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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要为我们做主啊,罗师兄被人杀了。”青年武者刚踏入大殿,就对着余沧海的方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余沧海本来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优哉游哉的看戏,却被这一声熟悉的惨嚎声给惊醒了。好一会才发现,原来眼前这个衣衫破烂,一身灰尘的男子是他第关门弟子,他快步走到青年男子的身旁,抓住其双肩,惊讶道:“人才,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摸样?”
第六十七章 老岳的脸发绿了
黎人才是一个彻底的悲剧,出场还没露两下脸,就被令狐冲废掉了武功,虽然保住了一条小命,但一个武功尽失的废人,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
当然,黎人才能够留下一条小命,自然是令狐冲故意放水了,否则以令狐冲的武功修为,若要铁了心杀他一个一流中期的小高手,就好比是三只手夹田螺,简直十拿九稳,比切豆腐还要简单。
黎人才被令狐冲废掉内力,武功尽失,又被令狐冲狠拍了一下,全身骨头都散了架似的,站都站不稳,好不容易强撑一口气爬回了刘正风的府邸,差点就昏死过去了。
原本一身奢华飘逸的青城派特制锦绣青衫已经彻底变成乞丐装,黎人才抱着余沧海的大腿哭得那个稀里哗啦,良久才颤声道:“师傅,弟子被那华山派令狐冲打废了,罗师兄也被他杀害了。”
“什么?”余沧海脸色大变,急忙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快把事情说清楚!”
余沧海心中暗暗骂娘,这两个关门弟子是什么德行,他自然一清二楚。当然是他俩不知死活前去招惹令狐冲那煞星,自食其果了。
你们两个傻帽,明知道那令狐冲武功深不可测,遇到了不赶紧躲,还敢去前去招惹,这不是自己找死么。死了也没人收尸。
余沧海原本就是绝顶后期境界的武学宗师,动用了青城派的传世底蕴后,武功战力已经提升到绝顶巅峰境界,只要不惹那几个绝世境界的老怪物,在当今江湖已经可以横着走了。
可就算如此,面对令狐冲他内心还是充满阴霾,难以克服心中恐惧。
就算是现在的他见着那小祖宗恐怕也得退避三舍,你说你们两个仅仅一流境界的家伙竟然敢去挑衅,那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师傅,我与罗师兄完成您交代的任务后赶到衡山城,正准备进回雁楼吃饭,却见到那个令狐冲正在调戏一个美貌的小尼姑,您一向教导我们闯荡江湖要行侠仗义,罗师兄便仗义出手,却被那令狐冲打死了,师傅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我擦,这小子居然敢侮辱我的人格,董兄,你说我令狐冲像是那种调戏小尼姑的男人么?”藏身屋檐上的令狐冲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东方不败掩嘴一笑,没有作答。
黎人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靠近余沧海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师傅,那个令狐冲受了重伤,恐怕已经是个废人了。”
原本心中惶恐,底气甚为不足的余沧海闻得此言脸色迅速大变,急切地小声问道:“伤得重不重,是否确定?”
“师傅放心,弟子亲眼所见,他连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而且感受不到一丝内劲,绝对是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甚至可能已经废了。”黎人才同样小声道:“他用尽了最后的功力,杀了罗师兄,重伤了我,而后就脱力昏死过去,被一个中年人救了。”
天大的好事啊,余沧海差点忍不住仰天长啸,原本他对令狐冲的武功颇为忌惮,可如今竟然得之令狐冲武功近乎全废,这可是绝好的大机缘啊。
伤到这种地步,就算有天材地宝,想要恢复,起码也要半年以上的时间,他余沧海又岂会给这个恨之入骨的华山弟子修养的生机。定然要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
斩草要除根,若是能趁机做掉令狐冲,那他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再也不用担心华山派了,整个华山派除了那个深不可测的大弟子令狐冲,其他人根本就难入他的眼。他如今武功大进,就算是前几年与他不相伯仲的岳不群也不足为惧了。
余沧海迅速掉过头,姿态摆得很高,对岳不群厉声道:“岳掌门,你的弟子令狐冲不仅废了我徒弟的武功,更是杀害了我最宠爱的关门弟子,这件事情若是不给个解释,我青城派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躲在屋檐上看热闹的令狐冲心中大骂一声,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怕他怕得要死,一听说他重伤难愈后马上就得瑟起来了,看这个样子是打算趁我病要我命啊,看来要好好谋划一番,认真陪他玩玩了。
“余观主,冲儿虽然顽劣,但从没有杀害过正道同仁,这事可能有些蹊跷,待岳某查清之后定然会给余观主一个说法。”
岳不群走到黎人才跟前,右手搭上他的脉搏,一股紫霞功力输入他的体内探查一番,果然是功力尽失,武功被废了。
这个大弟子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啊,到处惹是生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好是我老岳在,要是换其他人,又怎能搞得定如此多的江湖大佬。
“余观主,岳某可否询问令徒几个问题?”在征得余沧海的同意后,岳不群对黎人才问道:“黎少侠说冲儿在回雁楼调戏一个貌美小尼姑,可有凭证?”
黎人才眼珠一转,见到旁边一位神色微怒的中年尼姑,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杀气,似乎对这事很在意,他脑子一转,想到一个点子,于是回答道:“确有此事,回雁楼众多江湖同道亲眼所见,那小尼姑生的貌美如花,清丽脱俗,一身粉衣,看穿着,似乎是北岳恒山派的弟子。”
听得此言,定逸师太大怒,正要出声,却被天松道人抢先一步道:“我早说过,华山弟子令狐冲与那淫贼田伯光勾结,胁迫了恒山派的仪琳师侄,事实确凿,岳师兄,我想你应该清理门户,铲除这等奸诈之徒,还我五岳剑派一个朗朗乾坤。”
“岳师兄,令狐冲现在究竟在何处,何不将他找出来与黎少侠对质。”闻得此言,原本就强压怒火的定逸师太再也淡定不了,对岳不群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定要让令狐冲出来解释清楚。
岳不群脸色平静,内心却一片翻滚,这小子也太会惹事了,得罪一个还不够,居然接二连三的将泰山派和青城派全部得罪了,若是在以前,他定然要好好教训令狐冲不可。
华山派自气宗剑宗火拼后伤亡巨大,他老岳精心运谋筹划十多年,步步为营,呕心沥血才勉强让华山派恢复部分元气,又岂敢到处树立强敌。
屋檐上的令狐冲与东方不败见这江湖中赫赫威名,一向温文儒雅,风轻云淡的君子剑,脸色逐渐发绿,隐约有些失控的迹象,大为惊讶,这样的情景估计一辈子都难见几回。想来岳不群也没料到令狐冲这么能惹事。
东方不败调笑道:“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你看你师傅那个脸色,都快绿出水来了,等你回去定然要狠狠教训你了。”
令狐冲也是暗中大骂,黎人才这小子还蛮奸诈,栽赃嫁祸挺有一手,在配合泰山派的奇葩天松道人,简直是颠倒是非,要将这事情坐实啊。
第六十八章 青城派的演技也不赖
正在岳不群头大如斗的时候,一个眉清目秀,秀丽绝俗的粉衣俏尼姑快步走进会客大厅,双眼微红,弱弱地叫了一声师傅,便扑到了定逸师太身上,委屈的抽泣了起来。
定逸师太脾气暴躁,对魔教一向下手狠辣无情,就像是佛门的怒目金刚,以杀止恶。但是,她对仪琳这个单纯的弟子却是异常的疼爱,完全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的传承者,容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仪琳不要哭,师傅都知道了,定然是那田伯光欺负了你,师傅一定会杀了那淫贼替你出气。”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仪琳,定逸师太心疼极了,下定决心要将欺负她宝贝徒弟的混账大卸八块。
“仪琳师侄,天门道兄与青城派黎少侠说孽徒令狐冲与田伯光勾结,胁迫与你,并杀害了青城派罗少侠,可有此事?”岳不群见到当事人之一出现,自然要上前问个清楚。
“仪琳,不要哭了,你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一遍。”定逸师太环视四周,霸气道:“你放心大胆的讲,实话实说,不要害怕,有师傅在这里,定然不会让人欺负强压你。”
“是,师傅!”
仪琳强行制止了哭泣,用衣角擦了擦眼角,有些抽泣道:“弟子奉师傅之命去集市上采购物品,却遇到了田伯光,被他抓住,带到了回雁楼,后来令狐大哥出现了……”
“如此说来,是冲儿与那田伯光赌斗,救了仪琳师侄,而不是与那淫贼同流合污,想来是天松道兄误会了。”岳不群听完仪琳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讲述,明白了前因后果。
“我早就说过,大师哥侠气盖世,肯定不会和那些邪魔外道是同伙的。”岳灵珊对天松道人不满的冷哼一声。
而听完整个事件经过的天松道人也是一脸尴尬,似乎真的是自己太过鲁莽,在回雁楼气急攻心,没有听令狐冲解释来着,还拒绝了他的帮助,最好好像还是令狐冲暗中借小尼姑仪琳之手救了自己。
“惭愧,看来是我误会令狐师侄了。”天松道人一脸愧色道。
“令狐师侄果然深得岳师兄真传,侠义盖天,忠胆过人。”定逸师太对老岳甚为崇拜,将令狐冲的功劳归于老岳教导有方。
暗中偷窥的令狐冲又是一阵冷汗,这定逸师太还真是个真性情,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这么一会功夫就变了三次脸色,刚才还是“令狐冲这小子”,现在又变成了忠胆过人,侠义盖世的“令狐师侄”。
“冲儿如今在何处?刚才这位青城派的黎少侠说青城四秀之一的罗人杰被冲儿杀害,可有此事?”天松道人所说的勾结淫贼田伯光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岳不群接着询问青城弟子被杀之事。
“不能怪令狐大哥的,是那个罗人杰先出言侮辱令狐大哥的。”仪琳语气急促,为令狐冲辩解道。
“仪琳,到底怎么回事,不要急,慢慢说,有师傅在这里,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定逸师太道。
仪琳答应一声,便怯怯地小声将当时的情景缓缓道来,令狐冲与田伯光比斗后受了严重的内伤,在回雁楼门口又遇到了前来挑衅的青城弟子罗人杰与黎人才,这两人口出污言秽语,极尽侮辱。
最后还说要让小尼姑仪琳陪他们睡觉,令狐冲怕小尼姑有危险,便让她去回雁楼躲避,他透支了最后的功力打败了罗人杰与黎人才,最终昏倒在地,被人捡走了,现如今生死不知。
定逸师太听完仪琳的叙说,简直怒发冲冠,大发雷霆,对余沧海恶狠狠道:“余观主,你青城派居然出了这样两个颠倒是非,卑鄙无耻的禽兽,竟然侮辱我恒山弟子,这件事你若不给贫尼一个交代,定然不与你善罢甘休。”
余沧海也是出了名的厚脸皮,被仪琳揭穿其弟子卑劣的行为后,不仅不认错,反而反咬一口,嘴硬道:“空口无凭,这仪琳小师傅说得是真是假也还需考证,又岂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断定是我青城派弟子挑衅在先。”
“师傅,弟子对菩萨发誓,若是有半句虚言,便堕入阿鼻地狱,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