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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头互相吐糟,这让永远都被迁怒的年轻人很沮丧,虽然他的腿恢复了知觉,可是依旧不能够下床,他怨念地看着美丽的女孩只留下一个裙角。
“砰!”
隔壁传来了一声响,让自怨自艾的年轻人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 来,一瘸一拐地往门口窜,却腿脚发软地跌在了门口,然后被自己的老爹带头从自己身上践踏了过去。
“哦哦,我的小玛丽!”老镇长的口气和楼下的酒鬼们并没有什么不同,这的认知让年轻人十分恼怒。
他在地上愤怒地捶着地板,但是却被扶起。
“呃,十分抱歉,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我,我扶你……”法兰似乎准备抓住一切机会“赎罪”,而心急的年轻人也接受了。
他们挪到了女侍的房间门口,看见女孩子蹲在地上,一本正经地盯着看。地板上躺着她最心爱的镜子。
玛丽看了半晌,然后将已经破裂的镜子拎了起来,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的将从镜子柄上掉落的红色石头捡起。
“玛,玛丽……”
年轻人知道她有多么的爱护这面镜子,这面镜子十分精致,而且,还是她从祖上传下来的……等等,祖上传下来的?!
年轻人忽然疑惑地盯着玛丽看了起来,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朵花儿似的。
玛丽将破损的镜子放在梳妆台上,顺手将红色石头放进了口袋,然后,她摸了摸头发:“啊,很抱歉,不过……我家有个传承,当酒馆老板砸碎他最珍藏的酒的时候……我们就必须把镜子摔了……”
两个老人目瞪口呆,他们结巴着:“传、传承?”
又是一个?
法兰那并不灵光的脑子忽然仿佛想通了什么,他猛地扭过头,在路西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样的了然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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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恰恰好过了三千字,于是减了点再补上……
第四卷 (十六)
承!
这就是这个小镇的传承!
就算法兰并不聪明,他也完全可以肯定,这个小镇的秘密,就隐藏在这环环相扣的传承之中。
路西朝梳妆台上张望,观察着那面镜子,精致的纹路,会让每一个拥有它的女性都心满意足,镜子经过了几代人的手,已经被磨的亮光 光,这样一面经过了无数女性之手的镜子,如今已经无法继续它的工作了,但是,却完成了它的使命。
碎裂的镜面,让路西不禁多看了几眼,裂缝的存在让整个镜面暗淡了很多,但是……法兰踮起脚,够着头也探究地看了看,他又感觉到了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传承,很好,传承……”似乎是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直处变不惊的酒店老板用抹布擦了擦头上的汗,扭过头顺着走廊往楼下走去,“原来我也被算计了……真可怕,太可怕了……”
“算计?老伙计!原来你一直是这样认为的?”老镇长又一次皱起了脸,“那么,一直以来,你家的那个破酒瓶就是算计我的工具了?”
“哦,得了吧,你不要这么敏感。”老查理说漏了嘴,却还想敷衍过去。
两个人一路嘟嘟囓囓,玛丽耸耸肩膀,脚步轻快地跟在他们的后 面,似乎因为刚刚完成了家族的使命,她十分的轻松。
年轻的镇长抓了抓头发,他实在是被这个所谓的“传承”困扰了太久。他的老爹和酒馆老板在他的身边进行了很久地关于“传承”的不太友好的讨论,而他不长的镇长生涯也因为引导出“传承”的最初地“偷窃事件”而焦头烂额,所以他对这算得上是命运安排的东西十分地敏 感。甚至超出了在场的两位法师的敏感,他在玛丽吐露讯息之前就有所预见。年轻人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也许是为了履行身为镇长的职 责,当然更多的是为了可以靠近心仪地女孩,他一路跟在玛丽的后面。向她询问着些琐碎地问题。
法兰在女侍的房间门口呆站着,他看了眼梳妆台上的镜子。那是他碰到的第三个关键物品。
他有些混沌,他想,也许他们找错了方向。也许……也许他们找寻的东西并不需要他们故意地去找寻——至少目前来说,这些线索是不需要的。他需要做的,似乎就是等待着,等待这些线索自己暴露出来。等待着这些零碎地关键物品一个接一个的被引出,看着它们引导出最终的东西给自己。
他念念不舍的看了眼镜子。镜面上印出支离破碎的影像。这保存了许多年的秘密,它一旦打开了缺口,命运的洪水就将不可逆转的倾泻而出。那裂缝似乎就在诉说着这个事实。传承,将守护撕裂,将秘密揭穿。这一切都是为了在今天将命运展现在被选中的人的面前。法兰第一次感到,他追寻的东西,似乎不仅仅是他的追求那么简单。法师追求未解之谜,这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可是,又有几个法师能够得到这种待遇?
他扭过头,跟在闹哄哄的人群后面下了楼,路西越过他的肩膀,皱着眉头,眼神依旧没有离开过那面镜子。
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奇怪。
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就够奇怪的了,而且吵闹的人群也不能让他再继续思考下去。
“我就知道!”老查理丢下了还在碎碎念的老镇长,冲进了柜台,一把揪出了老约翰,“你趁我不在想干什么!”
“哦,哦哦……”
眼神游离,“你知道的,那个……”
“我管你哪个!”老查理的抹布变着无数的花样打得老酒鬼捂着脸逃离了柜台。
“哦,我的小玛丽,你的老板实在是太坏了……”他试图扑进女侍的怀中,却被玛丽身边的护花使者架了过去。
“约翰大叔,有什么委屈对我哭诉就好了。”年轻的镇长笑眯眯。
老酒鬼苦着脸,侧过头看见了法兰,于是岔开话题:“嘿,小法师,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的头发还是没变色啊。”
“啊?啊……”法兰有些惊讶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他摸了摸 头,确实如此,按照道理来讲,他接触魔法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可是他的头发的颜色却依然没有加深的趋势。虽然这很奇怪,但是经历过这么多年的金发的异类日子的他,却早就习惯并且不在意了,也许头发的颜色确实能够说明一个人的力量,但是很显然,这在他的身上是不适用 的。
“算了吧大叔,你早就看到了不是吗?这位小法师都在我们镇子上呆了两天了,你天天在酒馆喝酒,敢说自己没有看见?”
“唉,你这个年轻人,真是不可爱。”老酒鬼跌跌撞撞地扶着他的肩膀站直,色迷迷的眼睛又一次转到了玛丽的身上,“我的玛丽,今天你的气色真好,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好事?”
“好事?”玛丽嘻嘻地笑,“完成了一件大事,轻松了许多。”她忽然一拍手,“对了大叔,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哦,请尽管说,我的小玛丽,你的要求我一定能够满足!”老约翰受宠若惊,他大手一挥,准确地将另一个凑热闹的酒鬼拍到一边, “啊,小玛丽,你终于知道大叔的好了……”
年轻的镇长嫌恶地皱了皱眉头,但女孩却很习惯地笑笑:“哦,大叔,这件事情真的只有您能够帮我。”
“哦哦!”老酒鬼满面红光,兴奋而挑衅地看着四周的其他酒鬼,引来其他人的一片嘘声,年轻人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的父亲是嘘得最大声的一个。
“看见了吗你们!小玛丽,还是最喜欢我!”他牵起玛丽的手,尽量表现的极为绅士,只可惜却表现的极为猥琐,“亲爱的玛丽,请吩咐吧。”
玛丽咯咯地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拍打在年长的酒鬼身上:“大叔,别玩了,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简单的啦。我的镜子打碎了,能给我换个镜面吗?”
老约翰忽然顿住了,一直以来都摇摇晃晃而使他显得醉醺醺身体,忽然停止了摇摆,中年的酒鬼大叔站直了身子,抬起了头,那张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沉重。
“哦,是吗,我的玛丽。”他伸出手,“很愿意为你效劳,那么,请把报酬给我吧。”他说。
玛丽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拿出了那颗红色的装饰的石头,放在了他的手心。
“那么拜托你了。”
老查理点点头,转身离开了酒馆。
这是他第一次,手中没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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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以为我就要这么死了……
在加班深渊之后,坠入了扫雷的深渊,每日堕落至肩膀抽筋……
幸好我即时回归了美好的世界,不容易…………………………
第四卷 (十七)
“哦哦哦,亲爱的小查理,我看见了什么!老约翰竟然忘记带走酒瓶!”
老镇长的话换来了酒馆主人的狠狠一抹布:“别学着他说话!”
老镇长摸摸头,对着玛丽招了招手:“玛丽,他怎么了?”
“啊,那个嘛……”女孩子笑,“每个人大概都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吧。”她慢吞吞地朝楼上走去,“既然约翰大叔不在,那么我就可以偷懒一下了,对吧,老板?”
老查理挥了挥抹布,没有了约翰这个失常捣乱的常客,再加上完成了祖上传下来的任务,他的心情还是蛮轻松的——虽然当他得知自己被玛丽的家族算计了一把之后有些许的郁闷。
玛丽蹦蹦跳跳地上楼,裙子翻滚出一朵美丽的花儿,又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把最后的装饰交给了家里开杂货店的大叔,家族里传下来的事情总算是完成了,她的心情可以算得上是轻松雀跃了。
年轻的镇长恋恋不舍地看着女孩子的裙角消失的地方,这幅蠢样让他的父亲深感丢脸。
酒馆里面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平淡,似乎由于缺少了“主力的”酒鬼,气氛都调动不起来了,老查理在柜台后面打着瞌睡,老镇长把丢脸的儿子揪出了酒馆拎回了家。酒馆里面更加安静了,除了几个酒客窃窃私语的声音,几乎就没有什么动静,这让法兰很不习惯,他呆了呆,觉得虽然还有些疑惑的地方。但还是就这样先放着吧,毕竟事情是不会一下子就解决的,法兰伸了伸胳膊,打算上楼睡一觉休息一下,虽然这里使用法术轻松了很多。但是还是需要花费力气的。
走了两步,总感觉不太对劲。疑惑地从包里掏出了树枝,对,没错啊,再没有大意地将树枝给拉下,还在自己身边。他抓了抓头发,微卷地金发绞在了一起。打了几个结,让他疼了一下。
“唉。是不是因为我太急着搞清楚事情的缘由了,总觉得不对劲,你觉得呢?”法兰扭过头,忽然一愣。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路西竟然又消失了!
他捂住脸。对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失望,他竟然又一次忽视了路西,连他离开都没有发觉。这种情况让视路西为最亲近的人的他感到挫败。
“啊啊,路西……”他站在楼梯当中,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是上还是下,“你到底又去哪里了啊……”
路西紧随着老约翰出了门。
此刻,这个老酒鬼就像是一个最普通地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