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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低声笑起来,“她也是最近怀孕比较辛苦,脑子不太清醒,等她想明白,你怎么着也不可能领着她绕弯吧。”
纪千泽哈哈的笑出了声,“也是。我怎么敢跟她比脑子。她那脑子,如果不是怀孕给弄得一天到晚想睡觉,哪里会不知道我在避重就轻。不过啊,她却是说对了一件事。”
纪千泽认真的看向袁朗,“她呀,知道你是个多好的魔,也知道,你为什么会不喜欢别人说你好。”
“她给了什么原因。”
“她说,第一,是因为你觉得这是你的分内事,所以无所谓好坏,也不在意别人评价好坏了;第二,”纪千泽古怪的看着袁朗,笑得恣意,“是因为你难为情。”
“袁朗,我跟你相交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知道,你也有难为情的时候!”
压抑了的笑声在宁静的夜晚里传得很远,某个人在听到纪千泽最后的话之后愣了一下,接着,竟然还真露出了一个特别的表情。虽然在黑夜中看不清楚,但不知道为什么,纪千泽总觉得,那肯定就是宋安喜所说的: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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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难道是被骗了?(1)
第223章:难道是被骗了?(1)
“……江南好,谁不忆江南!”
“好诗!真是好诗!”
发出夸赞声音的是船上的船夫。他的大船两天前被袁朗给包了。最初的时候,作为一个生意人,他也只是把这一行四人,加上半船的货物当作普通客人来对待。哪里想到,这四个人不仅都是容貌非凡,单单就看那对似乎是主子的男女,闲暇时并肩坐在船头,看落日余晖,看朝霞遍天的景象时的气度,就足够让他一介普通船夫觉得惊艳惊叹。而且,他们似乎还各有令人惊讶的才能。
比方说,那个叫做汀兰的像是小丫鬟一样的姑娘。每天将从河里钓上来的鱼能给弄成和上一顿不一样的风味,且每道菜都是经典中的经典,精华里的精华!
再比如说,那个叫做纪千泽的小白面书生的家伙,竟然有着一手好医术。他这条船上工作的八个小工人,加上他自己,九个人,在这水上忙碌了好几年,谁没有个水上工种会落下的病根儿。哪曾预料,就光凭那纪千泽的小哥儿打头面看了两眼后,就能说出他们得了些什么病。当天夜里给他们免费诊脉不说,还赠了他们药石。将信将疑服下药,第二天,嘿,真是奇迹。都好了。那些个胳膊大腿儿,就好像回到了十八九岁时候最好的状态,力气、精神都是十足的好。
再说,那个叫做宋安喜的小姑娘。看样子也就十几岁二十岁左右。按照恩国对女子的要求,那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啊。可这宋姑娘倒好。能说会唱,还能摘了野草叶子放在嘴边,吹那个乡间小曲。听得船夫那个痛快,可比过年时候县老爷掏了许多钱,请来那江南一带最有名的戏班子,给大伙儿唱的那曲儿好听多了。
最后就是那个应该是这四人的头的男人。噢,对,是叫袁朗来着。
说来也怪。前三个人觉得好,都能说出来好在哪里。可这叫袁朗的男子,却实在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不是不会,是说不出来。是不能。就好像看着那个叫做袁朗的男人时,是隔了一层纱布在看对方。所以才看不透。看不懂。
第224章:难道是被骗了?(2)
第224章:难道是被骗了?(2)
“哪里好?”宋安喜笑嘻嘻的看着船夫。她刚才“剽窃”了一首另一个时空古代的诗歌,站在船头学那些个无聊的家伙,冲着那天边的鸟儿们大声的念着。那感觉,真爽。
船夫也是呵呵笑道,“自然是好的。小老儿虽然不通文字,但也知道那诗听起来舒服,那就是顶好的东西。”他侧过身,看见袁朗走过来,又低头弯腰说道:“小老儿还是不打扰两位了。”他转身回了后舱。留下袁朗和宋安喜。
宋安喜转头去看袁朗,“怎样,我们那边的人文采不错吧?”
袁朗帮宋安喜紧了紧她的披风,船头风大,宋安喜却浑然不在意。
“岂是不错,该说是非同凡响。不过,”他握住宋安喜的手,皱着眉头,“你也站太久了,回船舱里呆着。我估计再等半个时辰,我们就该到了。”
“说我干什么?你的手不一样很冷吗。”宋安喜反握住袁朗的手,那只放在外面的手就好像在冰水里浸过一样,冷得都超越了人类可以抵抗的极限似的。就算只是轻轻握了一下,也会有一种彻骨的冰凉从那只手上传过来一样。
宋安喜打了个冷颤,她看着两边不断变换的风景,轻声问道:“你说,他们之中到底谁会是神族的呢?”
“谁都有可能。”袁朗抱起宋安喜,看着怀里面不明所以的女人,说:“不管你所附身的这具身体的父母到底谁是神族,或者两个人都是,不管如何,你现在给我进船舱里呆着。若是你生了病,别再求我带着你一起去。这是我的条件。”
果然不出袁朗所料。一个时辰以后,船只到了江南乌江小镇。
几个船工帮忙把行礼搬上另外雇来的马车上,放好后,众人赶着马车,往小镇里最大的住家前进。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赶车的停下来。众人下了车。汀兰去叫门,没多久,门里面有人问话:“谁呀?”
“秦家出嫁的大小姐秦萝,和她的夫君袁朗前来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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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难道是被骗了?(3)
第225章:难道是被骗了?(3)
过了一会儿,挂着“秦府”牌子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迎出一帮人,打头的就是那个秦萝的父母:秦万里和他夫人张晓春。
“哎哟,我的袁大堡主啊,您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好让我们有所准备啊。”配合着秦万里的话的,还有他和他夫人如出一辙的带了点谄媚的笑容。
行礼。袁朗在面对一个将阿谀奉承刻进了骨子里的人时常常是微笑面对,作为商场上最基本的礼节,他一向做的很好。可这一次,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从很久以前恐怕是太久没有遇到敌人,都快忘了欺骗和被欺骗是怎样的感觉。眼前这两位,可能是真的人,也可能不是。如果不是,那他们的演技也委实太好。
众人进了秦府中。自然有人会帮他们把行礼都给卸下来,又归置着放好。展露于这四人面前的府邸是那种在任何稍微有两个钱的暴发户家里,都能看到的风景。
不管是屋子的建筑风格还是丫鬟下人们的表情,或者是眼前这两位实是主人,却表现得好像是臣子一样的秦万里与张晓春,他们都是同样的一种献媚一样的反应。尤其是在面对袁朗的时候。
“姐姐!你来啦?!”正往厅里走着,一个人冲出来,抱住了宋安喜。
看见一张很好看的脸冲过来,长的风华正茂,实在养眼。宋安喜虽然有了老公,还是忍不住就张开手臂抱住了冲过来的秦忆。
“别太紧了。”袁朗不动声色的伸过手来分开了两个人的拥抱,那样的力道让人根本感受不出是被硬拉开的。“她已经有了小孩。一切都要小心。”
“真的吗?”秦忆瞪大了眼睛看着宋安喜的肚子,那种敬畏的神情让宋安喜看着觉得可乐极了。
张晓春赶紧走到自己“女儿”身边,上下打量着已经有了小孩儿的宋安喜,脸上的惊喜难以抑制。
“既然这样,为何还长途奔波,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呢。还好没事。”张晓春拉着宋安喜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被秦忆握着——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这次来看我们,一定要多住一段日子。等身子瓷实了,再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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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难道是被骗了?(4)
第226章:难道是被骗了?(4)
袁朗的表情很有礼貌,即使是堆砌出来的有礼也让任何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把这个喜讯告诉给来两位老人家的。娘子身体单薄,长途跋涉的确辛苦,是我考虑不周。这次来了就打算着生下了孩子,让两位老人家享享儿孙福。再说走的事。”
理由合情合理,且实在是听着舒服得很。秦万里和张晓春脸上绽放着最灿烂的笑容。而听闻自家胞姐可能会留很长一段时间在家里面住,秦忆也是高兴万分。但从外表看,这三人真是一点儿破绽都没有。除了那似乎是难以掩盖的谄媚在秦万里夫妇身上太过明显外,其余的,是没有任何问题。
“对了,我们还带了一点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说着,站在后面的纪千泽把锦盒拿出来,递给袁朗。袁朗恭恭敬敬的把锦盒递过去,秦万里接住。
“那多不好意思的。都是亲戚,还送什么礼呀。”话是这么说,笑的獐头鼠目跟个小人一样的秦万里看着手中的锦盒,眼睛里面都是笑意。
“这是南海那边的夜明珠。听说是三百年产一颗。每颗价值连城。还希望二老能够喜欢。”袁朗说。
张晓春靠近她家老头的耳边,声音都在发抖,“听说这珠子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当今圣上想要给他皇后的后冠上弄上一颗,费了好多人和钱,都没成。这……这是真的吗?”
耳力超群的袁朗听着张晓春的话,却面无表情当作一切都没听见。嘴上说:“这珠子若是要看,还需灭了灯,在黑夜中看。那光华夺目,实在是人间仙境啊。”
秦万里托着锦盒的手有些发抖,那是因为惊喜,而非害怕。
“那可要开开眼界了。”他说着,示意旁边的下人去把灯都灭了。没一会儿,整个厅堂就没了光线。门窗又都关严实了,连月影都透不进来一样。
秦万里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锦盒。“咔嗒”一声轻响,别住锦盒的搭扣松开,紧闭着的锦盒缓缓开启了一条缝。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光耀满室的华丽绽放在人们眼前。
可什么都没有。
第227章:难道是被骗了?(5)
第227章:难道是被骗了?(5)
黑糊糊的世界还是黑糊糊的世界。
秦万里的表情像是被人给狠狠掴了一个巴掌。他看着手中已经大打开了的锦盒,那里面的黑暗和屋子里面的黑暗融成了同样的一个颜色。
“这……难道是被骗了?”纪千泽捅捅旁边站着的袁朗,声音里面是焦急,脸上是忍不住的笑容。
“相公啊,怎么办,为什么会不亮啊?”宋安喜配合十分完美,拉住袁朗的胳膊,就差嚎啕大哭自己老公的一大笔钱没了踪影。
袁朗说:“岳父大人,我买这东西的时候是亲眼见过的,它的确有发光。我记得当时我直接握在手里,那光亮啊真的就是满室生辉,光彩耀眼。可如今为什么会——”
黑暗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