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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危机都已解除的我,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现在才知“钓鱼”是项危险的活动,才过两天,社内就有三个人带伤挂彩了。可惜我不符合买保险的身分,不然每晚过得那么刺激,不知道我的身体承不承受的住?
还是早点让阿修送我回去睡个觉吧!
“果然只剩你一个。”
天啊,今晚的节目还没播毕吗?
看着不体会演员辛劳,而又冒出来想加演一场的政绪与他的狼大哥,我几乎想摇摇手叫他们明天再来算了。
……如果这真的是拍戏,而我又是导演的话,这么做当然没问题,但偏偏这不是。他们非但不会善心的问我需不需要休息,而且见我越虚弱他们就越高兴。
这下可完蛋了,今晚只出动了四个人,救兵牌已经都打完了,我现在不但找不到“贵人”相助,而且还手无寸铁,变身时间也快花光了。
对,符秀!可我上哪儿找符秀啊?
“附近已经都没人了。”
就在我努力想规划出条救命的活路而脑袋快要打结时,一个陌生但却有些熟悉的声音悠悠回响着。
这人是谁?
有新声就有变数,哪怕不见得是我的贵人。我张望着寻找那个人,却发现根本不必那么做。一抬头,我就看见“它”就站在政绪身旁。
为什么用“它”的原因,是因为它根本不是人。也许曾经是,但现在那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却意思明确的站在政绪那方,用着我不解的噬人目光,将我虚拟分尸。
“火烧神木的镜头真是精彩。”政绪嘲讽似的说道。
那男人立刻给了他一个难看的表情。
这么说,它是原本附在神木上,而变成“树人”的那个灵魂了?
“这个人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游魂又道。
将它跟树人牵上关连后,我才更加确定这两者的声音完全是一模一样,只是脱离附魂物后,它的语句顺畅多了。看来之前发音的困难,是受到树木构造的直接影响吧?
“这情报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早就知道他是个不靠别人帮忙,就无法活下来的寄生虫了。”政绪说的很不客气。
虽然是事实,但你也修饰一下吧?
“你对我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们也只给你这么多的协助。两不相欠,到你该去的地方吧!别再奢望我们会再帮你什么。”狼大哥说道。
游魂也回应般消失无踪,又或者它只是隐身想看我是怎么死的?
政绪和他大哥在这,与残留在游魂身上的附魂者气味掺在一块,让人根本无法判定它是不是还停留在此处。
“被低下的游魂利用真让人不快!”政绪似乎有意的对着空气说道,“要不是正好是我们的猎物,真不想被它认为我们是没脑的笨蛋。”
“大概是跑去煽动其他附魂者了吧?失去机会的游魂心里想的都是一样的。这样也好,省得各地奔波。”狼大哥倒是理智,“自己无法被抽中,也就见不得别人好,一心想发动战争,好让更多附魂者被迫战斗、残杀。”
“要死也要多拖一些人下水就是了。”政绪不屑道:“它们的最终野心,不就是希望所有附魂者都灰飞烟灭,没有一个人能安然回去吗?”
“而那毁灭殆尽的想法也与天界不谋而合。”狼大哥道:“但在游魂的行列里,却不会有我。越多附魂者战斗,死伤者就越多,我们的目标也就越快达成。”
“说的没错,我是绝不会让大哥变成那可悲的样子的。”
政绪附和似的点头。
“难得今晚有所“指引”,工作轻松了不少。先把这硬壳被剥光了的家伙给解决,再去处理其他两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
我就算能跑赢政绪也跑不过那只狼的!
看得出他们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才能旁若无人的说上一大串话却不怕我逃走,难道我就真的如他们所愿的,乖乖待宰吗?
“呜——呜——”
“喔咿——咿咿——”
消防车与背后可能还跟着警车的救护车鸣笛声,让我们三人同时愣了一下。
八成是冲天的火焰,让以为发生森林大火的人报警处理,紧急要求救火车前来灌救……需要时间酝酿的变数,终于发挥功用了!
这还真是诡异的巧。要不是树人打昏普鲁托,致使普鲁托放火烧树,那些公职人员根本不可能跑到这山上,间接救了我一命。
除了救援大队,周围也开始传出人声——看热闹果然是人的天性,而我也因此想到了自救的办法。
“哇,这里有只刚出生的小狼啊!真是太可爱了,大家快来看!”我大叫着往声音的方向跑去。
“真的吗?在哪里?”远远的,几个女孩的声音有些扩散的传来,脚步声也变快了不少。
“在这里,就在这里!”我卖力的吼道。
虽然“狼来了!”是很经典的名言,但要是真这么喊,连我都会鄙视自己。
现在最需要的是利用可爱的“保育类动物”名义,来引诱人群接近。
是不是实话不重要,就像捉贼时喊“失火了!”还比较有用。
果然我这么一放送,政绪和他的狼大哥立刻裹足不前。
他们不跟来,我自然继续跑。
但跑到他们看不见我为止后,我却没直直冲去和那些女孩会合。
开玩笑,第一是我的脸不能再让更多人记住,第二是根本没有“可爱的小狼”。女孩子的怨恨是很恐怖的,我干嘛没事让自己被怨念缠身?
于是我转了个弯,往另一个听不见人声的方向逃避。
不管那些女孩最后会是什么反应,不管警方会如何勘验火场,那都不是我该去在意的问题了。
当警方调查起火的原因之前,应该会先烦恼如何向社会大众说明那株连根被拔起的神木,是如何被运到发现地焚烧,犯人是如何办到,而又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吧!
不过我想,对难以将整起事件公开归咎于神秘事件的警方来说,注定是要在未解的悬案上再添一桩了。
非正规的路线并不容易行走,乌漆抹黑的夜间,地上铺着的是厚厚一层枯枝树叶,软硬不均的路面上,潮湿处不时有冰凉的物体滑过或跳到我鞋面上,偶尔脚下传出“哔剥!”的声音,我也根本不敢低头去看。
终于离开这片林子之后,我在与其接壤的植物园里,总算可以好好喘上一口气。
但今晚不知怎么搞的,老天似乎眼红我有太多帮手,竟死活不让我休息。
不知怎么甩丢法尔的颓废男子从树林不远端钻了出来。
“哦,找到了!”
枪枝瞄准,对着我就开了一枪。
我扑进一丛不知名的植物后,没感到身上有被子弹打中的痛楚,立刻尽速远离射程范围。
法尔应该在这附近吧?如果我呼救,他能赶在颓废男子把我格毙之前,先将他解决掉吗?
虽然占卜师说我有化险为夷的命,但我可不认为这代表故意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就死不了。在未确定法尔的正确位置前,我不能冒太大的险,何况对方有枪。
我脚下一使劲,奔出植物之后,便直直往手枪难以瞄准的死角冲。
哪知刚拐过一个六十度的弯角,就撞上了人。
“啊!”我和对方同时吓了一大跳。
“对不起!”我匆匆对着黑影道了个歉。时间紧迫,没法子多说什么,就让他当我是个无礼的家伙也无所谓。
但“他”却拉住了我的手不放。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也是一样吗?
觉得对方好管闲事,我正想这么回答“他”,却发觉问我的是个女孩的声音。
“睡不着出来散步吗?”居然是绯月。
即使是认识的人,现在也不是聊天的时候,我只得三言两语说道:“快走吧,后面有个持枪的歹徒!”
她一脸不解,直到颓废男子追到面前,表情却更加迷惑。
“嗨,大姐!真巧啊!”看见绯月,真亏颓废男子能装出久违不见、惊喜交加的表情,而那把枪不知藏到了哪个口袋,手上一点威胁性的玩意也看不见。
“是你?”绯月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那少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就跑了。我在火灾现场附近,看见他鬼鬼祟祟的徘徊,想问问他有没有瞧见凶手,哪知他一路就跑到这里来了。”颓废男子流利地捏造追杀我的原因。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火也不是我放的,倒是我也在火灾现场附近看见你鬼鬼祟祟的徘徊。你掏出枪一路在背后追着我,大概是想杀人灭口吧!”要说谎,谁不会?
“哦,你说这个啊!”颓废男子掏出插在后腰处的手枪,满脸堆笑道:“这是假的漆弹枪,用来防身的啦!我也会害怕你突然转身攻击的我啊!”
亮了几亮,他将枪枝再度插回腰后。
“既然我们彼此误会,不如找个凉亭坐下来解释清楚。大姐,这事可能不好让你插手,你就回避一下,让我们兄弟俩好好说个明白吧!”
“不,那是真枪。”绯月眼一眯,直接将我推到身后,还算冷静的问颓废男子道:“方才的枪声我也听见了,带着那么危险的东西,你有什么目的?”
“这只是自保用的假货啦!我可以向天发誓,绝不是用来杀“人”
的,大姐。”颓废男子的态度万分诚恳。
我知道这是他的真心话,但那也透露出他明白我的人类外表只是假象。
而就像能轻易分辨普通与防弹玻璃,枪的真假对绯月来说,根本不是颓废男子可唬弄的。
“保护你不被杀死……”绯月忽然说道:“这是你的愿望吗?”
“什……什么?”我一时不能理解。
对了,作为对杀死我的愧疚,她是给了我一个愿望,但那个愿望我不是已在学校餐厅里用掉了吗?
“不回答的话,我就当做是了。”
看来她并不认为那时许的愿算数,而且我现在看起来的确很危急。
“抱歉,运动会那天和你虽然有短暂的合作,但此一时彼一时,我不得不认为你想对我的朋友不利。”她先礼后兵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必顾虑之前的事,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不是吧!大姐,我又不是坏人!”颓废男子一连摆手,但看绯月充满敌意,他大叹了几口气道:“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不管放火的是不是那位少爷,我都不会跟警方说的。”
不知是忌惮绯月的能力,还是不想暴露身分,颓废男子竟轻易的就放手了。
当然只有今晚。
明天开始到抽签结束之前,大概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吧!我苦笑。
“好了,没事了。”她对着我笑道。
“谢谢……”我嘴里道着谢,心里却想着法尔不知怎么样了。还有政绪,我想他大概还在这附近晃荡。
然后我问了绯月这么晚还跑到植物园里的原因,原来是白天参观的时候,风华的耳环掉了一只。
东西是不贵,问题那是今天琳娜才买来送给她的,刚收的礼物马上少了一半,明天可不好交代,所以不找不行。但偏偏风华怕鬼又怕得要死,所以只好拜托她一起出来找。
“那你室友呢?”怕鬼的人还分开行动,找伴不就没意义了?
“应该跟其他人在一起吧?”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