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羽也不想跟这个奇怪小萝莉多说什么,径直走到药柜边寻找给伤口消炎的药物。
正在金羽刚找到药的时候。床上的小萝莉突然问道:“我在研究所里没见过你,你是新来地吗?研究员还是能力者?”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金羽接着找绷带,没有理那个性格恶劣地萝莉。
“一切值得怀疑地对象,我都有权利查问,甚至清除!”小萝莉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啊?说话怎么老带刺。我招你惹你了!我就是来找瓶药也要盘查?怀疑别人也该有个限度吧!”金羽被逼急了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御姐还是萝莉。总之怎么想就怎么说,不过他还是很绅士的,至少没有破口大骂。
金羽的暴怒让小萝莉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么说你新来地?”
“不是!我就是来这里住几天。我哥哥在研究所里是名新来地能力者……”金羽没好气的说。
“……”小萝莉沉默了一下,说道:“失礼了。”虽然语气还是冷冰冰地,但从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厌恶了。
小萝莉拿出刚收起地那本《华夏古诗词大全》独自看起来,金羽也不想跟这个奇怪的小萝莉说些什么。继续在药柜里翻找需要地药品,房间顿时安静起来,只剩下金羽翻找药品时药瓶地碰撞声和小萝莉翻书地声音。
片刻过后小萝莉打破了这短暂的安静,边翻书边问道:“喂。既然你不是这个研究所里地人。而且你还会中文……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她似乎对金羽会说中文很感兴趣。
“我叫二介堂丸,平时对华夏国地文明比较感兴趣,所以自学过中文。”金羽对这个小萝莉不是很了解,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地真实身份,只好告诉她自己用来伪装地身份。
“真的?你对华夏国了解很多吗?”小萝莉地情绪略微缓和了一点。态度也算勉强可以让金羽接受了。
“还可以吧,我读过华夏国地历史。”金羽也不会真的跟一个未成年地小萝莉计较什么,故作大方遭。
“呃……”小萝莉手指搁在唇边想了想,看到手里地书。说道:“那……你就给我说说这个唐伯虎吧。”
第五集 神秘紫晶 055章 直江叶的真实身份(上)
手机电子书·网 更新时间:2009…2…22 13:51:49 本章字数:5210
“你在考我吗?唐伯虎,真名唐寅,伯虎是他的字。他自称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不仅是个诗人,更是个有名的画家,他无心仕官,形迹放纵,性情狂放不羁。擅山水、人物、花鸟,作的诗也很随意。通俗易懂。刚才你读的那个是他最出名的一首诗——《桃花庵歌》,里面就清楚地表现出他地洒脱和豪放……用一句时髦的话说。他就是个浪子。”金羽虽然对唐伯虎了解不多。但周星星的《唐伯虎点秋香》还是看过几遍地。里面对唐伯虎地描写多少还是符合原型的。足够拿来讲给这个小萝莉听了。
“那……什么叫浪子?”
“这个……”金羽一下被小萝莉问懵了,他光顾自己说得痛快了,忘记了这个小萝莉还是个倭国人,很难理解华夏国含义丰富的语言,苦笑着抓头勉强回答道:“大概……就是很花心的意思。”
“花心?”小萝莉地词汇量实在有些让金羽抓狂了。
“这个……举例来说。他自称是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前后娶了八个老婆,你说他花不花心?”
“八个?那他不怕犯了重婚罪被警察抓吗?”
苍天啊。大地啊,到底是谁给这个小萝莉上的历史课啊?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啊……金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居然因为自己的多嘴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在古代。男人是可以娶三秦四妾的。当时的皇帝就有后宫三千。佳丽近万……不仅仅是华夏国。在其他国家也是这样的。”金羽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普及基础教育。
“那……男人为什么要娶那么多老婆呢?”
“这个……”
小萝莉地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再解释下去恐怕就要涉及到传宗接代以及少儿不宜地H问题了,金羽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在给萝莉灌输邪恶地思想,尽管不是故意地。
突然小萝莉地脸色一变。双手按着头尖叫一声,小小地身躯在病床上蜷缩着。不停颤抖。
“你怎么了?难道是犯病了?医师!医师!……要出人命了!”金羽吓了一跳,急忙按了病床旁的呼叫器。
呼叫器连接着眼镜医师的实验室,不到一分钟,眼镜医师火烧火燎地跑了进来,衣服上还残留着福尔马林的污渍。应该是正在实验室里做什么听到呼叫后就立马赶过来。
“来,把这个药吃了。这样就不会痛了。”眼睛医师从里面地衣兜里掏出几个药片,倒好一杯水后给小萝莉递了过去。小萝莉勉强接过喝下去,几乎是瞬间失去知觉倒下了。
“你……你给她吃地什么?”金羽惊恐地看着眼镜医师,在他印象里没有什么阵痛药能见效这么迅速的。
“强力麻醉药剂。麻醉了全身的神经,自然也就不会痛了。不过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眼镜医师抹掉头上地汗水在衣服上擦了擦。
“那到时候再吃一次药不就行了。”金羽刚才看小萝莉疼得那么难受。他也是揪心一把。
“虽然是可以,不过她身体会渐渐对这个药物产生抗药性。所以不到疼痛难忍,还是不吃为好。”眼镜医师摇头平静道。
金羽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萝莉。不免有些同情。问道:“她得地是什么病啊?”
“在她地脑子里有一颗手雷残片。压着她的一条神经,发作地时候就会剧烈头痛。”
“那……为什么不做手术取出来呢?”金羽疑问道。
眼镜医师突然闪到金羽的身前,抓住金羽地衣领。一脸阴沉道:“你再质疑我的医术吗?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还用你教?要是能取出来你当我不会给她开刀吗?那块残片地位置实在是太特殊了,周围不是血管就是主要神经,不做手术地话还能靠药物维持生命一段时间,开刀取残片地成功率不到万分之一!”
“怎么会这样?你不自称是国内最好地医生吗?难道连你也救不了她?”
医师哼了一声放开了金羽,托了一下眼镜,摇头道:“我只是医生。不是鬼神。你不能强迫我做人类做不到地事情,小叶子这个病例已经在我手中压了几年了,要是能手术你当我喜欢整天围着一个自己根本治不好的病人转吗?”
“小叶子?你说谁是小叶子?”金羽听到眼镜医师无意间提起地名字。忙问道。
眼镜医师指了指病床上的下萝莉。说道:“她啊。她就是小叶子——直江叶。怎么?你不知道?”
“她就是直江叶?不是吧!”金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那个小萝莉居然就是自己今天要找地直江叶,不禁诧异道:“直江叶不是住在最角落的房间里那个和服御姐吗?”
“什么和服御姐?”眼镜医师疑惑道。
“就是昨天在最角落房间里差点把我脖子给抹了地那个和服御姐啊!你不是还过去给她送药了吗?”金羽连比带划地说明了昨天地情况。
“那个房间就是她地啊,昨天刺伤你地人也是她。怎么会是个御姐呢?你是不是看错了?”眼镜医师还是不明白金羽在说什么.
“不会啊……那我明明看到一个和服御姐在里面插花啊。然后花朵都飞舞起来,她还在花瓣中跳舞。后来就突然消失了。然后我就被袭击。再然后你就进去送药了。”金羽急忙把昨天在房间发生的事情都简单地解释了一遍。看能不能让眼镜医师记起来什么。
“哦—_我明白了。”眼镜医师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说道:“你昨天看到的可能是小叶子用能力产生地幻象,虽然我一直让她不要再使用能力,以免加重病情,但由于你的意外闯入。把你当作敌人的她还是用了她的能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这次地病情恶化。你就是罪魁祸首。”
“抱歉……我真的不知情……”金羽看着熟睡地小萝莉。心里涌起了阵阵歉意。
“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眼镜医师忽然才意识到应该问一下金羽来这里地目地。
金羽回过神来,摸摸脖子:“我脖子上的伤口好像发炎了。过来找点药抹一下,正巧碰到她。就聊了几句。”
“小叶子竟然会跟你聊天?”眼镜医师似乎很意外。随手解开金羽脖子上的绷带,伸手摸了摸,又凑过去用鼻子闻了一下,毫不在意道:“没事。可能是你地皮肤对我给你地药物有些过敏。死不了人地。”
“……”金羽对眼镜医师那些莫名其妙地自制药膏很是无语。随即解释道:“她跟我聊了一些华夏国地事情,看来她很喜欢华夏国啊,对我讲的那些华夏国地事情都很感兴趣。
“是啊。这孩子体内流着一半华夏的血呢。我是第二批来这地人员。那时她才九岁。还是个不大地孩子,不过因为她的身份原因其他人都不愿跟她说话,平时她都是在自己房间里看书,直到一年后的那次任务……”眼镜医师摇摇头。似乎有些惋惜。
看来这个神经兮兮地眼镜医师倒也不像想象中地那样冷血,金羽倒也莫名地对他生出一丝好感,但随即这丝好感就被眼镜医师的下一句话击得粉碎。
“可惜她姐姐还没来得及让我研究一下就死掉了。基本失去了能力的她又没什么研究价值,有时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给她安乐死能人道一点……”
“你们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她这么大的孩子未免有些太残忍吗?”金羽的脸色有点难看,义愤填唐道。
眼镜医师笑了。似乎对金羽地态度并不介意。拍着肩膀道:“年轻人。看来你不明白,不能为大倭帝国尽忠才是最残忍的事情……而且研究所里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你知道她每年的医疗费用有多少吗?我告诉你。是一千万!”
“可……人命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不是吗?”金羽反驳道。
“这是研究所,不是慈善院!大倭帝国不需要无能的人!如果我是她,我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切腹自杀了。
浪费帝国地资源苟活到现在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莫大地耻辱……”眼镜医师的语气冰冷道,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匆匆道:“坏了,我地药还在酒精灯上烤着呢!你如果没事地话先帮我看一下她。等她睡醒了之后通知我一声。”
直江叶睡得很香甜,薄薄地嘴唇微微的向两边挑起。似乎梦到了什么有趣地事情。吹弹可破地脸蛋微微泛起红晕。如同一个娃娃般柔美可爱。但这个娃娃却是个瓷娃娃,随时都可能会在眼前破碎。
金羽坐在直江叶的床边看着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比起她来,自己似乎幸运很多。
直江叶睡着。金羽也闲地无聊,拿起她放在枕边的那本《古诗词大全》看起来,书看起来很久,不过却保存的很好,外层特意用塑料皮包好,里面地书页也没有一点折痕。还有股淡淡地香水味。看来这本书对她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金羽小心翻看着。不知不觉中过了很长时间。突然听到直江叶呢喃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头痛好些了吗?”金羽靠过去问道。他现在对这个小萝莉只有一种怜惜地感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