形,一般男人怎么可能会穿这种衣服!
光看就觉得丢脸,我连碰也不想碰,但一想到这里是娃娃店,她肯定是千挑万选才选出能看的这几件,我就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说不要。
“娃娃店也有正规的试衣间?”当前想到的办法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我把话题转到我们所在的地方来,没想到贩卖小比例商品的娃娃店,也具备一般人试衣专用的试衣间,里头一样有吊衣架,只是在靠墙的那一侧,离地大约一百公分处,钉了个长方型的圆角木制台面,镜子就挂在上面。
“一些顾客在消费前,会让自己的娃娃先试装的。”漂亮房东说道:
“这几件你先试穿一下,不合适的话,我再挑其他类型让你试装。”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
在她的注视下,我咬咬牙,暂时抛弃男性的尊严,一件一件的套上去。
看着镜子里不断改变造型的自己,不像模特儿,倒像个小丑。
结果当然是不合,那种糟糕的感觉都忠实的从镜子里反射了出来。
这里是娃娃店,卖的是娃娃的衣服,不需要显高显瘦的镜子让顾客自欺欺人,所以试衣间里挂的是最普通最便宜的镜子,也最中立。
即非如此,每换一套衣服,我也能从镜子里看见漂亮房东那像喝了一大杯苦茶的表情。
感觉不搭还是次要的,我那水桶一般的平板身材,套进有三围设计的衣服里,还真不是普通的难过。腰部勒紧,屁股塌扁不说,扣子部分上排宽松、下排却是紧窄得快要爆开。
我有些哀求地看着她,却发现她双手始终背在身后,像在藏些什么。
“还有其他方案是吗?”我转过身道,对着镜子里的她说话实在太没礼貌了。
她默默地不太想说话,撑了好一会,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木台上。我一看几乎是立刻垮下了脸,她原本似乎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但我却让她有机会将这些衣服堆在我面前。
完全是纯女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