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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大门被关上了,可怜的镇长终于又回到了安全地带。
啊,这是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哪……连滚带爬的跑回镇上,年轻人抬头看着头顶的太阳,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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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严重不足,但是……啊啊,对不起了,鞠躬。
其实应该直接写上几千字就进入正式剧情了,可是码字不在状态,纠结……
一个情节只好拖拖拉拉半天,这不是水啊真的不是水,只是拆分了而已囧……
第四卷 (四)
您真伟大……”
漂亮的玛丽这么说,她清澈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崇拜,这让年轻人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没、没什么啦!保护镇民是镇长的责任!”他说。
于是老镇长嗤笑了一声。
身为儿子的年轻人,立刻涨红了脸,坐直了身子,嗯嗯啊啊了一会儿,拿出了那张他“拼了小命”才拿回来的纸。
“嗯,这就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从那个可怕的小屋里面带出来的。”
平整的纸张放在桌子上,周围立刻围了一圈人。
小镇里面并没有能够聚集很多人的室内场地,算起来,这所酒馆可以算是大家集体活动的唯一选择了,这一次,镇长号称历尽艰辛终于要解决接二连三的偷窃事件,闲着的镇民们都跑到了酒馆来凑热闹。
“纸?”老约翰扑到桌子跟前,年轻人连忙毫不手软地将他推到一边,护着自己好不容易拿回来的宝贝。
“我来看看。”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有特权的,玛丽身为最大的受害者——虽然酒鬼们认为自己的损失也很大,但是面对着“他们的小玛丽”,甘愿让位——理所当然地阅读了起来。
“……来自魔法的使者会解决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玛丽清脆的声音停了停,“没了。”
“没了?”年轻人大大地愣了愣,这样就没了?他受到幽灵的恐 吓,那让自己活活少活了很多年的惊吓,就换来这一句??
“小子,你骗人?!”老约翰是有资格叫这个年轻的镇长“小子”地。“小时候你就不是什么好孩子,上了学也老是骗老师逃课,现在滚回海尼森。竟然还想骗我们?”
“约翰大叔……”年轻人哭丧着脸,“我是真的……”
“别狡辩了!”醉汉是不会听他多解释的,他认定了自己被欺骗。
“老爹……”无助地孩子向父亲求助,可是他的父亲正在和酒馆老板偷偷地说着什么,听见儿子的声音鬼鬼樂樂地回过头,敷衍了两句。
“你说什么?哦,小木屋?我作证?”老头的手往被后藏,“我是让你过去的,但是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过去。”
“老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年轻人欲哭无泪,他的父亲也要让他去死吗?天哪。为什么每一代的镇长都那么的悠闲,就只有他自己碰到了这种事情!
“哦,亲爱的镇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孩子抚摸着光滑的纸张,侧着头问。
“亲爱地玛丽。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子!别狡辩了,老镇长都这么说了……不对!”酒鬼嗅了嗅鼻子,“老查理你在干什么!”老约翰摇晃着身躯。伸着胳膊走向老镇长和酒馆老板,“好哇!你们还偷藏了酒!”
“酒!”
一个字让酒馆内大部分的人都暴动起来,他们涌向了柜台,碰翻了桌椅,年轻的镇长一把拿过那张珍贵的纸,放在怀中:“玛丽……你一定要相信我……”
“天哪,约翰大叔,请做好!”美丽的小镇之花跳了起来,立刻担负起自己身为女侍地责任。
“玛丽……我是真的……”
那天晚上,酒馆维持了混乱几乎整个晚上。酒馆老板收藏的唯一幸存地那一点点的酒被搜刮完毕。老镇则长气呼呼地看着分到手的一大杯酒变成了一小口,镇民们看着酒鬼们打闹,笑了笑也各自散去。看起来大家似乎都把正事给忘记了。
只有可怜的镇长,还一个劲的对并不存在的听众们念叨着“我是真的”这一类的话。
这让玛丽涌起了莫大的同情。虽然她并不相信那张所谓的纸上那些乱七八糟地话语,但是她也不相信这个傻乎乎的不可靠的镇长真地敢欺瞒他们。
“啊,算了,反正只是一句话而已。”女侍擦着桌子,撇了撇嘴,“魔法的使者……老板,应该指地就是魔法师嘛,对不对?”
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擦着永远擦不干净的玻璃杯,不置可否。
女孩子依然
语:“可是这里到处都是魔法师啊……难道是会一点点魔法就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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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
老镇长的手刚碰到家里唯一的那朵弱不禁风的小花,就被儿子的脸隔开了。看着儿子哭丧的表情,老镇长有些想笑,但是又有些不忍心。
“你是镇长,我可不是。”
“我真的没有……”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知道。”老头子举起双手示意激动的儿子安静,“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人,我知道那张纸是你努力弄出来的,所以,然后呢?你想干什么?你有什么不明白?”
“老爹!你终于信任我了!”年轻人抱住父亲的胳膊,紧抓不放,“但是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不是问题的问题,什么魔法的使 者……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地点,也没有前因后果,根本看不懂它说什么!难道说这些偷窃之类的事情都不是问题?魔法使者难道会魔法就 行?那我是不是也能算?我也在魔法学校呆过几年……”
“你?得了吧!”老镇长再次嗤笑,“就你?你以为你够资格被写在所有镇长代代相传的珍贵文书上?”
“……”
“好了,别垂头丧气的!”老镇长摸着儿子的头,“都说了,那是概括,概括,当镇长来不及看完所有珍贵藏书的时候去取的东西,当然是概括了。我估计答案都在书上,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爹我早就教育过你,多看书!”
“……还要看书……”但是想到那间恐怖的屋子里面的书架,年轻人也觉得有些头绪,“难道那些书才是重要的讯息?但我哪里看得完 啊……算了,有个概括也够我们用的了……”年轻人懒惰了,他下定了决心偷懒,于是便立刻从低落的情绪解脱了出来,“不过老爹,你为什么用‘估计’?”
“这还用问?”老头终于得以去呵护他的小花朵,“那当然是因为我也没有看完过那些该死的书啊!”
镇长为了小镇勇于献身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对大部分淳朴的镇民来说,镇长这个一直淘气的孩子,终于也懂得为镇子做一些事情了,不论到底做得怎么样,都是可惜可贺。
丢东西的事情还在陆续发生,但是大家都很习惯了,除了因为酒暂时还没有停止断货,酒鬼们略显烦躁之外,小镇依旧平静。
没有人会把那张纸当真,除了镇长本人和……玛丽。
“小玛丽,别看了,咱们这里多么的偏僻,如果真的有法师来那就好了!”老约翰依旧维持着醉态,“老查理,为什么又没有酒了!”
“大叔,那是因为我们刚进了几瓶,就都给你们喝光了呀。”玛丽微笑着收拾着杯子,“想要喝个过瘾,还是先抑制点会比较好哦。”
“天哪小玛丽,你想要大叔的命吗?”老约翰大吼,“酒!酒! 酒……”
“……”玛丽见惯了发酒疯,只是觉得约翰大叔的酒疯似乎每一次都是同样的,无论他是喝得多还是喝得少,总是呈现这种醉态,有的时候,她都不禁在想,他真的是喝醉了吗?他真的是喝酒喝醉的吗?他天天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喝酒还是为了喝醉……
“老板,我出去一下。”
酒馆老板看了玛丽一眼,无奈地挥了挥抹布:“去去去,也就是你相信那小子的话,你就去等着吧!”
“谢谢老板!”翻着波浪的花裙子飘向了门口,“我不是相信他的话,是相信镇长代代相传的秘密!”
“呵,秘密……”年长的老板摇了摇头,他微笑地低下头,拿起了一个杯子,却怎么也没有开始擦,似乎,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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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汗,哈……千呼万唤始出来,终于还是没出来……
下一章就出来了,出来了…… 大家不要急啊,我已经很急了……
第四卷 (五)
玛丽,又在等啊?”提着篮子的大婶笑着说,“也就 那个傻小子。等到了吗?”
“……没有。”玛丽摇摇头,“我根本没有见过除了我们镇子之外的人。”
“哈哈,说的是啊!”胖大婶笑眯眯,“咱们这个小镇子,外人来的都很少,更何况是什么魔法师?那个魔法的使者你确定是魔法师?会不会是懂魔法的人?大婶也会哦!”说着大婶轻轻念了几句咒语,弄出了一个小水球。
“大婶玛丽被大婶逗笑了,“您还是回去用这伟大的魔法洗菜去吧,哈哈。”
“好啦好啦,要等你就继续吧,魔法,哎,魔法,谁不是多少会一点魔法呢……”大婶对玛丽挥了挥手,挽着篮子摇摇晃晃地走远了,她看着双手一路喃喃,“不过我的魔法好像厉害了点,哈哈,说不定我也是一个魔法师呢……”
“哎,这个大婶。”玛丽望着街上往来的人群,全部都是认识的,大家伙儿看见玛丽还会对她挥挥手,说笑两句,但是就是没有一个外来人。
“魔法的使者啊……果然也就是我这个笨蛋会真的来等!”玛丽有些泄气了。她伸直了胳膊,舒展着有些僵硬的肢体,仰了仰脖子,忽然,她发现天空有些不对头。
“那是什么?”
镇民们也都发现了异状,纷纷停下脚步,抬起头望着天空。
空中竟然有着黑色的烟。
“天哪!”玛丽大叫一声,连忙跑到酒馆拉出了老查理,“老板!你看哪!”
“哦。年轻人,别大惊小怪的。”老查理拿着玻璃杯,放在眼睛跟前,高高地对着天空,似乎是想要看清还有哪里不干净。“玛丽,那是很明显的黑烟。有什么好疑惑地?”
“哦,查理大叔!”玛丽那这个似乎除了玻璃杯和酒之外什么都不关心的老板完全没有办法,“我的意思是,您看哪,这么高的黑烟,这该是多大的火啊……竟然有人会纵火?”
“纵火?”老查理将玻璃杯放了下来。眯起眼睛看了一小会,“玛丽。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奇怪地人群就是法师了,他们干什么都不奇怪,所以,别大惊小怪了。”
似乎这件事情真的没什么值得围观地必要。酒馆老板低着头又回到了酒馆里。
“老板?您说什么?”玛丽匆忙追过去,打开门倚在门口,又回头望了望。“您是说,这是法师?”
“哦,小玛丽。”老查理无奈地放下抹布,“最近又没有下雨,也没有雷电,你认为我们这些普通的镇民谁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法师……法师!”玛丽激动地跳了起来,脸蛋也变得红扑扑地,她跑上街头,跑向路口,张望着远方,“真的有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