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俏抑灰幸坏愕胤匠筒慌履鞘老那俺膛艿袅耍
“喔!殿下专攻的是那一点呢?”
建成叹了一口气:“我为了求出这一点,确实下了番工夫,但是很惭愧,居然找不到一点此他强的,到他十四岁的时候,连身材都已超过了我,其他方面更不必说了,所以我有一段时间变得很泄气,后来却在我母亲处得到了启示。”
魏徵问道:“先皇后是如何启示殿下的。”
建成道:“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我母亲并非元室,而世民的母亲也不是,大母无所出,倒是我母亲跟姨母各生了两个儿子,论人品,是世民他的母亲高的多,论出身,先母也不如,她是西域胡族的一位公主,论姿色,先母也差得多,可是先大母逝世后,父王於两位庶母中择一续正妃时,却择定了先母!”
“那是不是因为先得到了殿下之故?”
“不是如此算的。照封建传统,先大母虽无所出,我们却都算是她的儿子。一直到先大母去世,先生母续正,我们才算是正式归了母,然而等先生母过世,现在的皇母继正,我们又都是她的儿子了。” 魏徵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帝王贵族之家,有许多规矩传统是平民们不懂的,建成很有兴趣地说下去:“在我们说来,那一个当我们的母亲,关系都不大,而且世民的母亲跟我还亲近一点,因为她学问见识都好,教化子女的责任都交给了她,连父王的很多事都向她讨教求策。”
魏徵道:“皇后的才德是很受人称颂的。”
建成道:“所以先大母去世时,连我都以为她会补上正妃的位子,那知父王竞选上了我的生母,我十分奇怪,曾有一次偷偷地问父王,他说世民的母亲太聪明、太能干。连父王都有点怕她。我生母却是个很平凡的妇人,父王在我生母那儿,才有一家之主的感觉,所以立妃时,他选定了我生母,直到我母亲再薨,父王无可选择,才册立了现在的母后。”
魏徵点头道:“殿下因此才择定了自己的方向?”
建成点点头道:“不错!对父王的了解,老二不如我。”
魏徵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敬意道:“殿下只此一端,已经胜过秦王多矣!”
建成笑道:“我开始处处地仿效父王,以他的喜憎为尚,甚至於他犯的错误,我也跟着做,终於有了成效,所以我处处表现得不如老二,父王册立太子时,却毫不考虑地确定了我。”
魏徵深思片刻才道:“不过殿下还要注意一点,刻下仍是太平盛世,圣上的遗诏有绝对的效力,若是圣上归天后,殿下手中毫无权柄,这大宝仍是难说的很,更可能的是未俟圣上归天,大势之所趋,也会迫使圣上易储,先隋的教训,殿下不可掉以轻心。”
隋文帝因势之所趋,废杨勇而敢立次子杨广,这例子在大家的记忆中还很新鲜,使得建成得意之情大减。
魏徵又道:“若待李靖的大军而凯,而与秦王世子的所部相会后,李密必败,等他们再并合了李密的军力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影响他们了。”
“他们总不会反父王吧!”
魏徵道:“秦王世子或不至於,可是其他人却难说了,殿下当知道,大部份将领,都是因秦王世子而投唐,对这个皇帝,他们并不十分尊敬,目前是为了秦王才表示拥戴,若一旦大局有变,与他们所望相左,他们的表现就不会那么顺从了。”
建成想了一下道:“那要怎么办?”
魏徵一叹道:“殿下放弃了一个最佳的机会……”
建成道:“领兵出征的事不必谈了,我就是答应了下来,父王也不可能遣我去的,他知道我手中无兵无勇,也支不动部队,不会叫我去冒险的,因此,我的反应是绝对正确的,倒是另外想个别的方法整垮老二。”
魏徵道:“那只有强迫秦王速战,而后在粮草给养上,设法拖延,阻其后援,以促其败。”
建成道:“这个办法行不过,父王不喜欢他,却不想要他垮台而动摇国本,今天最后的一番话说得很明白,他支持我,但不许自毁长城……”
魏徵又想了一下才道:“那只有一个斧底抽薪之计,就是根除此患。派人去暗算世子。”
建成一震道:“行得通吗?以前试过,他帐下的能人颇多,我派出去的刺客根本无法接近他。”
魏徵道:“现在的情况不同,在战阵之前,他的戒备都放在前方,我们若遣大批的好手,潜入后营,机会就多了,再者,这个时候,世子出了什么差错,可以推在李密或其他人的头上,与殿下扯不上关系,等世子一死,殿下可以表示出十分哀愤,自动请缨为弟报仇。这样一来,他的那些部属会因感恩而归殿下了。”
建成想了一想道:“有这批人选吗?”
魏徵道:“有,微臣另外有一批朋友,散处在各地,殿下若许以重利,召集他们去刺……”
建成道:“要钱没问题,凡我府中所有,你尽可自由动用,只要靠得住就行。”
魏徵道:“这可不能动用府中的钱,好在微臣在抄刘文静的家时,另外还抄到了他一批私蓄,封存在太子妃处,只能动那笔钱。”
建成道:“那不是要留作支付意外的用途吗?”
魏徵道:“这正是意外支出的用度,此行要徵召的剑客很多,而且都还是批不要命的死士,不论成败都不能扯及殿下的,势必要先令他们家小安顿好,这笔钱不小,殿下府中能支用的钱不够的。”
建成道:“到底要多少。”
魏徵算了一下道:“微臣想召集死士五十名,每名以黄金百两计,至少也得黄金五千两。”
建成吓了一跳道:“这么多,我可拿不出来,就算把上次你私留下的那批黄金拿出来,也不过才有一半。”
魏徵道:“微臣送去时,有七千两之多……” 建成道:“我用掉了……”
“才三、四个月的时间,殿下是怎么用的?”
建成不好意思地道:“我不是从江湖买了一批女孩子回来吗,另外还为大家添妆买了两船绸缎,大概花了五千两银子。”
魏徵叹道:
“殿下!你告诉我是说江南几个总督送的。”
建成道:“他们对我这个太子不会如此巴结的,我只是用他们的名义买了送来而已,是怕你知道了不高兴。”
魏徵苦笑道:“殿下,那笔钱说好了是要用作急需的。”
建成道:“我想日后不可能会有什么大用的,再说我若当了皇帝,国库的金银随你去支用。”
魏徵摇了摇头:“现在就有急需。”
建成道:“能不能少支一些,将就这两千五百两用着。”
魏徵道:“殿下,这次行刺不同往昔,世子身边一定会有些护卫的,俟空突袭,五十人是最少的了,而且要人来拼命,百两黄金也不算贵。”
建成道:“我知道,我是没有,只要拿得出,我一定不会小器,要不,我写欠条给他们,先欠着,日后我们可以加十倍还他们。”
魏徵只有苦笑,他知道建成是花花公子出身,从不知金钱何价,小气是不会的,只是确实没有钱而已。
建成却想了一下道:“没关系,我去借,老三那儿凑一凑,还有宫里两个老妖怪处,也去刮她们一点出来。”
魏徵道:“她们会有钱么?”
建成笑道:“你别瞧不起她们,经历三朝四帝,那一个不发足了横财,而且她们又没用途,我负责弄出来。”
“殿下,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连那些卖命的朋友都不会给他们知道的,万不可谋之妇人。”
建成一笑道:“这个你放心,我连老三都不会告诉他的,我借钱会另外找理由的。”
“那理由可得要人相信才行。”
建成笑道:“我是个化钱的祖宗,挥霍个三五千两金子还怕找不到理由,这个你不必担心了,放心去筹备好了。” 他倒的确是有办法的。三天就把金子筹足了。
魏徵才把手边要带走的几个人弄妥当,建成已交了好几样的赤金的古董道:“这个凑上去就够了吧,这十八尊罗汉每尊足重五斤,据说是三国时一位名匠所雕,伹不必计这雕琢的价格了,光是金子本身,也有一千三百两了,加上我昨天给你的一千两,大概总够了吧!”
魏徵道:“金子是足够了,但是如此古物,拆散了不是太可惜了?若是再加以溶毁,更是损毁古物了。”
建成道:“没什么好可惜的,听说这东西原为梁武帝所有,放在佛堂里没人去管,原来被薰黑了,谁都不当它是金子,只当是锡灌的,没有人认为它值钱,还是张妃那老梆子无意中发现了,搬到自己的宫里来。”
魏徵道:“殿下怎么向她借的?”
建成笑道:“还要借,我直接开口向她要了,然后说我拿到庙里去供奉,堂而皇之地抬出了皇宫。”
魏徵道:“她怎么舍得。”
建成得意地道:“那是我的本事,我在她身上略用了一点功夫,摆布得她乐了上天,别说是几尊佛像,就是要她的命,她也会乖乖地拿出来的。”
魏徵只有皱皱眉头,建成别无所能,倒是在女人身上,确有两套本事,叫他沾过的女人,全对他死心场地的,但一个要君临天下的人,却不值得引此为傲。所以他道:“微臣即时出发办事,殿下可以坐候好音了!”
建成倒是有点不舍地道:“老魏!你去办事,我是十分放心的,只是我这儿实在少不了你,因此你此去可不能太久,办得成最好,办不成也没关系,咱们以后再想办法,你可得早早回来。”
魏徵道:“殿下万请放心,这些金子如何用处,微臣必有一个详细的登录交代……”
建成忙道:“老魏,你误会了,我不是怕你在金子上动什么手脚,老实说这些金子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何况这本就是你找来的外快,你若喜欢,就一起搬回家去,我也不在乎!我是真的需要你这个人!”
魏徵道:“殿下可是怕臣一去不回?”
建成道:“不错!我的确怕这一点,我对你太了解,你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你心高气傲,不能接受失败,万一事情办砸了,你很可能就会鸿飞冥冥,不再回头了,那才是我最伤脑筋的事,我这儿大大小小的事,今后未来的帝业前程,全靠你一个人,所以你一定要回来!”
魏徵十分感动,建成对他的倚重亦不是虚伪作暇,那是一片真心,而得到一个人如此的信赖,他觉得满腔热血都卖给了对方也是值得的,他颤着声音道:“殿下,魏徵此去,少则一月,多则两个月,一定会奏凯而回,设若天不从人愿,微臣誓必溅血以赴,魂梦相告!”
建成忙道:“不,我可不要你负这个责,成与不成都没关系,你得活着回来,那才是最重要的!”
魏徵屈膝行了礼道:“微臣记住了,微臣也不想轻了此生,微臣还要保殿下登上九五之尊,享受万世的荣华富贵呢!”
建成大笑道:“正是这话,将来江山是我的,天下可是你的,做皇帝的是我,管天下的可是你,我既不善於理天下,也怕操这份心,将来还有得你忙呢!”
就这么含笑送走了魏徵,而且很快的就忘了这件事,他很信任魏徵,知道他办事不会出舛错的,而另一方面,他对暗杀掉李世民这件事,也没寄太多的希望,成与不成,他的确不太在乎。
因为他