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仆二人回到桌前,只见小小君和杨小邪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在生气。
李圆圆看得直皱眉,忙坐下问道:“爹,怎么啦?”
小小君怒哼一声,指着桌上捏成一团的信道:“你自己看吧!”
李圆圆将信闭拿起,展开一看,只见信笺上写着:“劝君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否则后悔寞及!”
信卦上是写着杨小邪和小小君两人的名字,但信笺上既无抬头,亦未署名。
李圆圆看毕,心知这又是“一统帮”搞的飞机,急问道:“爹,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小小君又怒哼一声道:“刚才楼下伙计送上来的,送信人早溜啦!”
杨小邪嗤嗤笑着:“黑皮奶奶,别去理他,这种飞机又不是第一次槁,他们几次三番想劫持咱们的宝贝女儿,就是想藉以威胁你我置身事外,别当鸡婆,搅了他们的局。可就是搞不过咱们,只好又搞这种飞机,何必甩他,咱们喝咱们的酒!”
小小君仍然铁青着脸道:“哼!总算他们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要想逼咱们加入,那是棉花店关门——免弹(谈),所以只有退而求其次,威胁咱们别多管闲事,嘿嘿,本来我是不想浪费时间的,这一来我可管定了!”
杨小邪惹笑:“要管也得把酒喝足才有精神管,来,喝酒吧!”
小小君干了一大碗,忽道:“小邪,你打听出没有,这几天满街那些小姑娘和小叫化,穿着白袍寻找‘宋一刀’,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小邪讪嘲:“听一个拉客黄牛叫五三的说,那个找人的宋妙妙,是个年纪不大的”落翘仔‘,最近找了批跷家的’幼齿‘,当起了’大姐头‘,大概是别出心裁搞出的宣传花招吧。“小小君这下可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兴奋地大叫:
“啊哈!小邪,你昨夜一定溜出去‘走私’了,不然怎么会认识拉客黄牛,连姓名都记下了。”
杨小邪很糗地道:“说话保留点,当着你女儿的面,怎么可以随便破坏我这杨伯伯的形象!”
小小君笑道:“你还有形象吗?圆圆已久仰你这位杨伯伯是‘十项全能’,少一项就不是杨小邪了!”
杨小邪憋心道:“黑皮奶奶!你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这回是带着女儿……”
小小君怕他揭疮疤,忙打哈哈道:“别废话一大堆了,咱们喝酒,喝酒!”
李圆圆和枫儿一旁窃笑,看着他们一碗接一碗的猛喝,真希望两人喝醉了回客栈呼呼大上午,又担心他们当真醉倒。
这少女的心情,真是矛盾啊!
幸好两人都是海量,喝到大黑,才不过只有七分酒意。
如果是一般人,七分酒意己是醉态毕露了,他们却是更清醒、更有精神。
李圆圆早已打定主意,故意陪二老多喝了几杯,一回客栈就装头痛、先回自己的房去了。“机儿也想跟去凑热闹,却被李圆圆阻止,嘱她留在客栈,万一有特殊情况,立即赶往“如意赌坊”通知。
李圆圆此刻被杜小帅拥在怀里的热吻,那种感受使她既兴奋又紧张,更充满了甜美与温馨,仿佛花覃沐浴在春风里。
突然“嗖嗖嗖”地几件暗器已疾射而至。
暗器一射出,几乎是同时,黑暗中几条人影也掠至。
他们不知是从那儿冒出来的,一见暗器落空,立即各自亮出兵刃,一拥而上。
杜小帅翻身双脚齐踢,将扑来的两人兵刃踢飞,趁着其他人尚未攻到,一把拖起李圆圆,掠上了附近一张长方大赌桌。
眼光一扫,只见突如其来的这批家伙,竟有七八人之多,个个均是黑衣蒙面。
黑衣蒙面人大出意料之外,想不到在这里跟李圆圆幽会偷情的小子,身手居然如此矫剑他们身形一散开,围住了赌桌上的一对年轻男女,便听一名黑衣蒙面人冷声道:“你们不必怕,只要乖乖地束手就缚,保证不伤你们一根汗毛!
杜小帅根本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捉狭道:“你们是铺保,还是现金保?”
黑衣蒙面人怒道:“小子,你少抽腔滑调的,咱们可没时间跟你罗索!”
杜小帅一手拥着李圆圆,一手按在剑柄上,捉谑弄笑:“我的时间更宝贵,你们快自己用刀抹脖子吧,免得我动手!”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喝令道:“亮飞素!”
一声令下,便听“嗖嗖”连声,各人已将缠在腰间的钢丝软索亮这“飞索”
与软鞭相似,也有把手,但却长达一丈五尺,且只有麻绳般粗细。
杜小帅从未见过这种兵器,但可以想象得到,必然是利用“飞索”的长度远攻,被它打缠住了就难脱身。
但他们并不急于出手,只是一面又蹦又跳,一面抖动着“飞索”,使它忽而抖出波浪形,如同舞动彩带似的,忽而又抖成笔直一条线,大概在做“热身运动”
吧。
杜小帅看在眼里,故意糗他们道:“你娘咧!这可是叫‘仙人跳’?”
黑衣蒙面人一怔,惊诧道:“好小子,你居然能认出咱们的阵式!”
杜小帅听了,差点没笑昏。
这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想不到信口糗他们一句,竟然歪打正着,这阵式还真叫“仙人跳”呐!
社小帅逗笑道:“这也叫阵式?你娘咧,我还以为你们发癫了呢!”
好在他们蒙住脸,脸色绿了也看不见。
突闻黑衣蒙面人一声喝令:“上!”。
就见七八条“飞索”飞卷直射,分从四面八方同时攻到,欲向桌上的二人下盘打缠。
杜小帅手揽李圆圆纤腰轻轻一带,两人拔身而起,便七八条“飞索”众他们脚下扫空,差一点卷缠在一起。
但这几人的“飞索”绝技都不过苦功勤练,已能收发自如,随心所欲。
眼看几条长索将卷缠在一起,各自运劲一抖,“飞索”便抖成笔直,一条条脱解开来。
杜小帅尚不知李圆圆的武功如何,见她来赴约并未带防身兵器,就在拔起身时,已将“断魂剑”交在她手中,他自己则探手人怀,抽出了“心匕”。
这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两人身形刚向下落,七八条如同飞蛇似的钢索,又从不同方向攻来。
杜小帅看到“一统帮”的党羽,简直象是看到杀父仇人……不!比杀父仇人还恨!上回在海上,正跟李圆圆在船头热吻,被那几个突袭的家伙搅局,大煞风景。
这回又才开始进入情况,不知打从那里冒出来这些黑衣蒙面人,真是差点没把他给气歪!
尤其想到“飘花宫”被杀的几十名男女,更使小伙子火冒三丈,出手根本不留情。
运足真力,“心匕”寒光暴射,剑罡已发出。
黑暗中,只听连连几声惨叫,黑衣蒙面人已全部趴下。
没有一个例外。
李圆圆吓得紧紧抱住杜小帅的身子,惊叫了声:“帅哥……”她倒不是没见过杀人,而是从未见如此霸道的剑法!
被杜小帅吓到了。
杜小帅趁机搂紧她,豆腐猛吃安抚道:“圆圆,别怕,这些家伙死了活该……”不料话还未说完,忽听黑暗中有人鼓掌喝彩道:“精彩!精彩!再来一点香艳火辣的!”
李圆圆和杜小帅不由地又惊又窘,想不到黑暗中居然还有人在看戏!
杜小帅一个转头,循声向黑暗中那人憋心喝问道:“什么人?”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谑笑不已:“一男一女搂搂抱抱的,真是世风日下啊!
想当年我那小丁可酸得很……”李圆圆一听这说话的声音,差点没当场吓昏,想不到这人竟是杨小邪!
杜小帅可不知他是阿猫阿狗,毛样道:“你娘咧!你管得着吗?鸡婆!”
杨小邪大刺刺地道:“哼!你最好以后问问你那‘兄弟’,看我管不管得着!”看来他还不知道女儿也在苏州。
杜小帅憋想:“你娘咧!这人好大的口气,拽成这样!”
武侠屋扫校独家连载
第二十七章
由于杨小邪站在数丈外,又是黑暗中,杜小帅无法看清他的形貌,便随乱说:
“你可是那大赌徒?”
这小子真能混,黑白一猜居然蒙中。
杨小邪哈哈一笑道:“不错,我就是那大赌徒!”
杜小帅嘲惹:“喂!他家欠你赌债,我可不欠,你是吃太饱啦,三更半夜跑来管我的闲事!”
杨小邪怪叫道:“闲事?黑皮奶奶!你问问你抱着的那丫头,我老人家是干什么吃的?”
杜小帅还真的问:“圆圆,他除了赌之外。是干什么的?”
李圆圆迟疑了一下,才幽幽地道:“他老人家是专爱管闲事的……”杜小帅戏谑:“啊哈,原来还是个鸡婆!”
杨小邪不以为忤,反而快笑裂了嘴:“鸡婆管你们这小公鸡小母鸡,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真管对啦!”
杜小帅不怀好意地直冷笑,憋想:“小杨的老爸既入了这这伙一大笔赌债,把妻子儿女部抵押给他,搞得没脸见人。如果我把这家伙……”他正想得津津有味,杨小邪已经贼样地道:“小公鸡,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想摞了我,就没人向你那‘兄弟’一家讨赌债啦?“哇噻!当年赫赫有名的杨小邪,果然有一套,居然能料事如神,看出人家心里想什么。
杜小帅被他一语道破,索性来明的:“既然你也赞成,我若不干还真对不起你!”
杨小邪惹笑道:“你有把握能杀得了我吗?”
杜小帅信心一百道:“地上躺的这几个家伙,都是不太服气的,等会儿你可以问问他们!”
杨小邪大笑道:“好!好!你这小公鸡好大的口气,很合我老人家的胃口!
哈哈……”杜小帅怒斥道:“我却对你很倒胃口!”突然放开拥着的李圆圆,从大桌上掠身射向杨小邪,抡起“心匕”就刺。
“心匕”果然通灵性,似乎不愿杀伤此人,竟未发出剑罡。
其实杨小邪也“跳”的够快,身形一晃,早已飘出两丈,又瘪又苦:“黑皮奶奶!跟我玩真的哪?”
杜小帅如影随形掠至,嘲道:“不然还怕你不成?真是后知后觉!”欺身而上,“心匕”又连连攻出。
李圆圆还站在大桌上,情急叫道:“帅哥!不能杀他!不能……”杜小帅这一分神,杨小邪趁机反守为攻,徒手欺近他身旁,施展出“空手入白刃”绝技,想出其不意地将“心匕”夺下。
那知小伙子手腕一沉,反手上挑,杨小邪要不是及时撤招暴退,掌心就全被“心匕”刺穿。
虽然他保住了手掌,却听“卟”地一声,衣袖已被刺破撕去了一大片。
这下他可毛了心,指着杜小帅吧道:“黑皮奶奶!竟敢耍阴的?今夜要不让你这小公鸡吃吃苦头,你还不知道我杨小邪的……”“厉害”两字还没吐出,杜小帅已惊问道:“你,你就是杨小邪?”
李圆圆暗叫一声:“糟了!”
心知这一来甭劝罗,杜小帅非来个“大车拼”!
杨小邪这才发现说漏了嘴,已暴露出身份,还过他一向不信邪:“是又怎样?”
杜小帅瞪眼道:“哼!杨小邪,我正想不知上那去找你,想不到你自己达上门来。你让我师父在石床上躺了十几年,今夜就算不杀你,也得让你下半辈子躺着起不来!”
杨小邪不愧是杨小邪,还一派轻松地逗惹:“那好极了,我老人家可以躺在床上享亨清福,让你们好好侍候吧!”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